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騰”,焱的俊臉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紅到了耳根,雖然他幾度的隱忍,但還是不受控製的延展到了脖頸。


    這個丫頭,總是無時無刻的,不在挑戰我的耐性,哪怕她不經意間的一個小動作,都會讓我的內心,承受著無比的煎熬。


    焱,定睛的注視著穀幽蘭的那雙小手,內心裏翻江倒海般的愛意,似乎隻要有一個小小的出口,都會以磅礴之勢,奔湧而出。


    “焱,你想什麽呢?趕緊告訴我啊?”


    “啊?”,耳邊傳來穀幽蘭急切的聲音,焱瞬間有些怔愣,須臾,為了掩飾內心的尷尬,他隻好清了清嗓子,狀似嗔怒般說到。


    “丫頭,你這急脾氣什麽時候能改一改?好歹你也是百裏國的太皇女帝,又是丹醫門的少門主,該有的儀態必須有,知道了嗎?”


    焱,這是怎麽了?吃了火藥了嗎?剛剛不是還好好的?


    聽到焱的訓斥,不明所以的穀幽蘭,立刻滿臉的不悅,隻見她一邊撇了撇小嘴,一邊給焱翻了個大大的白眼。


    隨後,身子一扭,幾步走到一旁的椅子上,氣呼呼的坐了下來。


    此時,坐在一旁的白澤和東方落夫婦,瞧見了這一幕,雖然嘴上沒有說出來,但都心知肚明的搖頭笑了笑。


    真是印證了那句話,當局者迷旁觀者清。


    幾個呼吸過後,為了打破場麵上的僵持,東方落適時的開口問道。


    “焱大人,別說瀾兒好奇,就是老朽我也很想知道,您把那隻骨蟒究竟弄到哪裏去了啊?”


    “是啊,焱兄,您就別賣關子了,趕緊告訴我們吧!”


    聽到東方落和白澤的問話,焱趕緊平複了內心的波瀾,又用餘光掃了掃自家丫頭,這才一本正色的說到。


    “自開天辟地之初,我們金龍一族在神界,就有一個屬於自己的封地,名曰,龍將潭。”


    “顧名思義,這龍將潭是一處方圓萬裏的水域,在這處水域裏,不僅有我們族人休養生息的龍殿,還有一處埋葬先祖遺骸的墓地。”


    墓地?聽言,東方落和白澤互相望了望,隨即都非常知趣的沒有打斷焱的講述。


    “這墓地又叫龍塚,為了不讓有心之人破壞先祖的遺骸,在這處墓地的外圍,先祖們設置了一個大型的結界。”


    “這個結界是以九九八十一道天雷為主,又配應了七七四十九道陣法,別說凡人進不去,就是有著神級的仙人們進去了,也是會九死一生。”


    “天啊,這麽神奇!”


    聽言,東方落像個小孩子一般,張大了嘴巴,就連一直默默的聽著焱講述的雲非煙,眼中也透出了濃濃的興致。


    焱環顧一番東方落夫婦,隨即,欣慰般點了點頭,繼續說到。


    “百萬年間,先祖們為了曆練我們這些後輩,所以,又在龍塚的外圍下開辟出了一處深穀,在這深穀中,同樣增設了不少的天雷和陣法。”


    “哦……,焱大人,您說到這裏,老朽就知曉了,您一定是將那條骨蟒扔到了這處深穀中,讓他磨滅心性,斥練體魄是不是?”


    聽到


    東方落的話,焱沒有再多說什麽,而是首肯般點了點頭。


    “嗯,聽焱大人所言,這條骨蟒還真是幸運啊,不僅能夠得到曆練,還有機會認祖歸宗,這對於他來說,可是件天大的好事啊!”


    “是的,骨蟒雖說隻有一半的青龍血脈,但能得到金龍一族的曆練,又有機會一覽金龍的神域,實屬其之幸哉!”


    須臾,接著東方落的話音,白澤也說出了自己的見解,話落,他又側過頭看了一眼穀幽蘭,繼續說到。


    “不過,骨蟒能有這樣的機遇,也都是因為瀾兒,所以說,等角重塑了身體,一旦知道了,他的兄弟還有這樣的機遇,他一定會很欣慰的!”


    “是啊是啊,我家瀾兒,這次又是功不可沒啊!”


    切,關我啥事?還不是因為,那呆子命好嗎?


    乍然聽到白澤和自家姨婆,又將話題轉換到自己頭上,穀幽蘭暗自小聲嘀咕了一番,隨即像似想起來什麽般,剛要站起,忽然又想起之前焱的話,隨即,按捺住性子,又坐了回去。


    但是,一雙鳳目,卻是滴溜溜的往焱的身上打轉,那意思仿佛是說,‘還有更重要的事情沒說呢,繼續繼續啊。’


    焱,餘光掃視著自家丫頭,明知道她在想些什麽,但是麵上卻裝作疲憊了一般,微微張開嘴,打了一個哈欠。


    “啊,這時間也不早了,明日一早,大家還要繼續趕路呢,既然沒事了,就都早些安歇了吧!”


    說罷,焱剛要轉身站起,忽然,眼前一陣狂風刮過,緊接著一道小小的倩影,立刻攔住了他的去路。


    “師尊,事情還沒完結呢,你怎麽就要走了呢?”


    “嗯?”聽言,焱立刻頓住了腳步,隨即挺了挺身板,裝作若無其事的問道,“還有什麽事情啊?”


    雖說焱明麵上裝作若無其事,但是一雙紫色的瞳眸,卻閃著戲謔的幽光。


    望著高高在上,滿眼戲謔的焱,穀幽蘭暗自咬了咬牙,隨即傲嬌的挺直了小身板,狠狠的說到。


    “焱,你這是在跟我裝傻是不是?”


    “裝傻?哈哈哈,丫頭,師尊我何談裝傻呢?”


    焱一邊背著雙手,一邊低頭俯視著麵前的穀幽蘭,眼中的戲謔之意,更加濃厚。


    望著焱和穀幽蘭的暗自交鋒,一旁的白澤像似看起了好戲一般,不緊不慢,優優雅雅的烹起了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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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東方落則是丈二摸不著頭腦一般,滿頭的霧水。


    “瀾兒啊,焱大人這該說的也說的,不該說的也說了,還有什麽是沒說的啊?”


    聽到東方落的話,還沒等穀幽蘭回複,一旁的雲非煙立刻瞪起了眼睛,大聲嗔怒到。


    “你個死老頭子,你在這裏繞什麽口舌,瀾兒說這事沒完,就是沒完,你少在這裏瞎參合,哪涼快哪待著去!”


    說罷,小腿一用力,猛的一腳,將剛剛站起來的東方落,又踹回到椅子上坐下了。


    “我說老太婆,你這是幹嘛啊,你說我都這麽大的歲數了,好歹,你也在焱大人和白澤大人麵前,給我留點臉麵啊!”


    剛坐回椅


    子上的東方落,一邊暗自摩挲著小腿,一邊滿臉窘迫的訕笑到。


    “留臉?留什麽臉?這裏又沒有外人,誰讓你方才,跟著瞎參合來著?”


    “好好,夫人最大,夫人說什麽都對,啊,我錯了,是為夫錯了還不行嗎?”


    望著自家師公,一副吃癟又窘迫的老臉,穀幽蘭噗嗤一聲笑出聲來,隨即像似想起了什麽,趕緊又將小臉繃了起來。


    此時的焱,一直在暗中觀看著穀幽蘭,見她明明氣勢洶洶,又因為東方落夫婦上演的一幕,河東獅,而笑的花枝亂顫,他的心情莫名的好了。


    越看穀幽蘭,越感覺她不僅絕代,而且更加的可愛,漸漸的眼角流波中,透出了濃濃的愛意和寵溺。


    “好了,不鬧了丫頭,我知道你指的是什麽!”


    說罷,從儲物戒指中拿出了那副卷軸。


    “你說的,可是這個?”


    焱,一邊托著卷軸,又一邊玩味的問道。


    “你這是明知故問!”


    還沒等焱的話音落下,隻見穀幽蘭立刻一個掃手,將焱手中的卷軸,搶了過去,隨後疾步走到床榻邊,將卷軸展開鋪到床上。


    頃刻間,一副秀麗山川的地形圖,便展現在幾人眼前。


    穀幽蘭仔仔細細的觀看著這副地圖,越看越感覺很熟悉,就好像曾經在哪裏見過。


    突然,她腦中的靈光一閃,“我知道了!”話落,趕緊從隨身的儲物戒指中,又拿出了三張羊皮卷,一一展開。


    正當三張羊皮卷展開的一瞬間,突然,四道光芒同時一閃,緊接著卷軸與羊皮卷同時騰身飛起,飄到了半空。


    在沒有利用任何的外力之下,四張地圖自顧自的按照斷紋逐一的拚接起來。


    隨著光芒漸漸的放大,半空中的地圖,立刻凝現出了一整張地圖的幻影,從這幅幻影中可以看出,原有的七塊地圖,除了之前的三張最外圍的那部分,剩下的卷軸那部分,卻是最中心的那一塊。


    幾個呼吸後,隨著光芒再一次一閃而過,地圖的幻影消失,三塊羊皮地圖與卷軸,又飄然落到了地上,再無光芒。


    “天哪,焱,你拿回來的這副卷軸,居然跟羊皮地圖是一起的,真是太好了!不過……”。


    見到穀幽蘭滿臉的興致盎然,又聽到她的欲言又止,焱無奈的搖了搖頭說到。


    “傻丫頭,又不過什麽啊?”


    暗自蹙了蹙眉,穀幽蘭繞著十指,臉上露出了一抹難色,“不過可惜了,目前,我的手裏僅有這四張地圖,如果全部找到了,就能知道這其中,暗藏著什麽玄機了!”


    暗藏玄機?


    聽言,焱嗬嗬的笑了笑,“丫頭,這個地圖沒有什麽玄機,隻不過是一張丟失了已久的藏寶圖而已!”


    藏寶圖?還而已?


    耳邊傳來,焱,毫不在意的話語,穀幽蘭聽到後,立刻滿眼震驚般,瞪大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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