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凡剛回魂入體,來不及詢問其他,擔心傅雅那一縷魂魄在自己體內時間稍長,會被同化,急忙起身,從桌上拿起金錢劍直接舞動一個劍花,口中振振有詞,將傅雅那一縷魂魄從自己體內逼出。


    傅雅魂魄剛從陸凡體內逼出,眼見就要消散,陸凡急忙拿起一張引魂符,將傅雅這縷魂魄引到傅雅的體內。


    看著這縷魂魄穩穩融入傅雅的體內,躺在床上的傅雅不由低吟了一聲,陸凡不敢大意,拿起桌上的稻草人,念道:“天清地明,陰濁陽清,吾道吾身,永鎮中位,護至仙成,中宮大定,急急如律令。”說著,將稻草人身上的最後兩支銀針拔了下來,傅雅額頭上的引魂符發出陣陣金光,指引著傅雅的魂魄完全進入了體內。


    做完這一切,陸凡這才鬆了一口氣,快步來到傅雅身旁,等待著傅雅的醒來。


    雷哥幾人也是緊張地看著床上的傅雅,心中暗暗祈禱平安無事。


    此刻的傅雅,臉色泛紅,不時眼角地睫毛微微抖動一下,似乎預示著沉睡了兩個月之久的噩夢即將醒來。


    陸凡輕輕握住傅雅的手,輕聲在傅雅耳邊說道:“小雅,小雅,你聽的到嗎?”


    隨著陸凡的呼喚,傅雅緩緩睜開了沉重地眼皮,映入眼簾的是陸凡略顯疲憊的麵容。


    眾人見傅雅終於醒轉過來,不由都發出會心的笑容,雖然昨晚一夜並不太平,眾人此刻也是十分疲憊,當看到傅雅醒來,仿佛昨晚所有的倦意都被傅雅睜開雙眼的那一刹那給全部帶走。


    陸凡扶著傅雅緩緩坐起身來,關切地問:“小雅,你覺得那裏有不舒服嗎?”


    傅雅微微搖了下,略有些沉重的腦袋,看到自己的手腕上還留有留置針,剛準備開口,才發覺自己鼻孔內還插著一根管子,不由伸手來抓這根管子。


    陸凡忙說:“小雅,你不要抓,我馬上請醫生過來。”


    話音剛落,一旁的孫建林就忙說道:“你在這裏陪著她,我去找醫生來。”說完,就轉身快步走來出去。


    傅雅看著眼前陌生地一切,這才緩緩開口說:“這是哪裏?”


    陸凡聽到傅雅說出第一句話,心裏已經肯定,傅雅已經沒有大礙了,不由激動地眼角微紅,顫聲說:“這裏是安寧,悅來酒樓,我們已經回來了。”


    傅雅的記憶還停留在進入宅子後不久,此刻聽到陸凡說,已經回來了,一時還沒明白過來,停了一下,才問道:“我睡了多久了?”


    陸凡將傅雅緩緩擁在懷裏,在傅雅的耳邊輕聲說道:“小雅,我再也不會讓你受傷了,現在你醒過來了,我真的太開心了。”


    侯誌軍見此情形,微微拉了一下雷哥和孔福生的胳膊,眨下眼,就轉身往外走去,雷哥和孔福生會意,也悄悄跟著走了出去。


    傅雅緩緩動了下胳膊,猶豫了一下,還是抬起胳膊,將陸凡也緊緊抱在懷裏,雖然沒有搞明白自己經曆了什麽,但剛才陸凡說的話,傅雅還是記在了心裏,忍不住眼角就滑下幾滴淚滴。


    陸凡將傅雅抱在懷裏,這兩個月的煎熬,曆曆在目,讓陸凡又自責,又無助,剛剛愈合好的一顆心,因為傅雅的昏迷,瞬間又被撕得粉碎,此刻再也控製不住自己的心情,兩個月以來的壓抑,此刻全部化作兩行清淚流了下來。


    陸凡這是第二次哭的這麽傷心,第一次是他的雙親突然的離世,那一場變故,讓陸凡幾近絕望。


    回想起和傅雅接觸這麽長時間以來,從最開始遇到的古曼小鬼,再到紅衣行屍,又經曆了傅雅爺爺病逝的變故,讓這兩個年輕人的心已經緊緊相連在了一起。


    而這一次,真真實實地是為了傅雅而哭,陸凡害怕自己的生命中從此失去傅雅,這一刻他真的怕了。


    傅雅也被陸凡悲傷的情緒所感染,想到自從爺爺傅克群去世之後,自己一直是被陸凡所照顧,而這一刻,陸凡為了自己哭的如此傷心,不由讓傅雅內心裏悄然發生了變化。


    兩人緊緊相擁了一會,陸凡這才不舍地鬆開傅雅,輕輕擦拭了一下傅雅臉上的淚痕,這才說道:“小雅,讓我照顧你,保護你一輩子,好嗎?”


    傅雅默默地點了點頭,輕輕答應一聲。


    陸凡直直地看著傅雅,傅雅也柔情地看著陸凡,此刻二人的眼眸裏,隻有彼此對方的影子,除此之外,再無他物。


    傅雅微微閉上了雙眸,臉上抹過一絲羞澀,陸凡緩緩用手托起傅雅的下頜,凝視著俏臉微紅的傅雅。


    陸凡剛準備低下頭的時候,房間門冷不丁被人推開,陸凡不由一緊張,忙鬆開了傅雅。


    推門進來的正是去找醫生的孫建林,看到陸凡和傅雅的樣子,孫建林忙說道:“我進錯房間了。”說著,就準備關上房門。


    陸凡收攏下心神,說道:“孫哥,你進來吧。”


    孫建林此刻有些後悔,平日裏這種低級的錯誤是壓根不會犯得,沒想到今天著急找來醫生後,會犯了這麽低級的一個錯誤,不由有些不好意思地走了進來,笑著對陸凡和傅雅說:“哥哥我也是太心急了,不過,我可什麽也沒看到。”


    孫建林不說還好,這麽一說,頓時讓陸凡和傅雅兩人隻感覺臉皮發燙,恨不得找個地方躲起來。


    跟著孫建林身後進來一位年輕醫生和一名護士,孫建林發覺自己又說錯話了,忙圓場說:“我請來醫生和護士了,先給弟妹檢查一下。”


    傅雅聽孫建林稱自己是弟妹,不由俏臉更紅。


    孫建林吐個舌頭,說道:“我去找找他們幾個啊。”說完,逃也似的就從房間裏跑了出去。


    很快,醫生對傅雅做了一個簡單的檢查,確定傅雅身體並沒有什麽大礙,這才讓護士將傅雅身上的鼻飼管和留置針全部拔了。


    醫生和護士沒有多說什麽,做完自己該做的事,就直接向陸凡點點頭,帶著隨身的醫療箱就走出了房間。


    傅雅低著頭,這才發現自己身上的衣服並不是當時自己穿的那身,似乎想到了什麽,不由心跳加快起來。


    再返回來說當天陸凡施法招來天雷和洪嚓鬥法這段。


    洪嚓察覺到一絲危險,也顧不得管自己的徒弟頌猜,直接從三樓的窗戶就破窗而出。


    人剛躍出窗外,一道天雷就砸在了洪嚓的左腿上,洪嚓人在半空,無法躲閃,硬生生地挨了這麽一下。


    洪嚓隻覺的自己的左腿似乎沒有了知覺,整個人如同一片殘葉,摔了下去。


    幸好這個窗戶下麵堆放了一些拆除其他房屋留下的一些廢舊木板紙箱之類的廢品,洪嚓重重地摔在了上麵。


    盡管身下的這些東西緩衝了一部分,洪嚓掉下來的衝擊力,但被這麽直挺挺地一摔,也摔的洪嚓是七葷八素,胸腹內一陣氣血翻騰,忍不住就張口吐出一灘血水。


    洪嚓深深吸了一口氣,用手擦了一下嘴角的血跡,看著自己跳出來的那個窗口,惡狠狠地道:“算你狠,這一次我洪嚓認栽了,別讓我再遇到你,否則,我一定讓你生不如死,後悔來到這個世上。”


    頭頂烏雲密布,夾雜著無數閃電,不斷地轟擊在三樓,洪嚓不敢在這裏多停留,忙翻身看向自己的左腿。


    左腿大腿上一個碗口大的血洞,傷口周圍一片焦灼,隱隱還有一絲烤肉的味道。


    洪嚓從身上摸出幾支銀針,隔著褲筒,就在大腿周圍紮了幾針,腿上疼痛稍減,洪嚓試著站起身子,一瘸一拐地就往相反的方向走去。


    傅雅簡單洗漱一下,換了身幹淨衣服,這才緩步走房間裏走出來,雖然還感覺腳下有些發虛,但緩慢行走,還是不成問題。


    陸凡見傅雅緩步走出來,忙上前扶住傅雅,關切地說:“要不,你還是再休息一下吧。”


    傅雅搖搖頭,說道:“我想走一走,畢竟在床上躺的時間太長了,萬一忘記怎麽走路不就麻煩了?”


    陸凡嗬嗬一笑說:“你要是忘記怎麽走路,那我就來當你一輩子的拐杖。”


    傅雅輕啐一下道:“你什麽時候也沒個正行。”


    陸凡微微一笑說:“和自己老婆在一起怕什麽。uu看書 wwukansh. ”


    傅雅伸手在陸凡的腰間再次施展了一次托馬斯全旋,疼的陸凡險些將傅雅摔在地上,陸凡忙求饒說:“小雅,我錯了,我錯了還不行嗎?”


    傅雅微微一笑,說道:“以後你再胡說,你可小心一點。”說著,故意在陸凡麵前晃了晃自己的兩根手指。


    ……


    接下來的幾天,傅雅沒有回去,就在雷哥的悅來酒樓頂層修養了幾天,經過這幾天的短暫恢複,傅雅雖然身體還有些虛弱,但比剛醒來時,已經強了很多。


    雷哥等人這幾天也經常過來看望傅雅,當然也少不了和陸凡比拚一下酒量,結果每次都是雷哥幾人大敗,以至於後麵壓根不和陸凡喝酒了,隻是他們幾人在一起熱鬧一下。


    轉眼,半個月的時間就過去了,傅雅也恢複如初,準備從悅來酒樓回去自己家裏。


    這一日,雷哥引著一位中年人,來找陸凡。

章節目錄

閱讀記錄

王牌渡靈人所有內容均來自互聯網,鉛筆小說網隻為原作者老酒煮新茶的小說進行宣傳。歡迎各位書友支持老酒煮新茶並收藏王牌渡靈人最新章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