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好有楚江這個擋箭牌,靖安裏伐諾和烏仁其木格逃得順利無比。(.mianhuatang.info無彈窗廣告)感覺敵人應該追不上了停下時,竟然又回到了最初的類似凱旋門的位置。


    “怎麽又回來了?”烏仁其木格麵色古怪地看著一直作為引路者的老狼。


    “咳!我隻記得這條路線,跑錯了撞進空間折疊穀道就麻煩了!”靖安裏伐諾蒼老的額頭皺成“川”字,兩眼左右搜索,顯然來這裏的目地並不單純,想找到那個胖賊報仇雪恨才是主要目地。


    不過胖賊可不傻,根本就沒有回來。


    “那……我們接下來怎麽辦?剛才丟掉楚江逃跑有點……不太道義吧?”烏仁其木格拿眼覷著老狼,怯生生說道。


    老狼看都不看她故做淑女的表現,則才又不見她比自己逃得慢了。沉吟片刻才說道:“這裏應該是有非常可怕的高手的,甚至比乾壺還要恐怖許多,我有這種預感,想來楚江也感覺到了。當務之急是先找到那個挖掘現場的所在,分兵兩路化整為零不失為一個辦法。”


    “你真的相信那個胖賊說的事情?或許根本沒什麽挖掘的現場的!”烏仁其木格反駁道。


    靖安裏伐諾冷笑搖頭道:“若想別人相信自己,便要把真話說成謊言。我估計挖掘現場肯定是有,而且肯定在那處光幕的後麵某地。神龍箭手駐紮在那裏,或許是因為那裏有破綻,容易被有心人發現。”


    “那我們再回去看看?”烏仁其木格仍在小心地打量著老狼的神色。關鍵她現在很想問清楚格瑞斯華爾德的墓在哪裏,又怕問出口這頭老狼人會突然爆走起來。對他之於胖賊謊言的判斷實際上是不大相信的。


    “不能回頭了,有那麽多神龍箭手,利箭攢射下五個真神都得飲恨當場。那裏已不是破綻或弱點,而是強點了。我們還是走一條生僻的路線吧,我……在前麵引路!”靖安裏伐諾咧咧嘴,苦苦地笑道。


    “你引路,你能看出哪裏有空間折疊穀道嗎?”烏仁驚奇地問道。


    “嗯,暫時有個笨辦法。”靖安裏伐諾也不再看她,當先向前走去。


    先部分進入了狼人變化,然後,他咬著牙從胸口拔下十幾根狼毛來。這狼毛根根如針,堅韌鋒利,偏偏又沒有什麽重量。


    抖手射出,好像飛鏢,根根都能紮在岩石表麵。而且沒有聲音,不會曝露自己的位置,當真是居家旅行必備之物。


    烏仁其木格看得大為歎服。見老狼還會將扔出的毛撿回來,十足居家過日子的行家裏手,不由得跟在後麵大加誇讚。


    女性的讚美力量龐大無邊,連老狼這異性也不能抗衡。待扔出去的狼毛因為過於細小而有遺失無法找到時,他還會痛快地繼續從胸口向下拔,似乎已沒有痛苦了。不過看狼毛遺失的概率之高,胸口變得光光也隻是時間問題罷了。


    ……


    不辨日月,不分南北。楚江在粘稠沉重的物質中走了半個小時不得不放棄,轉而坐到地上思索起來。


    走了這麽長時間,他有了兩個“比較大”的收獲。


    第一個收獲是成功地為這種不明物質命名,就叫空間米粥。隻因這種無所不在的物質實在粘稠,其中還有許許多的雜質。弓矢一類的利器不算,鈍器類的包括碎石、圓木頭、鐵榔頭,也不知是怎麽掉進來的。一路走下來,少不得磕磕絆絆。


    第二個收獲是完全明白,自己這樣沒頭沒腦地四處亂撞,走出去的概率不會比艾絲摩爾雪山之戰時走失的士兵高上多少。


    也就是說,他在這處空間折疊穀道中劃了很多圈子,基本什麽像樣的收獲都沒有。


    思索了片刻,他終於想出個不是辦法的辦法。朝向某個方向一直地走,直到盡頭。當然,若空間折疊穀道真的形如其名,他有百分之五十的概率走到穀道的邊緣,然後出去。還有百分之五十,就是一直走下去,直到地老天荒。


    原地轉了幾圈,隨意選個方向他就出發了。


    這次走得堅定無比,在無形中速度也快了許多。以他現在的能力,能夠敏銳地感知道自己走得是否直線。不過走出的距離不好估算,隻能在心底默默念叨著過了多長時間,從而估算走出去的距離。


    走出兩千米時,他的速度進一步提高。


    走出五千米時他的心裏開始沒底。


    當走出七千多米時,他隻得再停下來。是不是走了穀道的縱向?還是這穀道實際上根本沒邊際,要想出去還得再想辦法?


    意誌開始動搖,最終理智還是戰勝了雜亂的想法,他繼續向前走去。


    已經動搖了一次,再動搖一次就容易了。走到一萬米時,他開始相信自己選取的方向是穀道的縱向,於是果斷轉向。在他想來,這穀道就算有寬度,也不可能大於一萬米吧!這可是二十裏呀!


    轉向的角度是直角,這一走又是整整一萬米。無奈之下,他隻能再度停住。


    悲劇呀,他不得不承認自己被這個問題困擾住了。貌似再走一萬米或許會有結果,隻是萬一沒結果後果可就嚴重了。


    自己不會一直被困在這裏直到遊戲結束吧?到這個時候,他開始痛恨起老狼來。這廝當將軍時養尊處優,怎麽就沒多關注一下這空間折疊穀道的問題呢。要是他當年把這個問題搞明白點兒,自己哪會這樣的被動。


    不過現在想這些都是馬後炮,還是著磨怎麽出去吧!地上不行,難道要走天上?問題是這空間米粥真是太重了,自己遊又遊不上去,跳又跳不高,就算能展開翅膀,誰又見過鳥在水裏飛的?


    沒有辦法,他隻能繼續走下一個一萬米。不過此時的心情已毛躁了許多,步子也放得極大。


    還沒走出多遠,腳下似乎踩到了什麽東西,又軟又滑,險些絆他個跟頭。


    “嗯!”


    痛哼的聲音從腳下傳來。


    “誰?”楚江拉開架式,以破音說出一個字來。在空間米粥裏說話都得向外吐氣,否則“米粥”是會鑽進肚子裏的。雖然不見得有啥影響,但心裏肯定會發毛。


    “你踩到我腿了!”


    聲音嬌軟得好像熟透的大桃子,很容易將男人的食欲鉤動起來。


    “呃,不好意思。你是哪位,怎麽來的這裏?”楚江退了兩步,離她遠了些。


    “我是公孫羚,我哥哥就是大名鼎鼎的公孫羊,你應該聽過吧!”


    嬌軟的聲音提起“公孫羊”三個字來驕傲之氣蘊於其中。


    “啊,久仰久仰呀!我和你大哥那可是‘生死之交’呀!”楚江咧嘴直笑,差點被空間米粥嗆到。他和公孫羊可不是生死之交嗎,那是見麵就要分個生死的交情。


    “你知道這是什麽地方嗎?怎麽這麽奇怪呀!人家隻是隨便走了走,就好像一腳踩到空處似的!”公孫羚微嗔道。用這個語氣說話,看來他已不把楚江當成外人。不過連名字都不問,顯見這女孩在現實中也是性子高傲,追求者排縱隊的角色。


    “這裏是空間折疊穀道,聽名字大概是一種異空間吧!”楚江猶豫著說道。


    那邊沉默了片刻,然後公孫羚才恍然道:“原來如此,我說周圍怎麽粘糊糊的。記得在王國圖書館曾經看到過一些記載,這周圍的東西應該就是傳說中的單體空間吧!”


    難道空間米粥有了學名了?楚江奇道:“什麽是單體空間呀,你這麽厲害,連這都知道?”


    “不用拍馬屁我也會告訴你的!”公孫羚雖如此說,語氣卻輕快起來,道:“你看周圍粘稠的東西,其實是由無窮無盡的單體空間組成的。嗯,若是這樣說可能就更形像了,周圍的東西就好像是米粥,而米粥的每一顆米粒在這裏都是一個空間。”


    “嗯,或許用大堆的豆子來形容更恰當,單體空間是有重量的,但沒有浮力。所以會感覺密度大,卻飄不起來。單體空間也是有容積的,是最純淨的空間了,若有足夠大的力量可以將無數的單體空間接合在一起,甚至可以組成類似於地下鐵一樣的通道,在無盡虛空裏穿行呢……”


    楚江聽到“米粥”字樣就撇起了嘴,將她口中那一堆專業術語完全忽略掉了。因為他武斷地認為,既然大家都把這東西北做米粥,在智商上應該是沒啥差距的。而自己明顯擁有這空間米粥的命名權,其實還占著開發者或先驅者的地位的……


    小遊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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