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邪將那本書合了起來,剛才一切的想法都隻是猜想而已,而實情到底如何,還要看和這些人接觸的情況。


    當吳邪將書重新放入床頭櫃後,門被敲響了,外麵傳來了韓天珍的聲音:“那個大家都去前廳了,你現在去嗎?”


    “好,我這就來。”吳邪整理了一下衣服,便打開了房門。


    門外韓天珍換上了一身睡衣,蕾絲花邊的裙子在那個時代可謂十分前衛。


    不得不說袁明悅雖然還是個初中生,但天生美人胚子的底就打好了,此刻穿著睡衣,雖然身段還沒發育,但卻給人以朦朧朝氣的美感,比當今那種網紅要好太多了。


    “吳邪,你看什麽呐。”韓天珍嬌嗔了一聲,似乎對吳邪不老實的目光很不舒服,畢竟這具身體可是袁明悅的。


    吳邪收回了目光,轉移話題道:“我在房間裏發現了一些東西,我們邊走邊說。”


    從客房到前廳大約隻有三分鍾的路程,但吳邪已經簡短地將那本書的事情說了一下。


    “吳邪,你的意思是我們進入了虛幻世界?”


    對於這個猜測,韓天珍還是能接受的,畢竟遊戲世界他們都闖入過。


    “現在還不確定,我隻是個猜想,具體情況還是等我問過那些學生才知道。”


    說話間他們已經來到了前廳,而除了陸海濤還在和前台妹子打趣,其他人都已經圍坐在木質椅子上,看到班長到了,立刻開口問了起來。


    “悅悅,這裏好無聊,都沒電視看。”


    “是啊,你說有玩的地方,到底在哪裏啊,這裏都是木頭。”


    “坐了一晚上鬼巴士,又走了老半天,如果沒好玩的,那就虧死了。”


    韓天珍擺擺手,阻止了大家的七嘴八舌,然後對著前台小妹問道:“小姐姐,這裏應該有娛樂室的吧,請帶我們去吧。”


    聽到娛樂室,前台小妹露出了一抹不易察覺的微笑,然後點頭道:“娛樂室就在第一幢木屋裏,不過這裏很久沒人去了,可能有點髒,你們確定要去嗎?”


    “去啊,這裏無聊死了,不玩點什麽,這個晚上怎麽度過啊。”


    一個叫陳羅義的男生打著哈欠說道,他是班級中最喜歡打電動的,曾經為了到遊戲廳打電動,還騙了家裏的錢,屬於頑劣的那種學生。


    “請帶我們去吧。”吳邪緊緊盯著前台小妹的眼睛說道。


    前台小妹點了點頭,然後從抽屜底層取出了一把泛著鐵鏽的鑰匙,帶頭往前門走去。


    陸海濤第一個跟在小妹身後,一雙賊眼珠則不住打量著小妹翹起的屁股,笑得極為淫蕩。


    第一間木屋距離前廳足有兩百多米,一行四十四人緊跟著前台小妹,很快便來到了那間木屋前,不過此刻眾人才發現,所有木屋裏,隻有這一間沒有開燈,裏麵漆黑得嚇人。


    前台小妹將鑰匙對準了木屋房門的鑰匙孔裏,但卻沒有擰動,小妹皺了下眉頭,然後用一種陰惻惻的聲音喝道:“搗什麽亂?一邊玩去。”


    隨著這句話說出,那道房門竟然“吱呀”一聲打開了,而吳邪又聽到了那種類似哀嚎的尖叫。


    雖然對於前台妹子的話語感到怪異,但眾人卻還是被屋子裏的東西吸引了,當電燈打開後,他們見到了一房子的遊樂設施,有桌球、有棋牌桌、甚至還有老式的遊戲機。


    隻不過這些東西可能很久沒打掃了,上麵滿滿都是一層灰塵,估計那個小妹說的很髒指的就是這個吧。


    那些男生卻不在乎髒不髒,一聲歡呼後直接來到了遊戲機前,可是他們搗鼓了半天,卻還是沒能打開。


    “幾位不好意思,這裏的東西沒人維修,電器的都壞了,呃,你們可以玩玩桌遊。”


    聽到桌遊兩個字,吳邪眼睛又是一亮,而那些學生似乎感到有些掃興,丟下手柄後,來到了桌遊大桌子前。


    桌遊占了兩張桌子,大多數是棋類和牌類的,除了博弈外,就是冒險類,注入大富翁這種。


    學生們似乎對這種遊戲不感興趣,如果玩牌的話,桌子太少人太多,似乎也沒意思。


    “我們不如玩真心話大冒險吧。”韓天珍這時開口說道。


    “這個遊戲我聽過,但從來沒玩過,應該蠻有意思的吧。”這時劉伶俐附和道。


    “這個太單一了吧,而且不喝酒多沒意思啊。”陸海濤意味深長地說道,眼睛掃向了前台小妹。


    “這裏不供應酒類的,各位抱歉。”前台小妹似乎知道陸海濤想要說什麽,立刻拒絕了。


    陸海濤癟了癟嘴,心中感到遺憾,卻沒有說出來。


    “那就結合殺人遊戲一起玩吧。”吳邪突然開口了,而當他說出殺人遊戲四個字後,那種尖叫聲好像又出現了。


    不過其他人的注意都被殺人遊戲吸引了,隻聽陳羅義問道:“殺人遊戲是什麽?好玩嗎?”


    看來這個時代殺人遊戲倒真沒有,不過韓天珍他們倒是很奇怪,按理說想要知道一些實情,真心話是最好的選擇,但吳邪怎麽突然改變了主意。


    吳邪此刻也不賣關子,當即便將殺人遊戲的一些規則講了一遍,而聽到這樣的遊戲,所有人都感起了興趣。


    “這裏正好有一些紙牌,我們可以開始遊戲了。”陸海濤顯得躍躍欲試,顯然他對這個遊戲也極為感興趣。


    “單純一個遊戲還是顯得簡單,我們不如結合真心話一起玩吧。”吳邪這時又提議道。


    “這個怎麽玩?”好幾個男生異口同聲道。uu看書 ww.uknshu.om


    “也就是被殺者也可以參與回答問題,但他必須要說真話,如果說了假話,被人識破的話,那麽便要大冒險。”


    當聽到吳邪這個玩法,所有人都同意了,而見到這些人玩得開心,那個前台小妹微笑著道了別,便走出了娛樂室,而就在她關門的時候,那抹笑意又浮現在她臉上。


    吳邪沒有放過任何一個細節,包括這間所謂娛樂室的一切變化。他清楚地記得,他們走進房間時,所有棋牌都沾滿了灰塵,好像十多年沒人動一般,而當他們想起拿牌時,這些灰塵好像少了很多,仿佛有人幫他們擦拭過一般。


    這個細節很多興致盎然的學生都沒注意,但吳邪卻感到這點不正常,至於哪裏不正常,他還要繼續觀察。


    遊戲正式開始,而在吳邪床頭那本《我的三十年》裏,卻浮現出了這樣的文字:第一個被殺者是張曉俊,第二個是郝旭,第三個會是誰?吳邪法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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