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洪嚓對著陸凡的腦袋踹個不停,左和子擔心把陸凡就這麽踹死,不由使個眼色,站在一旁的湯尼和艾薇兒已經一左一右將洪嚓給架到了一邊。


    洪嚓的胳膊剛好接觸到艾薇兒的那團飽滿,雖然洪嚓知道艾薇兒已經不是一個活人,但胳膊還是使勁地在艾薇兒的飽滿上蹭了幾下,而艾薇兒似乎完全不在意這些,隻是死死地架著洪嚓的胳膊。


    陸凡被洪嚓這麽一踹,鼻梁骨早被踹骨折,鮮血順著鼻孔不斷地往外留著,甚至感覺嘴裏的牙齒也有些鬆動了,腦袋裏更是蒙成一片,毫無力氣地斜躺在了地上。


    左和子擔心剛才洪嚓這麽一鬧,把陸凡給折磨死,趕忙走到陸凡身旁,用手探了一下鼻息,還有微弱的呼吸,這才放下心來,畢竟這一次的目的還沒有達到,不能就這麽簡單地讓陸凡死掉。


    話分兩頭說。


    裴昊然無法對行屍造成有效的攻擊,又感覺到左和子和洪嚓身上特有的一股暴虐之氣,隻好暫時從民宅裏退了出來,想到雷哥還在門店,隻有借助雷哥生人的手,也許能救出陸凡。


    想到這裏,不由跨上鬼馬,幾個閃現,就消失在茫茫夜色當中。


    當裴昊然來到門店後,雷哥已經醒轉過來,正坐在一旁詢問小鬼頭萱萱一些事情,而萱萱又聽不懂雷哥在說什麽,而自己和雷哥說了半天,雷哥也是一臉懵逼。


    原來,陸凡和裴昊然剛走不久,隻留萱萱一個小鬼頭在門店裏,萱萱圍著跪在地上的雷哥轉了幾圈,用小手捅捅雷哥,雷哥也沒有絲毫感覺,不由讓這小鬼頭感到好奇。


    萱萱試著在雷哥麵前又是做鬼臉,又是將慘死的模樣露出來,而雷哥依舊是含著一隻清香跪在地上,完全不被萱萱的這些小動作所幹擾。


    萱萱折騰了一會兒,感覺無聊,這才又在門店裏晃蕩了一圈,越是晃蕩越是無聊,平時一直是裴昊然陪在身邊,無聊的時候也能和裴昊然聊那麽一會,再有時就陪著傅雅,傅雅就像姐姐一樣,很是照顧小鬼頭萱萱,這才讓萱萱沒有感覺到那麽寂寞。


    而今天晚上,陸凡和裴昊然一走,雖然雷哥在,但和個木頭人一般,隻是乖乖地跪在地上,完全沒有一絲反應,不由讓小鬼頭萱萱感覺到有些寂寞和無聊。


    萱萱再次來到雷哥旁邊,又是推了幾下,又是喊了幾聲,雷哥依舊是不聞不問,萱萱無奈隻好放棄繼續挑逗雷哥的念頭。


    一個轉身,從雷哥身旁飄過,恰好將雷哥含在嘴裏的清香給蹭掉了出來。


    一聲長鳴“卟~~~~~~”


    萱萱不由皺起眉頭,雖然並不需要呼吸,也聞不到任何氣味,但聽這響聲,還是不由自主地捂住了自己的小鼻子,一臉驚訝地看著緩緩睜開眼睛地雷哥。


    雷哥剛回過神,就聞到一股奇臭無比地氣味,不由急忙捂住口鼻,使勁用手在麵前扇著,嘟囔道:“這誰這麽沒有公德心。”


    萱萱則好奇地看著回過神的雷哥,驚訝地說:“呀,你終於活了,你剛才在做什麽?”


    雷哥聽不懂萱萱說的鬼語,而萱萱也不知道雷哥在說什麽,一時之間,一人一鬼,大眼瞪小眼地互相看著對方。


    這才有了裴昊然一回來,就看到了雷哥和萱萱在互相說著什麽,而雙方誰也聽不懂對方在說什麽。


    雷哥見裴昊然獨自回來,不由急問道:“我兄弟呢?他人呢?”


    裴昊然也聽不懂雷哥在說什麽,但從表情上可以猜到是問陸凡的下落,裴昊然歎口氣說道:“主上遇到危險了,我卻無能為力,慚愧啊,慚愧。”


    雷哥一臉懵逼地看著自言自語地裴昊然,裴昊然說完,這才想起雷哥聽不懂自己在說什麽,隻好快步來到法案前,尋找陸凡留下的泥丸。


    還好,陸凡平時帶的泥丸小瓷瓶就放在桌上,裴昊然忙從小瓷瓶裏倒出一顆泥丸,遞給雷哥,示意雷哥含在嘴裏。


    雷哥這才想起,好像陸凡有時候也會將這個東西吃了,忙從裴昊然手中接過泥丸,一張口就咽了下去。


    裴昊然這才說道:“現在主上有難,對方有幾具行屍,還有兩名玄學高手,都是我們鬼物的克星,隻有你能救主上了。”


    雷哥吃了泥丸,卻還是沒聽懂裴昊然在說什麽,不由著急,一把將小瓷瓶奪過來,將裏麵的泥丸全部倒出來,一把就放進嘴裏嚼了起來。


    嘴裏一邊嚼著泥丸,一邊說:“你剛才說什麽?我沒聽懂。”


    裴昊然忙說:“你可千萬不敢咽下去,你就含在嘴裏就好了,要不,我們說話,你又聽不懂了。”


    雷哥老臉一紅,含糊不清地答應了一聲。


    裴昊然便將剛才發生的事大致說了一遍,剛說完,就急切地對雷哥說:“現在隻有你能救主上了,再遲一些,我擔心主上有性命之憂。”


    雷哥聽完裴昊然的話後,不由急的如同熱鍋上的螞蟻,來來回回轉了幾圈,急忙掏出手機就撥打了報警電話。


    一邊打電話,一邊問裴昊然具體位置,裴昊然也隻能說個大概,結果報警中心認為雷哥是在和自己開玩笑,不由警告了雷哥半天。


    雷哥急了,又給孫建林打過去電話,大概將事情說了一遍,讓孫建林趕緊想辦法,自己現在就往那邊趕。


    睡的迷迷糊糊地孫建林頓時也沒了睡意,掛斷電話就給陳建州打了過去,畢竟這段時間和陳建州走的也比較近,兩個人私下的關係也得到了質的提高。


    雷哥則讓裴昊然在前麵帶路,自己開著車子一路跟著裴昊然想城西城鄉結合部飛奔而去。


    再返回來說陸凡這邊。


    陸凡已經被左和子和洪嚓折磨的奄奄一息,剛才洪嚓拚命踹的那幾腳,讓陸凡此刻頭疼的厲害,眼睛看東西也出現了重影,精神也變得十分萎靡。


    被綁著的傅雅已經哭不出來了,隻是一個勁地使勁掙紮著自己的身體,無奈,手腕上都磨出了鮮血,始終無法掙脫繩子的束縛。


    而另一旁的孩子,此刻也沒有一絲動靜,這讓傅雅的精神幾乎有些崩潰,一邊是幾乎快被打死的丈夫,而另一邊則是自己的親生骨肉,而且還是生死不知,怎麽能讓傅雅不急。


    傅雅在地上強烈地掙紮,再一次觸動了洪嚓的神經,洪嚓一臉邪笑地靠近傅雅,伸手在傅雅有些汙漬地臉上摸了一把,又將手放在鼻子下麵使勁地聞了一下,猥1瑣地說道:“華國的女人確實不一般,雖然臉上有些髒,但還是那麽地水靈,讓人看著就忍不住,哈哈哈。”


    洪嚓說著,手就開始不老實起來,隔著衣服就一把抓在傅雅的飽滿上,使勁地揉搓了幾下,再也控製不住自己的欲1望,一把將躺在地上的傅雅拉起,就開始伸手去扯傅雅的褲子。


    幾近昏迷地陸凡看著傅雅被歹人欺負,受盡侮辱,此刻甚至要在自己眼前對自己心愛的人實施更加卑劣下流的手段,不由睚眥欲裂,怒發衝冠,嘶聲力竭地喊道:“尼瑪的王八蛋,有種你衝我來,放開她,我艸尼瑪的王八蛋。”


    眼瞅著洪嚓就要將傅雅的褲子給拽下來,坐在一旁的左和子不由皺起了眉頭,說道:“等一下。”


    洪嚓此刻已經精1蟲上腦,哪裏還顧得上管左和子說什麽,使勁一把,就將傅雅的褲子給扯下來一些,露出了一段雪白。


    傅雅哪裏受過這樣的欺負,眼淚不爭氣地就流了下來,雖然身子使勁地掙脫著,但無奈被繩子緊緊地束縛著,隻好發瘋似的使勁反抗著。


    陸凡也不停地咒罵著,但一切無濟於事,洪嚓才不會理會你罵些什麽,此刻隻想著征服這個可憐的女人。


    左和子不再看向洪嚓,卻看向陸凡說道:“最後給你一次機會,如果你交出《九齡經》我保證不會讓他欺負你的女人,不然的話,uu看書 w.uukansu 你也看到了,我也沒有辦法的。”


    陸凡怒吼著:“去你媽的,老子不知道什麽《九齡經》,有本事你們就殺了老子,別讓老子活著出去,到時候,老子一定讓你們死的很難堪。”


    左和子無奈地聳聳肩,頭也不回地對洪嚓說:“洪嚓,你願意做什麽就做什麽吧,看來這個女人在他心裏並不是很重要。”


    洪嚓聽到左和子的話,更加肆無忌憚地去拽傅雅的褲子,雖然傅雅在拚命地反抗,但一切都是那麽地無濟於事。


    洪嚓終於扯開了傅雅最後的那塊遮羞布,洪嚓臉上露出更加猥1瑣地笑容,忙慌地就開始解自己的腰帶,而坐在一旁的左和子,臉上始終掛著一絲冷笑,仿佛自己身邊發生的這一切,和她沒有任何的關係。


    傅雅越發使勁地掙紮著,陸凡也拚命地大叫著,左和子皺著眉頭,讓一旁的傑森將一塊破布塞進了陸凡的嘴裏,陸凡看著眼前的一切,卻又那麽地無助,眼淚止不住地就流了下來。


    洪嚓終於如願以償,心滿意足地提著自己的褲子,嘴上掛著猥1瑣地笑容,說道:“華國女人是不一樣啊,哈哈哈哈,尤其是當著他老公的麵來搞,簡直那就一個爽啊。”


    剛走了兩步,腳下踢到一個軟軟的東西,不由低下頭看到繈褓中臉色已經青紫的嬰孩,不由笑道:“這個孩子快咽氣了,不能就這麽浪費掉,給我當個古曼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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