腓腓放下茶杯,又打了一個飽嗝,隨後才又抹了抹嘴開口說道:“姐姐,你知道七品樓吧!”


    “當然知道,你的意思是說,那個少年公子是七品樓的?”穀幽蘭篤定的問道。


    腓腓點了點頭:“但據我調查的結果顯示,他雖然是七品樓的,但也隻是酒樓掌櫃的兒子而已,至於他是個人行為還是受人指使,我還是沒有探查出來。不過,我到是查出了那個被毒藥毒死之人的身份!”


    “哦?”穀幽蘭聽到腓腓之言,立刻與焱心照不宣的對視一眼:“之前我和焱都曾經對那個毒死之人的身份有過懷疑!”


    “姐姐,這麽說,你們的想法與兄弟我的不謀而合了?”腓腓立刻瞪大了狐狸眼,一臉的興致盎然:“姐姐,那你先說說你是怎麽對那個人的身份有所懷疑的?依據是什麽?”


    穀幽蘭看了一眼焱,又看了看腓腓,暗中將上午發生的一幕又重新在腦子裏過了一遍。


    “首先,那個人不是被毒藥毒死的,而是事先已經死了,從他左耳廓裏和左側脖頸下留有的毒藥殘渣可以判斷出,所謂的中毒是被人在死後灌入的。


    “其二,他原有的外袍是被人扒下後換上了一件破爛的乞丐衣服,但是,從他袖子裏麵露出的貴重絲綢和他腳上穿著的軟底朝靴可以推斷出,這個人生前的身份不是當朝官員也是非富即貴!”


    腓腓聽到穀幽蘭的分析,頓時滿臉崇拜的拍了拍大腿:“姐姐就是姐姐,任何的偽裝都逃脫不掉您的法眼啊!”


    “少貧嘴了,你還是趕緊將這個人的身份闡明了吧!”穀幽蘭哭笑不得的給腓腓翻了個白眼,無可奈何的搖了搖頭。


    腓腓聽言,又嬉皮笑臉的嘿嘿兩聲:“那我說了,姐姐你和焱兄可要淡定啊,別被我接下來說出的話驚著了!”


    說罷,一雙狐狸眼左右掃了掃穀幽蘭和焱,見二人都毫無反應,斷感失去了趣味,一臉懨懨的繼續說道:這個人,正是端木國失蹤了半月有餘的戶部侍郎,閔萬德!”


    “戶部侍郎?”聽言,穀幽蘭暗中思忖一番,又將前後發生的事情串聯在一起,心中預想的答案呼之欲出:“我知道了!”


    “丫頭,這剛剛知道死者的身份,你就知道答案了?”焱滿臉不可思議的問道。


    “接下來我要說出的答案,即使不是十成的正確,也八九不離十!”穀幽蘭看到焱和腓腓眼中的疑惑,更加堅定了心中的猜測。


    “據我前世當間諜的經驗可以推斷,這個戶部侍郎真正死亡的原因跟那個少年公子脫不開幹係,而且他為了掩人耳目,混淆視聽,所以才又策劃了這個下毒案!”


    “一來,可以將這個人的真正死亡原因推脫給九龍閣,從而跳脫事外。二來,他又可以利用這次下毒案致使九龍閣名譽掃地,他們七品樓坐收漁翁之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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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當穀幽蘭想繼續說下去的時候,焱適時的將話茬接了過來:“可是,他策劃的這一切漏洞太多,不僅給我


    們留下了諸多的把柄,更是將他自己提早的送入了斷頭台!”


    穀幽蘭聽到焱的話,眸中露出了一絲讚許,而腓腓卻是滿頭的霧水:“不對啊,聽你們的意思,如果前因後果皆是如此,那這個少年公子殺人的意圖又是什麽呢?”


    穀幽蘭挑著眉尖,端起茶杯意味深長的笑了笑:“殺人越貨,無外乎隻有那麽幾種,圖財,覬色,仇殺,滅口……當然也不排除另一種。”


    “哦?還有另一種?”腓腓聽言,立刻一臉興致的將身子湊了過來:“姐姐,你快說,另一種是什麽?”


    “這另外一種嘛……”穀幽蘭眨了眨狡黠的雙眸,賣了個小關子。


    焱,望著這樣的穀幽蘭,無論時光怎樣變遷,這骨子裏都不會改變的腹黑,讓他無奈的搖頭笑了笑。


    而腓腓卻一如既往的急切:“姐姐,你瞧你,總是在關鍵時刻吊人胃口,快說吧,兄弟我求求你了!”


    幸災樂禍的笑了笑,穀幽蘭終於從腓腓的臉上找到了一絲腹黑後的成就感:“好吧,那我就告訴你!”


    話落,輕輕放下茶杯,一臉神在在的說道:“你們可知道雙重人格?”


    “雙重人格?”腓腓頓時滿心的不解,側過頭看了看焱,隻見他也是一臉的匪夷所思:“姐姐,何為雙重人格?我隻聽說過,有人是一體雙魂,卻從沒聽說過有人可以是雙重人格的啊!”


    穀幽蘭眨了眨眼睛又點了點頭:“你們不知道雙重人格也不足為怪,因為這種解釋是我在前世的時候才知曉的!”


    “所謂的雙重人格,或者說也叫多重人格,就如腓腓你剛才所說的一體雙魂有些相似,我記得在m國的時候,曾經聽一個心理分析專家講過!”


    “在某個人的體內存在兩個或兩個以上獨特的人格,每一個人格在一特定時間占統治地位。這些人格彼此之間是獨立的、自主的,並作為一個完整的自我而存在。”


    “一般說來,在任何特定的時間階段,主宰全權事物的,稱為主體人格。此時所有的情感、思想和言行都按照主體人格的方式活動,不顯出另一身份的痕跡。”


    “而在不定期的一段時間,通常是在受到精神刺激之後,可突然轉變為另一個完全不同的身份,一切情感、思想和言行都會按照後繼人格的方式行事。”


    “這時,個體對過去的身份完全遺忘,仿佛從心理上另換了一個人。從一種人格到另一種人格的轉化通常是突然發生的,當後繼的人格開始“執政”時,原先的主體人格是意識不到的,並會忘卻之前已發生過的任何事情。”


    穀幽蘭一口氣將雙重人格的概念說給了焱和腓腓,自己也是深深的吸了一口氣,隨後端起茶杯咕咚咕咚的喝了幾口。


    “嘶……雖然我還是沒大明白這其中的隱喻,但我還是知道了一點,就是說,如果這個少年公子沒有任何理由的殺了這個戶部侍郎,也就是說,他是因為受到了某種刺激,無處發泄,誤打誤撞的碰到了這個閔


    萬德,所以,將他當成了泄憤的工具給殺了!”


    腓腓一臉凝重說出了心中的猜想,越想越是感覺這種推斷是正確的,最後還更加肯定的點了點頭:“應該就是這樣,這個少年公子保不齊就是姐姐所說的雙重人格!”


    焱,聽了穀幽蘭的解釋,又結合腓腓方才之言,重重的點了點頭:“如果要是這麽推斷,那這個少年公子必定是靈魂有所缺失,或者說他的三魂七魄不是很完全!”


    “是的……”穀幽蘭長長的吐出了一口濁氣,其實你倆說的都對,在前世,我們稱呼這種雙重人格的人,為人格分裂,也就是精神疾病的一種。而且在前世,精神病人殺了人是不需要受到法律的製裁的!”


    “不是吧!”腓腓一聽這話,狐狸臉上立刻露出了一絲不悅:“殺人償命,欠債還錢,這是自古以來天經地義的道理,難道說,得了這種什麽精神疾病,就不需要對自己做過的事情負責了?”


    聞言,穀幽蘭站起身來拍了拍腓腓的肩膀,一臉悵然般說到:“小腓,這世間好多事情,我們都是無從解釋的,就比如雙重人格,其實每個人都有這種情況的發生,但是我們主體的人格總是能戰勝那些附屬人格,所以,我們才會知道什麽是對,什麽是錯,何謂能為,何謂不可為!”


    “不過……”焱,也隨即站了起來,一臉若有所思的插話道:“不過這些還都是我們的猜測而已,接下來我們需要找到真實的答案。”


    “對!”穀幽蘭雙手擊了一掌:“接下來,就需要我們調動在端木國所有的消息通路,將這件事情的來龍去脈查個水落石出!”


    腓腓看到穀幽蘭居然又給自己派了任務,臉上立刻犯出了一絲糾結之色:“姐姐,即使查出了來龍去脈,又對我們有什麽好處嘛?”


    穀幽蘭意味深長的笑了笑:“當然有好處了,我們不僅要順著這件事情,摸出端木國所有官員的人脈網絡,還要知道病重的老皇帝最終會屬意哪位皇子接任皇權,那麽接下來,我們不僅可以有力的打擊七品樓的生意,更會將端木國牢牢的掌控在自己的手中!”


    望著穀幽蘭一臉的勢在必得,焱心領神會的點了點頭:“嗯,這招順藤摸瓜非常不錯!”


    腓腓也瞬間如醍醐灌頂般,頓開茅塞:“哦……要是這麽說我就懂了,那這件事情背後的寓意和無形的利益,的的確確是對我們有好處的咯!得類,屬下聽令!”話落,一個閃身從敞開的窗戶跳了出去。


    “嗬嗬嗬……這個小腓啊,還是一貫的不走尋常路,有門不走,每次偏要跳窗,知道的他是修為高,輕功好。不知道的,還以為他是人間大盜呢!”焱望著腓腓離去的背影,又是無奈的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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