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蓮在水刑房子大鍋裏,經受了冰火兩重天的水刑後,已經體無完膚,混身的元氣已經耗盡,要不是服了鬼太大哥送給他們的“續魂丸”,早就已經魂飛魄散了,哪能堅持到現在,所以兩個女鬼差,十分驚訝。


    落日的餘暉,透過水刑房的窗戶,照在這個巨大的鐵鍋裏,透過窗外,能看到一縷縷紅絲帶般的晚霞,真是夕陽無限好,隻是近黃昏。


    此刻的小蓮,已經抱了必死的決心,如果說給他一點活下去的勇氣,唯一的理由就是那個,曾經男耕女織,相依為命的夫君。


    他閉上雙眼,用心想著和丈夫慶陽一起走過的風風雨雨。


    想著想著,忘卻了全身的疼痛,自己似乎還是像一個小女孩一樣,快樂的和丈夫日什而出,日落而歸,並肩同行。


    曾經和丈夫為了一個蘋果,相互相讓,丈夫怎麽也舍不得自己吃,總會吧最好吃的那一部分,讓給自己吃。


    雖然他自己也很想吃,但卻從來都是以自己不愛吃為借口,把最美好吃的東西讓給自己。


    雖然家裏並不是那麽富裕,但丈夫辛辛苦苦勞作一天後,我會帶給自己一個小小的驚喜,怕是從田間地頭采上一朵自己喜歡的野花,杯子裏盛滿水,把花插進去,讓自己每天聞著花香,日子過得甜蜜而溫馨。


    每當農閑之時,兩個人攜手在田野裏散步,采些野花野果的,帶回家裏做成美味佳肴和丈夫一起快樂的分享,丈夫已然會吧,最新鮮最好吃的那部分,讓給自己吃。


    每每想起這些生活中平淡的往事,小蓮心裏充滿了甜蜜的愛,更多的是對丈夫的感激,如果沒有八大金剛,在別人眼裏他們是一對善良賢惠,樂於助人的恩愛夫妻。


    街坊鄰居的人們,都很喜歡他們夫妻倆。


    丈夫慶陽是個買花籃的,心靈手巧的丈夫,在農田的時候,自己動手編一些花籃,到集市上去買,雖然收入不是很多,那也能補貼一些家用。


    記得有一次,他在家裏悶得慌和丈夫慶陽一起到集市上去買花籃,當日集市上的人很少,僅反買出去了兩個花籃,中午下起了磅礴大雨。


    夫妻倆躺在巷子裏一戶人家的屋簷底下。


    這時候迎麵過來了一個衣衫襤褸的乞丐,餓的快走不動路了,乞丐無奈之下,伸手敲響了這戶人家的大門。


    門口出來了一個衣著華麗大約二十來歲的小公子,乞丐伸手向公子哥討口飯吃。


    誰知那個公子哥,惡狠狠的瞪了一眼,就給那乞丐來了兩巴掌,摔上門就進去了。


    乞丐被打倒在地後,半晌爬不起來,在大雨裏來滾動,幾次努力試探地爬起來,可全身沒有力氣,怎麽起也起不來,十分可憐。


    丈夫慶陽看見後,急忙跑過去,扶起乞丐把隨身攜帶的幹糧,和買花籃全部給乞丐了,夫妻倆最近沒有錢吃飯,餓著肚子回家了。


    夫妻倆原本日子過得就不怎麽寬裕,可每當別人有困難的時候,自己的丈夫慶陽,一定會慷慨相助,寧願自己縮衣少食,也見不得別人受罪,一副皮普薩心腸。


    為此小蓮也經常責備夫君,可慶陽,怎麽也聽不進去,他總是同情弱者。


    想起丈夫的愛,想起曾經的甜蜜的日子,想起兩個人花前月下的誓言,小蓮心徹底碎了,眼淚不由自主地奪眶而出,一滴一滴的落下來和血水混合在一起,慢慢的散開了。


    就在小蓮沉沒在甜蜜的回憶中時,突然水刑房子們被人重重地踢開了。


    來了兩個盛氣淩人的鬼差,兩個女鬼差,急忙出去迎接。


    倆個鬼差說,秦廣王蔣韻已經下了命令:“所有牢房的鬼卒,一律審案後才能定罪處罰,現在全部關起來,在查清案情後再作出處理”。


    哪個女鬼差,一臉的茫然,也不敢多問,回答了一聲:“是”,恭送鬼差官離開了。


    兩個女鬼麵麵相覷,十分驚訝,一個女道說道:“我是不是聽錯了,怎麽可能會有這種事,這麽多年來,在陰曹地府還是第一次啊,傷上完刑後重新審理的”。


    另一個女鬼長長歎了口氣說道:“天有不測風雲,人有旦夕禍福,我倆都沒有聽錯,看來這陰曹地府的天要變了,一定是發生了什麽大事,我們兩個還不知道被蒙在了鼓裏”。


    女鬼說道:“也許如此吧,這個天無論怎麽變,我們依然是陰曹地府的行刑官,即使有錯錯也不在於我們”。


    另一個女鬼隨聲附合道:“對呀對呀,我們沒有權利分清楚是有冤情的,還是為非作呆的,我們隻能按照這陰曹地府的規定,執行刑罰,無論對錯,一概如此”。


    判官們的判決就是聖旨,我們的意見微不足道,左右不了這些高高在上的判官,uu看書 .uuknshu.om 在他們眼裏我們就是替他們下手的馬前卒。


    女看看窗外的天空,一輪紅日已經西塵,天空最後一絲彩霞下也彩霞慢慢消失了,夜幕即將到來了。


    正如這理可講陰曹地府一樣,經曆過一夜的循環,光明最終回到眼前,那是雲開霧散,又是一個美好的明天。


    兩個女鬼看看躺在水刑鍋裏的小蓮,暗自興歎,急忙打開蓋在大鍋上鋼絲網,把小蓮抬出來了,放在右側的一間小房子裏。


    小蓮全身是傷,一動也不能動,眼看著就有生命危險?


    女鬼看了看另一名女鬼說道:“我看這個鬼卒活不到明天了,既然上麵的製度變了,我倆心情好救,救救他吧”。


    旁邊的女鬼點點頭說:“如此最好,我也真有這個意思”。


    於是兩個女鬼,找了一張大塑料布鋪在房間的床上,把小蓮放在塑料布上,找來了陰曹地府專用治傷的膏藥,給小蓮的全身傷口上塗上了。


    另一名女鬼親自下廚燉了一碗稀飯,一口一口地喂給小蓮”。


    小蓮躺在床上動彈不得,他怎麽也理解不了,這兩個女鬼差態度上的變化,給她這個將死之人,這麽高的待遇。


    不管怎麽說,他心裏還是存在一絲感激的,監死前也能吃上一頓飽飯。


    吃完飯後小蓮閉著眼睛,昏昏欲睡,他已經完全沒有了知覺,隻有那粗重的呼吸仍然在循環。


    夜已經完全黑了,伸手看不見五指,兩個女鬼也去休息了,隻有小蓮一個人,在牢房裏昏迷不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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