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天氣真的十分不好吧,這一誤,天色都開始黑了。


    陳白和林樂夕在頭等艙的等候室吃起了東西,等待航班的消息。


    啊對,還有阿傑,可他選擇不應該打擾他們的二人世界,阿傑自己悄悄的在機場逛著其他店。


    “陳白。”林樂夕突然麵朝陳白。


    “恩?怎麽啦?”


    “沒有沒有,就是現在看你在身邊,突然有些感動。”


    “傻子。”陳白摸了摸林樂夕的頭。


    不一會航班終於給出了消息,還有二十分鍾就登機了。


    聽聞消息後,陳白站起身。


    “你在這裏等會,我去把阿傑叫過來。”


    陳白出了等候室,在機場大廳裏準備撥通電話找阿傑。


    可與此同時,他好像看到了一個身影,那個身影讓他感到很不適。


    會不會是太敏感了..還是說...陳白無法確定,他隻看到了那個人的背影,而現在又消失不見。


    那個人,好像是tony?


    陳白不是很確定。


    沒有繼續管那個背影的事情,陳白撥通了電話,找到了阿傑。


    登機之後,陳白特意站起來,掃了一眼整架飛機,尋找那個身影。


    並沒有tony。


    會是他眼花了嗎?他看了看旁邊的林樂夕,他決不能讓林樂夕冒這個險。


    林樂夕看出來陳白的神色有些不正常,拉了啦他:“怎麽了?出了什麽事嗎?”


    “啊?沒有沒有,看看有沒有熟人啥的。”


    隨後陳白安心地坐下,閉上眼睛小憩起來,看不出任何防備。


    本來懷疑有事情的林樂夕看到這幅畫麵,也放了心,畢竟陳白這麽沒有警惕,怎麽會有什麽事情發生呢?


    陳白沒有睡著,他隻是為了讓林樂夕安心。


    明白現在境況有些不對勁的其實還有一個人,那便是阿傑。


    阿傑從陳白的反應中已經看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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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五個小時,經過一次轉機,陳白終於到了布拉格。


    在布拉格瓦茨拉夫哈維爾機場,陳白靜靜的舒了一口氣。


    阿傑注意到了這一幕,但不知道為什麽他會這樣子。


    下飛機後,一行人最先做的事情,就是到酒店去放行李。


    找到了酒店後,陳白更櫃台人員交談起來,當然,雙方是用的翻譯app軟件進行的。


    “啊哈,陳白,我以為你精通所有語言呢,原來你也有不會講的啊。”


    “沒辦法...捷克語我是有考慮過的,可是太難學了。”


    “略略略,借口。”


    陳白說的其實不假,捷克語本來就是一種很難學的語言...語態繁多,最頭疼的還是那極快的語速..精通捷克語真的是一件困難的事情。


    再者就是,陳白雖用十年時間來磨練自己,但這十年間,陳白能學這麽多語言已是一個奇跡,一個小語種,可能真的難以注意到。


    雙方的交流在翻譯軟件下進行的還是比較順利的。


    林樂夕也在聽的時候聽到了一句話。


    兩間房。


    林樂夕故意挪了挪身子,對陳白說:“阿傑在你那裏工作那麽久了,你應該不是想要跟他拚一間吧?”


    陳白白了林樂夕一眼,說:“你要是不願意我就開三間。”


    林樂夕猛地搖頭,心裏卻是開心起來,這算是修成正果了嗎?


    看著開心的林樂夕,陳白的心突然涼了下來,甚至差點眼淚湧了出來。


    陳白本來有了自己的打算,可是這個笑容..可是...


    陳白又猶豫了起來。


    “你到底放不放東西了?呆呆站著幹什麽啊?”林樂夕打斷了陳白的思考。


    “啊?走走。”


    這一幕也被阿傑看在了眼裏。


    他在想什麽。


    到了房間裏,氣氛倒是很溫馨。


    “你看看這裏好高哎!”林樂夕開心的指著窗外。


    “這..這才二十樓。”


    不過陳白可是發自內心的感到很暖,樂夕還是學生時代的那個樂夕,一點沒有變。


    可他自己呢?


    “陳白,接下來我們去哪裏啊?”


    “我約見了朋友,在...”


    “你在捷克還有朋友?那可真是厲害呢...”


    “啊...還好了,生意上認識的,走吧,順便也到那裏看看,我們約在了列儂牆。”


    1980年,披頭士主唱約翰列儂遇刺,一名藝術家在此畫上了約翰列儂的畫像,列儂牆也因此得名。


    值得一提的是,約翰列儂並沒有來過捷克,但這裏也已經成為披頭士粉絲的聚集地,而如今這裏的意義遠不止如此,它儼然成為了理想主義,文藝青年,藝術家的避風港。


    理想主義並不是逃避現實,他們隻是有他們自己信仰的東西,相信的東西。


    當年明月也曾說過有兩樣東西永不能丟,除了良心之外的便是理想。


    “你可能說我是一個造夢者可我不是唯一一個”------列儂《imagine》


    好了納入正題,現在三人正在列儂牆麵前。


    還是想由衷感慨一句,見到這堵牆時,能充分的感到希望的氣息。


    盡管上麵的東西還未注意到,盡管有些信息看不大懂,但是那股氣息是不能改變的。


    “這堵牆的使命永不總結。”


    陳白雖是來等朋友的,但他陪林樂夕也一起看的格外認真。


    聚精會神的樣子讓人根本看不出他有什麽防備。


    但在那雙手搭在陳白肩上的時候,陳白快速地甩開轉過頭去,他其實是有防備心理的。


    但其實他多慮了,這隻是他的朋友。


    “陳白,你長得這麽大了!”這個人說的是英語,所以交流起來沒有那麽困難,當然,那是對於陳白來講,林樂夕和阿傑都隻能勉強聽懂幾句,交流起來還是有困難的。


    “哈哈,不過你好像是第一次見到我吧?”說完後,陳白又轉向阿傑和林樂夕,給他們倆介紹起這個外國人。


    “樂夕,阿傑,這是安東哈維爾,是..我一個未謀過麵的朋友,在這裏可以照顧我們的。”


    “你好,你好。”這兩句哈維爾用的是中文,uu看書 ww.uukahu.co他在向林樂夕和阿傑問候。


    “他會中文啊?”林樂夕問。


    “就隻是打招呼說。”阿傑拍了拍林樂夕,上了哈維爾的車。


    哈維爾開車開的非常舒緩,他一路上給大家介紹著這裏的很多東西,顯得非常熱情。


    阿傑其實覺得還是有些奇怪,陳白和哈維爾是怎麽認識的呢?


    陳白剛剛介紹的時候,用的詞語是“未謀麵”啊。


    “陳總,你和哈維爾是怎麽認識的?”


    “怎麽了?因為隔得遠顯得很奇怪嗎?”


    “恩..差不多是這個意思。”


    “那可能就要追溯到我父親那裏了。”人格奏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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