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裏院長，您看……”
正在監督著眾學員考核的山峰之上，一個高年級的學員站在莫裏旁邊小心翼翼地詢問道。所有在場的人都盯著麵前眾多圖像中的其中一個，裏麵的畫麵正好是慕雲與施華德分開的時候。
莫裏捋著胡須盯著兩人的動作，過了好一會兒才開口問道：“你們怎麽看？”
巴頓哈哈大笑道：“我認為沒有問題，那兩人並沒有直接出手幫忙，也沒有跑到那些不死生物麵前直接吸引，隻是在奔跑的過程中一些怪物被吸引了過去。考核規則之中沒有這條，所以我認為他們沒有違規，分數照算。”
“我認為他們的行為可以視作違規了。”羅倫特扶了扶鼻梁上的眼鏡，臉上沒有什麽波瀾，“雖然他們都沒有出手，但是他們的這種行為已經算是在合作的範疇之內，而我們的這次考核就是考驗的每個人自己的實力，如果慕雲的這種做法傳開，那麽就會變成團隊合作，考核也就失去了原本的意義了。”
“嗯，有道理。”莫裏並沒有馬上表態，而是轉過頭看向其他幾個老師，“你們怎麽看？”
“我覺得可以算是一種取巧方式，既然他們沒有違反規則，那麽也沒必要管他們這種做法。”索格甕聲甕氣地說道。
“那不行。”雷古諾搖搖頭，“按照正常來說，慕雲這樣做最後的結果即便是不扣分，但是引到這麽多的覓食者，擺脫浪費的時間也不會少，這說明是他自己引怪的失誤造成的，不能因此反而還成了獲取分數的捷徑，而且我認為應該馬上修改考核規則，把這種情況加進去，不然就像羅倫特所說的，到最後變成團隊戰了，這怎麽行。”
“雷古諾，你不會是怕你選的人輸吧？”就在雷古諾話音剛落的時候，莉雅那略帶磁性的聲音便響了起來，語氣之中還帶著一絲玩味，隻見莉雅放下手中的煉金器具，伸了個攔腰，看到圖像之中慕雲奮戰的身影，嘴角不禁勾起一抹笑容。
“誰擔心了。”雷古諾臉上露出一絲尷尬之色，隨後又臉色擺正義正言辭地說道，“我是為了學員們好，到時候全部人互相幫助，那就體現不出實力差距了，像布萊恩特肯定是不會跟別人一起這樣合作的，到時候說不定他得的分數反而不如其他人，巴頓，難道你就不擔心你選的人？”
“嘿，我是無所謂。”巴頓教官咧嘴一笑，“正相反，別忘了這樣做不同於直接的合作，去引不死生物和分流的人都是在考驗學員的能力，而且也隻有覓食者有這個價值，一階的食屍鬼用這種方法反而是拖累自己，這其中也是在浪費時間的，就這時間，布萊恩特已經能殺死不少了，弗雷德，你的意見呢？”
一旁摸著兩撇小胡須的弗雷德正在看著圖像中的慕雲幾人，聽到巴頓教官的詢問這才開口回道：“我認為都有道理。”
雷古諾正期待地看著他，聽到他的話不由翻了個白眼，“你這不是廢話嘛，說點有用的。”
弗雷德輕咳兩聲，想了想，“按我個人的話，我是不讚同這樣做的，因為能這樣做的隻有心核學員，精核學員參與其中很容易就會變成違規得不到分數，所以對於那些隻能一隻一隻解決的精核學員來說是不利的，至於說的變成團隊合作，我認為倒是沒什麽問題，既然都是考核，團隊實力也很重要，而且這樣的另類配合方式不正和我們給四年級學員的要求有些相似麽？”
眾人聽完他的話也都點點頭，他們這次考核不僅是一年級的年級考核，同樣也是考核部分選出來的四年級學員的隊伍調配能力，相似的地方就在於不能直接去幹預，隻能從側麵遙控。
“那意思就是你也是反對這種做法了嗎？”雷古諾看著弗雷德露出期待的表情。
“嗯……”弗雷德想了想，“我認為可以稍微修改一下規則，同時也允許這樣的做法存在。”
“嘖，你這等於沒說。”雷古諾有些不滿地看著弗雷德。
“好了好了。”莫裏這時終於開口了，“你們現在各自的意見算是打平，莉雅，你呢，是什麽意見？”
“我無所謂。”莉雅再看了兩眼圖像中慕雲的情況之後，又低下頭做起了自己的煉金實驗，似乎對慕雲的實力充滿了信心，也可能覺得自己的煉金實驗更重要一些。
莫裏捋著胡須思考了好一會兒，才緩緩開口說道：“你們說的都很有道理，不過考核的規則是一開始就定下來的，不可能中途再修改。既然是規則，那麽就有不完善的地方，慕雲的行為雖然是遊走在違規的邊緣，但確實沒有違反規則，能夠利用規則也是考核的一部分，所以不需要修改，你們隻要盯緊他們就行了，利用規則的，評判標準可以嚴格一些。”
最後這句話，莫裏是對著那幾名高年級的學員說的，看到莫裏副院長轉過頭看向他們，他們也都是連忙應是。
“至於擔心如果他們聯合起來這樣做會不會更有利一些，哈爾弗二號，你計算一下看看是什麽結果。”說完莫裏便抬起頭，看著離他們頭頂不遠處的一個正在緩緩轉動懸浮在半空中的銀白色的圓球。
那是一個比頭顱還要大兩倍的球體，比起慕雲在圖書館裏看到的那個的區別就是頭頂上沒有支架相連，仔細看去還能看到球體在一上一下地浮動著，仿佛像是泡在水裏一般，表麵上有一塊塊小型的鐵片一樣的東西覆蓋在球體各處，就像是慕雲前世看到過的衛星。
“明白。”
得到莫裏的命令，銀白色的圓球微微散發出一道白光，從球裏也發出一聲機械式沒有情感的聲音，隨後轉動的速度也開始變快起來，其他人也都跟著抬起頭看向那個圓球，默默等待著。
眾人沒有等待太久，似乎在下一刻這顆圓球就給出了答案。
“經過模擬，利用這條規則，完美執行所創造的收益可達到百分之一百二十，同時風險也增加百分之三十左右，假設失敗，根據規則計算將扣除被追擊的亡靈全部數量的分數，加上引怪、戰鬥、休息耗費的時間，綜合評定，收益在百分之八十到百分之一百一十之間，沒有超過規則的承受範圍。”
“哈哈，雷古諾，你看看我說沒啥的吧？”索格聽完哈爾弗二號的報告哈哈大笑起來，“收益與風險並存嘛，假如他能夠次次都這樣的話，那得到的分數也是他應得的，一旦失敗，後麵追擊的不死生物的分數都會計算在內，這要扣的分也不少了。”
“沒錯。”弗雷德也在旁邊點頭，“剛才光看他們這樣做獲得的收益，卻忘了如果他們失敗的話不僅會被判定為互相幫忙得不到分數，嚴重的還會出現危險，這可是計算全部追擊目標在內的，一旦失誤那前麵賺的分數都沒了。”
“我怎麽感覺他應該不會失誤。”雷古諾嘟囔了一句便不再出聲了，既然哈爾弗二號已經給出了模擬結果，那麽就證明這樣做是有浮動的，收益風險都同時存在，有時候還可能不如踏踏實實一隻一隻地解決來的比較好。
雖然他嘴上是那麽說，但是他心裏也明白像慕雲這樣的做法風險可不低，即便能保證次次都成功，一次耗費的體力、源力和時間也是要計算在內的，就算是給你連續做，你也不可能一直殺下去，必須停下了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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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一頓爆發之後休息，反而還不如持續不斷地解決比較好，如果再加上其他人一起進行這樣的合作，那麽失敗率可是直線上升的。
“好了，就這樣吧，此事就到這。”莫裏拍拍手，終於是把這個事情定了下來，就在他們討論的功夫裏，圖像裏的慕雲三人也都各自解決了自己引到的那批不死生物，即便是施華德，也不得不停下來休息一番，畢竟一次麵對這麽多覓食者圍攻，對於他來說也是一種負擔。
看到這裏，莫裏轉過頭看向那幾名學員，“統計得怎麽樣了，到目前為止前三名的排名情況匯報一下。”
“是！”那幾名學員聽到莫裏所說神色也變得嚴肅起來，隨後從哈爾弗二號裏麵得到數據，再進行規則判定之後，過了好一會兒才終於計算完畢，隨後幾人麵麵相覷，臉上都露出怪異之色。
“怎麽了？”
幾名老師都看到了那幾名統計學員臉上的變化，巴頓率先開口詢問道。
“報……報告老師，數據出來了，前三名分別是布萊恩特、慕雲和施華德。”
莫裏捋著胡須的手停頓了一下，“意料之中，布萊恩特在第一名不奇怪，慕雲和施華德也因為這一次遇到大量覓食者分數追上來也很正常，你們大驚小怪什麽？他們相差多少分？”
“其實剛才布萊恩特和慕雲是平分的，隻是慕雲在休息，布萊恩特殺了一隻亡靈之後才超過他。”一個學員小聲說道。
“什麽？！我怎麽記得之前布萊恩特領先很多的？光是殺這些慕雲怎麽直接就追平了？”雷古諾不可思議地問道。
“慕雲的實力還是一階的，所以他殺死覓食者分數是兩倍……”
“……”
眾人聽到學員的回答，互相對視一眼都愣了一下，隨後都升起了一個念頭。
似乎收益在慕雲這裏出現了一些變化。
正在監督著眾學員考核的山峰之上，一個高年級的學員站在莫裏旁邊小心翼翼地詢問道。所有在場的人都盯著麵前眾多圖像中的其中一個，裏麵的畫麵正好是慕雲與施華德分開的時候。
莫裏捋著胡須盯著兩人的動作，過了好一會兒才開口問道：“你們怎麽看？”
巴頓哈哈大笑道：“我認為沒有問題，那兩人並沒有直接出手幫忙，也沒有跑到那些不死生物麵前直接吸引，隻是在奔跑的過程中一些怪物被吸引了過去。考核規則之中沒有這條，所以我認為他們沒有違規，分數照算。”
“我認為他們的行為可以視作違規了。”羅倫特扶了扶鼻梁上的眼鏡，臉上沒有什麽波瀾，“雖然他們都沒有出手，但是他們的這種行為已經算是在合作的範疇之內，而我們的這次考核就是考驗的每個人自己的實力，如果慕雲的這種做法傳開，那麽就會變成團隊合作，考核也就失去了原本的意義了。”
“嗯，有道理。”莫裏並沒有馬上表態，而是轉過頭看向其他幾個老師，“你們怎麽看？”
“我覺得可以算是一種取巧方式，既然他們沒有違反規則，那麽也沒必要管他們這種做法。”索格甕聲甕氣地說道。
“那不行。”雷古諾搖搖頭，“按照正常來說，慕雲這樣做最後的結果即便是不扣分，但是引到這麽多的覓食者，擺脫浪費的時間也不會少，這說明是他自己引怪的失誤造成的，不能因此反而還成了獲取分數的捷徑，而且我認為應該馬上修改考核規則，把這種情況加進去，不然就像羅倫特所說的，到最後變成團隊戰了，這怎麽行。”
“雷古諾，你不會是怕你選的人輸吧？”就在雷古諾話音剛落的時候，莉雅那略帶磁性的聲音便響了起來，語氣之中還帶著一絲玩味，隻見莉雅放下手中的煉金器具，伸了個攔腰，看到圖像之中慕雲奮戰的身影，嘴角不禁勾起一抹笑容。
“誰擔心了。”雷古諾臉上露出一絲尷尬之色，隨後又臉色擺正義正言辭地說道，“我是為了學員們好，到時候全部人互相幫助，那就體現不出實力差距了，像布萊恩特肯定是不會跟別人一起這樣合作的，到時候說不定他得的分數反而不如其他人，巴頓，難道你就不擔心你選的人？”
“嘿，我是無所謂。”巴頓教官咧嘴一笑，“正相反，別忘了這樣做不同於直接的合作，去引不死生物和分流的人都是在考驗學員的能力，而且也隻有覓食者有這個價值，一階的食屍鬼用這種方法反而是拖累自己，這其中也是在浪費時間的，就這時間，布萊恩特已經能殺死不少了，弗雷德，你的意見呢？”
一旁摸著兩撇小胡須的弗雷德正在看著圖像中的慕雲幾人，聽到巴頓教官的詢問這才開口回道：“我認為都有道理。”
雷古諾正期待地看著他，聽到他的話不由翻了個白眼，“你這不是廢話嘛，說點有用的。”
弗雷德輕咳兩聲，想了想，“按我個人的話，我是不讚同這樣做的，因為能這樣做的隻有心核學員，精核學員參與其中很容易就會變成違規得不到分數，所以對於那些隻能一隻一隻解決的精核學員來說是不利的，至於說的變成團隊合作，我認為倒是沒什麽問題，既然都是考核，團隊實力也很重要，而且這樣的另類配合方式不正和我們給四年級學員的要求有些相似麽？”
眾人聽完他的話也都點點頭，他們這次考核不僅是一年級的年級考核，同樣也是考核部分選出來的四年級學員的隊伍調配能力，相似的地方就在於不能直接去幹預，隻能從側麵遙控。
“那意思就是你也是反對這種做法了嗎？”雷古諾看著弗雷德露出期待的表情。
“嗯……”弗雷德想了想，“我認為可以稍微修改一下規則，同時也允許這樣的做法存在。”
“嘖，你這等於沒說。”雷古諾有些不滿地看著弗雷德。
“好了好了。”莫裏這時終於開口了，“你們現在各自的意見算是打平，莉雅，你呢，是什麽意見？”
“我無所謂。”莉雅再看了兩眼圖像中慕雲的情況之後，又低下頭做起了自己的煉金實驗，似乎對慕雲的實力充滿了信心，也可能覺得自己的煉金實驗更重要一些。
莫裏捋著胡須思考了好一會兒，才緩緩開口說道：“你們說的都很有道理，不過考核的規則是一開始就定下來的，不可能中途再修改。既然是規則，那麽就有不完善的地方，慕雲的行為雖然是遊走在違規的邊緣，但確實沒有違反規則，能夠利用規則也是考核的一部分，所以不需要修改，你們隻要盯緊他們就行了，利用規則的，評判標準可以嚴格一些。”
最後這句話，莫裏是對著那幾名高年級的學員說的，看到莫裏副院長轉過頭看向他們，他們也都是連忙應是。
“至於擔心如果他們聯合起來這樣做會不會更有利一些，哈爾弗二號，你計算一下看看是什麽結果。”說完莫裏便抬起頭，看著離他們頭頂不遠處的一個正在緩緩轉動懸浮在半空中的銀白色的圓球。
那是一個比頭顱還要大兩倍的球體，比起慕雲在圖書館裏看到的那個的區別就是頭頂上沒有支架相連，仔細看去還能看到球體在一上一下地浮動著，仿佛像是泡在水裏一般，表麵上有一塊塊小型的鐵片一樣的東西覆蓋在球體各處，就像是慕雲前世看到過的衛星。
“明白。”
得到莫裏的命令，銀白色的圓球微微散發出一道白光，從球裏也發出一聲機械式沒有情感的聲音，隨後轉動的速度也開始變快起來，其他人也都跟著抬起頭看向那個圓球，默默等待著。
眾人沒有等待太久，似乎在下一刻這顆圓球就給出了答案。
“經過模擬，利用這條規則，完美執行所創造的收益可達到百分之一百二十，同時風險也增加百分之三十左右，假設失敗，根據規則計算將扣除被追擊的亡靈全部數量的分數，加上引怪、戰鬥、休息耗費的時間，綜合評定，收益在百分之八十到百分之一百一十之間，沒有超過規則的承受範圍。”
“哈哈，雷古諾，你看看我說沒啥的吧？”索格聽完哈爾弗二號的報告哈哈大笑起來，“收益與風險並存嘛，假如他能夠次次都這樣的話，那得到的分數也是他應得的，一旦失敗，後麵追擊的不死生物的分數都會計算在內，這要扣的分也不少了。”
“沒錯。”弗雷德也在旁邊點頭，“剛才光看他們這樣做獲得的收益，卻忘了如果他們失敗的話不僅會被判定為互相幫忙得不到分數，嚴重的還會出現危險，這可是計算全部追擊目標在內的，一旦失誤那前麵賺的分數都沒了。”
“我怎麽感覺他應該不會失誤。”雷古諾嘟囔了一句便不再出聲了，既然哈爾弗二號已經給出了模擬結果，那麽就證明這樣做是有浮動的，收益風險都同時存在，有時候還可能不如踏踏實實一隻一隻地解決來的比較好。
雖然他嘴上是那麽說，但是他心裏也明白像慕雲這樣的做法風險可不低，即便能保證次次都成功，一次耗費的體力、源力和時間也是要計算在內的，就算是給你連續做，你也不可能一直殺下去，必須停下了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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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一頓爆發之後休息，反而還不如持續不斷地解決比較好，如果再加上其他人一起進行這樣的合作，那麽失敗率可是直線上升的。
“好了，就這樣吧，此事就到這。”莫裏拍拍手，終於是把這個事情定了下來，就在他們討論的功夫裏，圖像裏的慕雲三人也都各自解決了自己引到的那批不死生物，即便是施華德，也不得不停下來休息一番，畢竟一次麵對這麽多覓食者圍攻，對於他來說也是一種負擔。
看到這裏，莫裏轉過頭看向那幾名學員，“統計得怎麽樣了，到目前為止前三名的排名情況匯報一下。”
“是！”那幾名學員聽到莫裏所說神色也變得嚴肅起來，隨後從哈爾弗二號裏麵得到數據，再進行規則判定之後，過了好一會兒才終於計算完畢，隨後幾人麵麵相覷，臉上都露出怪異之色。
“怎麽了？”
幾名老師都看到了那幾名統計學員臉上的變化，巴頓率先開口詢問道。
“報……報告老師，數據出來了，前三名分別是布萊恩特、慕雲和施華德。”
莫裏捋著胡須的手停頓了一下，“意料之中，布萊恩特在第一名不奇怪，慕雲和施華德也因為這一次遇到大量覓食者分數追上來也很正常，你們大驚小怪什麽？他們相差多少分？”
“其實剛才布萊恩特和慕雲是平分的，隻是慕雲在休息，布萊恩特殺了一隻亡靈之後才超過他。”一個學員小聲說道。
“什麽？！我怎麽記得之前布萊恩特領先很多的？光是殺這些慕雲怎麽直接就追平了？”雷古諾不可思議地問道。
“慕雲的實力還是一階的，所以他殺死覓食者分數是兩倍……”
“……”
眾人聽到學員的回答，互相對視一眼都愣了一下，隨後都升起了一個念頭。
似乎收益在慕雲這裏出現了一些變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