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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扯下那白綾,撕成碎片,鎮親王小步接近。


    白若瞪了他一眼。“就讓人家死了算了,也免得別人說閑話。”


    鎮親王僵住腳步,“美人,是我錯了。”


    “人家好不容易逃出生天,卻被人潑了髒水,人家一個弱女子,哪裏能不遠千裏趕到佛山?這一年來服侍王爺,人家看張先生等人看不起人家出身,平日裏多有刁難,人家怕王爺難做,沒敢說出,現在也好,人家本來就是賤命一條,多虧王爺救出魔爪,報恩一年也夠了,本就是要死的人,早死幾年算不了什麽。”


    鎮親王連道。“美人你別生氣,你死了我可怎麽辦?千萬不要想不開。”鎮親王麵色懊喪,手足無措。


    白若橫了他一眼。“人家心裏不安,不敢貿貿然服侍王爺,到讓王爺起疑心了,人家一個人孤苦伶仃,認了個弟弟還跟著人家一起受冤屈,人家不要活了!”說罷大哭出聲。


    鎮親王怒道。“都怪那兩人妖言惑眾,我讓人去砍了他們的腦袋。”便要下令讓人去抓兩人。


    “王爺要是因為人家殺了張先生,王府裏哪裏還會有人家容身之處?”白若止住哭泣。


    鎮親王顯然餘怒未消,差點就讓美人離他而去,那兩人殺個千萬遍都算輕了。“美人,你說怎麽辦?”


    “張先生就算了,他為王爺出了不少力,那霍廷恩是個什麽阿貓阿狗,就知道汙蔑人家。”


    鎮親王道:“我這就去殺了他。”白若道:“算了,免得又說是人家害的,王爺懲罰懲罰他就好了。”


    鎮親王連應下,白若甜甜一笑。“王爺對人家真好。”


    鎮親王見之便感喜悅滿溢心湖,恨不得掏出赤誠之心,讓白若知道他那融化一切的愛意。


    “美人不可再尋短見,我去去就來。”白若答應著,鎮親王還不放心,囑咐門外的婦人照顧好白若。


    沒多久,鎮親王回,兩人還在房內竊竊私語,一看鎮親王回來,連臉上一正。


    鎮親王一指霍廷恩。“來人,拉出去打八十大板!”霍廷恩一聽麵色大變,怎麽突然就要打他?八十大板!這一頓抽下去,他霍廷恩八成就是廢人了。


    張透心中歎息一聲,知事情被妖婦知道,王爺估計又受到蠱惑,難道老天爺真的忍心王爺一世英雄,最後被一個婦人毀得幹幹淨淨?歎息不止,張透趕緊跪下。


    “王爺,霍公子敢直言不諱,精神可嘉,也請王爺看在霍師傅平日為王府出力的情麵上,能夠免去霍公子這頓皮肉之苦。”


    鎮親王道:“那便拖下去打三十大板,以儆效尤,日後再有妖言入耳,嚴懲不貸!”邊說邊盯著張透。


    張透噤若寒蟬,他從鎮親王眼裏看出濃濃不滿,卻不知為何,沒有懲罰落到他身上。


    霍廷恩木訥的被人拖出,啪啪一頓毒打,打得皮開肉綻,難以動作,最後像條死狗一般丟出王府。


    還幸虧張透把霍廷恩複又撿進王府,不然三更半夜,霍廷恩被野狗叼走尚未可知。


    翌日,霍元甲正納悶這兒子又去了哪裏,張透派來的人請他去王府,來到王府,鎮親王劈頭蓋臉一頓罵。


    霍元甲麵上越聽越冷,最後也沒去教鎮親王長子功夫,直接去張透那邊,將霍廷恩帶回了霍家。


    鑒於霍廷恩傷勢過重,霍廷恩沒有再動手添傷,隻是冷冷道:“畜生,你焉感陷害你大師兄!”


    霍元甲已從鎮親王口中得知事情始末,霍廷恩艱難一笑。“我沒有陷害大師兄,一切都是親眼所見。”


    霍元甲終於忍不住了,一耳光直接抽在霍廷恩臉上。“即使見了又如何?這就是你深夜去王府告密的理由!”


    霍廷恩麵色一白。“爹,孩兒知道錯了。”


    霍元甲道:“錯?你這條畜生,幾乎陷西來於死地,傷好後,給你大師兄下跪道歉!”


    霍廷恩胸中殺意頓時暴漲,但是他已經不同了,追風少年早已脫胎換骨,低眉順眼道:“孩子記住了,都怪孩兒。”


    霍元甲冷冷點點頭,這才讓下人帶著霍廷恩,一路回到霍府。


    話說李西來三人,還是如往常般在前院閑坐,不久見霍元甲麵色鐵青而回,身後霍廷恩則是被人抬著。


    翠翠擔心的望了霍元甲一眼,霍元甲視而不見,讓下人抬霍廷恩進去修養,便叫李西來來房間。


    李西來莫名其妙進了房,霍元甲喝了兩口茶壓下怒火。“西來,你可知昨夜出了什麽事?”


    李西來自是不知,霍元甲娓娓道來,李西來麵上微微一驚。“這?我說廷恩怎麽被人打得這麽慘。”


    霍元甲見李西來除了微微吃驚再無異色,不禁呼吸一滯。“你早有所料?”


    李西來搖搖頭。“不是有所料,廷恩敢這麽跟鎮親王說,依白若的性子,打一頓還算輕的了。”


    霍元甲道:“為何?”李西來尷尬一笑,總不能說他和白若相處已久,深知這狐狸精的本事吧?


    見李西來半晌不答,霍元甲長歎一聲。“也罷,西來,為師問你,廷恩所說之言,是真是假?”


    李西來撓撓頭,不好意思一笑。“廷恩說得沒錯,那天白若確實是在我房間裏,我也喂了她喝粥。”


    “什麽!”霍元甲麵色大變,手中茶杯咕嚕嚕滾到地上,滾燙茶液灑了一手,但霍元甲並未感覺到絲毫痛疼,蓋因他心中掀起驚天波瀾,他哪能料到,隻是隨口一問,沒想到得到這種答案。


    “你……你……”霍元甲一時說不上話來。他眼中盡是悚然,若是讓鎮親王得知事實,他們霍家保不保得住,是個大問題。


    李西來無奈一笑。“我也沒辦法,她一直纏著我,壓根甩不掉。”


    霍元甲苦苦壓抑驚駭。“你怎麽就甩不掉她?難道是你看上那婦人美色,心裏不願與其斷絕關係!”


    李西來道:“師傅,你想想,佛山到津門多遠路程?”霍元甲眉頭一皺,不明李西來為何岔開話題。


    “彎彎繞繞,不下三千裏之遙。”李西來拍手道。“那師傅想想,我們途中坐馬車用了多久時間?”


    霍元甲道:“快馬仍需一月有餘。”李西來道:“這就對了,我們是如此,但白若隻需七天,甚至更短。”


    霍元甲顯是不信。“西來,你究竟要說什麽?莫非她有一匹汗血寶馬,讓你無法躲開?”


    李西來道:“師傅,白若不是普通人,徒兒實在沒有辦法。”


    霍元甲道:“不是普通人?”想起剛見白若時,那詭異吸引全場師傅的情景,uu看書 ukanshu 霍元甲沒有細想,現在一回憶,不由驚悚莫名。


    李西來點點頭。“師傅無需擔心,鎮親王自身難保。”鎮親王自身難保?霍元甲一聽,悚然不已。


    李西來道:“徒兒也隻是和她周旋,想要擺脫,真是比登天還難,以往徒兒不說,隻是怕師傅擔心。”


    李西來說的煞有介事,霍元甲聞言,不由擔心起來。“牛鬼蛇神?”李西來歎了口氣。


    霍元甲見此,沒有再問,但心中的憂愁分毫不減,斟酌一番,霍元甲道。“若有變故,定要告知為師。”


    李西來心中微微觸動之餘,便口出安心之語。“師傅不必過多擔心,日子還是平常過就好,白若不會危害霍家,更不用操心徒兒,需知有張老,那白若無論如何,也不敢輕動徒兒一根汗毛!”


    果然霍元甲一聽,麵現笑容,“也對,為師竟忘了張真人。”眼見霍元甲安心,李西來躬身退下。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霍家眾人剛要吃早飯,王府便來了人,霍元甲恭敬迎進,原是鎮親王找李西來有事。


    在霍元甲憂慮的眼神中,李西來示意無礙,便隨來人去了王府,入內便見鎮親王與白若在廳中用早飯。


    白若眼尖,一個媚眼拋來,李西來心道白若真是越來越膽大,這時鎮親王熱切拉他入席。


    李西來謝禮坐下,鎮親王放下碗筷,細細端詳李西來,片刻,“一年未見,西來生得真是玉樹臨風!”


    鎮親王話音一落,心裏不由有些妒色,李西來差不多長大成人,容貌上無可挑剔。&nbs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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