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兒,阿傑在第一時間告訴了周寒。


    畢竟,這次可沒有什麽不準讓別人知道的條件,而且這次反倒是必須要讓別人知道的感覺,艾先生說的明明白白,他可以,阿傑不能去抓他,周智生不能去抓他,不然會出事。


    這種赤裸裸的威脅真是讓人發恨啊,一日不抓著艾先生與和平鴿,一日就是人心惶惶。


    明天,一定會有交代的。


    ——————————


    時間來到了周五,馬上就要到周末了。


    不過,比起周末的問題,阿傑更在乎的是今天會發生的事,那些無法預料到的可能性。


    不過,今天對艾先生與和平鴿的抓捕可能真的與阿傑和周智生無關。


    周寒的態度是把事情都交給他,而阿傑卻對這個結果有些異議。阿傑覺得,周寒不應該妥協,不應該找著艾先生所說的去做。


    “這不是妥協,這個要求很特殊,難得有人會提出如何抓到自己,這是我們抓到艾先生的一個機會,如果他這次沒出現的話,等到下一次就不知道是什麽時候了。”這是周寒的回答,這個行動的結果比過程要重要,過程再如何完美,如果結果是艾先生再度逃之夭夭,那麽無論是對阿傑還是對周寒都將是無益的。


    所以,這一天的阿傑和周智生是打算在辦公室度過的,他們留在辦公室裏是應對經濟情況的,可也不知道啥情況可以算作是緊急情況。


    上午過去了,中午過去了,下午又過去了,並沒有人盼到和平鴿與艾先生的大戰,時間直接就來到了五點。


    五點鍾,這麽說來現在這個時間陳氏集團的年度聚會開始了?


    阿傑當時因為要抓和平鴿和艾先生把齊黎的邀請給推辭了,沒想到現在得既不能去抓那倆人又不能去陳氏集團的年度聚會,呼,這是什麽事。


    在五點零五分的時候,周寒那邊收到了報警電話,說是關於和平鴿和艾先生的。


    報警電話那邊是用的方言,一直都在重複“不得了了,不得了了”。


    這種語氣,一聽就是有大事情的發生。


    而且,報警者通報的場地也是合情合理:跨海大橋。


    昨天跨海大橋阿傑相遇艾先生,今天選擇跨海大橋來一較高下,這真的再適合不過了。


    周寒馬上叫上了相關負責消息,他準備出發了,這一次他必須親自到現場。


    在周寒準備開車離去的時候,阿傑和周智生來到了車的麵前。


    “警官,我們是真的不能去嗎?”阿傑還是忍不住問。


    “阿傑,我們不讓你去是防止更大的事情發生,你一定要懂得權衡啊!”周寒上車之後再度對阿傑叮囑道,隨之,周寒開車離去。


    留在原地的,是阿傑歎息的聲音。


    阿傑看著車遠去的樣子,這種什麽也做不了的感覺太讓人沮喪了。


    而周寒這裏,已經在盡全力地做好準備,他分了好幾路對跨海大橋進行包圍,他有十足的把握讓和平鴿和艾先生出路可逃。


    當到達跨海大橋時,周寒第一時刻從車上下來。


    周寒偷偷靠近,他想看看大橋上的情況。


    在大橋的外圍有幾隻鴿子,橋上有人撒了事物,鴿子在這兒啄著食,這種風格很像和平鴿。


    漸漸地,周寒看到,橋上好像有倆個人在打架。


    是和平鴿與艾先生嗎?他們就真的隻是在普通地...打架?說實話周寒沒想到他們會這麽普通地打起來,周寒覺得高手過招總會有一些不一樣的東西的,不過再怎麽說艾先生和和平鴿也是人啊...沒準這的就選這麽簡單的方式呢?


    不過,這倆人打的也很平庸,就像是普通人在打架一樣,一點都不像什麽世紀大戰的畫風,艾先生的格鬥技巧周寒沒見過,但是和平鴿的格鬥技巧周寒是見過的啊!肯定不至於這麽簡單.....


    算了,趁著倆人打的正亂,把他們包圍,逮捕他們吧。


    周寒下令後,幾輛警車響著警笛包圍了橋上這倆人,橋上這倆一看警車來了也害怕,直接就退開了,倆人各躲到了一邊。


    周寒下車好好看著倆人,艾先生戴著麵具不知道長啥樣,但是他知道和平鴿長啥樣啊,這倆人根本沒有一個是和平鴿。


    “你倆在這裏幹什麽呢!”周寒大聲嗬斥道。


    “我倆...在鬧著玩呢,警官先生,我們就是一塊玩玩,沒打架。”那倆人的其中一個說。


    這根本就不是和平鴿和艾先生啊!周寒心裏不淡定了。


    “你倆為什麽要打架,說實話!”周寒又問道,不過他總覺得有些不對勁的地方,不是看上去不對勁,而是聞上去不對勁。


    周寒再仔細地聞聞,好像是一股酒味,酒味是從這倆人的身上發出來的,難道說....這是倆個醉漢?


    不對!報警電話明明是說和平鴿和艾先生在決鬥啊!


    “你倆為什麽要打架!”周寒又問了一遍。


    “我說吧,我倆本來在一個小攤上喝酒,喝的正爽快的時候一個戴著撲克牌麵具的人出來了,他給了我們每人五百塊錢,然後跟我們說我們在這要演一場打架,要打整整一個小時...於是我們就在這演了,所以警官,我們隻是在玩,不是真打啊!”


    這人看上去喝的真不少,但是周寒依舊聽明白了,艾先生在這裏竟然設了一個局!


    艾先生找了倆個醉鬼,收買了他們,然後又找人(又或者是自己)報警打電話說和平鴿和艾先生在這裏決鬥,他還帶了一些鴿子並在這裏撒了事物,就像是真的和平鴿的標誌一樣。


    原來這一切都是艾先生布置好的,uu看書 ww.uuanshu 周寒被艾先生耍了!


    不過,艾先生這麽做的目的是什麽!為什麽他非要把周寒他們引來這個地方。


    難道是說讓他們遠離那個真正決鬥的地方?好讓和平鴿和艾先生來一次無人打擾的格鬥?


    還是說?有別的目的.....


    周寒突然想到,這次行動他因為艾先生的要求而留下了真正負責這個案子的人:周智生和阿傑!


    難道說,艾先生不是想讓周智生和阿傑不管這個案子,而是隻想讓周智生和阿傑管這個案子?


    因為隻有這樣,周寒才無法參與進來!


    周寒猜的沒錯,在阿傑那裏,果然發生了什麽。


    阿傑的手機在這時響起,他收到了一條短信。人格奏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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