看了眼分文不讓,好像誰先往前走一步把後背露出來就算輸的琴酒和富江,小蘭隻好按照琴酒的要求走在最前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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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還好這裏隻有一條路,她知道該往哪走。


    她邊走邊好奇的打量周遭的環境。


    這裏的牆上布滿各種管道,而牆壁上每隔幾米就安裝了一個監控攝像頭,沒有死角。


    走了幾分鍾後,前麵的道路逐漸...高科技了起來。


    水泥牆和水泥地都換成了金屬。


    前方,有一個呈正方形的巨大金屬門,中間有一到裂縫,旁邊有著和之前的自動門一樣的裝置。


    琴酒走上前,將已經摘下手套的左掌貼了上去。


    滴滴,隨著一聲提示音,金屬門縮回了上下兩側的天花板和地麵。


    裏麵的建築群展露了出來,這恐怕不能被稱為地下室了。


    這就像杯戶町下麵隱藏著的一個小鎮,難以想象這裏是怎麽建成還不被發現的。


    “這可不像山口組。”小蘭眯起眼睛。


    以她的眼界,無法判斷這個地下小鎮的造價,但想必不會比一棟世界知名的大型遊樂園便宜。


    這裏給了她一種未來感,就像身處於真實的科幻電影裏一樣。


    “你當它是山口組,它就是山口組。”富江勾了勾嘴角,“或者,你對‘禮帽黑衣人’這個詞還有印象?”


    “禮帽黑衣人?”小蘭看著富江等人的打扮,又看了看自己身上的黑衣,“原來如此。”


    看來曾經有記憶的她,不知不覺的就加入了一個財力與科技驚人的隱秘組織,還誤以為其是山口組。


    雖然不知道山口組怎樣,但小蘭認為,兩者除了人數外,在其他方麵沒有可以相提並論的地方。


    四個人上了前方的電梯,透過透明的玻璃,小蘭可以看到下方一個個建築的具體樣子。


    突然她瞳孔一縮,指了指她麵朝的方向,“那裏是靶場?”


    “對。”琴酒看了一眼就答複道。


    “真奢侈。”小蘭忍不住感歎道。


    如果不是通過熒幕的投影,猜到有人在練習射擊,不然她都不會認為那是靶場。


    富江心中同樣驚歎,雖然他表情比死人還僵硬,但心思依舊是活躍的。


    光是那個靶場,都比足球場要大。


    難不成組織成員在訓練槍法時,都要打高速在那麽大一片地方運動的移動靶?


    那個熒幕他倒是認識,他家地下室也有一個,受到“失魂之館”的影響後還會變成一個虛擬遊戲設施。


    在電梯下降期間,小蘭始終看著靶場的方向,似乎十分意動。


    “你很著急?”琴酒眉頭微皺,“無論是槍法還是格鬥,都需要長時間的訓練,作為空手道大賽的冠軍,你應該懂。”


    小蘭沉默著沒說話。


    她當然要著急,雖然她不知道自己失憶前是什麽樣子,但從周圍人的講述來判斷,應該是個和富江一點也不像的,善良又溫柔的人。


    那樣的她真的會去學習這些不太合法的知識嗎?


    她擔心自己恢複記憶後,再次遭到襲擊,再次遇到類似的危險,而那時,她未必還會好運的活下去。


    所以她需要盡可能的獲取這類能保護自己的知識。


    這樣即便記憶恢複,也會因為保留了此時的記憶,不至於什麽都不懂,而被別人偷襲暗算。


    富江猜出了小蘭的想法,他倍感欣慰,但也不全是欣慰,有些複雜。


    這就像是一個養成遊戲,直接開了作弊。


    雖然收獲了果實,但卻沒有有意思的過程。


    不過至少以後要是有哪個犯人還想偷襲小蘭,那下場怕是會有些慘。


    電梯到達下方後,小蘭正準備離開電梯。


    哢,電梯外牆上的自動機槍瞄準了她,並開始轉動。


    她瞳孔微微放大,但注意到身後的琴酒沒什麽動作後,就冷靜了下來。


    “這裏的負責人喜歡開一些不討喜的玩笑。”琴酒簡單解釋了一下。


    果然,機槍停止了轉動,槍口重新抬起。


    “我來這裏是不是需要向他打一聲招呼?”


    小蘭猜測是因為自己的不請自來而導致這裏的負責人心生不滿,於是開了這種惡劣的玩笑。


    “不用,他什麽人都不是。”琴酒冷硬的回複道。


    小蘭:......


    你剛才還說他是這裏的負責人。


    看著懶得解釋的琴酒,和同樣第一次來這裏的格拉巴,伏特加琢磨琢磨覺得還是得自己來解釋。


    “他雖是有代號的成員,但和我們不是一路的,他是組織的首席藥物研究員,負責動腦子的,而我們屬於外勤執行部,我們不管他,他也管不著我們。”


    而伏特加沒有說的是那個人和琴酒一直不對付。


    組織裏關於琴酒的糟糕謠言起碼有三分之一是從他嘴裏蹦出來的。


    當然,琴酒是不知道這件事的,伏特加也沒想過要告訴琴酒。


    因為琴酒的地位並不比那人更高,知道了也管不了,萬一氣上火了還傷身體。


    順著通道一直往前,琴酒帶著幾人來到了靶場後方的高台上。


    “實彈,還是虛擬?”


    “區別?”小蘭順手拿起了一把突擊步槍,抱在懷裏來回翻看著。


    “一個打的不是人,一個打的看起來像人。”琴酒用下巴指了指前方。


    前麵有兩根從地麵升起的圓柱,一男一女分別站在兩根柱子頂端的站台上。


    隨著那個正向人民群眾發表著演講的那位頭發梳得一絲不苟的西方老人腦袋噴出血霧,基安蒂歡呼出聲。


    “耶!八百碼通關!”基安蒂揮了一下拳頭。


    “八,八百碼!?”伏特加的下巴差點掉下來。


    狙擊槍他也會使,但射程隻有在兩百碼內才能保證命中率。


    琴酒也怔了一下,眉頭微不可查的挑了挑,“進步很大。”


    和卡爾瓦多斯這個摸魚的不同,基安蒂看起來每天都有認真練習,可以漲一下工資。


    聽到琴酒的聲音後,基安蒂臉色一僵,“琴,咳,琴酒,你怎麽來了?”


    她下意識伸手遮擋了一下站台上的一個機器屏幕。


    琴酒意識到了不對勁,操控圓柱縮回地麵,他快步走了過去,看了下機器屏幕上的成績。


    “射擊次數5次,命中率,20%?”他臉色陰的快要滴水了。


    800碼的成績是用子彈堆出來的?


    “咳咳,好歹命中了不是?”基安蒂清了清嗓子。


    科恩沉默著不說話,琴酒看了一眼他的成績,550碼,射擊次數32次,命中率100%,還好。


    “這不是遊戲,過關不是目的,如果不能保證命中率,一味地追求射程就沒有任何意義。”


    琴酒聲音發冷,他還是想得太美了,居然以為基安蒂打到了接近他的成績。


    如果目的隻是過關,那他可以打到狙擊槍的極限射程,可這說明不了什麽。


    他們是殺手,開槍的機會隻有一次,打歪了隻意味著任務失敗。


    “好啦,我知道了。”基安蒂搓了搓頭發,將狙擊槍放到了一邊,小聲嘟囔了一句,“囉裏囉嗦。”


    她看向靶場的入口,注意到了富江,憐憫的視線不由自主的移到了他的雙腿。


    這種身高下使用義肢來行走一定很不方便吧?真可憐啊。


    但隨後她就被抱著一把仿真突擊步槍的小蘭吸引了注意。


    “她是?”


    “這丫頭我見過呀,格拉巴身邊的女人之一哩。”在另一處用實彈射擊移動靶的龍舌蘭邁著大步走了過來。


    “你認識我?”小蘭仔細的盯著龍舌蘭看了一會兒,確認自己腦內沒有關於他的印象。


    龍舌蘭被小蘭問的一愣,雖然他自知自己沒有長著一張讓女人忘不掉的臉,但他也絕對不是一張大眾臉。


    他這個不比格拉巴矮多少的身高,壯碩了一大圈的塊頭,再加上這個屁股下巴,辨識度很高的吧?


    琴酒簡單地解釋了一下小蘭現在的情況。


    “我就說這姑娘練的是死勁,不好使,遇到槍就歇逼哩。”龍舌蘭聽的直搖頭。


    基安蒂扯了扯肩膀上的槍帶。


    她本想伸手環住富江的脖頸,但那身高讓她望而卻步,“你也太不夠意思了,這事不和我說?那人是誰,你要是不方便下手就交給我。”


    “問題就在這裏,她失憶了,所以不知道襲擊她的人是誰。”


    富江的語氣和他的表情一樣冰冷,“但凶手肯定是宴會中的某個人。”


    “那簡單,全殺了不就得了?”基安蒂拍了一下手。


    “好主意,就這麽辦。”富江發現自己還是著相了,他又不是偵探,不需要破案,他也不是好人,必須得有人襲擊小蘭才能被動還擊。


    他可以直接統統暗殺掉啊。


    “...真的?”出了這個主意的基安蒂反而抽了一下嘴角。


    她就隨便口嗨一下,不過如果富江真要委托她,她也不會拒絕就是了。


    “當然不是真的。”琴酒直接冷聲替富江否認道。


    腦子裏想什麽呢?這是要直接和警視廳開戰嗎?


    “那怎麽辦?”基安蒂不是一個喜歡動腦子的人,而一直給她出謀劃策的卡爾瓦多斯也不在這裏。


    “很簡單,讓她的記憶恢複。”


    琴酒眯起眼睛,“既然是因為遭遇槍擊而失憶,那麽隻要還擊,向他人射擊,理論上就可以恢複記憶。”


    “啊?這哪門子的理論?我們得講究科學啊。”伏特加表情一呆。


    作為一個名牌大學的畢業生,琴酒怎麽能有‘我尋思’這種純唯心而不切實際的想法?


    “大哥,你念大學的時候,不會是走後門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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