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說曹操,曹操就到。


    花越澤一句話剛剛說完,司徒潮欽就挽著黃麗蓉的手,從病房外走了起來。


    “是誰在背後說我壞話,害我耳根一直癢癢的呀?”司徒潮欽說話的時候,時不時地低頭去看黃麗蓉,恩愛的神情溢於言表。


    “誰敢說你的壞話呢。大夥都在說幸虧你出現,救了新虹北於水深火熱之中。”邱子皓搶先說道。他看司徒潮欽的眼神中充滿了崇拜。看來,司徒潮欽在對陣星光極速的兩場比賽之中,所發揮出的出色個人能力,已經完全讓邱子皓折服。


    “這是哪裏的話。幫朋友一個小忙而已,應該的。你說是不是啊?花越澤。”司徒潮欽客套道,然後還朝花越澤眨了眨眼。


    花越澤回以一笑,看到昔日成天像個苦瓜一樣的司徒潮欽如今精神奕奕,神彩飛揚的幸福樣子,他也感到欣慰。


    頓了一下,花越澤隨即問道:“司徒,你怎麽回國了?”


    “其實也沒什麽。麗蓉在國外呆得煩了,我就陪她回來散散心,隨便在國內把婚給訂了。”司徒潮欽說著又是含情脈脈地望向了黃麗蓉,直望得黃麗蓉嬌羞地低下頭去。


    “那真是太好了。你們終於有情人終成眷屬了!”花越澤滿心喜悅地恭喜道。其他的人也是紛紛向司徒潮欽和黃麗蓉恭喜道賀。


    一群人有說有笑好不熱鬧,一個病房都快和集市一樣熱鬧。護士小姐已經提醒過幾次病人現在需要好好休息,可是花越澤卻無所謂地說沒關係,他難得這麽高興。


    大夥聊著聊著,又聊到了羅伊伊被綁架的事情上,花越澤很好奇地問道,他昏迷之後,川南他們把紅毛怪怎麽處置了?


    提到紅毛怪,川南就是滿臉的鄙夷,他冷哼了一聲,說道:“籃聯幫的那些兄弟,好好地收拾了紅毛怪和他的手下一番,估計那個家夥現在也比你好不到哪裏去。我敢保證他這輩子都不敢在踏入曹揚市了,因為地溝壟頭已經放出話來,看到他一次就打他一次。”


    “那他有沒有交道是誰指使他綁架伊伊的?是不是星光極速的那些家夥?”花越澤問道。


    川南搖了搖頭,接著說道:“紅毛怪已經交待過了,他說是一個姓花的老板雇傭他的。”


    “姓花的老板?”花越澤喃喃念道。他的腦中閃過一個可怕的念頭,難道是自己的親生父親花明?


    “其實我早該想到是他了。想當初也是他讓我去砸新虹北的場,可是沒有想到你們都在新虹北。他究竟和你有什麽深仇大恨,為什麽三番兩次地雇人去找你麻煩呢?”川南實在是想不明白這其中的緣由。


    “是不是烈焰隊的老板花明?”花越澤心冷地問道。


    川南點了點頭,道:“就是他。我估計世紀毀滅那些人也是受了他的指使才打髒球的。”


    “什麽?”這下子輪到羅修、陳淑慧這些知道花明是花越澤親生父親的人感到驚訝了。他們都怎麽也想不通,花明為什麽要如此坑害自己的親生兒子。他難道不知道虎毒不食子的道理嗎?


    盡管已經猜到,但從川南的嘴裏證實了一切,花越澤的心還是感到了刺痛。雖然他對花明沒有多少的感情,但任何一個人聽到自己的親生父親如此地對付自己,都會難過無比的。


    痛心瞬間就被濃濃的恨意所取代,花越澤的手緊緊地捏住了床單,憤恨地說道:“為什麽?他為什麽要這麽對我?他拋妻棄子那麽年,突然出現之後,竟然還用這種手段來對付我?天哪!這到底是為了什麽?”


    花越澤的心情前所未有的複雜,傷心、憤怒、各種滋味襲上心頭,糾結著他的心,百般折磨。


    “越澤,你先不要激動!”羅修開口安慰道,繼爾轉頭對川南詢問道,“你確定是烈焰隊的老板花明嗎?”


    “千真萬確!”川南給出了肯定的答案,因為紅毛怪的確是這麽說的,而且紅毛怪的身上還有花明的名片。那張名片和當初花明遞給川南的是一模一樣的。


    “這個混蛋,他究竟想幹什麽?他坑害我還不夠嗎,竟然還要坑害自己的親生兒子。他真不是人。”陳淑慧聽到這樣的結果,心裏也是既痛心又憤怒。這個自己付出了大半輩子青春去守候的男人,到頭來不但辜負了她,還要殘害自己的兒子,怎能教她不痛心。


    不是冤家不聚頭!


    正當眾人對花明恨得牙癢癢的時候,這個家夥竟然厚顏無恥地提著一籃子水果出現在了病房。


    “越澤你醒了啊!謝天謝地啊!我一聽說你出事了,就趕緊趕過來了。”花明放下手中的水果籃,坐到花越澤的床頭,一臉虛偽的關心。


    “你來幹什麽?這裏不歡迎你!請你給我滾出去!”餘罡毫不客氣地下了逐客令。


    花明卻仿佛沒有聽到他的話,假惺惺地伸出手撫摸著花越澤的頭,說道:“越澤,你放心。我已經交待過這裏的院長,讓他給你配最好的醫生,住最好的病房,用最好的藥,務必讓你在最短的時間內康複。”


    花越澤拍掉他的手,轉過頭冷冷地看著他,冷然道:“你這算什麽?打一棒子給一甜棗嗎?我能有今天還不是拜你所賜,你不用在這演戲了,請你從我眼前消失,我這輩子都不想再看到你了。”


    花明尷尬地怔了片刻,然後一臉委屈地解釋道:“越澤,你真是誤會我了。我也是今天才知道,原來橋蓮娜怕我們相認,一直在背後搞鬼。她做的這些事情,我真的不知情,我也是被蒙在鼓裏的。我也是一直在暗中打探你的近況,才知道了這些事情。”


    說到這裏,花明歎了口氣,又大義凜然地說道:“想不到橋蓮娜那個女人的心如此陰險,算是我看錯她了。越澤啊,我會跟她劃清界線的。我隻希望你能和我相認,讓我這個做父親好好補償你。”


    “嗬嗬,花老板你還認識我嗎?”川南往花明麵前一站,冷笑道,“花老板您真是貴人多忘事,想當初好像是您親自找的我,讓我去砸新虹北球場的吧?”


    “你不要胡說!”花明見川南跳出來指證他,氣急敗壞地吼道,“我隻是讓你去和越澤他們切磋切磋,哪裏有讓你砸球場了?”


    “夠了!”花明還想辯解什麽,花越澤卻突然咆哮道,“你不用再解釋了。你不要當我是傻子,誰是誰非我清楚很。花明,我告訴你,從今天開始你們一點關係也沒有,我這輩子都不想再看到你這張虛偽的臉。請你滾出去!”


    花越澤看也不看花明一眼,手無情地指向了病房的門口。


    花明的臉色難看至極,怔了良久之後,他才歎息道:“越澤,我知道我說什麽你也不會相信我的。但我想說的是,我真的很想認回你這個兒子!”


    花明說完就無趣地離開了病房,因為他知道這條我犧牲橋蓮娜裝可憐的路子已經走不通了。其實他何嚐不知道川南如今身在新虹北,他一定會第一個跳出來拆穿自己。但他還是想放手一搏,希望花越澤能夠念在骨肉親情的份上,相信一切都是橋蓮娜所為,與他花明一點關係也沒有。然後他再噓寒問暖,給矛花越澤一切所需的幫助,讓花越澤心甘情願地和他相認。


    當然,他這麽苦心經營的目的隻有一個,那就是帶著花越澤去繼承橋蓮娜家巨額的遺產而已。


    花明剛走到醫院的門口,橋蓮娜就如同一條蛇般嫵媚地搖曳而上,輕柔地挽住他的胳膊,問道:“怎麽樣了?親愛的。你的兒子肯跟你相認了嗎?”


    “哼!”花明冷哼一聲,怒道,“敬酒不吃,吃罰酒。隻有出最後的殺招了。”


    花明的眼裏寒意森森,突然招手道:“許順,你這就代表gps去向新虹北下戰書。一切按原計劃行事!”


    “是!花明先生!”許順一臉卑微的神情,待到花明挽頭上橋蓮娜上車離去之後,他立刻冷笑了起來,自語道,“花越澤,司徒潮欽,咱們也該算總賬了。嗬嗬嗬嗬……這一次我一定要打得你們永無翻身之日……嗬嗬嗬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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