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梅一聽穀幽蘭要讓她過去,立刻扭動著腰肢,裝作受寵若驚的模樣嬌聲說到。


    “哎呀主子,這怎麽能行呢?雖說您是主子,我是奴婢,您就是讓奴婢去死,奴婢也不敢不從!”


    “但是畢竟男女授受不親嘛,如果奴婢過去了,萬一讓外人看到或者是被有心之人以訛傳訛加以詬病,不僅會損害了您的名譽,就連奴婢也會被背上勾引主子的惡名噠!”


    穀幽蘭冷冷的掃了一眼青梅矯揉造作的模樣,又聽她話裏話外透著的名不正言不順的意思,心下頓覺有一絲好笑。


    端起茶杯又輕輕的抿了一口,穀幽蘭狀似很糾結的蹙了蹙眉:“嗯,你說的也在理,不過……主子我是真的心疼你啊,這可怎麽辦才好呢?”


    青梅眼睜睜的望著穀幽蘭又喝了一口香茶,勾起嘴角得意的笑了笑:“奴婢知道主子念著奴婢,想著奴婢,如果主子真心疼奴婢,那您不如賜給奴婢一個能天天守在您身邊的名分,這樣就不會被有心之人詬病了!”


    “哼,七拐八拐的不就是想要接近我嗎?好,那我就看看你到底想要什麽?”穀幽蘭暗自想了想,隨即又蹙了蹙眉,又是一臉的糾結。


    “給你個名分到是不難,但是我已經有了婚約啊,可是我又不想你做小,這事有點難辦!”


    “什麽?主子您有婚約了?我怎麽沒聽說過啊?”乍然聽到穀幽蘭這麽一說,青梅立刻驚的目瞪口呆,然而心下卻暗自叨咕起來:“完了,這可咋辦,如果她真的是百裏國的太皇女帝,又有了婚約,那主上的計劃不就泡湯了嗎?”


    “哦?”穀幽蘭聽言,將蛾眉挑的高高的:“你以前認識我嗎?”


    “嗬嗬,主子您瞧我急的,我是這裏初建府的時候剛來的,怎麽會以前就認識您呢?”青梅發現自己情急之下,又差點說漏了嘴,趕忙一臉訕笑的解釋道。


    穀幽蘭聽言,內心冷哼一聲:“小樣,還跟我玩花花腸子,我不用動腦子就能分分鍾玩死你!”


    內心想罷,穀幽蘭狀似明悟的點了點頭:“嗯,你說的也是,不過主子我雖然不能給你個正室的名分,給你個侍妾什麽的到還是可以,不過就怕委屈了你,那你可願意?”


    “這……”,青梅聞言,內心悄然打起了鼓:“我該怎麽辦呢?答應他做小吧,我的名聲就沒了,不答應吧,話都已經說到這份上了!”


    “雖然她是女的,不能毀了我的清白,但是嫁給一個女人,怎麽感覺都別扭,更何況我一心隻想嫁給主上,一旦主上登上皇位,我可就是名正言順的皇妃了!”


    青梅思忖了半天,也沒想出應對之策,眼看著穀幽蘭已經將一杯茶喝的見了底,她的內心更加焦急了起來:“藥效怎麽這麽慢?如果他這時候暈過去了,我不僅能將他驗明正身,也能即刻擺脫掉這個糾結無比的問題!”


    穀幽蘭一邊漫不經心的喝著茶,一邊看著青梅如熱鍋上的螞蟻一般,急的團團轉,內心更加覺得好笑。


    輕了輕嗓子,穀幽蘭開了口:“青梅啊,你可想好了?”


    “啊?主子,嗯…要不…


    您先休息休息?您剛才不就說困倦了嗎?等您休息好了,奴婢就與您……”。青梅故意拉著酥骨的長音,一雙媚眼眨了眨,雖然話沒說完,但是從她那臉上含羞帶笑的神色來看,怎麽看都讓人感覺是眉目傳情,曖昧不清。


    如果穀幽蘭真的是個男人,恐怕也會被她臉上的神色和故意擺弄出來的搔首弄姿,攪得怦然心動,想入非非。


    穀幽蘭一聽這話,也瞬即明白了這個小細作到底想要做什麽,雖然她一早就察覺出茶水裏有迷藥,但是憑她百毒不侵的體質,別說迷藥就是毒藥也不會將她如何。


    但是穀幽蘭仍舊想將計就計,於是借故著困倦,也好像是因為迷藥的關係,慵懶的伸了伸腰,又打了個大大的哈切:“嗯,青梅你別說,主子我還真是困了,那好吧,我先去睡一會,不過…等我睡醒了養足了精神…你可不要跑了哦?”


    說罷,還衝著繼續搔首弄姿,頻頻傳送秋波的青梅努了努嘴,眨了眨眼睛,那神色要多輕佻有多輕佻。


    望著穀幽蘭進入寢室的背影,青梅收起了臉上的假笑,瞬間轉換為厲色:“跑我是不會跑,但是一旦將你驗明了正身,你想跑可就不容易了,那茶水裏可不僅有迷藥,還有酥,骨,散!”


    進入寢室的穀幽蘭,冷冷的笑了笑:“這個青梅還真是個能演的,想要哄騙我睡覺!那好吧,既然想讓我睡覺,那我就睡覺!”


    想後,和衣躺在了床上,不多時就發出了輕輕的酣睡聲。


    又過了一會,寢室的木門發出了輕微的嘎吱一聲,隨後,青梅輕手輕腳的走了進來,當看到床榻上安睡的穀幽蘭的時候,她的臉上露出了一絲得逞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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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別看你是一副男兒身的打扮,百密一疏的道理你不懂嗎?在花園裏的時候,我就瞧見你的耳垂上有耳洞,這個是你沒有想到的吧?”


    “不過呢,要是沒看到你耳垂上的耳洞,我還真就差點被你唬弄過去了,所以為了證實主上的猜測,也隻能將你迷倒了。不過你放心,我不會把你怎麽樣的,不過就是想再次確定一下你的身份而已!”


    自言自語說了半天的青梅,又抿起嘴角不屑的笑了笑,隨即再次輕手輕腳的向著穀幽蘭的身上摸去。


    隨著她的手在穀幽蘭的身上來回的遊走,她的眉毛越皺越緊:“怎麽會這樣?難道他真的是男的?可是我的判斷不會有錯啊?”


    想了想,她又下意識的向著穀幽蘭的耳垂上看去,這一看不要緊,頓時驚的她一臉的詫異。飽滿的耳垂處哪裏有耳洞的跡象?不僅飽滿平整,似乎是因為迷藥的關係,還微微的透著赤紅。


    “怎麽會這樣?我明明看到他的耳垂上有耳洞的啊,怎麽又沒了呢?難道是我眼花了?不可能啊?”青梅一臉不可思議的望著穀幽蘭的耳垂,百思不得其解。


    正當她的眼睛一直停留在穀幽蘭的耳垂上,內心裏思忖著怎麽才能跟二皇子解釋的刹那,突然腦中傳來一陣刺痛,立刻讓她頭暈目眩的昏了過去。


    隨著青梅的身子重重的倒在了地上,床上的穀幽蘭陡然睜開了眼睛,隻見她四下望了望,隨即


    一抹臉,一副陽光般俊逸的狐狸臉露了出來。


    此人不是別人,正是喬裝改扮了的腓腓。


    須臾,一陣輕微的靈力波動,兩個同樣俊逸的男子出現在了腓腓的麵前,一高一矮,一個身穿紫衣,一個身穿黑衣,正是焱和穀幽蘭。


    “我去,姐姐,你可真是給兄弟我找了個好差事,讓我裝睡也就算了,居然還讓這個賤人非禮我,將我全身上下摸了個遍,如果讓我家文鳳知道了,還不把我大卸八塊啊!”


    看到穀幽蘭和焱出現了,腓腓立刻瞪起了狐狸眼,滿臉怨懟的控訴,一雙飽滿的狐狸耳,隨著他的怒氣顯得更加的赤紅。


    “噗嗤”一笑,穀幽蘭聳動著肩膀望著滿臉氣憤的腓腓,柔聲說到:“好了小腓,我們這麽多的人裏,也隻有你才會變幻長相,這麽艱巨的任務不交給你,我還會交給誰啊?”


    “再說了,你不就是被她摸了摸嘛,又沒將你怎麽樣,你也不算吃虧,頂多就是被一個小丫頭吃了豆腐而已!”


    “騰”,一聽這話,腓腓立馬不悅的站了起來:“姐姐,你說的這是什麽話?被她上下其手的摸了半天,還不算吃虧啊?我家文鳳都沒這麽摸過我,雖然我沒丟失什麽,但是我也算丟失了,丟失了……”


    腓腓一時也沒想起來自己到底丟失了什麽,隨即一邊說,一邊撓了撓狐狸耳朵。


    “好啦,你沒丟失清白,就算你丟了,我剛才不是說了嘛,你也不算吃虧。你也不想想,你都活了上萬歲了,被一個隻有十五歲的女孩子摸了摸,要是細究,也是人家小姑娘吃虧!有句話怎麽說來著……哦,對了,你這叫老牛吃嫩草!”


    聽到穀幽蘭的話,腓腓晃蕩著腦袋,暗暗琢磨了一番,也忽然感覺是這麽個理。


    可是一旁的焱卻將一直笑意盈盈的俊臉耷拉了下來。


    “丫頭,聽你這話裏話外的意思,是嫌棄你師尊老咯?師尊我可是活了幾萬歲了,算不算更老的牛呢?”


    “哈哈”,望著焱一臉的嫉惡,腓腓驟然感覺好像是找到了什麽好玩的事情,隨即一屁股坐在床榻上,翹起了二郎腿,一副瞧著熱鬧不嫌事大的當起了吃瓜群眾,就差開口叫嚷,收錢賣門票了。


    “我暈!”穀幽蘭懊惱的拍了拍嘴:“瞧我這張嘴,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怎麽就忘了焱這尊躺槍的大佛了呢?”想罷,衝著身側的焱,皮笑肉不笑的咧了咧嘴。


    “師尊啊,你怎麽能是老牛呢?如果要細細論斷,你這副身子不是剛剛才修複的嘛,算算時間,也才幾個月大而已。如果真要說是頭牛,也頂多算個小牛犢子而已啦!”


    “小,牛,犢,子!”焱望著一臉訕笑的穀幽蘭,咬著後槽牙蹦出了四個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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