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究和證明一幅畫的真假,靠的是人去證明去探究,而後給出結論的也是人。


    是“人”就有操作的空間,有操作的空間,真的假的就能做個人為的更改。


    就是……


    “主上,在這邊是這樣,可若回了國,就不一樣了。”


    《映月虹飛嶽》是虹嶽帝國的鎮國之寶,虹嶽帝國又是修真世界的國度,就有著以修士的手段證明一幅畫的真假的方式。


    話說,這修士也是人,是人……


    卻說,修士的手段不一定時候修士出手啊!也可以是一些法寶,一些古物的做那證明。


    法寶和古物再是擁有靈性,也沒法子與人相比的,既然無法與人相比,自然而然的就缺少了操作的空間。


    “愚蠢!”分身陸蘇安說的又不是故意把真的說成是假的,分身陸蘇安的意思是那幅畫本身就是假的。】


    “這……不可能吧,主上!那幅畫是真的,我也湊近探了探的,是真的沒錯!”


    若是一幅畫指的是別的畫,真假的判定得從畫的用紙和用墨,還有繪畫手法,畫的炭六十四的年份等等來做判斷。


    可若是《映月虹飛嶽》,說實在的,判定真假的方式其實顯得有些簡單。


    《映月虹飛嶽》是虹嶽帝國的鎮國之寶,就當如其他的相似的鎮國之寶一樣,於修煉了虹嶽帝國的傳承功法的人,有著類似攻擊力加成的作用。


    《映月虹飛嶽》非是那種攻擊型的鎮國之寶,它是屬於輔助型的,它的所謂加成光環是那種法力或真元的活性上的加成。


    簡單的形容就是,在《映月虹飛嶽》的附近,修煉了虹嶽帝國的傳承功法的人,如若修煉的話,是能事半功倍的。


    而這傳承功法,當然不是《七靈妙法》這種虹嶽帝國的皇族才能修煉的功法,是真正的緣起自虹嶽帝國的開國君主的功法。


    相較《七靈妙法》,紅葉帝國的傳承功法更像是大路貨色,就是是個有點資質的人都能修煉。


    不過這傳承功法也不是沒有限製,那就是一個資質哪怕絕佳,卻對虹嶽帝國沒有歸屬感的人,是修煉不出什麽效果的。


    同樣的,一幅能對該功法的修煉起到加成作用的畫,不是《映月虹飛嶽》又能是什麽?


    又能是什麽?分身陸蘇安想笑,是贗品啊!


    在信息爆炸的現代,在腦洞大開的時代,小說之中提及的各種造假,即便有著誇張的成分,卻也有著合乎道理的地方。


    陸蘇安就記得一種古物造假的方式,就是古人的造假。


    說得直白一些,就是古人造的贗品,到了現代,就被人當成真品正品。


    因為年代什麽的,都是古人所造,就差不了多少,而手法、材料,因為也是骨人所造,也不會有過大的相差。


    換句話說,陸蘇安懷疑那幅《映月虹飛嶽》是某個虹嶽帝國的古人,甚至都不是虹嶽帝國的古人,於幾千年前仿造的贗品。


    當然是件非常高明的贗品,這才會有勞什子的加成作用的體現。


    澗花王子的忠誠手下一聽是這種造假的方式,有些震驚,也有些茫然。


    震驚的是造假居然可以如此的造假,茫然的是為何澗花王子懂得這等造假的手段。


    分身陸蘇安是不會解釋的,他也不怕澗花王子的忠誠手下因之就起了懷疑。


    分身陸蘇安是說出自己的想法。


    “你們別忘了,虹嶽帝國雖然不像無仙國那樣一個建國就遭到整個修真世界的針對,卻也有數不盡的人想要毀掉虹嶽帝國。”分身陸蘇安聲音微顯低沉,“虹嶽帝國建國已然超過萬年,《映月虹飛嶽》呢?自建國之時就有,且在那時就是虹嶽帝國的鎮國之寶。”


    “既然是虹嶽帝國的鎮國之寶,又具有加成之效,你們說,在其後的歲月裏,有沒有人想要將之掉包或者毀掉?”分身陸蘇安自問自答:“我想是有的,因為將它掉包或者毀掉,必定給虹嶽帝國帶來一場動蕩,嚴重一些,還能將此事變成虹嶽帝國崩塌崩滅的導火索。”


    實際上呢,虹嶽帝國的帝王之位之所以換了一個家族,由虹嶽帝國的開國君主換為現如今的皇族,當真就還與一件鎮國之寶的被毀有關。


    自然了,那件鎮國之寶並非《映月虹飛嶽》,而是另外的一件寶物。


    但是有那樣的例子在前,事情就好解釋了。


    拓跋韜找回來的《映月虹飛嶽》如若為真,自是能夠很大程度的提升虹嶽帝國的國力,但若為假呢?


    為假卻不知其物是假,單單一個去找尋虹嶽帝國的開國君主留下的寶藏,就能斷送虹嶽帝國一批精英的性命,更別提於其他事情上的斷送了。


    “所以那幅畫的真假,我持懷疑態度。”分身陸蘇安的表態就是他所假扮的澗花王子的表態。uu看書 ww.uuansh


    這份表態,其實不怎麽契合澗花王子的性格。


    分身陸蘇安就得再說一句話來做補充。


    “這麽和你們說吧,如果虹嶽帝國沒了,我還會是王子嗎?我還有機會坐上皇位嗎?”分身陸蘇安又是自問自答,“沒可能的!因為毀掉虹嶽帝國的人和勢力,不會允許我這麽一個能夠挑起複國大旗的人活著,而我死了,你們還會有前途嗎?”


    這個問話,答案如同分身陸蘇安的又一次的自問自答一樣,是沒有可能的。


    在場的人都是忠誠於澗花王子的人,這樣的人即便最終依靠背叛澗花王子得到了苟活的機會,也隻是苟延殘喘的活著而已,是沒有辦法再有大的作為的。


    而有這樣的答案,在場的人也明白為何澗花王子會將那幅《映月虹飛嶽》的真假看得那樣的重。


    “那我們怎麽辦?”


    “主上,不如我們找人做做實驗?”


    “或者,請國內派人送來古物做那驗證?”


    主意,自然不用分身陸蘇安去想,他的手下,準確的說是澗花王子的那些手下,都不是庸人,想些辦法想些主意,在大方向定下的情況,並非多難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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