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何時起,有股風言風語流傳開來。


    ——陸蘇安有意當君主,有意坐上無仙國的君主之位。


    無仙國的公民也並非聽風就是雨,尤其是經曆了陸蘇安在伏仙城做了滅門之事的虛假新聞的洗禮,大家都有了一定的理智理性,懂得對有關陸蘇安的風言風語進行辨別。


    有些人卻無比的緊張,是那些有資格參選太子之位的皇族。


    “陸蘇安何德何能?憑什麽搶我們的位子!”


    “會不會有什麽誤會?他都一大把年紀了,即便成功競選,成了太子,即便君主在他成了太子那一日就讓位,他也當不了幾年的君主的,再說……再說他是修士啊!這修士怎麽當我們無仙國的君主?”


    “是修士又如何?之所以無仙國的君主曆來都是凡人,原因就在於我們無仙國的幾樣國器,修士動用不了,或者一旦動用反噬太大,但總有例外不是?”


    “你是說……伏仙城的全城停電?”


    “沒錯!因為當日恰好我門下有人在伏仙城,就清楚當日的全城停電乃是陸蘇安將伏仙城全城的電集起來,作轟殺鬼修和其同夥之用。”


    “我記得,當年無仙城也有一次全城停電,也是那次停電過後,本來隻是一個普通皇親的君主才成了現在的君主……”


    “所以說啊!陸蘇安有成為君主的資格,即便他是個修士,而且你們不覺得奇怪嗎,為什麽承禹之的師弟不是別人而會是他?我想這和他也流著老祖宗的血脈有關。”


    “你是說,他也是皇族?”


    “確切的說,他的血統令他可以被封為皇族。”


    “這麽說,他是當真有著與我們搶奪太子之位的資格了?”


    “不止是資格問題,還有優勢,他比我們所有人都有優勢。”


    “他是承禹之的師弟,承禹之是虎賁營的玉麵神將,這虎賁營的一眾玄甲軍肯定就是支持他的,而他又是修士,還是在修真世界生活過多年的修士,便是我們國內的修士的自己人,就這兩方的支持,就令他一旦參與競選,獲得的選票就比我們多。”


    “更別說,我們的君主和國師都有選他做君主繼承人的心思。”


    在下一任的君主的人選的選擇一事上頭,在任君主的意見隻能起到一定的參考作用,否則在任君主一言斷之,無仙國早就成了家天下的世襲傳承國度。


    雖然每任君主都是流有開國君主的血脈的人這麽一個事情,已有幾分那樣的意思,但終歸是大為不同的。


    在任國師的意見卻有著舉足輕重的作用,因為國師府的傳承是與無仙國的國運國祚緊密相連,哪怕為了國師之位做得穩當,在任國師也不敢胡亂的挑選下一任君主。


    “那我們豈不隻有束手待斃?”


    “或者等他個老家夥老死,我們再來相爭?”


    “束手待斃是不可能的,我們無仙國還沒有奪嫡相殘的傳統,等他老死……嗬嗬!你們忘了他是修士了嗎?修士可比我們活得久。”


    一幫皇族,全是心氣極高之輩,目中無人說的就是他們,但是對上陸蘇安,他們也是難以下口,甚至是不敢下口。


    陸蘇安一人一槍就可以單挑他們全部,加之其人又有好幾分的嫉惡如仇,朝他下口?朝他下口就得做好被滅的準備。


    可到底還是有人朝陸蘇安下口的。


    當然也沒有直接的找上門的暗殺陸蘇安之類,是找他的徒弟的麻煩,比如棉滾滾遇到的情況。


    精怪之屬在無仙國的上上下下眼中就一功勞亦或寵物,而非是有著無仙國的戶籍的公民。


    棉滾滾是棉花團子成精,在錦山街乃至是豐裕鎮,它是可以到處亂走的,畢竟陸蘇安收了它為徒的事情,早已在這邊傳開。


    但若出了豐裕鎮,棉滾滾到處亂走試試,指不定就成了誰誰誰的功勞。


    不過這並非別人找上它的真切原因,真正的原因是棉滾滾初入人世,見識不多,比起餘叨和李謹言,顯得蠢笨,就容易上當中招。


    棉滾滾或許真有些笨笨的蠢蠢的,可想它輕易中招上當,說句實話,一點也不容易。


    棉滾滾又不是獨自一個的守在彩鳳裁縫店的門口,小峰它們,還有旁邊花壇花盆裏的花花草草,它們都是棉滾滾的幫手。


    小峰它們不宜出動,出動就中了招,花花草草些,悄無聲息的出動,旁人也察覺不了。


    也是有了它們的出動,棉滾滾便知曉了他們的目的,便更不可能上當。


    棉滾滾最喜歡陸蘇安這個師父了,寧願自己挨砸也不願意給陸蘇安抹黑,自然了,告狀什麽的,棉滾滾還是會的,白小襖和它說過,它也是小孩子,向大人告狀,找大人幫忙,合乎常理,符合道理。


    棉滾滾就向趙阿婆告狀了,一個告狀就細數了那些居心叵測的家夥的種種罪行。


    趙阿婆越聽越氣,氣得想殺人。


    “你你……殺人犯法的你知不知道!”有人被趙阿婆眼中迸發的殺意嚇到了。


    “我當然知道殺人犯法,但你們的行為就沒有犯法嗎?”趙阿婆冷冷的說道:“先是企圖進屋行竊,u看書 .uuashu.cm後是出手傷人,而後還想著搞個新聞惡人先告狀……”


    趙阿婆陰惻惻的笑了笑,說道:“差點忘了和你們說了,大盜王五來了我們豐裕鎮,隔壁街的白銀當鋪已經被他光顧了,你們說,如果我們把你們當成大盜王五的同夥交上去,嗬嗬,白銀當鋪的失竊財產的金額就是按十億為單位的算,你們每人偷盜十個億,罪行夠你們在牢裏關到死了。”


    大盜王五是新竄起的超級大盜,與他扯上關係,單單被他偷了東西的失主的怒火就能令死無葬身之地,關監牢,即便是關到死都算是好的結局。


    “我說,我說!”有人急忙招了:“我們的主子是霧忻棠,霧忻棠皇子是我們的主子!”


    霧忻棠,當初被遊妮旎和霧凝裳攆出豐裕鎮的那個皇族?趙阿婆冷笑:“你當我是傻子嗎?他的膽子都被嚇破了,吃了豹子膽補補,也不敢派你們來撩撥陸蘇安!”


    有人解釋道:“我們的主子剛拜了一個義父,霧禪淵霧皇叔是他新拜的義父。”徒兒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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