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相大轅真的是四海霸主和海中之皇,其人實力又強大,在用著保護紅葉公主和澗花王子為借口的情況之下殺死了白瀑將軍以及一支虹嶽帝國的飛舟小隊,是引不起虹嶽帝國一方的震怒的。


    畢竟真要比的話,四海範圍比起虹嶽帝國的國土範圍不知道大了多少,且海中之皇的權勢權力比起齊勝帝這等虹嶽帝國的皇帝的權勢權力隻高不低。


    當人家有著合理的理由的時候,齊勝帝著實不會為了白瀑將軍報仇。


    甚至會利用相大轅救下紅葉公主和澗花王子這麽一個事情,與相大轅結成同盟關係。


    說到底,兩個國度之間有著的隻是利益上的糾葛。


    個人恩仇,是可以放在一邊的。


    何況真若事情傳回去,真當齊勝帝想不到白瀑將軍的目的?


    然而相大轅是陸蘇安的一條狗,一切的一切就又得另算了。


    陸蘇安是強大,也的確有著值得收買的價值,可他代表的是虹嶽帝國,其人在虹嶽帝國又不是君主帝王。


    如此的陸蘇安,齊勝帝是會進行俯視的,也就是齊勝帝會認為自己被陸蘇安高貴。


    相大轅是陸蘇安的一條狗,齊勝帝都不會進行俯視,隻會進行鄙視。


    都是鄙視了,齊勝帝如何能夠饒了相大轅?隻怕反而會揪著相大轅殺害虹嶽帝國的將軍的事情不放,借此要挾陸蘇安。


    這樣的道理,白瀑將軍豈能不知?也是因此知曉,白瀑將軍真還不怕隻是陸蘇安的一條狗的相大轅會如何如何。


    如若在場的是相大轅,或許當真會畏首畏尾,但是在場的那可是遊妮旎假扮的相大轅啊!


    遊妮旎是誰?遊妮旎是當世海皇!


    拋卻這個身份不提,遊妮旎也是無仙國虎賁營的將軍。


    白瀑將軍想到的那些,在遊妮旎看來都是笑話。


    既然都是笑話,遊妮旎怎麽可能理會。


    手中的弑神槍挽了一個槍花,遊妮旎腳下一踏,那條三百丈的武技蒼龍飛至,將她托起。


    隨後遊妮旎弑神槍一指,腳下的武技蒼龍隨之撞向白瀑將軍所在的位置。


    白瀑將軍忽地有種心肝俱裂的恐懼感,想都不想,催促飛舟小隊的人開啟飛舟的最強防禦。


    還不是單獨的開啟,是飛舟小隊的隻要屬於白瀑將軍掌控的飛舟的全部開啟。


    飛舟的防禦還是有些水平的,而且飛舟的防禦可以做那締結,也就是聯合起來的一起使用。


    這樣水平的防禦,抵擋一般的攻擊是毫無問題的。


    抵擋遊妮旎的攻擊?還是抵擋住了的。


    遊妮旎聲音一冷:“你找死嗎?”


    原來不是飛舟的防禦擋住了遊妮旎的攻擊,是某人攔下了遊妮旎。


    那個人是狂修雲不惜。


    雲不惜的記憶失去了很多,記不清很多事情,可是記得弑神槍。


    因為救他的人的的確確要他等候弑神槍的主人。


    至於為什麽要等,雲不惜自己有一個認知。


    卻是雲不惜到底是在無仙國一方的人手中傷到的,而弑神槍乃是無仙國的一件神兵。


    因此雲不惜將弑神槍的主人當成敵人,換句話說,雲不惜以為救他的人讓他的相等是等著報仇,進而借著大仇得報而獲得記憶的恢複。


    雲不惜當然是想要恢複記憶的,否則的話……好吧,雲不惜對記憶的恢複是出自本能的所求,自身的話,雲不惜隻想轟穿天空。


    之所以雲不惜有著這樣的渴求,其實與雲不惜被打落萌劍滑板過後承受了自上而下的攻來的電磁炮、殲星弩的攻擊有關。


    是雲不惜的記憶雖然缺失,卻記得這麽一幕,就有將之當成是天空落下的攻擊。


    雲不惜就因此認為天空是仇人,他的轟擊天空是攻擊仇人。


    故而雲不惜是有攔住遊妮旎假扮的相大轅的攻擊,卻隻是攔住,沒有立即的進行攻擊。


    雲不惜還是有些不懂自己的感覺和想法,不過他還是在攔住了遊妮旎假扮的相大轅過後,問道:“弑神槍是你的嗎?”


    弑神槍的主人不是說拿著弑神槍的人就是弑神槍的主人,白瀑將軍那麽一個白胡子老頭不就有說勞什子的相大轅是某人的一條狗嗎?


    雲不惜是因為這樣那樣的關係變成了狂修,但他又沒有癡呆傻掉,思考能力還是有的。


    弑神槍乃是承禹之贈送給陸蘇安的神兵利器,陸蘇安乃是弑神槍的主人,可謂是知道陸蘇安乃是承禹之的師弟的人基本上都是知道的事情。


    雲不惜顯然不知道這個事情。


    遊妮旎就摻雜假話的說道:“弑神槍是我的記名師父賜予我的。”


    記名師父,這是陸蘇安在遊妮旎假扮的相大轅的麵前的身份。


    換句話說,遊妮旎假扮的相大轅是陸蘇安的記名弟子。


    僅僅隻是“記名”的,不是真正的。u看書 .uukashu


    著實是無論是陸蘇安,還是遊妮旎,都不想相大轅這麽一個人成為寶鏡門的門人。


    雲不惜等的是弑神槍的主人,就有說道:“能告訴我你的記名師父是誰嗎?”


    遊妮旎以假扮的相大轅之口說道:“陸蘇安,寶鏡門的掌門人陸蘇安。”


    “陸蘇安”這麽三個字,雲不惜是不知道的,但他感覺陸蘇安就是他要等的人。


    至於等到了是殺還是別的,雲不惜覺得跟著自己的感覺走就好。


    雲不惜便是說道:“能不能帶他過來見見我?”


    雲不惜是要等弑神槍的主人,不是要找弑神槍的主人,因而就得是陸蘇安來見他。


    何況那株靈藥,雲不惜是斷然不敢遠離了的。


    那可是關乎到雲不惜的臉上傷勢的恢複的東西,雲不惜是變成了狂修,卻也是個愛美的狂修。


    遊妮旎假扮的相大轅皺了皺眉頭,說道:“你想我的記名師父見你,總得給個理由。”


    雲不惜拍了拍腦袋,說道:“我的恩公叫我等他,其他的,我也不知道。”


    遊妮旎已經有了救下雲不惜的人乃是陸蘇安的師父這麽一個事實,那麽雲不惜的恩公就是陸蘇安的師父。


    陸蘇安的師父叫雲不惜等陸蘇安,肯定就是有用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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