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不成自己就長得那麽像壞人?


    被女孩叫做族叔的警察走過來,將葉晨的雙手舉了起來看了看。


    隻見錳鋼材質的手銬中間已經被拉開,都已經嚴重變形了。


    老警察不由得多看了葉晨幾眼。


    他當警察這麽多年,用工具解銬的他見得多了,但是這專靠蠻力生生拽開的,他還真是頭一次見。


    “你是怎麽辦到的?”


    “啊,哦那什麽,你們這手銬可能是壞了,我都沒發現它開了嘿嘿嘿。”


    葉晨打了個哈哈。


    “胡說,這都是公家的東西,怎麽可能會有假的。”


    女孩瞪了葉晨一眼。


    “公家的怎麽就沒有假的了,公家的人就不能隆胸墊鼻子了?而且我也沒說是假的,我說的是壞了好嗎親。”


    葉晨沒好氣地說道。


    “你!”


    女孩被葉晨的一頓搶白說的俏臉微慍,指著葉晨說不出話來。


    “我我我我什麽我,我幹了什麽了。”


    看著葉晨這幅德性,別說女孩了,連黃老都看不下去了。


    “你個混蛋!”


    女孩有些氣急敗壞,走上前去對著葉晨就要動手,但卻被那名老警察給攔了下來。


    “小夥子,我們或許是誤會了你,但你一個大男人,和一個小姑娘斤斤計較,這合適嗎?”


    老警察畢竟年齡擺在那,也能看得出葉晨是故意和女孩在較真。


    但是他不知道的是,葉晨這麽做,隻是想要激一下女孩,他想要套話。


    可被人這麽一說,葉晨倒有點不好意思了。


    “我跟她開玩笑呢,別介意哈。”


    女孩看著葉晨,輕哼一聲,也不跟他說話,徑直走到了黃老身邊。


    “老人家,請問您真的去過白苗嗎?”


    黃老看著女孩,眼睛居然有些泛紅。


    葉晨看到這一幕,覺得這次的苗疆之行恐怕還會有意外之喜啊。


    “孩子,你叫什麽名字?”


    “我叫黃瑾萱。”


    “黃瑾萱,黃瑾萱......”


    黃老喃喃自語,連警察給他打開手銬都沒感覺。


    “咳咳,那個瑾萱姑娘,既然證實了我家這位長輩確實和白苗有些淵源,那不知道是否可以帶我們去一趟呢?”


    揉了揉被勒的生疼的手腕,葉晨走上前去笑道。


    誰知瑾萱白了他一眼。


    “這位老人家可以去,但是你不行。”


    “為什麽?”


    葉晨有些不解。


    “我想帶誰去是我的自由,你管得著嗎?”


    “你......”


    “我我我我什麽我,我就不帶你去你能怎麽著我。”


    葉晨聽了差點沒氣暈過去,這還真是現世報啊。


    “小晨,你先留在這吧,我去就行了。”


    黃老拍拍葉晨的肩膀道。


    “可是您老......”


    葉晨有些擔心。


    “放心,我的身手你還不知道嗎,五天之內我一定回來。”


    看黃老的樣子,是鐵了心要自己去了。


    葉晨隻好點點頭。


    “您老注意安全啊。”


    葉晨知道,黃老態度的突然轉變,可能和這個女孩和女孩母親有關,而且這可能就是黃老和李姨心中的心結所在。


    他固然對這件事很是好奇,但他對黃老也很尊重,所以這次的事,就讓黃老自己處理吧。


    臨走前,黃老回頭看了眼那名被叫做族叔的警察。


    “你,是布坤吧?”


    那名警察眼神一亮,似乎想起了什麽,但最終什麽都沒說,隻是點點頭。


    看著瑾萱和黃老坐上了車疾馳而去,葉晨也離開了警局。


    現在時間緊迫,讓他留在警局等消息他實在是沒那個心情。


    索性出來溜達溜達,黃老出發之前也說了用手機聯係,那也就沒必要窩在警局了。


    近幾年由於改革,苗疆受臨近幾個省的影響,城市也漸漸繁華了起來。


    葉晨逛著街,看著周圍具有民族特色的裝飾品和食物,卻有些興趣缺缺。


    他還是有些不放心。


    但現在後悔也來不及了。


    就在葉晨百無聊賴之際,他看見了一個熟悉的身影。


    一身藍色短袖,帶著個黑墨鏡,正拿著一個小飾品向周圍的顧客兜售。


    這不是之前的那個出租車司機嗎?


    要不是這個家夥,自己和黃老指不定早就找到白苗族了,說不定此時已經拿著天牛黃上了返程的飛機了。


    葉晨想到這,心裏極其不爽,三步並兩步走過去,一把就把正在交易的司機給薅了起來。


    “你這家夥真是好樣的,我們千裏迢迢來這邊找個朋友,你居然把我們送公安局了,我爺爺本身就有病,臨死前想來見見朋友最後一眼,讓你這連驚帶嚇的剛進警局一晚上就不行了,現在躺在醫院生死未卜,你居然還在這賣東西,跟我去警局說個明白,大家請讓讓謝謝。”


    葉晨抓著司機對圍觀的人點頭示意,而圍觀的眾人聽葉晨這麽說,也都幫著葉晨說話。


    司機則一臉的懵逼。


    什麽情況,自己什麽時候幹過,等等。


    司機仔細看了看葉晨,這才發現是昨晚自己開車送到警察局的那兩人中的一個。


    又回想起葉晨剛剛說的話,頓時臉色發白。


    不會吧,難不成自己真的把那個老頭嚇死了?


    但現在不是想這個的時候,看這個年輕人的樣子,自己落在他手裏,絕對沒好下場。


    狠狠心,司機從兜裏翻出來一個小紙包,雙手用力一扯,然後將其扔向了葉晨。


    自從被肖雪給暗算了那次之後,葉晨對這類手段就時刻保持著提防。


    此時見司機拿出一包不明物體,還向自己揚了過來,不由一驚,右腿一曲上抬,緊接著膝蓋朝著司機拿紙包的手頂了下去。


    這一下葉晨是用足了力氣,司機的手腕瞬間就被膝蓋給撞斷了。


    司機慘叫一聲,手中的紙包也掉在了地上。


    葉晨撿起紙包,拎著司機離開了現場。


    等走的遠點了,葉晨這才拐進了一個小巷。


    原本葉晨隻是想嚇唬一下這個司機,自己提出要求白苗族,這個司機的臉色就變了。


    可見他是知道什麽,說不定能讓他帶自己去白苗。


    但剛才司機的動作,卻讓葉晨覺得事情沒那麽簡單。


    錢學信曾經告訴給王雨民畫了一張圖,上麵是一個花瓣形狀的圖案,而花瓣的裏麵,是一個繁體的‘花’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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