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近中午,傅雅直接上二樓的隔間去準備午飯了。


    原來陸凡不在的這段時間,傅雅將二樓的一個小隔間改成了一個簡易廚房,這樣也方便了吃飯的問題。


    哄走小鬼頭萱萱,陸凡難得清靜下來,這才想起,要去米國還要辦理護照這些手續,不由給孫建林打了個電話,孫建林聽到陸凡要辦護照,簡單問了幾句,就答應下來,讓陸凡等消息就好了。


    傅雅準備的午飯很簡單,陸凡再一次感受到家一般的溫暖,雖然現在還不算是一個完整的家。


    吃過午飯,陸凡就急匆匆地出門了,答應送裴昊然的鎧甲,還需要到紙紮店早些預定,要不然走之前就給不了裴昊然了,雖然裴昊然當麵不會說什麽,但陸凡還是不願落個不好的名聲。


    當陸凡忙活完後,返回門店裏,這才發現門店裏還有另外幾個人。


    陸凡一看來人,正是丁白石和李建樂,還有幾名不認識的人。


    丁白石見到陸凡,不由笑著說道:“陸顧問,我聽李秘書說,你好像想辭職?”


    陸凡見丁白石明知故問,再看向傅雅,此刻傅雅正臉上帶有一絲怒氣地看著丁白石,心裏不由咯噔了一下,說道:“丁董,不是好像,是確定,我不想做你那個集團的什麽顧問了。”


    丁白石沒有生氣,反而微微笑著說:“沒關係,你的入職手續還在我這邊放著呢,我不擔心這些。”


    陸凡這才想起來,那天丁白石給了自己一張支票後,隨後就讓李建樂拿著好幾份合同什麽的東西讓自己簽字,當時有些飄飄然的陸凡,都沒有細看,直接就在上麵簽了自己的名字,現在丁白石居然拿這些東西來要挾自己,不由心裏對丁白石沒有了一絲好感。


    陸凡冷冷地說:“那丁董想怎麽辦?”


    丁白石依舊掛著笑容說道:“我並不打算怎麽辦,這要看你陸顧問要怎麽辦了。”


    丁白石談笑之間,就將這個皮球重新踢到了陸凡這邊,陸凡不由暗暗道:這丁白石能撐起這麽一個大集團,確實沒那麽簡單。


    陸凡心裏雖然那樣想,但嘴上卻不輸陣勢,冷聲道:“你愛咋地咋地。”說著,走到傅雅身旁,輕聲對傅雅說:“小雅,你怎麽了?”


    傅雅見到陸凡回來,這才說道:“沒見過如此過河拆橋的人,剛才還把萱萱也傷了。”


    陸凡一愣,不由問道:“怎麽把萱萱傷了?”


    傅雅這才將陸凡未回來之前的事簡單說了一下,陸凡不由火氣上頭,不客氣地對丁白石說:“我真是瞎了眼了,居然幫了你這麽一個白眼狼,這裏不歡迎你,請你出去。”


    丁白石一副無所謂的樣子,臉上依舊掛著微笑,隻不過現在看他的這個微笑,讓人覺得特別的虛偽。


    丁白石緩緩站起身,順手在衣服上拍打了一下,淡淡地說道:“你會後悔的。”說完,轉身就往外走,剛走了兩步,又停下來,轉身對著傅雅說道:“傅小姐,我剛才說的話,希望你能考慮一下,畢竟我對女孩子是很少說這些的。”


    傅雅再也忍不住,氣的渾身發顫,指著門口對著丁白石吼道:“你們都給我滾。”


    丁白石哈哈笑著,身旁有人幫丁白石推開門,就大踏步走了出去。


    見丁白石一行幾人走後,陸凡不由問道:“小雅,剛才到底是怎麽回事?”


    傅雅還從未受過這樣的委屈,不由撲進陸凡的懷裏就哭了起來,斷斷續續地將剛才發生的事情講了一遍。


    時間倒回到三個小時前,陸凡剛從門店出去不久,一輛車子就停在了門口。


    丁白石在李建樂的招呼下,緩緩從車上下來,站在門店門口,打量了一下門店的招牌,這才緩步走進門店。


    傅雅並不知道丁白石和陸凡之間發生的事情,見到丁白石走進來,不由笑著迎了上去,說道:“丁董,什麽風把您從滬上大老遠地給吹來了?”


    丁白石微微笑著說道:“也沒什麽,最近手頭事比較少,就想到處轉轉,不曾想就轉到安寧來了,正好路過看看你。”


    傅雅並沒有聽出丁白石的弦外之音,熱情地招呼丁白石等人落座,還給每人倒上了開水。


    忙活完這些後,這才坐在陸凡常坐的桌子後麵,笑著對丁白石說道:“丁董,您這是無事不登三寶殿,來安寧肯定不會那麽簡單。”


    丁白石微微一笑:“聰明,我就願意和聰明人打交道。”


    傅雅不知丁白石葫蘆裏賣的什麽藥,隻好微微笑著,等丁白石說明來意。


    丁白石四下打量了一下店裏的情形,這才幽幽說道:“不知道你們這裏的生意怎麽樣?”


    傅雅微微一笑說:“馬馬虎虎吧,也多虧有些像丁董這樣的貴人幫襯。”


    丁白石很是受用傅雅說的話,淺淺喝了一口水後,這才說道:“其實也沒什麽,對了,傅小姐,有句話我不知當說不當說。”


    傅雅一愣,笑著說:“您說。”


    丁白石故作歎息地說:“不知道您和陸大師之間是什麽關係?”


    傅雅一愣,丁白石好好的問這個幹嘛?但還是回答道:“我們是戀人關係。”


    丁白石故作恍然大悟道:“哦,我就說嘛,陸大師對傅小姐還是很關心的嘛。”停了一下,這才又說道:“不過,傅小姐可要小心一些。”


    傅雅不知丁白石這話從何說起,不由問道:“丁董為什麽會這樣說呢?”


    丁白石慢悠悠地說道:“對了,陸大師在滬上被警察抓的事,他和你說過嗎?”


    傅雅搖搖頭,其實雷哥在滬上被抓關押了十天,這事陸凡回來並沒有和傅雅說,畢竟這關係到雷哥麵子的一個問題,所以傅雅並不清楚這件事。


    丁白石見傅雅果真不清楚,不由歎息一聲說:“唉,可惜,知人知麵不知心啊。”


    傅雅更蒙了,今天丁白石怎麽說話是雲裏霧裏的,一句也讓人聽不懂呢?


    丁白石見傅雅上鉤,這才緩緩說道:“看來老哥我有必要提醒你一下了,不過,陸大師也是年輕人,在滬上那樣的大都市,難免會被一些花紅酒綠的東西迷暈了頭,多喝一些酒,難免會做出一些出格的事,這些也是難以避免的。”話並沒有說完,說到這裏,故意打住話頭,觀察傅雅的表情。


    傅雅見過陸凡喝酒,在雙吉的時候,陸凡一口氣喝了八**白酒,所以丁白石此刻說陸凡酒後失德,做出一些錯事,傅雅心裏頓時對丁白石有了些警惕。


    見丁白石停住不說,不由順著丁白石的話問道:“那他怎麽了?”


    丁白石見傅雅不疑,心中早就樂開了花,沒想到這個女人這麽好騙,可惜,若是不好騙還好,還能對她有些興趣,太好騙那隻好玩玩算了,畢竟丁家需要的是美貌與智慧兼並的女人,才能成為丁家的兒媳,對於這麽一個笨女人來說,充其量隻能算是臨時的一個工具而已。


    丁白石故作心痛地說:“唉,也不是老哥我說你,你怎麽就沒多了解一下陸大師呢,唉,這件事我說不出口,還是讓我的秘書說吧,李秘書,你告訴傅小姐,當時的情況。”說著,將話題引到了李建樂的身上。


    李建樂心裏有一萬個不願意,無奈丁白石此刻就坐在這裏,隻好微微一笑,昧著良心說道:“是這樣的,陸大師和他的朋友,在處理完丁董的事後,他們就一起回到賓館,也不知什麽原因,他們就一起出去喝花酒,洗桑拿,結果還每人尋了兩個風塵女子,正好遇到警察例行檢查,結果就被抓個正著,在看守所裏關押了十天,這就是為什麽他們回來那麽遲的原因。”


    李建樂說完,還偷偷瞄了一眼丁白石,見丁白石並沒有什麽太大反應,這才微微鬆了一口氣。


    傅雅聽完李建樂說的話,不由笑出了聲,看著丁白石說道:“丁董,您真會開玩笑,我們家陸凡,我實在太清楚了,別說喝花酒,就算你們幾個都加起來,都喝不過他一個人,uu看書.uukanhu.o 另外,他是什麽樣的人,我太了解了,他不可能背著我做出那些齷齪的事,如果你們這次來安寧就是為了告訴我這些,那麽,謝謝,你們已經說完了,你們可以回去了。”


    說完,傅雅站起身,不客氣地伸手擺了一個送客的手勢。


    丁白石壓根沒想到陸凡居然那麽能喝酒,但這並不能說明,陸凡就不會做其他事,不由說道:“傅小姐,別生氣嘛,哪有不吃腥的貓呢?興許他那天正好被那個美女給迷倒了呢?”


    傅雅冷笑一下,淡淡地說道:“丁董,你太小看他了。”


    丁白石見自己的計劃失敗,幹脆也不藏著掖著了,直接說道:“既然傅小姐太了解陸大師,那麽剛才我說的話就當沒說過,不過,這句話確實是丁某我的心裏話。”


    傅雅不理睬丁白石,丁白石繼續說道:“我想請傅小姐考慮一下,做我的女朋友,不知道傅小姐有沒有想過?”


    傅雅這時才明白丁白石的真實想法,心中不由對丁白石看輕三分,冷冷說道:“你簡直是在做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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