乘風一臉的懵逼,趕緊晃了晃腦袋,“關,關本王什麽事?我壓根就不知道,你們再說什麽!”說罷,梗著脖子甩著袖子,悶頭悶腦的,向著門口走去。


    “哎呦,我的腦袋啊!”誰知他剛走到門口,還沒來的急打開房門,就被忽然推開的門,猛然撞到了頭。


    頓時,疼的他捂著腦門連連大喊,這可愁壞了一旁的碧荷。


    “誰啊這是?”竟然不通報就擅闖公主房間?“真是大膽!”


    當碧荷疾走幾步,欲要上前看看究竟是誰之時,就聽到一道,非常悅耳的男聲,瞬間傳入了幾人的耳畔……


    七刹海——西海域


    “啟稟魔皇,妖族大軍來襲!”


    “你說什麽?噗……”。


    鉛雲遮天,浪濤翻滾,七刹海海邊,忽然有一大隊人馬,如神兵降臨般,從四麵八方包抄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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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駐守在海域巢穴旁的魔族士兵,詐然瞧見這一幕,立馬慌了神,著急忙慌的衝向洞府深處,向伏骻稟告。


    由於前段時間連連吸附了百餘人的精魄,伏骻雖然功力大漲,但卻莫名的甚感疲累,為了盡快吸收體內多餘的魂力,他已經連續閉關近半個月了。


    今天,正好是魔攻大成最關鍵的時機,哪成想,突然聽到了侍衛的稟報,伏骻不慎急火攻心,導致魔氣在體內四處亂竄,他當即一口黑血,噴了侍衛滿臉。


    侍衛當即傻眼了,顧不得抹去滿臉的黑血,噗通一聲跪在了地上,使勁的磕頭求饒。


    “魔皇,屬,屬下不是故意的,饒了屬下的狗命吧!”


    “閉嘴!”伏骻都要氣死了,不僅生侍衛的氣,更加生自己的氣。


    他是什麽人?他可是百萬年前就與這蒼天大道共同存在的魔皇始祖,不說與天同壽,也是不死之身。


    可是今天,就在魔攻大法即將大乘的時候,他竟然分了神,致使修練了近萬年的大法,毀之一旦。


    他怎麽能不氣?又怎麽能不恨?


    此時的他,恨不能一掌劈死眼前這個礙眼的侍衛,但是他心知,目前還不能。


    幾息後,伏骻低著頭,將胸中的怒氣撫平,又將體內還在亂竄的魔氣,強行壓製在丹田處,這才瞪著一雙赤紅的眼睛,咬牙切齒的說道,“你方才說什麽?再給本皇說一遍!”


    魔皇不殺我了嗎?


    侍衛惶恐般抬了起頭,滿臉不可思議的望了望伏骻,哆哆嗦嗦的回複道,“稟,稟告魔皇,海邊發現了妖族的大隊人馬!”


    “妖族的?”伏骻有些詫異,眯了眯眼睛,“你可看清楚了?”


    “屬下看清楚了,正是妖族的人馬!”侍衛害怕急了,唯恐自己說出去的話,會引來殺身之禍,可是,他又不敢不據實稟告。


    難道是應焱來了?他的傷已經好了嗎?伏骻暗自心驚的想了想,隨後又繼續問道,“可知,是誰帶隊?”


    誰帶隊?侍衛再次傻眼了,方才他跑的急,根本就沒來得及看呀,再說,他哪裏認得誰是誰啊?


    “啟稟魔皇,這個,這個屬下不知!”侍衛越說聲音越小,最後,滿心忐忑的匍匐在地上,瑟瑟發抖。


    他隻是一


    個小小的守門侍衛,哪裏認得妖族的將領啊,也隻是沒事的時候,聽統領提起過,妖族的帝王乃是魔皇的兒子,其他的一概不知。


    此時魔皇這麽問,不是難為他嘛?本來他還納悶呢,既然妖族的帝王是魔皇的兒子,那他為何要派人攻打自己的老爹啊?


    “廢物!”


    一聽這話,伏骻更加生氣了,眼看著,因為自己的氣憤,方才壓下去的魔氣,又要開始亂竄,他趕忙強忍著怒意擺了擺手,“不急,你去將暗衛統領給本皇叫過來!”


    哎呀娘啊,終於不用死了!


    “諾!”侍衛得了指令,猶如被大赦了一般,騰的一下站起身來,撒丫子就跑了。


    可是,還沒等他找到暗衛統領,海岸邊的妖族大軍,就已經同外麵守護的魔族將領廝打在了一起。


    這可愁懷了侍衛,他趕忙躲在洞口邊的荒草下,一邊透過荒草間的縫隙,一邊悄然尋找著暗衛統領的身影。


    而暗衛統領,還不知道海岸邊發生的事情,他正在洞穴另一邊的草叢裏,與一個小女婢行著苟且之事。


    此時的兩人顛鸞~倒鳳,麵色潮紅,嬌聲陣陣,浪吼頻頻,好一幅活色生香,意亂情迷的景象。


    突然!


    就在暗衛統領正要釋放體內最後一道洪流之時,女婢莫名的停止了嬌~吟,瞪著一雙驚恐的眼睛,哆嗦著身子。


    仿佛看到了什麽可怕的東西……


    百裏國——將軍府


    “丫頭,本尊回來了!”


    一聽那道悅耳的男聲,竟然叫著丫頭,穀幽蘭沉悶了許久的心,瞬間飛上了枝頭,她趕忙一個閃身,推開了門口礙眼的人,投入了來人的懷抱。


    “焱,你可回來了!”


    抱著香香軟軟的丫頭,焱的心如此的滿足,如此的甜蜜,“乖,我回來了,是不是很想我?”


    “嗯!”趴在焱的懷裏,穀幽蘭嬌羞的點了點頭,剛要開口繼續說點什麽,就聽焱的身後,瞬間傳來了一道,異常酸味的話語。


    “哼!姐姐就知道想著焱兄,都把唯一的弟弟給忘了,真是見色忘兄弟!”


    “嗯,沒錯!”


    “艾瑪,這豺狼女貌的,看的老娘心都癢癢了!”


    “啥?哈哈哈哈!”


    還沒等腓腓的醋意難平,白暝的心酸未泯,紅裳的一句豺狼女貌,頓時讓滿屋子的人,都忍俊不禁的大笑了起來。


    更是讓腓腓笑的,捂著肚子,上氣不接下氣,“姐姐,你,你聽到沒,老妖婆說焱兄是豺狼!”


    穀幽蘭也是笑的一臉桃花開,唯恐焱聽到後發脾氣,她趕忙從焱的懷裏退了出來,一臉急切的看了看他,


    哪成想,焱根本就不生氣,還笑的非常開心,非常的邪味。


    “嗯,朱雀說的沒錯,在丫頭心裏,本尊就是一匹狼,而且還是一匹……餓了許久的狼!”


    “說什麽呢你?”焱的這句話,說的如此露骨,瞬間讓穀幽蘭的小臉,騰的一下紅到了耳根,她趕忙輕輕錘了一下焱的胸口,滿臉嬌羞的閃到了一旁。


    “艾瑪,小瀾兒害羞了呢!”隨後走進來的紅裳,瞧見這一幕,一邊


    打趣的說著,一邊滿眼羨慕的看了看焱,又看了看穀幽蘭。


    直看的穀幽蘭,滿臉的嬌羞與心虛,就差找個地縫鑽進去了。


    看到場上的氣氛如此的曖昧,如此的尷尬不已,焱負著雙手,輕輕咳了咳,趕緊將話茬引到了正題。


    “丫頭,方才你與房老的話,本尊都聽到了!”


    穀幽蘭這才趕忙從嬌羞中恢複一本正色,“焱,你都聽到了?那你可知,鬼將是何許人也?”


    等所有人都進了屋子,又一一落座之後,焱呷了一口香茶,這才說道,“鬼將,你我早已熟識,他不是別人,正是昔日享譽六國的名醫鬼六!”


    “什麽,鬼將就是鬼六?”不僅穀幽蘭懵了,就連白暝,紅裳,腓腓,碧荷幾人,也都滿眼的不可思議。


    “嗯!”焱點了點頭,“否則你以為,昔日白暝帶著龍殿的人,前去剿滅鬼六的老巢之時,為何能如此輕易的找到,那本記載著血祭的手劄,還有一張羊皮地圖?”


    穀幽蘭低下頭,暗暗回想了一番,“焱,你的意思是說,鬼六早就知道我是誰?所以,暗中將那本手劄和地圖,留給了我?”


    “對!”焱再次點了點頭,“關於這件事,之前我也不是很清楚,後來,還是在展鷂的口中得知的!”


    聽到展鷂的名字,穀幽蘭的心,猛然刺痛了一下,但也隻是隱約的痛了那麽一點點,此番的痛,與以往的截然不同,似乎輕緩了許多,不由的讓她有些訝異。


    “丫頭,你沒事吧?”焱由始自終都知道,每當他提起展鷂之時,穀幽蘭的臉色都會不好,心也會相應的有所痛楚,他急忙問了一聲。


    穀幽蘭趕緊搖了搖頭,“沒事,好了很多!”


    “嗯,那就好!”焱長籲了一口氣,頓時將心放回到肚子裏。


    利用接下來的時間,穀幽蘭將房老給焱幾人引薦了之後,又說了許多的話。


    原來,在此之前,房將與穀幽蘭就曾有過一麵之緣,也就是在那時,經過房將多番的試探才得知,穀幽蘭就是四萬年前的創世神女,羽嘉公主。


    這話要說起來,還要翻回到一年前。


    當初,穀幽蘭與焱和腓腓在端木國,力挺端木青雲上位之時,當得知端木國的老皇帝得了重病之後。


    在端木青雲的懇求下,她與焱跟隨當時的假皇帝,進入到了地下金殿中,遇到了一位老太監。


    那名老太監就是房將。


    四萬年前,房將與鬼將分別之後,由於通往神族的大門,已經關閉了,必須要等待一個特別的時機,神族的天門才能夠重新開啟。


    於是,兩人懷揣著一分希冀,分別潛入了當時大陸鼎盛的幾大家族之中。


    房將去了端木家族,而鬼將前往了百裏家族。


    誰曾想,不久之後,兩人就聽說昔日名噪一時的創世神女,竟然意外隕落了,兩人得到消息後,痛不欲生,便隱去了再次回歸神族的夢想。


    直到千年前,當創世神女再次轉世的傳說,悄然在八大世家之中流傳之後,兩人這才又重新拾回了想要回到神族的希冀。


    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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