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三章 快放開，讓人看到了多不好
洪荒：在天庭當太子太難了 作者：紙筆丹青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其實碧霄仙子將話說出口之前，心裏麵是做了心理準備的。
雖然隻是一些的暗示，但對於碧霄仙子來說已經極限，心裏建設並不是那麽容易就能建立起來的。
本就處在一個緊張情緒上的碧霄仙子，忽然又聽到了聖道小師弟忽然“自爆”，更是有些措手不及，一時間都不知道應該如何回複。
原本還其樂融融的場麵，似乎空氣瞬間就凝固起來。
“玄兒姑娘”碧霄仙子自然是知道的，算是聖道師弟少有的紅顏知己，當年兩人同遊“江湖”，碧霄仙子到現在想起來都依然是有些羨慕，幾近於嫉妒。
與小師弟把臂同遊的，本應當是自己才對！
念及此事，一股悔意便湧上心頭，還是那句話...造成眼前這種局麵的全都是因為自己，怪不得旁人。
當然了，大姐也占據了一大部分責任，石磯師姐本來隻讓自己麵壁十年，都是大姐不好，非要來個超級加倍，十年變成了一百年，讓本屬於自己的一段兒好姻緣從指縫之中溜走。
現在木已成走。
石磯師姐甚至都已經懷有身孕，不日就要贏娶過門；
而玄女姑娘更是天庭的九天玄女娘娘，乃是天庭的兵馬大元帥，統領天庭所有天兵天將，位高權重，深受天帝信任。
都是未來的兒媳婦了，能不信任麽。
石磯師姐是同門師姐；
這位玄女姑娘的來曆也不淺，師從聖母元君。
師尊曾經提起過，洪荒之中絕對不要招惹的隱世大能之中，這位聖母元君排在第一位。
據說這位元君娘娘在混沌之中時，便是盤古大神道侶，輩分高得離譜，道祖見了也是以道友相稱，他們這些聖人見了聖母元君，也得口稱一聲前輩。
所以...我的核心競爭力在什麽地方？
閑暇之餘，情竇初開的碧霄仙子也是考慮過這種非常現實的問題的。
別看她活了幾千年上萬年，這種事情也是姑娘上花轎，還真是頭一遭。
如果說張揚是在真誠之中稍稍套用了一些套路的話，那麽其實不論是碧霄仙子、石磯娘娘亦或是玄女，她們在初次麵對這種事情的時候，體現出來便沒有一絲技巧，全都是感情。
石磯娘娘就是展露自己的本性，將自己最最溫柔的一麵毫無保留的都獻給了聖道師弟，麵對這樣的女子，就算是鐵石心腸的鐵人，怕是都要被融化了。
畢竟以石磯娘娘的性子，想要融化別人，首先是要融化自己的。
而玄女幹脆跟太子殿下處成了兄弟，因為她也不知道應該如何對待這樣的狀況，一來二去等雙方這樣的關係定型之後，反而覺著必有一番趣味。。
若是讓豪爽大氣的玄女臥在懷裏撒嬌...哦，上次去拜訪聖母元君的時候見識過了，非常可愛。
當然了，在長輩麵前自然是不一樣的
看著眼前陷入了沉默的碧霄仙子，張揚心裏其實也沒有什麽底氣，其實不論是石磯娘娘，還是玄女姑娘，能夠修成正果都是日久生情，水到渠成的事情。
碧霄小師姐這邊兒就要稍微特殊一些。
兩人今日才算第二次見麵，最多算是...網友？
現在是線下麵基？
無論如何，讓女孩子傷心的事情都不是大丈夫所謂，張揚自認為自己是個大丈夫。
“小師姐？”
“嗯...啊...在，什麽事兒？”
陷入沉思之中的碧霄仙子猛然驚醒，似乎還有些恍然，腦袋懵懵，可可愛愛。
其實按照碧霄仙子尋常潑辣時的性子，何曾有過如此拘束的時候？
也就是在真正在意的人麵前，才會收斂起一些平時不注意，但心裏卻知道的壞習慣。這算是生物的本能，都會想要將自己最完美的一麵呈現出來。
“沒什麽。”張揚微微一笑，道：“隻是看小師姐有些恍神，是身體不舒服麽？”
“沒有。”碧霄連忙打起精神，甩甩頭將那些有的沒的全都甩出腦海之外，心說：今日太子小師弟是吾的！誰也搶不走！
碧霄仙子終究是個膽大的，忽然對著張揚開口道：“小師弟！”
碧霄仙子看似神情嚴肅，但張揚還是還是能夠察覺到她微微顫抖的身軀，似乎已經是鼓起了很大的勇氣，“你...我...那個...”
躲在暗處將眼前景象全都看在眼中的雲霄娘娘，此刻麵色稍稍有些陰沉，竟然能把伶牙俐齒的碧霄逼迫到如今這般結疤的景象...她還是想不明白，聖道太子究竟是給碧霄灌了什麽迷魂湯。
雲霄娘娘回想起了當日聖道太子初上碧遊宮時的景象，當日金靈師姐也非常困惑的說出了這句話。
時至今日，雲霄娘娘稍稍有些理解金靈師姐的心情了。
一旁的趙公明瑟瑟發抖...雲霄妹子這是已經進入生氣的前奏了，若是聖道師弟一個處理不好，在這三仙島之上，怕是會釀造出一番“慘案”！
趙公明的心情也是複雜的，碧霄仙子對聖道太子有意思，而且意思還很大，這事兒別說是在他這兒，就算是在雲霄與瓊霄那邊兒都是心知肚明的。
按理說他是個當哥哥，妹妹有了喜歡的人，心裏一定是痛快的。
縱然這個人是聖道太子，趙公明起初也是非常抗拒的，不過後來就想開了，整個洪荒三界如果還有能夠配的上他趙公明妹子的男子，除了聖道太子確實也數不出幾個來了。
甚至心裏還有些慶幸，幸虧是聖道太子，在趙公明看來這算是良緣般配。
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以聖道師弟天庭太子的身份，不會隻娶一位妃子...而事實上，在趙公明知道碧霄仙子與聖道師弟之間的事情之前，便已經知道了聖道師弟與石磯師妹的關係不一般。
果不其然，自家的碧霄妹子在聖道師弟這裏，竟隻能排在第三位麽？
如果是別的女子，趙公明就要使用一些盤外招了，可偏偏對手是石磯師妹與玄女姑娘，趙公明實在是無從下手，似乎隻能是私下裏抓住聖道師弟，“威脅”他以後絕不能辜負了碧霄，否則自己這個大舅哥就要他的好看！
但這話也實在是沒有辦法提前說，畢竟就趙公明此前掌握的情報，並沒有明確說明碧霄與聖道之間的關係，極有可能是碧霄這個丫頭單相思！
若是這樣一來，自己再去說這樣的話，豈非是上趕著把自家妹妹推出去？
趙公明最後還是決定不插手他們之間的事情，如果是兩情相悅，那自然是再好不過；但如果隻是一廂情願的話，似乎也不能強逼聖道師弟。
趙公明的心裏活動很多，體現在臉上就是麵色變幻無常。
反而是跟在二人身後的瓊霄仙子，神色如常，隻是一手按在劍柄之上，隻要大姐發話，她就會在第一時間拔劍。
雖然是在模仿無當聖母，但是在“人狠話不多”這方麵，瓊霄仙子已經有了一個超越，無當聖母有時候還會說一些完整的句子，但瓊霄仙子基本上已經是惜字如金的境界了。
能不說話就不說話，畢竟點頭與搖頭，便能解決很大一部分社交需求，剩下的...能說一個字就表達清楚的，絕不開口說兩個。
這個現象，進入大羅之後愈發明顯了。
似乎是察覺到了無形之中的壓力，張揚終究是舍不得看到女孩子這般模樣，在碧霄仙子開口之前，笑道：“與小師姐在一起的時候，果然也不能掏出千機玉符呢。”
碧霄仙子又一愣，她有點兒沒有反應過來，或許是太子小師弟的話不夠直白，讓她的小腦瓜一時半刻沒有捋清楚其中蘊含著的“謎語”。
“小師姐？”
張揚以為是自己說的話不夠直白，畢竟這話確實含含糊糊，有點兒像渣男了，這不是自己的風格，稍稍思索了一陣，心說：還是得簡潔明了的表達出自己想要表達的意思，讓小師姐猜謎語...確實不太合適，萬一猜錯了樂子可就大了。
正要再開口的時候，忽見碧霄仙子忽然麵色漲紅，就像是一隻隨時準備發飆炸毛的小貓，嗒——
嘶——
碧霄仙子小惡魔本性終究是沒有忍住，忽然發作之下便在太子小師弟的腳上狠狠跺了下去，但在腳掌與腳背接觸得一刹那，碧霄仙子發現太子小師弟絲毫沒有躲閃的意思，便連忙自己收了力道。
或許是碧霄仙子忽略了聖道太子的修為以及對方修煉八九玄功之下的同皮鐵骨，又或是她根本沒有考慮那麽多，但是在下腳的一瞬間便舍不得了...
如果是狠狠的踩下去，或許也就是硌一下碧霄仙子的腳，但是這一收力...就好比打籃球時起跳落地時的墊腳行為一樣，隻不過碧霄仙子是主動被墊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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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理說已經是太乙驚險修為的碧霄仙子怎麽可能因為“單腿被墊腳”這種事情摔倒？
但事實就是這樣，此時此刻，就好似那些戀愛劇中“經典”亦或是“爛俗”橋段差不多，明明是主動踩人腳的碧霄仙子，因為各種各樣的原因，導致身體不平衡，眼看著就要摔倒了——
張揚下意識伸手一攬，攬住了碧霄仙子的腰身。
碧霄仙子應該是沒有如此近距離感受過男子的氣息，一手下意識摸上了太子小師弟腰間，然後無師自通一般，伸手一捏，然後開始旋轉。
唔——
多虧了張揚修煉八九玄功，否則這腰可當真是經受不住如此摧殘。
石磯師姐也喜歡捏同一個位置。
好在玄女不會這樣，若是自己作弄得她羞意上揚的話，她是會直接掏出長槍來要跟自己過過招，比劃兩下的。
啪！
雲霄娘娘見到這樣的場景，險些拍案而起。
這是做什麽？
碧霄雲英未嫁之身，豈能與尋常男子做出這般親密舉動？更何況聖道太子還有婚約在身，還是兩個。
成何體統！
她有些忍不住了，想要去教訓一些這個臭小子。
讓他來是讓他哄妹妹開心的，可不是讓他來占妹妹便宜的。
碧霄這個丫頭也是，實在是不爭氣，竟然如此按耐不住，還自投羅網，當真是不可理喻。
一向理智的雲霄娘娘，難得有感情用事的時候。
若下麵的人不是自己的妹子，趙公明一定是本著看熱鬧不嫌事大的心思，決不會阻攔雲霄娘娘半步，甚至還會在暗中推波助瀾。
但現在情況似乎不太對，趙公明一個閃身，擋在了雲霄娘娘麵前，道：“再等等，現在還不是出手的時候。”
雲霄娘娘沉聲道：“再晚就來不及了。”
“來不及做什麽？”趙公明並沒有退讓的意思。
後麵的瓊霄仙子麵容之上露出了幾許震驚之色，大兄竟然也有擺明立場與大姐對峙的時候？
當真是少見啊！
趙公明知道雲霄娘娘心裏在想什麽，她無非也就跟自己之前擔憂一樣，不知道對這段兒姻緣是支持還是反對，左右反複之間，便一直拖到了現在。
或許雲霄娘娘在賭，賭這是妹妹碧霄的一廂情願，這是最簡單的情況，隻要聖道太子講明實情，自己再痛痛快快的揍對方一頓，這事兒就算是了結了。
最怕的就是雙向奔赴，一旦確認了他們之間就是這樣羈絆，那麽便沒有什麽可靠的立場出手了。
隻看現在兩個人的造型，已經是充滿了甜甜的戀愛氣息，所以雲霄娘娘才會說“來不及了”。
“唉——”雲霄娘娘見兄長態度堅決，便借著這個台階下來，但還是多說了一句：“罷了，既然兄長護著碧霄，雲霄今日不出手就是。”
趙公明聞言一笑：“那就好好看著，以後你遲早用得上...瓊霄，你也一樣...萬萬沒想到，咱們兄妹四人，最先尋到道侶的竟然是碧霄這個小丫頭。”
......
“呀——快鬆開。”
碧霄仙子頓覺不妙，不明白為什麽稀裏糊塗就被太子小師弟抱在懷裏，雖然很不情願，但還是非常小聲道：“快鬆開——”
張揚想了想，道：“小師姐還是先鬆開我吧。”
碧霄仙子這才察覺到自己捏著太子小師弟的腰。
“好了，我已經鬆開了，你也快鬆開，讓人看見了多不好。”碧霄仙子語調頗為急促，明明她最不想太子小師弟鬆開，雖然是第一次擁抱，但已經開始留戀這樣的滋味了。
雖然隻是一些的暗示，但對於碧霄仙子來說已經極限，心裏建設並不是那麽容易就能建立起來的。
本就處在一個緊張情緒上的碧霄仙子，忽然又聽到了聖道小師弟忽然“自爆”，更是有些措手不及，一時間都不知道應該如何回複。
原本還其樂融融的場麵，似乎空氣瞬間就凝固起來。
“玄兒姑娘”碧霄仙子自然是知道的，算是聖道師弟少有的紅顏知己，當年兩人同遊“江湖”，碧霄仙子到現在想起來都依然是有些羨慕，幾近於嫉妒。
與小師弟把臂同遊的，本應當是自己才對！
念及此事，一股悔意便湧上心頭，還是那句話...造成眼前這種局麵的全都是因為自己，怪不得旁人。
當然了，大姐也占據了一大部分責任，石磯師姐本來隻讓自己麵壁十年，都是大姐不好，非要來個超級加倍，十年變成了一百年，讓本屬於自己的一段兒好姻緣從指縫之中溜走。
現在木已成走。
石磯師姐甚至都已經懷有身孕，不日就要贏娶過門；
而玄女姑娘更是天庭的九天玄女娘娘，乃是天庭的兵馬大元帥，統領天庭所有天兵天將，位高權重，深受天帝信任。
都是未來的兒媳婦了，能不信任麽。
石磯師姐是同門師姐；
這位玄女姑娘的來曆也不淺，師從聖母元君。
師尊曾經提起過，洪荒之中絕對不要招惹的隱世大能之中，這位聖母元君排在第一位。
據說這位元君娘娘在混沌之中時，便是盤古大神道侶，輩分高得離譜，道祖見了也是以道友相稱，他們這些聖人見了聖母元君，也得口稱一聲前輩。
所以...我的核心競爭力在什麽地方？
閑暇之餘，情竇初開的碧霄仙子也是考慮過這種非常現實的問題的。
別看她活了幾千年上萬年，這種事情也是姑娘上花轎，還真是頭一遭。
如果說張揚是在真誠之中稍稍套用了一些套路的話，那麽其實不論是碧霄仙子、石磯娘娘亦或是玄女，她們在初次麵對這種事情的時候，體現出來便沒有一絲技巧，全都是感情。
石磯娘娘就是展露自己的本性，將自己最最溫柔的一麵毫無保留的都獻給了聖道師弟，麵對這樣的女子，就算是鐵石心腸的鐵人，怕是都要被融化了。
畢竟以石磯娘娘的性子，想要融化別人，首先是要融化自己的。
而玄女幹脆跟太子殿下處成了兄弟，因為她也不知道應該如何對待這樣的狀況，一來二去等雙方這樣的關係定型之後，反而覺著必有一番趣味。。
若是讓豪爽大氣的玄女臥在懷裏撒嬌...哦，上次去拜訪聖母元君的時候見識過了，非常可愛。
當然了，在長輩麵前自然是不一樣的
看著眼前陷入了沉默的碧霄仙子，張揚心裏其實也沒有什麽底氣，其實不論是石磯娘娘，還是玄女姑娘，能夠修成正果都是日久生情，水到渠成的事情。
碧霄小師姐這邊兒就要稍微特殊一些。
兩人今日才算第二次見麵，最多算是...網友？
現在是線下麵基？
無論如何，讓女孩子傷心的事情都不是大丈夫所謂，張揚自認為自己是個大丈夫。
“小師姐？”
“嗯...啊...在，什麽事兒？”
陷入沉思之中的碧霄仙子猛然驚醒，似乎還有些恍然，腦袋懵懵，可可愛愛。
其實按照碧霄仙子尋常潑辣時的性子，何曾有過如此拘束的時候？
也就是在真正在意的人麵前，才會收斂起一些平時不注意，但心裏卻知道的壞習慣。這算是生物的本能，都會想要將自己最完美的一麵呈現出來。
“沒什麽。”張揚微微一笑，道：“隻是看小師姐有些恍神，是身體不舒服麽？”
“沒有。”碧霄連忙打起精神，甩甩頭將那些有的沒的全都甩出腦海之外，心說：今日太子小師弟是吾的！誰也搶不走！
碧霄仙子終究是個膽大的，忽然對著張揚開口道：“小師弟！”
碧霄仙子看似神情嚴肅，但張揚還是還是能夠察覺到她微微顫抖的身軀，似乎已經是鼓起了很大的勇氣，“你...我...那個...”
躲在暗處將眼前景象全都看在眼中的雲霄娘娘，此刻麵色稍稍有些陰沉，竟然能把伶牙俐齒的碧霄逼迫到如今這般結疤的景象...她還是想不明白，聖道太子究竟是給碧霄灌了什麽迷魂湯。
雲霄娘娘回想起了當日聖道太子初上碧遊宮時的景象，當日金靈師姐也非常困惑的說出了這句話。
時至今日，雲霄娘娘稍稍有些理解金靈師姐的心情了。
一旁的趙公明瑟瑟發抖...雲霄妹子這是已經進入生氣的前奏了，若是聖道師弟一個處理不好，在這三仙島之上，怕是會釀造出一番“慘案”！
趙公明的心情也是複雜的，碧霄仙子對聖道太子有意思，而且意思還很大，這事兒別說是在他這兒，就算是在雲霄與瓊霄那邊兒都是心知肚明的。
按理說他是個當哥哥，妹妹有了喜歡的人，心裏一定是痛快的。
縱然這個人是聖道太子，趙公明起初也是非常抗拒的，不過後來就想開了，整個洪荒三界如果還有能夠配的上他趙公明妹子的男子，除了聖道太子確實也數不出幾個來了。
甚至心裏還有些慶幸，幸虧是聖道太子，在趙公明看來這算是良緣般配。
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以聖道師弟天庭太子的身份，不會隻娶一位妃子...而事實上，在趙公明知道碧霄仙子與聖道師弟之間的事情之前，便已經知道了聖道師弟與石磯師妹的關係不一般。
果不其然，自家的碧霄妹子在聖道師弟這裏，竟隻能排在第三位麽？
如果是別的女子，趙公明就要使用一些盤外招了，可偏偏對手是石磯師妹與玄女姑娘，趙公明實在是無從下手，似乎隻能是私下裏抓住聖道師弟，“威脅”他以後絕不能辜負了碧霄，否則自己這個大舅哥就要他的好看！
但這話也實在是沒有辦法提前說，畢竟就趙公明此前掌握的情報，並沒有明確說明碧霄與聖道之間的關係，極有可能是碧霄這個丫頭單相思！
若是這樣一來，自己再去說這樣的話，豈非是上趕著把自家妹妹推出去？
趙公明最後還是決定不插手他們之間的事情，如果是兩情相悅，那自然是再好不過；但如果隻是一廂情願的話，似乎也不能強逼聖道師弟。
趙公明的心裏活動很多，體現在臉上就是麵色變幻無常。
反而是跟在二人身後的瓊霄仙子，神色如常，隻是一手按在劍柄之上，隻要大姐發話，她就會在第一時間拔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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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不說話就不說話，畢竟點頭與搖頭，便能解決很大一部分社交需求，剩下的...能說一個字就表達清楚的，絕不開口說兩個。
這個現象，進入大羅之後愈發明顯了。
似乎是察覺到了無形之中的壓力，張揚終究是舍不得看到女孩子這般模樣，在碧霄仙子開口之前，笑道：“與小師姐在一起的時候，果然也不能掏出千機玉符呢。”
碧霄仙子又一愣，她有點兒沒有反應過來，或許是太子小師弟的話不夠直白，讓她的小腦瓜一時半刻沒有捋清楚其中蘊含著的“謎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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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揚以為是自己說的話不夠直白，畢竟這話確實含含糊糊，有點兒像渣男了，這不是自己的風格，稍稍思索了一陣，心說：還是得簡潔明了的表達出自己想要表達的意思，讓小師姐猜謎語...確實不太合適，萬一猜錯了樂子可就大了。
正要再開口的時候，忽見碧霄仙子忽然麵色漲紅，就像是一隻隨時準備發飆炸毛的小貓，嗒——
嘶——
碧霄仙子小惡魔本性終究是沒有忍住，忽然發作之下便在太子小師弟的腳上狠狠跺了下去，但在腳掌與腳背接觸得一刹那，碧霄仙子發現太子小師弟絲毫沒有躲閃的意思，便連忙自己收了力道。
或許是碧霄仙子忽略了聖道太子的修為以及對方修煉八九玄功之下的同皮鐵骨，又或是她根本沒有考慮那麽多，但是在下腳的一瞬間便舍不得了...
如果是狠狠的踩下去，或許也就是硌一下碧霄仙子的腳，但是這一收力...就好比打籃球時起跳落地時的墊腳行為一樣，隻不過碧霄仙子是主動被墊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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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揚下意識伸手一攬，攬住了碧霄仙子的腰身。
碧霄仙子應該是沒有如此近距離感受過男子的氣息，一手下意識摸上了太子小師弟腰間，然後無師自通一般，伸手一捏，然後開始旋轉。
唔——
多虧了張揚修煉八九玄功，否則這腰可當真是經受不住如此摧殘。
石磯師姐也喜歡捏同一個位置。
好在玄女不會這樣，若是自己作弄得她羞意上揚的話，她是會直接掏出長槍來要跟自己過過招，比劃兩下的。
啪！
雲霄娘娘見到這樣的場景，險些拍案而起。
這是做什麽？
碧霄雲英未嫁之身，豈能與尋常男子做出這般親密舉動？更何況聖道太子還有婚約在身，還是兩個。
成何體統！
她有些忍不住了，想要去教訓一些這個臭小子。
讓他來是讓他哄妹妹開心的，可不是讓他來占妹妹便宜的。
碧霄這個丫頭也是，實在是不爭氣，竟然如此按耐不住，還自投羅網，當真是不可理喻。
一向理智的雲霄娘娘，難得有感情用事的時候。
若下麵的人不是自己的妹子，趙公明一定是本著看熱鬧不嫌事大的心思，決不會阻攔雲霄娘娘半步，甚至還會在暗中推波助瀾。
但現在情況似乎不太對，趙公明一個閃身，擋在了雲霄娘娘麵前，道：“再等等，現在還不是出手的時候。”
雲霄娘娘沉聲道：“再晚就來不及了。”
“來不及做什麽？”趙公明並沒有退讓的意思。
後麵的瓊霄仙子麵容之上露出了幾許震驚之色，大兄竟然也有擺明立場與大姐對峙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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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公明知道雲霄娘娘心裏在想什麽，她無非也就跟自己之前擔憂一樣，不知道對這段兒姻緣是支持還是反對，左右反複之間，便一直拖到了現在。
或許雲霄娘娘在賭，賭這是妹妹碧霄的一廂情願，這是最簡單的情況，隻要聖道太子講明實情，自己再痛痛快快的揍對方一頓，這事兒就算是了結了。
最怕的就是雙向奔赴，一旦確認了他們之間就是這樣羈絆，那麽便沒有什麽可靠的立場出手了。
隻看現在兩個人的造型，已經是充滿了甜甜的戀愛氣息，所以雲霄娘娘才會說“來不及了”。
“唉——”雲霄娘娘見兄長態度堅決，便借著這個台階下來，但還是多說了一句：“罷了，既然兄長護著碧霄，雲霄今日不出手就是。”
趙公明聞言一笑：“那就好好看著，以後你遲早用得上...瓊霄，你也一樣...萬萬沒想到，咱們兄妹四人，最先尋到道侶的竟然是碧霄這個小丫頭。”
......
“呀——快鬆開。”
碧霄仙子頓覺不妙，不明白為什麽稀裏糊塗就被太子小師弟抱在懷裏，雖然很不情願，但還是非常小聲道：“快鬆開——”
張揚想了想，道：“小師姐還是先鬆開我吧。”
碧霄仙子這才察覺到自己捏著太子小師弟的腰。
“好了，我已經鬆開了，你也快鬆開，讓人看見了多不好。”碧霄仙子語調頗為急促，明明她最不想太子小師弟鬆開，雖然是第一次擁抱，但已經開始留戀這樣的滋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