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聽說女高中生逛街會很耗時間。”琴酒嘴角勾起,“挺好,手頭的任務都完成了,我還在想怎麽消磨時間。”


    富江翻了翻白眼,手頭任務沒了?不會幫著把其他人的也給做了嗎?


    何況他可不知道陪女高中生逛街需要一天,特別還是小蘭這種很體貼他人的女孩。


    “你聽誰說的?”


    “伏特加。”琴酒老實巴交的說道。


    女性中,他隻和貝爾摩德曾經比較親密,然而和貝爾摩德認識那年,他才14歲,而貝爾摩德已經不是女高中生了。


    所以,他和女高中生的接觸經驗為零。


    “伏特加又是從哪了解到的?Galgame?”富江冷笑道。


    “這我就不知道了,他說他很懂。”琴酒將話題重新轉到任務上。


    “不要推卸這個任務,說到底,任務失敗會受到損失的隻有你。”


    “哦?”富江若有所思的摩挲著下巴,“有意思,是誰盯上我了?”


    他雖然有著山口組頭目和歌舞伎町天王這層身份,但並沒有損壞哪些團夥的利益。


    何況,單憑他這兩重身份,也不是誰都敢惹他的。


    琴酒簡單講述了一下事情的起因和經過。


    一切都是因為赤井秀一而起,那天,他搶劫了組織的銀行,導致組織資金周轉陷入困難。


    而琴酒為了獲取資金,將釋放宮野姐妹的條件從原本打算的十億円調整到了二十億円。


    這可苦了明美,她本身所在的銀行,隻有十億円的現金。


    所以,她不僅要搶銀行,還要搶兩次。


    所幸她身為組織的外圍成員,外圍情報網還是對她開放的。


    她了解到一個有名的犯罪團夥正計劃搶劫一次銀行,搶劫金額是目標銀行的所有現金,一億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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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美因此有了一個計劃,她通過渠道接觸到了那個團夥,並利用自己的身份提供了一個更方便,更保險,利益更大的搶劫方案。


    並且她也利用組織的渠道,給那個團夥製定好了退路。


    隻要那個團夥搶完銀行的十億円,就會通過她製定的退路遭遇組織的埋伏。


    但計劃趕不上變化,那個團夥在撤退途中遭遇了意外車禍。


    一名成員重傷住院,其餘的成員則是成功逃脫,隱藏在了暗處,並和明美斷掉了聯係。


    計劃出了問題,因為一名成員住院,他們顯然是打算隱藏在東京,等風頭過去再另謀出路。


    而因為不需要明美提供的退路,他們自然也不會主動去把贓款乖乖上供給組織。


    “所以,那名成員住的醫院....”富江的嘴角開始抽搐。


    “就是你的醫院。”琴酒確信的點頭道,看向富江的眼神也不禁帶上了一絲憐憫。


    這格拉巴,老倒黴蛋了。


    讓這家夥的醫院作為組織的分基地真的沒問題嗎?


    “所以...”富江的臉色陰沉了下來,“那個犯罪團夥絕對不敢讓同夥落入警方手裏,必然會采取行動。”


    “對。”琴酒身體後仰,嘴角上揚,“你也不需要太擔心,出事後,我就讓伏特加監控了東京的所有軍火交易渠道,他們大概率不會對你的醫院進行恐怖襲擊。”


    “我猜你的下一句話是,但是。”富江的瞳孔快結冰了。


    因為一但琴酒真的說了但是,那就意味著他的醫院,危險了。


    琴酒認可了富江的警覺性,點頭道:“但是他們在計劃搶劫銀行時準備的炸藥還沒有用掉。”


    因為明美的介入,那個團夥不再需要那麽粗暴麻煩的方式,因此省去了爆破環節。


    所以那個團夥的據點內必然存放著一定量的炸藥。


    往好處想,可能隻會讓富江損失幾千萬日円,往壞了想,能把富江的醫院炸上天。


    “如果...”富江僵硬的扯開嘴角,不知是不是錯覺,他的瞳孔都開始顫抖,“如果我的醫院被炸了...”


    “那你得賠錢。”琴酒冷漠道:“組織可是出了那麽多錢投給你,你得負責。”


    富江一口氣沒上來,臉色愈發的慘白。


    琴酒起身,將衝鋒衣內的高領毛衣向上拽了拽,“組織會為你付出,你的利益,就是組織的利益,但,組織倒黴了....”


    琴酒嘴角向兩邊拉扯,“你也別想好。”


    “你這話說的。”富江站了起來走到窗邊,看著玻璃的倒影,“我一心為了組織。”


    他義正言辭道:“我的醫院被炸了是小,要是組織受到了損失,那就不是我能容忍的了。”


    “所以這次任務...”琴酒露出了計劃通的表情。


    富江轉身,滿臉正氣,“我義不容辭。”


    “那就好。”琴酒在富江轉身的一瞬間就讓表情恢複如常。


    他準備離開辦公室,在格拉巴的酒吧喝幾杯免費的酒水,然後回家困覺。


    “門口旁的角櫃,下數第一個抽屜。”富江摩擦了兩下打火石,點燃了香煙。


    琴酒半轉身體,眯眼看著富江手上的打火機。


    然後改變前進方向,靠近了角櫃,拉開抽屜。


    他的打火機就靜靜地躺在裏麵,下麵還墊了一本書。


    那本書是...血字的研究第一版?


    嘩嘩的水聲響起,富江清洗著自己那沾著看不見的血液的雙手。


    “從死人那裏拿到的,有點髒,就不要你錢了。”


    琴酒先是一怔,然後想通了一切。


    他懂了,是他誤會富江了。


    這本書並非富江所擁有,他隻是得到了這本書的消息。


    在知道自己想要後,他便和小蘭一起,參與了那個犯罪聚會。


    而這本書的擁有者大概率就是那個被毛利蘭殺死的犯罪計劃師。


    所以,毛利蘭要他買手機,其實還有這樣一重邀功的意思?


    倒是他小看那個女孩了,嗬。


    嘎吱嘎吱,富江擰緊了水龍頭。


    “為什麽還站在那裏?不拿走麽?”


    琴酒拿起書,隔著手套摩挲了一下封麵,然後看了富江一眼。


    他有足夠的理由懷疑富江是故意的。


    因為他曾說過,‘不要以為我會向你道謝’,所以富江硬是想方設法的讓他說謝謝。


    琴酒收好血字的研究初版書,走到門口突然頓住了腳步。


    一秒,兩秒,三秒。


    富江側過身體,打量了琴酒的背影半秒,“那個打火機,沒油了,幫我把油加好。”


    “好。”琴酒打開辦公室的門,快步離去。


    光明的辦公室和黑暗的長廊,兩人一同勾起嘴角。


    ……


    夜晚,勞斯萊斯駛入了黑暗的隧道,有間隔的燈光讓車內忽明忽暗。


    滴滴滴,手機傳來了短信提示音。


    富江翻蓋打開手機,掃了一眼短信內容。


    是小蘭的短信。


    ‘杜鬆子先生剛才打電話說明天要和我去挑手機,然後就是讓我轉達你,不要參加那些亂七八糟的犯罪聚會。


    ‘還有就是...讓我不用去冒那些不必要的風險,可以直接將那本書的情報提供給他,他會處理,這是什麽意思?’


    嗯?犯罪聚會?富江眉頭皺起。


    什麽?不是福爾摩斯迷的旅遊團一起去旅館參加同好會嗎?什麽犯罪聚會?


    直接把書的情報提供給他?不要冒那些風險?


    富江把這些字眼和線索打亂之後重新排列,試著腦補出琴酒得出的結論。


    半晌後,他抽了抽嘴角。


    琴酒不會腦補成‘他和小蘭得到了那本書的消息,然後得知琴酒想要後,參加那場聚會,殺人奪書了吧?’


    原來如此,他本來還覺得琴酒會陪小蘭買手機就很離譜也很奇怪。


    這麽看來,純粹是琴酒腦補出了很多不必要的東西啊。


    富江感覺等自己退休後可以像工藤優作那樣以寫小說為職業。


    題材他都想好了,書名就叫:


    《小蘭:我真不是酒廠大佬》或者《關於我加入了山口組卻成為酒廠大佬這件事是不是哪裏有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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