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電梯口。


    藍絨晶絲般的地毯,電梯出口處有了兩個警員站在一塊,小眼神時而瞥向廊道盡頭,一個房間門口,那裏站著他們的隊長,同僚和兩個不認識的人。


    此時,他們站在電梯口的職責就是攔住其他人進入這個樓層,又瞥一眼,淺褐色的瞳孔夾雜著人的本性,好奇。


    兩人有的沒的在閑聊。


    “究竟是什麽案子,這麽神秘,連我們都不得靠近,隊長都要站在外麵,這個第三局你知道多少?聽說很神秘?權勢大得很,並且有風聲透露準備計劃招人,條件還很低,待遇比我們高很多?”


    “你問我,我還想知道,這個第三局保密程度很高,保密程度這麽高,隻怕其中還有一些不便透露的的要求,我有妻有子有女,安安穩穩更好一點,我就不打算湊這個熱鬧,這個機會就留給你們這些小年輕......”


    說著,電梯門緩緩打開。


    一個身穿警服的女警出現在兩人的眼簾,手上拿這個小本本,上有黑色的字體,仿是記錄了什麽。


    三人相互點頭示意。


    “哎哎哎,先別急,曼娜,我有問到什麽,跟叔說一下,叔好奇得很。”


    年紀稍大的警員,臉上長著一坨贅肉,非常圓潤,對著女警招招手,小聲念叨著。


    “隊長吩咐過了,不能透露案件的情報,叔,不好意思,隊長叫我,我先過去了。”


    女警的臉上露出為難,臉頰擠出一絲討好,望了一眼廊道盡頭的隊長在招手,立馬懷著歉意的說道。


    整個人就小跑過去。


    “小丫頭,枉我幫她買早餐連這一點消息都不透露,不夠意思。”


    年紀稍大的警員沒好氣的說著,語氣中卻沒有一點責怪,在他的眼中,這個精靈的新人跟他的女兒差不多大,有相當大的好感。


    “你就幫人買了一次早餐,整天都記掛著,好意思麽?”年紀稍輕的警員打趣著說道。


    曼娜來到桑珠麵前,忍不住側頭望向房間內。


    角度並不好,越過玄關後,她僅能看到有兩人在站在仿是別人洗劫過的客廳,對著某處被沙發阻擋的位置交頭接耳,附近還有散落的血液,或大或小。


    “看完了沒有,怎麽樣,酒店方有什麽有用的消息?”桑珠側過身,來到曼娜的身前,擋住了她大部分的視線,張口詢問。


    “酒店是以全泰娛樂的董事長‘菈’的名義開的房間,不過具體的入住人並不是她,而是一個小年輕,監控視頻正在調取出來,還有酒店方麵跟她聯係過,詢問具體的入住人的時候,她拒絕提供任何消息,我們要不要先把她請回警局?”


    女警簡單的概括了她了解的一些情況。


    “詳細的情況,我都記錄在這裏。”她遞上手中的記錄本。


    ‘小年輕,全泰的董事長,難得是.......’桑珠的心中浮現了讓她印象深刻的一個人‘方涯’,心中滿是狐疑。


    ‘究竟發生了什麽事,他是死了麽?應該不會吧?’


    想著,想著,她有些出神,不由聯想到她剛到現場觀察到地上的血跡,作為隊長,她比起普通警員了解客廳情況更多。


    ‘出血量這麽多,真死了麽?’


    一想到方涯這個在她心中留下深刻印象的人可能死去,她的心莫名地仿佛放鬆了許多。


    “今晚的事,你聽到的,見到的,一律不得說出去,這是紀律,知不知道?”桑珠明白事情不簡單,直接對曼娜再次警告。


    “你們也是。”環視附近的隊員,她又一次說道。


    曼娜微愣。


    “是。”


    眾人應道。


    忽然,客廳內的傳來一聲,“桑珠隊長,你進來一下。”


    “是。”


    桑珠轉身朝著門內走入,越過淩亂的門口玄關,跨過一片狼藉的障礙,小心翼翼,借著忽閃忽閃的燈光朝客廳走去,以免破壞現場。


    “陀肯先生,怎麽樣,有什麽需要我們協助你們,盡管吩咐。”她望著地上一灘鮮紅的血液,眉頭微皺,說道。


    她與陀肯並不是第一次協助,由於琦盂這個人的關係,自從第三局建立後,她協助陀肯已經不下十次,相互間合作可以說是輕車熟路。


    “不用了,我們第三局也管不了這件事,你需要做的一點還是叮囑下屬保密。”陀肯囑咐一聲。


    頓了頓,他尤不死心的勸道。


    “你有沒有想法,來我第三局,也許你有那個天賦,就算是沒有天賦也可以帶領組建的保密小隊,工作與你現在沒多大的區別,哪怕以後退出第三局對你以後的發展也有很大的幫助。”


    這已經是他第三次勸說桑珠入局,比起招攬其他不知情況的警員,他更傾向招攬如桑珠這樣與神秘界有著千絲萬縷的關係的人。


    好處多多。


    工作上手容易,不用多費時間來重新塑造神秘界的觀念,具有一定的關係圈子,日後行動起來也方便許多......


    “陀肯先生,我是想加入,但是我父親那邊隻有我一個女兒,我還需要點時間勸一下。”桑珠說道。


    陀肯搖晃著腦袋,仿是對某個人不滿意一般,略有無奈的說道。


    “你父親在你身上就是一個老懵懂,他也不想想,他都涉足其中,還擔心你正式涉足神秘界的安全問題,現在是越來越亂,與其寄希望於未來,uu看書.uuashu.co不如讓你測試一下,如果你天賦在得到第三局的培養不是更好,更為安全。”


    桑珠訕笑。


    雖然她也覺得陀肯的話有一定的道理,但是她也懂琦盂的心思,他的不答應是出自於為人父的舔犢之心。


    她很理解。


    “這樣......我找時間去跟琦盂那個混球說一下,幫你做一下他的思想工作。”陀肯說道。


    “如此麻煩你了,有你這個父親的老友幫我勸,這樣就再好不過。”桑珠說道。


    陀肯對著身邊的下屬說道,“你先在這裏守著吧,這一具汙血降化身,估計事主應該正趕過來,我出去轉轉。”


    繼而他帶著桑珠朝著門外走去。


    “化身,事主,什麽是化身.......陀肯先生,你是說他還沒有死?”桑珠有些詫異,又些理所當然,心中情緒很是奇妙,張口說道。


    “神秘界的許多秘術,你還隻是一知半解,要是你加入第三局,你就會知道許多常識,還有他要真是死了,事情就大條,在這裏的人就不是我了。”


    陀肯仿是想到什麽,語氣略微僵硬。


    ‘怎麽一回事,究竟是什麽人或是什麽勢力在針對他,短短不到十天就出現了兩起針對他的行動,外門會怎麽想,牧大人又會采取什麽行動?’


    這時,他的思緒紛亂,有種頭皮發麻感。


    最近的局勢越發混亂,事情都像是堆在一起,讓他來回奔波,疲於做各種掩蓋事實的真相。


    有時候,他都感覺數十年不曾有過變化的發際線都有了一些細微的變化,仿佛向上移動了,恐怖至極。


    他忍不住摸了摸頭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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