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隱心給了拉小提琴的樂手一百元的小費,樂手向他至敬,更是賣力地演奏起來。清揚的樂聲韻味十足,響徹在餐館裏,優雅的情調,卻缺少心愛人的陪伴,不能不說是個遺憾。


    忽然,唐隱心眼神沉凝起來,他感應到了危險。這種感覺非常地強烈,讓他的汗毛直豎,一定有哪裏不對勁。


    環顧四周,食客們沒有一個異樣,那時裝女郎正幽怨地望來,他隻得避開她的目光。


    危險的感應未消,唐隱心站起了身,付款走了出去。既然在這裏無法查探出危險來源與哪裏,那麽最好的方法就是換個環境,或許危險源會隨著移動。


    走出餐館,危險感消失了不少,看來危險源必然在餐館內。唐隱心繼續走著,危險感越來越弱,他忽然想到了什麽,猛地回頭望去。


    就在此時,“轟”聲傳來,大地劇烈地震顫著,四周房屋的玻璃應聲裂開爆破,那幾十米外的餐館在巨響聲中四崩五裂,火光熊熊燃起。感應的危險果然是爆炸,是針對自己的?還是無意中趟入的?


    唐隱心冷著臉,走回保時捷車旁,道:“查出是誰做的。”


    上了車,冷酷的顏麵蘊含著濃凜的殺氣,他認為十成九是衝著自己來的。有人膽敢搞陰謀爆炸,這是他不能容忍的,他起了深深地殺心。


    回去後,坐在沙發上,指了指自己的額頭。北宮魅幻現當場,柔意無限地讓他倚在自己的腿上,為他按摩著。


    北宮魅現在充當了他的保姆,她也很安心做好這個角色。那天清晨的粗暴,讓她更加地臣服,並因此邪惡心性有所收斂,享受著少主的另類溫柔。


    唐隱心腦海裏浮現出那個時裝女郎的麵容,他不會在乎一條生命在眼前凋謝,他在乎的是那幽怨的眼神。雖然這條生命跟他絕不會有所交集,但是畢竟曾柔意地向他表達過好感,曾表達過親切之情!


    他的心中怒火十分,是誰導演了這次爆炸?是誰在蓄謀要自己死亡?


    猛地翻身把北宮魅按在身下,粗狂地撕去她的衣物,深深地進入……


    他需要發泄,而最好的方式就是暢快淋漓,殺人能讓他有著這種感覺,性愛也讓他有著這種感覺。


    北宮魅籲喘著,呻吟著,胴體擺動著,眼中露出的是愛的饑渴!她盼著少主的粗魯,她愛著少主的瘋狂,隻有這樣才夠勁,才能讓她從心中湧起深深地欲潮。……


    晚餐時,傳來了一個消息,周圍一間店鋪自控錄像錄下了爆破者的麵容,追著查了下去,查到了一個黑幫份子。這個黑人物供認不諱,交代是受一個蒙麵神秘人指使,在那餐館裏放了炸彈,而他收了一筆錢財。


    線索從這裏斷開,幕後者非常的狡猾,這般做讓人無從查起。看來對方跟蹤監視自己有一段時間了,竟能瞞過九衛的耳目,一定有著特殊的能耐,很不簡單。


    唐隱心啟程來到拷問地點,這裏是一間破舊的房子,幾個“北宮家族”的剽悍護衛和北宮狼在這裏。實際上北宮狼根本不用出馬,這叫阿勇的黑人物一被捉到這裏來,就嚇得屎尿齊下,乖乖地交代出來。


    進入這間陰森恐怖的房間裏,就象一間古老逼供室,昏黃的光線交叉著絲絲恐怖的氣息。阿勇被扣在一個木架上,神色萎頓之極,他的麵前有著一個火盆,裏麵的炭火劈裏啪啦地微響著。


    幾個護衛忙躬身叫少爺,唐隱心沒看他們,隻是問北宮狼:“還是沒有線索嗎?”


    北宮狼的麵色陰冷,道:“沒有,他不象說假話。”


    唐隱心目注向那個已被折磨慘透了的阿勇,見他看向這麵,臉上流露出了恐懼,道:“你叫阿勇?”


    阿勇哭著道:“是……饒命啊!我真的不知道他是誰,也不知道那包裏是炸彈啊!”


    唐隱心微笑道:“告訴我,他說話時哪裏的口音?”


    阿勇想了一下,道:“聽不出來,他的聲音很粗……”


    唐隱心看向麵前火盆裏跳躍的火焰,道:“說說他的身材。”


    阿勇又想了一下,道:“他大概有一米七五那麽高,蒙著麵套,那雙眼睛很怕人,似乎……似乎……”


    唐隱心笑道:“似乎能穿透人心,是嗎?”


    阿勇忙道:“是,是,很怕人的眼神啊!”


    唐隱心伸手入懷,掏出三張照片,呈現在他的麵前,道:“那是暴射的精光,小孩玩意而已!這三張中哪個身材最象他?”


    阿勇定神看了一會,吃力地道:“中間那個……有點象。”


    唐隱心抽出中間的照片看著,冷笑了一聲,道:“是你嗎?我很期待是你啊!給了我這麽好的借口,我不發威,你們還真當我是病貓啊!”


    隨手一彈,照片全部飛向火盆,轉眼被燒成飛灰。


    倏然轉身,向門口走去,冷冷地丟下一句話:“狼,跟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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