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他們是在為什麽大事做準備呢?”


    這是困擾現如今的虎賁營高層的問題,也是引得虎賁營的高層很是煩惱的問題。手機端


    “話說,我們是不是被舍棄了?”


    由那位貴人代為傳話的大事,想來也是與無仙國有著相關的大事,說不定還是關係到無仙國的國祚的延續的大事。


    這般的大事,卻沒有人聯係虎賁營這方,給人的感覺就仿佛虎賁營缺乏那份資格一般。


    “舍棄用得不好,不夠幽怨,應該用拋棄,拋棄這個詞匯更適合我們虎賁營現在的情況。”


    拋棄虎賁營的可不隻是那位貴人以及請那位貴人代為傳話的那人,還有於退役潮之中退役的玄甲軍。


    “現在是抱怨的時候嗎?現在我們應該做的是想法子的搞清楚那件大事究竟是什麽大事,而找那位貴人代為傳話的人究竟又是何人!”


    的確,這才是關鍵點,不把這關鍵點堪破,虎賁營隻能一直被動下去。


    “其實不怎麽難猜的,我們都知道是那位貴人代為傳話的,我們隻需要從獲得了那位貴人的認可的人身上去做推測即可。”


    “比如說?”


    “比如說陸蘇安陸先生,比如說簡文斧簡太師。”


    陸蘇安有成為仙帝的資格,但是想要成就仙帝之位,沒有一番打拚是絕無可能的。


    而要打拚,自然需要相應的勢力在手,像玄甲軍這種職業的軍人,又還是知根知底的軍人,就很適合用來當那組建的勢力的軍伍核心。


    恰好陸蘇安又是獲得過那位貴人邀見的人,甚至根據一些線索,還能確定陸蘇安與那位貴人之間有過一番密談。


    簡文斧簡太師呢?看似簡文斧是導致四零失蹤的凶手,且其人有著出手的理由。


    然而關乎簡文斧的事情是深究不得的,一個深究,就會有太多的疑點的顯露。


    現在談的不是疑點,是如若簡文斧的確是被冤枉的話,就證明無仙城那邊已然被某些針對無仙國的勢力滲透了,否則簡文斧不會淪為證據確鑿的叛徒,四零的失蹤也不會那般的悄無聲息。


    簡文斧的暗中召集玄甲軍,就是為了對無仙城那邊進行肅清。


    “就算簡文斧是被人冤枉的,也就算無仙城那邊亟待肅清,可簡文斧是從那裏來的資格請那位貴人代為傳話?”


    簡文斧是當朝君主的老師不假,簡文斧在位的時候也確實有為無仙國帶來了一些變化,當然了,簡文斧也是有和那位貴人見過麵的。


    然而那是公開場合,也就是無仙國的高層開會或者聚會的時候。


    那樣的見過麵缺乏意義。


    “那你說說簡文斧現在在什麽地方?”


    簡文斧現在的身份那可是叛徒的身份,有這般的身份在身,簡文斧是一個在人前露麵就會招致多方對他的圍捕。


    諸如錦衣衛、捕快和大內密探等等。


    可是事實與此有著偏頗。


    簡文斧的叛徒身份的被揭露已經過去了好一段的時間了,結果在這段時間期間,沒有誰人發現簡文斧的蹤跡蹤影。


    要說簡文斧是無聲無息之間被人殺死了,肯定是不可能的。


    簡文斧的實力戰力或許不高,但能當上無仙國的太師的他不可能那麽廢。


    也就是說,簡文斧是藏在了什麽地方。


    無仙國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然而能夠一個藏人就藏得毫無線索顯露的地方,放眼整個無仙國也不算多。


    “那位貴人的聽風水榭藏個簡文斧還是很容易的。”


    聽風水榭,那位貴人的居所所在。


    聽風水榭的占地麵積不大,布置裝扮也不奢華,整體風格偏向樸素,不過的確藏個人是很容易的。


    因為那位貴人是極顯特殊的存在,那位貴人的聽風水榭就是外有重兵看護,內裏卻閑人免進的地方。


    “好吧,如果真的是簡文斧的話,還真像那麽一回事。”


    這是相較陸蘇安而言的。


    陸蘇安想要召集人手,即便想要召集的對象是玄甲軍,也是可以直接的做那召集的,別忘了,人家陸蘇安還有著承禹之的師弟的身份的。


    即便那樣的身份是承禹之在為陸蘇安打掩護,但陸蘇安拿來做那利用是毫無問題的。


    換言之,陸蘇安是不必暗中做那人手的召集。


    簡文斧就不一樣了。


    簡文斧的叛徒什麽尚未摘除,且他的目標還是無仙城這座所謂皇城。


    玄甲軍的職責是保家衛國,要他們於無仙城這座皇城之中出手,在那邊又沒被叛軍或者外敵占領的情況,是顯然不行的。


    “這就是他們紛紛選擇退役的原因?”


    如此的說法似乎說得通,但如此說法是否就是符合事實卻是不好說的。


    “或者總帥您去拜訪一下那位貴人?”


    虎賁營的總帥謝佑方實則就是玄甲軍的總帥,u看書 wwuukns便是無仙國的軍方權力最大的人。


    謝佑方這個總帥當得是比較失敗的。


    承禹之要演引蛇出洞的大戲以便無仙國一方執行肅清計劃的時候,謝佑方一開始是真不知情的,還是其後他的三個“反叛”了的親軍做了解釋才有了知曉。


    那次的事情也就罷了,終究真若謝佑方知曉承禹之的計劃乃是赴死式的計劃,謝佑方是不可能予以支持,反而會進行阻止,謝佑方可不想承禹之這位老將軍出事。


    因而謝佑方極有可能主動的站出來替代承禹之執行計劃。


    謝佑方能夠想明白這點。


    可這次的事情,謝佑方是想不明白的。


    有人要借用玄甲軍,甭管其人是陸蘇安還是簡文斧,甚至是別的什麽人,既然都知會了那位貴人了,知會知會他謝佑方有問題嗎?


    還是說,因為謝佑方看錯了遊妮旎這個人,因之就將他打入不可信任的範疇?


    謝佑方就真有拜訪拜訪那位貴人的必要。


    謝佑方是覺得與必要去做拜訪就當即讓人安排了拜訪事宜。


    實際上謝佑方自己這邊沒什麽好安排的,是那位貴人那邊,謝佑方必須要先做聯係,獲得了對方的許可才能去做拜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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