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幹,幹什麽啊?小,啊不,沙口哥哥。”


    “這張圖,P到女浴室門口簡直毫無違和感。”


    富江收回手機,“你隻是個孩子,幹什麽都要學會光明正大的幹。”


    說著富江直接把門推開,大步走了進去。


    整個房間極為寬敞,哪怕進去一百人也不顯擁擠。


    地板與其他房間不同,是由實木鋪建的,刷著棕紅的油漆。


    配合房間內僅有的四扇小窗映進來的光輝,整個房間的色調都偏紅發暗。


    “謔?是鋼琴房?”富江快步走了過去,拍了拍鋼琴上的灰塵,“我最喜歡鋼琴了。”


    毛利和小蘭也注意到了這邊走了過來,一進房間不由驚歎。


    這房間的大小,用來開展一場表演會絕對綽綽有餘。


    “不知道這琴還能不能彈了。”柯南蹦了幾下,沒摸到琴鍵蓋子。


    富江兩手把柯南抱起,讓他掀開了琴鍵蓋子。


    “不行!你們不能碰!”這時,之前給毛利傳話的那個戴眼鏡的眯眯眼站在門口喊道。


    “這是麻生先生在縱火前,用來演奏的鋼琴,是被詛咒的鋼琴啊!”


    小蘭走向鋼琴的身影一下子僵住,一動都不敢動。


    “不,不會吧?”小五郎不顯眼的退了半步遠離鋼琴。


    “被詛咒的鋼琴?我喜歡。”富江隨手將柯南放在鋼琴另一端,然後張牙舞爪的開始彈琴。


    說是彈琴,卻有些不準確,看那狀若瘋魔的樣子,不如說是被什麽東西上了身,用兩隻手在那胡亂的拍鋼琴。


    “你你你幹什麽!”眯眯眼的村長秘書平田和明有些發怒。


    他都把故事編的這麽嚇人了,這小醜怎麽還有膽去碰用來藏DP的鋼琴?


    “彈琴啊。”富江陰笑幾聲,“火中舞第一樂章,麻生圭二在火中彈的那首曲子。”


    這月影島的傳說編的是真的有夠不靠譜的,火都燒身上了還能在那彈月光就很離譜。


    真要彈,也是彈這曲因火焰焚身而痛苦不已下胡亂拍擊而創作出的火中舞。


    看著富江那油彩下怪異的神情,柯南眉頭微皺起了疑心。


    這個小醜,看起來很在意麻生圭二那件事的樣子。


    那封信再配上對方在這個時間點來到月影島...是巧合麽?


    “總之,你們不能碰這架鋼琴。”平田和明將幾人趕了出去。


    富江臉上的油彩扭曲,笑眯眯又點頭哈腰的和平田和人道了聲抱歉。


    麵對交易DP的大佬,他這個鼠人為了不被扔在火海裏滅口隻能點頭哈腰的道歉了。


    富江和迎麵走來的成實打了個眼色,率先走進一樓的女洗手間,光明正大不遮不掩。


    他一生行事坦坦蕩蕩。


    成實嘴角微抽,裝作阻止他的樣子追了進去。


    “是...有什麽事嗎?”不知為何,這次進女廁所成實感覺渾身不自在。


    “平田和明也要死,父親的仇,他也有一份。”富江好像真的化為麻生誠實了一般。


    “你查到的?”成實左右環顧,怕被人聽到二人的對話。


    “不然?”富江塗紅的嘴唇咧開了笑容,“父親托夢給我的?”


    “需要我的幫助嗎?”成實抿了抿嘴,神色非常嚴肅。


    “嗯~~~~”富江強忍尷尬,無視了血液上湧的臉,以符合小醜的神態翻著白眼扯著嘴唇思考,“把你本來準備的計劃講給我聽聽。”


    為了讓柯南明白這件事的起因,和他所扮演的身份,他還是需要原著中計劃的一部分來讓柯南完成解密。


    成實將自己原本的計劃講了一遍,但他的聲音越來越小。


    因為他感覺小醜富江好像根本就沒在聽,走神的樣子非常明顯。


    “暗號,對,暗號,這個好!”小醜富江浮誇的拍手讚揚道:“寫給我看看。”


    說罷他將紙筆從口袋裏掏出,懟到成實肚子上。


    雖然這個要求有些強人所難,但成實還是走進一個單間,將紙頂在門板上極力的畫起了五線譜。


    沒兩分鍾,他就走出來把紙筆遞給富江。


    “就這些,我原本打算分成幾次留在現場...嗯,就是中間空白的間隔。”


    富江把紙揉吧揉吧塞進兜裏,對筆尖哈了幾口氣,右臂後揚右腿微彎,像扔紙飛機一樣把鋼筆順著窗戶擲進了海裏。


    反正都是琴酒出的錢,丟起來不心疼。


    “好了,你的任務結束了,退出這個舞台吧。”富江強行扯動嘴角,笑眯眯的指了指門口。


    他覺得係統應該給他一個演技lv99,這才能彰顯出他的實力。


    成實猶豫再三,但看到富江那冷漠理智的雙眼後還是壓下了心中的不安,一步三回頭的走向了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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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待成實走後,富江深吸一口氣對著鏡子比量了一下表情。


    確認真的和自己平時區別很大後,他才滿意的點點頭。


    這樣才好,別到時候柯南從一些習慣小動作把他給認出來了,那他豈不是當場社死。


    越不想社死,就越得努力的偽裝,而越努力的偽裝,被看破後社死的就越慘,而為了不社死,所以他又得拚命的偽裝。


    之後,富江就翻窗離開女廁,藏在公民館背麵的海邊,一直等到晚上前任村長的法事開始。


    現在富江的物品欄內除了他原有的東西外,隻有兩管油彩,一桶汽油,還都是琴酒報銷的。


    富江翻窗走進男廁所,坐在馬桶蓋上關著隔間門等著那個原著中因上廁所丟了命的川島英夫。


    沒一會兒,腳步聲響起,然後是脫褲子的窸窸窣窣聲。


    富江猛地竄出隔間,尋聲找到了發出聲音的隔間,連續兩個左正蹬把門踹開。


    “你是誰?想幹什麽?”正放水的西本健扭頭往後看。


    “不是川島英夫?也無所謂了。”在對方正大叫要喊人時,富江直接把左輪懟在了他嘴裏。


    “口住,把尿憋回去,跟我走。”


    富江沒管他尿沒尿完,直接把他褲子提上去,掐著他脖子就把他拖到窗口推了出去。


    期間,左輪始終瞄著他的腦袋,讓他不敢大聲喊人。


    “你,你,你是誰?要幹什麽?”西本健兩腿直哆嗦,褲子濕了一大麵。


    “麻生圭二的惡靈!”富江麵目猙獰的衝過去一把掐住他的脖子。


    沒一會兒,西本健就開了白眼睡了過去,舌頭伸得老長。


    把他拖進海裏,用石頭壓住衣服清洗汙穢後,富江拿出手術板。


    可無奈西本健長得太醜了,富江的臉再怎麽調礙於手術板上滑塊太少,都隻能改成偏帥的臉。


    富江隻好忍痛花掉27愉悅點,給自己改了個能把人紮的千瘡百孔的仙人球發型,然後又戴了個猴子麵具。


    看上去除了略高之外他和西本健的形狀差距也不大了。


    準備完成後,他把槍插進褲兜就大搖大擺的走進了辦法事的會場。


    “咦?西本,你戴個麵具幹什麽?”正準備上廁所的川島認出了富江的發型。


    “幹什麽?”富江啞著嗓子怪笑,然後直接把左輪抽出抵在川島的下巴。


    “圭二回來了,你說我要幹什麽?”


    砰,槍響,川島那少了半個腦殼的屍體直接被子彈掀了出去,血液撒了一地。


    “啊——”人群立刻亂成一團,“西本瘋了!”


    人群爭先恐後的往門外跑。


    “哈,哈,哈,哈!”富江搖晃著身體,一步一步的往人群中央擠,抬手瞄準了黑岩村長。


    扳機扣動,一槍打空....一顆子彈多少錢來著?算了,等回去找琴酒要!


    他現在隻剩最後一發子彈了。


    “爸爸!”黑岩村長的女兒衝過來抓著富江的手臂猛晃,“你在幹什麽?西本健,你瘋了?”


    “女人,爬!”富江一把將黑岩令子推到一邊,健步如飛的衝向了黑岩村長,將槍口抵在了他腦袋上。


    “等等,阿健,你不能殺我,你還記得是誰...”


    砰,他話都沒說完就被一槍掀了頭蓋骨。


    緊接著富江身體猛地往下一縮,避開了柯南的麻醉針,然後朝前方猛躥,身體一橫用右臂三角肌撞碎了玻璃跌了出去。


    “可惡!”柯南追到窗口,可富江已經連滾帶爬手腳齊用的遁入了黑暗的樹林。


    ……


    在繞回海邊的過程中,富江邊跑邊將麵具摘下收入物品欄。


    這下穩了,逃跑的姿勢這麽丟人,打死柯南也認不出他是富江。


    四已去其三,要換做成實,已經可以算是任務完成,但琴酒的名單裏還多出一個平田和明。


    去除掉偽裝的時間,從西本健死亡到黑岩村長死亡,總時長沒有超過一分鍾,富江下手就是這麽幹淨利索。


    計謀?不存在的,酒廠人從來不用計謀,簡單粗暴才是真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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