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崗熱潮的帶來,剛好被林凡抓到,於是乎,招工熱潮來了!


    工資,日結,管午飯,瞬間無數的工人湧入到了工廠,以及工地上。


    這要的條件一擺出來,直接整個工地人滿為患,工期開始肉眼可見的縮短,因為效率太高了。


    造房子最難的是什麽?


    是挖地基,因為要挖的深,也要挖的好!


    這是一個大工程,如果有大量挖掘機,那還是效率很快的,可問題是,沒有那麽多挖掘機啊!


    這連90年代還得等一年呢,在這樣的時代下,挖掘機,不好意思,那比汽車都要昂貴。


    所以,最好的辦法是什麽?


    人工挖掘!


    一個人,一把鐵鍬,一個籃子,創造一個奇跡!


    而這樣的奇跡,是那錢給堆出來的。


    一天三塊五的工資,包午飯,足夠讓無數人瘋狂了。


    大家都很賣力,因為有人會舉報的,你要偷懶,其實一對比你的工作位置就知道了!


    人家都挖3米了,你怎麽就一米多點?


    那肯定是你不適合咱們這工地,既然不適合,那就滾蛋!


    撒錢手段,開始了!


    這個年代1000萬,能雇傭285萬人,給林凡幹一天的活兒了!


    但是,林凡隻要雇傭一萬人,給自己幹285天,就足夠完成林凡的所有工期了!


    1萬人,很多,而且也不能雇傭那麽多,國家都要緊張,這可是四九城!


    所以,林凡是100人一個工地,一共是12個工地一起開工!


    1200人,一天工資算上吃的,不會超過4500元!


    飯菜才多少錢啊,別忘了,林凡是做什麽發家的,就是餐飲行業,直接拿鹵湯鹵了菜過來,然後大白饅頭一人五個,足夠能吃撐了。


    這鹵汁裏都是油水,說難聽點,林凡家這樣的大胃王,陪著鹵菜吃大白饅頭,一般也就四個到頭了。


    五個?


    你高估天下英雄了。


    會有大胃王,但是大部分人,兩個足夠了,這可不是現代的小饅頭,而是足足有一卷廁所卷紙大的饅頭,而且是實心的,一口咬下去,沒有一丁點兒的蓬鬆。


    全都是實打實的麵粉,因為沒有發酵粉的原因,所以這樣的饅頭,真的特別抗飽。


    這樣的饅頭,就算是後世,東北還有一些堅持做饅頭的人家裏,還是有的,而且賣的也便宜,就算是2020年,也是5毛錢一個,個頭碩大,林凡清楚的記得,自己那時候,就經常買一點鹵肉,然後買倆大饅頭,慢慢吃,格外好吃。


    當然,不能老吃,畢竟沒點湯水。


    不過林凡的工地裏是有湯水的,直接就最簡單的榨菜肉絲湯,肉絲不一定是豬肉,可能是雞肉鴨肉兔子肉,反正對大家來說,有點肉就好了。


    但是這湯水也不簡單,鹽多,因為都是苦力活,這大冬天的,也照樣流汗,每一個工地有鍋爐房,燒的開水,能喝,更多的是拿來洗澡,幹完活兒,一身汗,快速的進入鍋爐房內,洗個澡,然後換上幹淨清爽的衣服,別提多滋潤了。


    ……


    “喲,看什麽呢?”


    林凡來到了四合院,發現一群人圍著電視機,林凡是來找何雨柱的,但是看著一群人圍著電視機看,頓時好奇了。


    “天皇就職!”


    林凡恍然大悟,今年是平成新年啊,簡單的說,昭和時代,伴隨著天皇駕崩而結束了。


    現在轉播的,就是東瀛公開的宣布,宣布下麵的年號。


    東瀛和咱們國家以前是一樣的,每次更換一個皇帝都要更換一個年號,當然天皇已經沒有多少實權了,可是地位崇高。


    “平成,新的年號出來了,是平成!”


    電視台內,東瀛的主持人大聲的喊道,然後是咱們國家的主持人的聲音,這樣的轉播,全球各地都有,畢竟現在的東瀛還是非常強大的。


    “今年差不多可以把期貨給出手了!”


    幾年前,林凡買了日經指數,握在手中這麽久了,是時候給扔掉了!


    看完了電視,一群老爺們其實根本不懂這是嘛,就是參與一下,好奇一下國際大事。


    “找我幹嘛?”


    “來院子裏我就是來找你的?不能是來看看一大爺,一大媽的?”


    林凡直接說道,一旁一大爺一大媽笑著看著林凡和何雨柱倆人鬥嘴。


    這個年代,因為錢的事情,其實很多家庭都是發愁的,兄弟之間互相嫌棄吵架太多了,甚至許多家庭都是在倆兄弟長大之後,會鬧分家。


    但是林凡家這樣的,不是親兄弟,是極少數的。


    “趕緊的,我等下還要忙呢!”


    “忙什麽?你才五十多就退休了,有什麽好忙的?”


    是的,何雨柱已經退休了,現在是名譽主廚,隻有在馬華招架不住的時候,才會去幫忙一下,大部分時候,就是在家裏頭玩。


    “我約了人看鳥!”


    “喲,帶上我!”


    “你也玩鳥?”


    “我玩兒你!”


    “滾犢子!”


    何雨柱一揮手,和自己這個弟弟鬥嘴啊,他是下不去嘴,不然就他何雨柱這一張鐵嘴,能把人給氣死咯。


    “說正事兒!”


    “有個屁正事兒,喊你晚飯去我家吃,這香江送了點幹貨過來,我發了三天了!”


    “得嘞,晚上我去掌勺,讓你媳婦兒別亂動!”


    “她不會,一聽你來做飯,直接尥蹶子了!”


    何雨柱拿手指了指林凡:“有伱這麽說你媳婦兒的嘛?”


    “正常,我也尥蹶子,你來做飯,我樂得清閑!”


    何雨柱沒好氣的說道:“我上輩子欠你的!”


    “那不能夠,指不定上上輩子也欠我呢!”


    “滾!”


    倆兄弟笑著走了出去,來到了鳥市!


    鳥市其實不是市場,就一片愛玩兒鳥的人,給匯聚起來的,你別說,商人精明著呢,這短短幾年的時間,這邊就形成一片市場了。


    現在的許多鳥類,都不是保護動物,所以抓鳥賣鳥的人,特別多。


    來到了鳥市,老遠就聽到這裏嘰嘰喳喳的聲音特別多。


    四九城的人,自古以來就有玩鳥的習慣,別亂想,這是真的鳥,小到鷯哥,大到金雕,四九城裏就沒有不敢養的鳥。


    飛禽走獸,四九城的人,更喜歡飛禽。


    或許這邊偏向於北方比較多,北方人更衝上飛禽。


    加上當年大清的一些文化融入,飛禽在這邊變的更加神聖。


    “喲,這伯勞都有啊!”


    林凡一眼就看中了一隻鳥。


    “你還認識這個?”


    “廢話,頑主要這都不認識,那叫什麽事兒啊!”


    林凡眯著眼睛,伯勞是一種非常殘忍的鳥,別看它們小巧,但是本質上,它們可是大自然界裏的屠殺之王,它們會把很多的食物,都給掛在植物的倒刺上,然後直接曬幹了,當做儲備糧。


    甚至有些曬幹行為,不是當食物,而是純粹的鍛煉捕獵技巧,乃至是玩!


    “你打算養隻什麽?”


    “黃鸝!”


    黃鸝鳥可是一種非常漂亮的鳥,渾身黃綠色,眼睛邊上的毛發是黑色的,看起來好像是眉毛一樣,鳥喙是紅色,非常漂亮。


    它們還有一個俗稱,叫黃鶯,是著名的夏候鳥。


    但是,2016年,黃鸝鳥已經是列入世界自然保護聯盟的名錄裏了,保護等級為瀕危紅色!


    到了紅色這個程度,那可是非常稀少了,但是現在這裏,一片兒的黃鸝。


    “兩隻黃鸝鳴翠柳……”


    當年被無數人歌頌的鳥類,現在都快絕種了。


    不過……


    “我農場裏好像有!”


    “這隻不錯!”


    林凡指著一隻黃鸝說道,等到野生動物保護法實行了,林凡打算找個機會,放出來一批生物。


    而野生動物保護法呢,去年通過了,今年三月份正式開始施行。


    不是林凡不想保護,而是沒有這個條件,你知道在這個年代,很多人其實還在溫飽線上掙紮,你讓他們去了解如何保護野生動物?


    別鬧了!


    林凡隻能自己不斷的去保護一些他力所能及的生物,最起碼在國家動物保護法出來之後,國內並沒有多少生物,是因為人類的獵殺而滅絕的,但是有因為人類活動而滅絕的。


    白鰭豚!


    這個很多人都不知道的名字,現在已經寫在了“野外滅絕”的名錄上了,等到人們反應過來,這個名字真的已經充滿了悲痛。


    那能怎麽辦呢?


    八十年代,九十年代,二十一世紀處,那是黃河流域上捕撈最多的時候,可誰又有辦法呢?


    經濟發展是需要一些犧牲的,所以,林凡來了。


    他的農場牧場裏麵有不少。


    真以為林凡是傻子啊,明知道這些生物很危險,還不去保護?


    不光是白鰭豚,許多黃河長江內的珍惜水產,林凡的空間裏都有。


    刀魚知道嗎?


    長江刀!


    那玩意兒,四兩的一條,現代賣3500元!


    在現代,長江刀因為無法人工養殖,所以野生的都要被吃絕種了。


    就算是長江刀的幼苗,一尾的價格也超過300元!


    老百姓沒錢,看這東西這麽好賣,那肯定是去捕撈的,就算是禁漁期,都會有人去捕撈,這真沒辦法。


    除非下達最嚴格的,抓到一個關一個,甚至這都無法杜絕。


    看著四周的鳥類,林凡發現,一些個鸚鵡已經引入進來了。


    其實很多都是清朝民國時候就進來了,甚至明朝時候就進來了,一些國外的鸚鵡。


    林凡看見了一隻葵花,看樣子是小葵花鸚鵡,這玩意兒放在現代,是禁止飼養的,國內現代允許飼養的鸚鵡,就隻有三種,不包括葵花鸚鵡在內。


    而其他鸚鵡一旦飼養,這少的還好說,多了就有牢獄之災。


    林凡喜歡鷯哥!


    因為這貨特別能嗶嗶!


    而且鷯哥長得也不差勁,好的鷯哥,能言善道,還能學習許多鳥類的叫聲,有一隻就等於有了無數鳥!


    想必鸚鵡,鷯哥更加自主獨立,而且安靜的時候很安靜,但是喜歡動,喜歡亂跳,所以養殖的地方要大。


    八哥之類的呢,就比較話嘮了,尤其是愛表現,看見個人就和看見個美女一樣,處處想要表現自己。


    不過,鷯哥的發病幾率比較高,可是林凡有靈泉啊!


    林凡直接買了一隻鷯哥,然後蒙著鷯哥的鳥籠,開始閑逛起來,看著看著,林凡瞪大眼睛!


    一個鳥籠!


    不對,這看著料子,明顯是紫檀的,怎麽沒人上去買啊!


    四九城裏,很多人都是看得懂紫檀的,你要知道,這可是皇城根,說難聽點,這能在一環二環三環內生活的人,指不定祖上都是出過達官貴人的,眼光還是有的。


    這紫檀這麽明目張膽的,放在這邊,沒人買嗎?


    “老大爺,您這鳥籠……”


    “紫檀的,看出來了?”


    老頭一臉得意的看著林凡,好嘛,林凡算明白了,這是來炫耀的。


    “的確是,我能瞧瞧嗎??”


    “看吧!”


    老大爺那叫一個爽快,本來就是拿來炫富的,這一下,林凡湊到了跟前仔細的看了起來,然後敏銳的他注意到一些地方少了東西。


    “大爺,這邊少了點什麽吧?”


    “喲,眼光不錯啊,懂行?”


    “懂點,您這鳥籠,讓嗎?”


    “不讓不讓!”


    老爺子連連揮手,林凡一想也是,有這麽好的東西,林凡自己也不會讓的。


    林凡再次仔細的看了看,這是典型的文籠,也就是所謂的“官印籠”,整個籠子,四四方方,就好像是一個盒子一樣。


    周身都是用紫檀所編製而成,但是林凡驚訝的發現,這裏頭還有帶金絲的。


    這別人看不出來,因為那金絲都已經氧化了,黑色的,或者是被可以的塗黑,但是林凡一眼就看出來了。


    底兒大頂小,不過差距不大。


    “好東西啊!”


    真的好東西,單邊均為17根籠絲,粗細、間距,幾乎一模一樣,橫檔的穿孔打眼,精準到位,穿插後嚴絲合縫!


    整個鳥籠充滿張力,工藝了得!


    “嘖嘖,了不起啊!”


    “小賊,你要能看出來這是誰弄的,那有的談!”


    “當真?”


    林凡驚喜的看著老爺子,老爺子點點頭:“求我這鳥籠的,沒有一千也有八百,但是沒人看的出,這是出自誰之手,隻要你能看出來,那咱能談一談,我年紀大了,養不了幾年了!”


    鳥籠分南派和北派。


    這很正常,國內的藝術品,但凡是涉及到人工藝術的,那肯定是分派係的,而最簡單的派係就是南北派的劃分。


    雕刻,印刷,刺繡,比比皆是。


    鳥籠基本組成件有板頂、籠架、籠條、籠門、籠鉤、龍圏、底圈、籠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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