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羿昔落九烏,天人清且安——唐·李白《古朗月行》,這是安字的來源。當然,這可能隻是安慕生的父親找到的一首詩,安慕生名字中安字的來源很簡單,因為他爹姓安。


    終罷斯結廬,慕陶真可庶——唐·韋應物《東郊》,這是慕字的來源。


    九重城闕煙塵生,千乘萬騎西南行——唐·白居易《長恨歌》。這是生字的來源。”


    在安慕生的車上,安慕生給阿傑解釋道,剛剛阿傑問過他名字的特殊含義。


    “還挺文藝,看來你會的東西很多啊。”阿傑說。


    “啊,有文化也不是我有文化,當初父母起名字的時候,這些字都是他們挑出來的。”安慕生跟阿傑說。


    接下來,安慕生要把車開往他家,但這不是阿傑的要求,而是安慕生主動提議,所謂理由看上去也不是很充分:當時阿傑還很好奇,一個初次見麵的陌生人為什麽會要邀請到家裏做客,安慕生用“相遇是緣”這句話來回答。


    相遇是緣,這句話是不假,但是,這肯定不是安慕生請阿傑來的真正理由。


    但是,在車上安慕生的一番話鎮住了阿傑。


    “我們是第一次見麵吧?”安慕生問阿傑。


    “我們先前的確不認識。”


    “不,我見過你。”安慕生肯定地說。


    “可能是長得比較像吧?”阿傑懷疑道。


    “我想想是什麽場合...嗯,好像是在..陳氏集團?我記得陳氏集團的晚會上你有出現?不過那好像是好幾年前的事情了。”


    ..安慕生竟然記得阿傑的臉,並且和出現的場合掛上鉤,事實上,阿傑不屬於那種讓人看到後過目不忘的臉,而且..還是在一個眾多人群的場合,安慕生竟然把一個人臉記住記了這麽多年,而且還與出現的場景掛上鉤。


    “你是...怎麽記得的?”


    “哦,沒什麽,我從小記憶力就比較好。而且吧,陳氏集團和我們連鎖超市也沒有什麽瓜葛,我隻手搖過那一次,所以印象比較接觸,再加上,那天竟然著火了,公司的總裁陳白也失蹤了一段時間。”安慕生說。


    阿傑也對上號了..是那一次,當時公司裏的副總裁,叫做董天則,他安排了這場火災想燒死陳白,結果陳白利用這個計劃消失了一段時間,而消失也隨著和平鴿殺了董天則而告終。


    車開了一段時間,開到了一個葡萄酒酒莊麵前停下了。


    “這裏是..?”阿傑有點疑惑。


    “這裏就是我家了。”


    “這整個莊園都是你的?”阿傑驚訝地問。


    “我父親去世之後,我就繼承了這裏。”安慕生平靜地說。


    其實這真的很令人驚訝,因為麵前的酒莊真是大的很,更像是歐式城堡的樣子。


    這個酒莊是完全對稱式的建築,中間的建築最大,正中間是一個池塘,上麵還跨著一座古樸的橋,而在中間建築的周圍,是種植葡萄的地方。


    講真的,坐擁這麽大一個酒莊,安慕生不用根本就不用找工作,這酒莊夠養他一輩子。


    不過說來諷刺的很,安慕生擁有這麽大一個酒莊,經營的海瓦超市竟然不允許售賣酒水。


    隨後,安慕生給阿傑帶路找地方休息,但這裏可太大了,一不留神就會迷路,當路過中間的池塘時,中間的噴泉剛好噴出水來,這可嚇了他一大跳。


    “你父親以前是做什麽的?”阿傑無意間問起。


    “在外地做生意的,三年前一次他到外地去談生意,結果遇到了暴雨天氣,他在那場事故中也遇害了。”


    暴雨天氣遇害....姓安...阿傑好像想起了什麽,又看了看這個酒莊的規模,大驚:“難道令尊就是輪胎大亨安冉山?”


    “是的。”安慕生點點頭。


    安冉山雖不是本地人,但依舊在全國很出名,他的輪胎暢銷全國,可阿傑沒想到,他的兒子竟然會跟他一個城市,而現在就在他的麵前。


    “我隻知道安冉山是輪胎大王,沒想到他對葡萄酒也這麽熱衷。”阿傑讚歎道。


    “啊,他以前學的是葡萄酒專業,最後從事輪胎行業完全是機緣巧合。”安慕生說道。


    很有趣,機遇這個事情還真說不準。


    阿傑以為安慕生是帶他到上麵坐一坐,沒想到安慕生實際上把他帶進了地下酒窖。


    酒窖裏有點兒冷,畢竟這裏要在一定的溫度下保存葡萄酒,在不同的區域溫度也不同。


    “你想喝點什麽,你隨便選好了。”安慕生倒是顯得很大方。


    “不用,我不好葡萄酒的。”阿傑其實是比較喜歡葡萄酒的口感,所以說這句話更像是一句客氣話.


    “那我來選吧,選一瓶冰酒好了。”安慕生從酒架上拿下來了一瓶酒,那個就單獨放在那個架子上,估計也是檔次很高的酒了。


    安慕生拿起酒瓶,正研究著什麽呢,一個極小的聲音驚到了他。


    這個聲音同時驚到了阿傑,他的觀察力本來就很敏銳。


    這個聲音,是在酒窖裏麵發出的,酒窖裏還有其他人。


    阿傑注意到,此時安慕生的表情不太對,顯得格外的著急,這種著急可以理酒窖裏突然闖進一個人的著急,但阿傑從安慕生表情中覺察到的卻不知如此,更像是一種畏懼。


    突然間發出了咣當一聲,是玻璃打碎的聲音。


    安慕生和阿傑立馬往那個方向跑,u看書 .uukshu.cm 可阿傑趕到了這裏才覺得不對勁。


    酒窖是在地下一層,所以窗戶並不會通向外麵,而現實也是這麽告訴他的,那個碎了的玻璃並不是通向外麵,而是通向....這裏的窗戶隻是一個裝飾品,外麵依舊是牆壁,而且它太小了,不可能鑽的進去人。


    如果隻有阿傑趕向這裏還有可能,因為阿傑對這裏太陌生了,但安慕生也跟著一塊兒到這裏就太反常了,畢竟他對於這裏太熟悉了,他一定知道這裏的窗子不可能是剛剛在酒窖的那個人逃跑打碎的。


    這種手法,更是像用一種聲音把他們倆引開,讓那個人方便逃跑,而安慕生,像是故意讓他逃跑的。


    就在這個時候,他的同事打電話給他,阿傑指了指手機示意後,走到角落裏接起了電話。


    “傑哥,我剛剛得到了一個消息,周sir出事的那個超市的總經理,我問過他的員工,他的員工說他是管理這片區域的海瓦超市總經理,可我現在得到消息,他是管理全國海瓦超市的經理!”人格奏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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