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晚的聚餐,眾人也隻是簡單吃了一些東西後,就各自返回到各自的房間。


    原本席間,左和子還想和陸凡搭話,傅雅看到左和子靠近陸凡,就有些不舒服,也不管陸凡吃飽沒有,找個借口就拉著陸凡回到房間去了。


    回到房間,一關上房門,傅雅就直接質問道:“你是不是看上那個東瀛女人了?”


    陸凡沒來由地被傅雅這麽一說,不由說道:“我哪裏看上那個東瀛女人了,隻不過是人家願意和我聊聊天罷了。”


    傅雅冷哼一聲,說道:“幸好我這次也跟著來了,要是你一個人來,指不定會做出什麽事呢?現在我有點開始相信當初丁白石說的話了,沒想到你居然是這種人。”說著,氣呼呼地坐在了床邊。


    陸凡一陣頭大,隻不過是和人家說了幾句話,怎麽就變成這樣了?不由也沒了心情,走進洗手間裏簡單洗漱一下,走了出來,看到傅雅還坐在床邊生氣,不由說道:“今天晚上你準備睡哪裏?”


    傅雅從下午開始,因為左和子的原因,就一副心不在焉的樣子,雖然下午在房間裏隻是短暫地坐了一會,但現在才發現,這間房間裏隻有這麽一張床,這才想到一個比較現實的問題。


    此刻見陸凡問自己,不由來氣地說:“我睡這裏,你愛去哪就去哪。”


    說完,直接將鞋子一脫,穿著衣服就鑽進了被子裏。


    陸凡吧咂一下嘴,說道:“唉,看來,我隻好去找左和子聊會天了。”說完,作勢就要轉身開門出去。


    傅雅此刻也顧不得其他,光著腳就從床上跳起,快走兩步拉住陸凡說:“你還不承認,你說,你是不是喜歡上她了?”


    陸凡沒想到傅雅的醋意這麽大,看著傅雅因為生氣有些漲紅的臉,不由輕佻地說道:“我們又沒結婚呢,對於我的私生活,你好像管的太寬了吧。”


    傅雅聽到陸凡這麽一說,眼淚不爭氣地就從眼裏滑落,緩緩鬆開陸凡,就往床邊走去。


    陸凡被傅雅的樣子嚇了一跳,不敢再開玩笑,忙從後麵摟住傅雅,輕聲在傅雅耳邊說道:“我和你開玩笑的,你怎麽還當真了?”


    傅雅使勁掙脫一下陸凡,結果沒有掙脫開,嗚咽地說:“你走啊,你去找那個東瀛女人啊,你還來哄我做什麽?我和你又沒有任何關係。”


    陸凡緩緩將傅雅轉過身來,輕輕將傅雅臉上的淚痕擦掉,柔聲說道:“看把你急的,你在我心裏是最重要的,任何人都比不了的,你明白嗎?”


    陸凡停了一會兒,拉著傅雅坐在床邊,這才輕聲說道:“我第一眼看到左和子的時候,確實被她有些迷住了,沒想到這世間居然還有如此好看完美的女人。”


    傅雅不等陸凡接著說下去,直接打斷說道:“她好看,她完美,你去找她啊,為什麽還和我說這些。”說著,眼圈不由一紅,淚水再次流了下來。


    陸凡忙將傅雅臉上的淚水擦掉,這才說道:“你聽我說完,當時我見到左和子的時候,確實讓我心中一動,沒想到會有如此完美的女人,不覺有些失神,當你在我身後哼了一聲後,我才收回一些心神,細細一想,她完美的幾乎無懈可擊,但也暴露出一些問題,她絕不是看上去那麽簡單,可以肯定地說,她似乎在刻意隱藏著什麽。”


    傅雅不由看向陸凡,說道:“你為什麽會這樣認為?”


    陸凡想了一下,接著說道:“我也不知道為什麽會這樣想,也許是直覺,還有,你注意到她身後的那個黑衣人了嗎?除了一雙眼睛露在外麵,連是男是女都無法讓人分辨,你不覺的奇怪嗎?另外,我感覺左和子似乎會很厲害的幻術,我們看到她現在的樣子,絕對不是她的真實麵容。”


    經陸凡這麽一提醒,傅雅這才想起一直站在左和子身後的那名黑衣人,也許是自己太愛陸凡,擔心陸凡會被別的女人從自己的身邊奪走,這才讓自己隻想著陸凡,而忽略了好多別的東西,現在冷靜下來一想,才發現自己是被左和子三言兩語就給帶偏了。


    傅雅不由心裏一陣後怕,這個女人看似弱不禁風,也並沒有做其他事情,簡簡單單幾句話,就讓自己因為醋意而迷失心智,甚至開始懷疑陸凡對自己的感情,而她為什麽要這麽做呢?傅雅想不明白。


    陸凡見傅雅不在糾結,接著說道:“我懷疑左和子可能就來自九玄。”


    傅雅心中一緊,說道:“那你想怎麽辦?”


    陸凡微微搖搖頭,說道:“有很多東西都不在我們掌控範圍內,我打算暫時先看看再說,實在不行,我們就直接返回華國。”


    傅雅點點頭,沒有再說話。


    陸凡見傅雅心結解開,看了一眼大床,壞壞一笑說:“不說這件事了,現在說說,今天晚上我睡哪裏?”


    傅雅俏臉一紅,輕啐陸凡一下,說道:“你最不正經了。”


    陸凡幹脆將傅雅按倒在床上,壞壞地笑道:“反正你是我的人了,今天晚上就給你來個就地正法,嘿嘿。”


    傅雅略微反抗了一下,見掙脫不了陸凡的身子,隻好放棄反抗,不由呼吸加重,感覺自己心跳加快,羞紅著臉說:“這次我們回去就結婚,好嗎?”


    陸凡輕輕吻了一下傅雅,說道:“這次回去,我一定送你一個特別的婚禮。”


    …………此處省略若幹字。


    翌日一早,還在睡夢中的陸凡聽到門外的敲門聲,不由緩緩睜開眼,門外傳來漢考斯的聲音:“陸先生,梅爾普斯先生請您用過早餐,到大廳裏商量一下這次的事情。”


    陸凡答應一聲:“好的,我知道了。”


    看著自己懷裏的傅雅,睡夢中的傅雅格外動人,長長的眼睫毛隨著傅雅的呼吸,偶爾抖動一下,陸凡不由伸手撫摸了一下傅雅的臉龐,輕聲說道:“小雅,起床了。”


    其實剛才敲門的時候,傅雅已經醒來,想到此刻正依偎在陸凡的懷裏,心裏有些緊張,這才裝作還在睡夢裏的樣子,此刻聽到陸凡在耳邊輕聲叫自己,這才緩緩睜開了眼。


    傅雅看著陸凡,不由臉皮一熱,頓時羞紅了臉,忙用被子將自己蒙起來,嬌羞地說道:“你還看。”


    陸凡哈哈一笑說:“到任何時候,我都看不夠。”說著,陸凡緩緩起身,開始穿起衣服來。


    ……


    陸凡和傅雅用過早餐後,趕忙來到二樓大廳裏,左和子和宋玉明已經坐在大廳中,陸凡和二人打個招呼,也找了一個地方坐了下來。


    二人剛坐下,瓦希德在他的助手陪伴下,這才慢悠悠地走了進來,路過陸凡身旁,不由鼻孔裏冷哼一聲。


    陸凡也不在意,沒有多看瓦希德一眼。


    傑森陪著一位花甲老人緩步走進大廳,看到大家都已經來了,傑森這才笑著說道:“各位先生,女士們,我今天很隆重地要向大家介紹我們這次的雇主,這位老先生是愛普生貝爾先生,我就是受貝爾先生的邀請,才組織大家能聚在這裏,下麵讓貝爾老先生簡單說一下他的訴求。”


    愛普生貝爾微微向眾人點下頭,這才顫巍巍地走到大廳中間,用略有些發沉的聲音說道:“我是愛普生貝爾,很高興能和大家見麵,其實我的訴求很簡單,就是希望諸位能解除我們貝爾家族百年以來的詛咒,我不想讓我的後人再因為這個詛咒而送命,所以,懇求諸位法師,幫助我們貝爾家族度過難關。”


    接著,愛普生貝爾就將家族的詛咒講了出來。


    原來,早在二百年前,貝爾的祖上約翰貝爾,攜同全家,從北卡羅南納州遷徙到田納西州的羅勃森縣的紅河旁邊,uu看書w.cm約翰貝爾是當時有名的富人,在羅勃森購置了大量的土地,建起了貝爾莊園,那一年是1800年。


    很快,約翰一家就迎來了他們的三個孩子,貝西、理查和喬,一家人其樂融融,原本這是多麽幸福的事,結果悲劇也開始從這一刻上演。


    1817年夏天的某一天晚上,約翰在自家的田地裏,突然遇見一隻兔首狗身的怪物,當約翰想要看清楚這隻怪物的時候,怪物卻突然消失,從此以後,整個貝爾莊園裏,經常發生一些不可思議地事情,從最開始晚上躺在臥室裏睡覺,醒來後卻在院子外麵,到後來,經常在莊園裏聽到陌生女人說話的聲音,一時之間,搞的是人心惶惶,人人自危。


    期間,約翰也尋求了一些自稱巫師的人前來做法,結果這些前來的巫師在第二天就會莫名其妙的死亡,以至於再也沒有人敢來貝爾莊園。這樣的日子一直維持到1820年,約翰終於再也無法承受怪聲的折磨,最終一病不起,昏迷了幾天後,就撒手人寰,約翰的子女為約翰準備了隆重的葬禮,結果在葬禮當天,當牧師宣讀聖經的時候,約翰的棺木裏發出令人匪夷所思的聲音,一個女人用尖銳地聲音詛咒道:“我會一直看著約翰的惡靈墜入地獄,直到你們所有人都死去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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