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強內幹?外幹內強?”古殤詫異,興致勃勃地追問,“何為外幹內強?”


    孔譚溪道:“這個道理同樣簡單,就是示敵以弱。華夏正處在變法改革之中,雖然是日新月異,一日千裏,然而想要拉開與其他王朝之間的差距,也必須時間的積累,可以說,現在的華夏,最急需的便是時間。


    所以,華夏此刻不但不能表現出鋒芒,更應該偽裝自己,最好是示敵以弱。


    恰巧,華夏立國不久,在其他許多老牌子王朝看來,定然是根基不穩,國力微弱。


    這個時候,華夏但凡敢表現出半點強勢,不但不能起到震懾的作用,反而會引火上身,導致外患。


    相反,若是我華夏可以示敵以弱,必要之時,犧牲一些大可以舍去的利益,以麻痹諸國,定然可以為華夏的崛起贏的最為寶貴的時間,等其他王朝回過神來,華夏已然壯大,他們也就追悔莫及了。”


    啪啪啪……


    古殤鼓掌,真心讚歎,“好一個外幹內強,妙計,妙計啊!”


    “孔兄,你的對策可謂精妙,字字珠璣,我倒是對你這第三條對策更加的期待了。”


    孔譚溪笑道:“第三條對策,其實目的和第二條對策大同小異,換句話說,也就是為了雙管齊下而出的對策。”


    “何計策?”


    “我謂之“一榮俱榮,一損俱損,同生共處,彼此難分”!”


    “具體講便是,我近日觀察,古殤王似乎在財務一道非常精通,各種聞所未聞的新興產業層次不窮,更是大力鼓勵農工商三業的發展,商人地位極具上升,我甚至聽聞華夏的許多商人已經將生意延伸到了周邊的王朝。


    所以我的第三計就是,我華夏與周邊王朝大力發展財務合作,生意往來,利用這種國與國的合作,將國家與國家的利益捆綁在一起,繼而行程一榮俱榮,一損俱損的局麵。


    如此一來,諸國也就不會輕易對華夏發動戰爭,華夏也就爭取到了大力發展的寶貴時間了。”


    “妙!妙!妙啊!”


    古殤長身而起,驚歎道:“孔兄高談闊論,才華橫溢,為何還會屈居於此,落魄難當?”


    “嗬嗬,懷才不遇罷了,我又能如何?”孔譚溪歎氣連連。


    古殤道:“我聽說古殤王改革,大力選拔人才,廢除世襲製,設立文武科舉、還有各行各業的怪才試,甚至是可以毛遂自薦,如此講,但凡是身懷才能的人,沒有得不到任用的,孔兄又因何無奈?”


    孔譚溪苦澀道:“話雖如此,文武科舉,武功我不會,隻是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書生,文試科舉,我的年齡又過大,想要速成,已經沒有可能。”


    “怪才試呢?”


    “唉,那就更別提了,這怪才試我也去了,各種奇人異士,確實令人驚歎不已,可惜我除了腹中計策,頭腦之理智,再無所長。”


    說著,孔譚溪苦笑道:“你也看到了,我連謀生都成困難!”


    “那為何不自薦?僅憑你這精妙的三對策,我想也足以讓考試官刮目相看了吧!”


    哈哈哈哈……


    卻不想孔譚溪一陣慘笑,搖頭道:“邪兄,你以為世人都如同你這般開明嗎?”


    說著,他翻起自己的衣袖,指了指自己手臂處仍舊肉眼可見的傷痕,道:“看到了嗎?這就是我去自薦,結果考試官認為我是妖言惑眾,被差役們抓進監牢之中一頓好打啊!”


    “豈有此理!”


    古殤怒道:“我華夏變法以來,便沒了文字獄,百姓可以暢所欲言,國家聽取民眾治國之策,百姓參與治國,這些考試官,怎能如此愚昧,我看他們也想入獄了吧!”


    古殤這話語之間,由於憤怒,不由得夾雜著莫名的威勢。


    孔譚溪在一旁暗自驚詫:這位邪兄弟好強的氣場,若不是他過於年輕,我隻怕真會將他當做什麽皇親國戚微服私訪來了呢!


    “孔兄,你不用憂慮,你這三天對策絕對不會蒙塵的!”


    古殤忽然拉起孔譚溪的手腕。


    孔譚溪一怔,“邪兄弟,你要做什麽?”


    “帶你去見一個人!”


    “見人?都這麽晚了,我們還是先歇息吧!”孔譚溪說著想要掙脫古殤的鉗製,卻無奈地發現掙脫不得,隻好蹲下身子,賴著不走。


    然而下一刻,他就猛的跳起,一臉震撼。


    隻聽古殤道:“你不是要見古殤王嘛!我帶你去!”


    “你,你認識大王?”


    古殤摸了摸鼻子,“自然認得,還很熟呢!”


    孔譚溪越發震撼,他審視的目光忽而從古殤身上略過,“你究竟是誰?”


    “管我是誰,隻問你一句,你到底要不要見古殤王了?”


    “要,當然要!”


    “那就跟我走!”


    古殤說著,拉著孔譚溪就走,兩人出了破廟,好在天色還沒有完全黑定,古殤當即買了兩匹好馬,與孔譚溪絕塵而去。


    華夏王朝其實並不算大,邊陲郡縣離華夏王都也並不算遠,也就百裏路程。


    古殤與孔譚溪星夜兼程,次日一早,雞鳴尚且沒有叫上幾聲,兩人便已抵達王都腳下。


    一夜未眠,由於心中激動,孔譚溪並沒有多少困倦神色。


    古殤是個武者,自然也不礙事。


    兩人在王都城門前停下,再一次令孔譚溪震驚困惑的是,那原本還緊閉著的城門,居然在轟然中又一次大開。


    孔譚溪驚歎:“邪邪兄,你到底是什麽人?這裏可是王都啊!想當日,我從邊陲郡縣遠處,每經一處城池,可都是要嚴格搜查才可以被允許放行的,若是沒有華夏變法產物身份證,嚴重者甚至還會下獄,可是為何你每到一處,城門居然就會立即大開,還無人上前詢問?”


    古殤笑道:“問這麽多幹什麽?走吧,帶你去見古殤王。”


    兩人再次極行,u看書wuukanu 而在孔譚溪越發震驚不已之下,古殤居然帶著他,毫無阻攔地進入了王宮之中。


    淩霄寶殿前,古殤頓下腳步,孔譚溪望著眼前金碧輝煌,又莊嚴肅穆的巨大宮殿,驚歎道:“這裏,就是大王的淩霄寶殿了吧!果真不凡啊!”


    古殤笑道:“好了,孔兄,我就送你到這裏了,一會兒自然會有人來引你去見古殤王。”


    說著,古殤居然就丟下孔譚溪,徑自離去。


    ……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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