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的事陳雨柔都能夠接受,哪怕這次的任務失敗,但關明絕對不能死,一旦他死了,陳家很有可能也會遭受牽連,這件事一旦鬧大被上麵的人盯上,那後果不堪設想。


    想到這,陳雨柔掙脫陳天羽阻攔自己的手,走到了葉晨麵前。


    “葉先生請手下留情!”


    葉晨回過頭一臉茫然地看著陳雨柔。


    “我什麽時候動過手了?”


    “葉先生,那他......”


    陳雨柔一愣,良久後指著躺在地上的關明有些猶豫地問道。


    “我從來不殺沒有還手之力的人的。”


    葉晨不屑地瞥了一眼躺在地上的關明,冷哼道。


    “哼,我看你是怕了吧,小子我告訴你,別以為你現在服軟我就會放過你,我告訴你晚了,這件事沒完啊!!!”


    關明話沒說完葉晨就一腳踩在了他的右腿上,伴隨著一聲骨頭碎裂的聲音關明發出了一聲淒慘的哀嚎。


    “葉先生你!”


    陳雨柔見狀心裏一緊,以為葉晨反悔了。


    “幹嘛,我隻是說不殺沒有還手之力的人,你剛剛也看見了他那一腳差點傷到我,我廢了他這隻腳,他現在沒有還手之力了,我放過他了。”


    陳雨柔被葉晨的話噎的差點背過氣去,隻能無奈地看看葉晨,再低頭看看已經被打殘的大胡子關明。


    現在的關明那大胡子已經染成了淡淡的紅色,都能當毛筆寫字了,右臂和右腿的關節都已經變形,能否醫好也是個未知數。


    如果醫不好,那救不救他又有什麽意義呢?


    葉晨看著站在那裏沒有反應的陳雨柔,輕輕拍了她的肩膀。


    “愣著幹什麽,不用謝我,我這人很少殺生的,趕緊帶他走吧,看著就反胃。”


    葉晨用手在鼻子前麵扇了幾下,仿佛關明是什麽惡心的東西一般。


    “你......噗!”


    關明被葉晨的語氣和動作氣的直打哆嗦,再加上剛剛被葉晨踩斷右腿,傷勢不輕,張嘴想要說話卻冷不丁一口鮮血噴了出來。


    “我去這怎麽說吐血就吐血,那什麽姓陳的,把這家夥趕緊搬走,看把我酒吧地板都給弄髒了。”


    葉晨皺著眉頭道。


    “小子,你等著,等我回去我一定讓你生不如死!我要殺光你的家人和你的朋友,所有和你有關的人我都要殺掉他們!”


    關明怒火攻心,說話也變得肆無忌憚起來,一旁的陳雨柔聞言頓時臉色變得有些蒼白。


    這家夥簡直就是個白癡,這種話說出來不是自己找死嗎?


    任誰聽到關明說出這種話來恐怕都會忍不住動手了吧,他們這些身份的人,最忌諱的就是被人惦記,通常遇到這種情況都是寧可殺錯不可放過。


    “你想殺了我?”


    就在這時,一個悠揚的男聲卻從門外響了起來。


    聽到這個聲音,陳雨柔身體頓時一顫。


    這個聲音......


    陳雨柔猛地回過頭,目光死死地盯著門外,嘴裏喃喃自語。


    “不會的,不會是他,他怎麽可能回來這裏......”


    在眾人目光的注視下,一個全身包裹在藍色風衣裏的身影慢慢走了進來,在那個身穿風衣男子的手中,還提著一個黑色皮箱,皮箱的正中間,一個透明的的“陳”字赫然鑲嵌在上麵。


    看到這個標誌,陳雨柔和癱坐在一旁的陳天羽瞳孔頓時縮成了針孔大小。


    這是陳家獨有的標誌,每個陳家的人都會有著這樣一個圖騰,按照在族內等級的不同由高到低分為水晶、白金、黃金和白銀。


    陳老爺子有著四個兒子,擁有的都是白金圖騰,即便是陳天靈也不例外,而她和自己的弟弟陳天羽,擁有的則是黃金圖騰。


    白銀圖騰則是各家分支所擁有的,眼前這個人所提皮箱之上,鑲嵌的卻是水晶圖騰。


    水晶圖騰,陳家家主陳文所佩戴的圖騰,也是陳家唯一一枚水晶圖騰,代表著陳家最高掌權者,見到這枚圖騰的任何陳家人都要如同見到陳家家主一般恭敬。


    平素陳文都將這枚圖騰隨身攜帶,但最近陳雨柔卻聽說自己爺爺將這枚代表著家主身份的圖騰交給了自己的小孫子,也就是陳文二兒子的孩子陳一鬥。


    陳一鬥這個名字可以說是起的頗有些有趣,當初陳文的二兒媳薛玲在懷陳一鬥的時候就是經常被自己這個肚子裏的兒子折騰的夠嗆,什麽東西都不願意吃,見什麽都說惡心。、


    好不容易吃了點東西,也是馬上吐出來,就這樣折騰了大半個月,由於營養跟不上,二兒媳也是日漸消瘦。


    這個時候的陳天靈事業剛剛起步沒多久,盡管如此,他還是連夜趕回了江北,日夜陪在自己妻子身邊,由於當時的陳家局勢不穩,所以陳家的人包括陳文都沒有太過關注這件事,隻是囑咐陳天靈夫妻二人去醫院檢查。


    但去了醫院進行了全方位的檢查後卻依舊找不出願意,最後也隻是建議薛玲少食多餐,多吃些蔬菜水果之類的改善胃口。


    回到陳家後,陳天靈派人四處打聽各種能人異士,看能否找到一個能夠幫助妻子的辦法。


    後來有一天在陳天靈帶薛玲外出放鬆心情的時候,在門口遇到了一個道士。


    這個道士看起來三十多歲,相貌平和,看上去十分地和善,束發盤髻,頂髻上別了一個木簪,穿著一身青蘭色的道袍,手拿一柄拂塵,身上換背著一個包裹,腰間別著一個劍鞘,隻是裏麵的劍卻是不見蹤影。


    這名道士當時右手放在胸前,正在陳家門口掐算著什麽,見到陳天靈和妻子薛玲出來的瞬間頓時看向了有些虛弱的薛玲,連誦“無量天尊”邊迎向了薛玲。


    陳天靈見狀剛想攔住這道士,卻不想手中一輕,居然撲了個空。


    而那名道士,則已經來到了薛玲的身邊開始觀察起了薛玲。


    自己的老婆被一個男人這樣看是個人都受不了,陳天靈自然也是如此,見狀一聲令下所有保鏢都撲向了這個道士。


    陳家當時雖然不是什麽大家族,但好歹也是一個大公司,手下的保鏢也都是有些功夫的,但十幾個人上去,卻連對方的衣角都沒有碰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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