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嗝兒.....嘿嘿~~~,你們.....果然在這裏。孤男寡女共處一室在幹......幹啥呢?”


    狂月醉醺醺的向青宣和太嵐問道,一臉好奇和探詢的笑容。


    “......”


    青宣和太嵐都是默然看著狂月,一時間沒有話說。


    慕劍歌從地上爬了起來,滿臉羞愧的對太嵐躬身拱手道:“弟子無能,沒有完成祖師所托,還請......”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


    太嵐直接打斷了慕劍歌的話,無奈的對慕劍擺了擺手:“這事兒不怨你,你先回去休息吧。”


    這事確實不怨慕劍歌,這種狀態的狂月要硬闖,誰能擋得住啊?


    慕劍歌滿心不甘但又無奈的看了狂月一眼,也隻能老實應道:“是,弟子遵命。”


    一邊說著,慕劍歌就急匆匆離開了房間。


    而眼見慕劍歌離開,狂月又開始朝太嵐咋呼起來:“哎哎哎,你幹嘛.....趕走那小鬼啊?那小鬼.....敢擋本座的路,看起來還挺有膽氣的。本座還.....還想拉著他和咱們幾個喝一杯呢。”


    “嘖!”


    太嵐不爽的哼了一聲,神念一動,窗台上一個裝飾用的花瓶就飛了起來,來到了狂月頭上。


    “嘩啦~!”


    花瓶頭腳一翻,瓶中的清水和花枝倒了狂月一頭,狂月一下就懵了。


    “呔!”


    愣了片刻後,狂月怒喝一聲,渾身的酒氣瞬間消散一空,神色也恢複了清醒,指著太嵐怒道:“我說你這混蛋怎麽回事?我不過跟你開個玩笑而已,你還當真了!?耍什麽脾氣呢!”


    “嘁!”太嵐根本懶得搭理她,冷冷問道:“你非得這時候闖進來,可是有什麽要緊事?”


    “你.....”太嵐的態度又讓狂月一怒,不過還是忍住了怒氣,撇了撇嘴:“也沒什麽大事啦,不就是想來找你喝酒了嘛。”


    “沒心情!”


    太嵐直接一臉冷淡的回絕道,然後化為流光飛入了青宣的身體之中。


    “嘿!?這混蛋......吃炸藥了?”


    狂月不由得睜大了眼睛,滿臉問號的撓了撓頭,對於太嵐的反應既是不滿又是不解。


    青宣搖頭歎了口氣,心中隻感覺一陣無奈。


    太嵐現在正因為自己複活的事情心情不好,正憋著一肚子氣呢,隻能說狂月來得不是時候。


    青宣也懶得摻和到兩人的破事之中,幹咳道:“咳,既然道司不是找在下,那在下就先離開了,道司自便。”


    言語間,青宣就連忙向門口走去,準備開溜。


    “慢著!”


    青宣剛剛走到房門口,狂月大喝一聲,隨之猛然伸手,一把抓住青宣的後衣領,將他拎了回來,拉到了自己麵前。


    青宣心中頓時“臥槽”一聲,欲哭無淚的問道:“不知道司還有什麽事情?”


    狂月沒有答話,隻是露出了鬱悶的神情。然後伸手一揮,房門“砰”的一下就關上了。與之同時,一股無形力量籠罩在了房間外麵,將裏麵徹底隔絕。


    青宣見狀心中又是咯噔一跳,心頭一下涼了半截。


    完了,這下真的跑不了了!


    狂月拎著青宣來到屋子正中的桌前,將青宣強行按在一個凳子上,自己坐在青宣對麵,從自己的空間手鐲中掏出兩壺酒放在桌上,悶悶不樂道:“太嵐那混蛋不給麵子,那你就來陪本座喝一杯。”


    “果然......”


    青宣聞言一陣頭皮發麻,心情比狂月還鬱悶。


    對於明月宮的人,青宣實在是不想有過多的交集。


    尤其是對狂月這種不講道理的家夥,更是敬而遠之。


    更何況,這家夥的酒品可是出了名的惡劣!


    其實,當初狂月和幻月要一道兒跟來的時候,青宣是嚴詞拒絕的。隻是,腿長在人家身上,青宣自己單方麵拒絕根本沒用。


    若是隻有青宣自己一人,那青宣也就直接開溜了。但現在他拖家帶口的,想跑也跑不了啊。


    更何況,狂月和幻月之所以纏著青宣,那都是有理由的!


    當初幻月接到明月宮主的命令尋找青宣之時,明月宮主曾說過青宣可以指點一下她的修煉。再加上青宣之後表現,確實大大超出了幻月的預。所以幻月一下就在心中認定青宣真的是一位絕世高人,有資格指導自己修煉。


    出於明月宮主的吩咐和自身切實利益的權衡,哪怕幻月心中再怎麽不願意,看青宣再怎麽不順眼,也隻好放下成見,低頭向青宣請教。


    對此,青宣隻能無奈的表示:姑娘,你真的好耿直啊。


    至於狂月的理由,那就更加充分正當了:本座和太嵐兩千多年沒見,和老朋友一起敘敘舊,喝喝酒,不行嗎!?


    一切有理有據,合情合理,青宣完全無法反駁。


    無奈之下,青宣也隻能讓這兩位道司跟著了。


    而狂月和幻月也確實如自己所說的那樣,一個整天去找太嵐喝酒,一個糾纏著青宣求指點。


    隻是青宣一心想著複活白風霜,哪有精力去應付幻月。就隨手翻出了幾本漫畫,扔給幻月讓她自己看去,名曰“等你看明白了這其中的故事和角色們的招式,你就知道該怎麽修煉了”。


    起初幻月對此還不以為意,覺得青宣是在看不起自己。


    她是堂堂的明月宮六大道司之一,天賦自然沒的說。不過一些畫風新奇的畫冊而已,這有什麽看不明白的?


    然而,當幻月真的看起來時,發現這些故事還真有點有意思,越看越期待後麵的內容,不知不覺就沉浸在了當中。


    距離今日,幻月已經把自己關在房間裏好五六天沒出門了。


    狂月倒是不怎麽麻煩青宣,隻顧著去找太嵐。


    所以,太嵐就不爽了,這幾天喝酒喝得是非常煩躁。


    為什麽?因為太嵐沒有身體,根本沒法喝酒啊!


    這最後的情景就是,狂月一個人喝得痛快,太嵐隻能在一邊幹瞪眼,心中是又饞又氣又急,但卻毫無辦法。


    要說憤然離去吧,太嵐又不好意思。畢竟老朋友兩千多年沒見,實在不好敗了狂月的興致,況且她也確實有很多話想和狂月說。


    但是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這對於太嵐來說簡直就是煎熬啊。


    也因此,太嵐這兩天才對自己的複活之事那麽上心,迫不及待的想要一副身體。


    結果事與願違,太嵐滿心鬱悶。狂月這時候又提起了喝酒的事情,太嵐一下就火了。


    隻是太嵐隻顧著自己發火,卻忽略狂月的心情。她給狂月甩臉色,讓狂月也很火大。


    不過兩人畢竟是老朋友了,也不是沒鬧過別扭吵過架,哪還能真因為這點屁事翻臉?


    太嵐不露麵,狂月也隻能獨自鬱悶,找青宣解悶了。


    在狂月看來,太嵐現在和青宣乃是一體,找青宣喝酒,那就是等於太嵐喝酒嘛。


    狂月十分豪爽的拿酒壺直接就著嘴喝了起來,將令另一壺酒丟給了青宣。不過青宣現在滿心都在思考著怎麽開溜,哪有心情喝酒。


    狂月一壺酒下肚,但青宣卻是動都沒動。狂月見狀頓時大怒,朝青宣怒吼道:“你什麽意思!?怎麽不喝!?難道你不知道喝酒不是一個人的事情嗎!?一個人喝酒那叫‘悶酒’!本座找你喝酒,不是為了越喝越悶的!”


    “還是說,你這是在看不起本座!?覺得本座不配和你喝酒!?”


    “不是不是!道司你誤會了。”青宣連連擺手,額上滲出絲絲冷汗,幹笑著解釋道:“在下酒量不行,怕喝多了獻醜,壞了道司的興致。”


    “屁!”


    狂月怒目園睜,狠狠一拍桌子,怒道:“太嵐那混蛋都跟本座說了,你這家夥酒量好得很,不然本座找你幹嘛!?再者,就算你酒後失態,還能有本座撒酒瘋那時候的模樣難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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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青宣愕然的睜大了眼睛,愣愣的看著狂月。


    敢情你也知道自己的酒品不行啊?


    青宣立刻就是一陣腹誹,心中歎氣不已。


    看狂月說這話的態度,完全就沒有改善自我的意思啊。


    而且狂月的想法也確實如此:老娘知錯了,但老娘就是不改,下次還犯!


    對於這麽個渾人,青宣算是沒轍了。


    但就在這惱火之間,狂月眼中忽地精光爆閃,似乎想起了什麽,表情瞬間轉變,直勾勾的盯著青宣,興奮的嘿嘿笑道:“哎,對了。太嵐那混蛋還跟本座說,你這家夥藏了不少絕世好酒。而且還說那些好酒在這當今世上隻有你一個人有,隻有她和你喝過。因為這事,那混蛋沒少在本座麵前嘚瑟。”


    “快快快,拿出來拿出來,也讓本座品嚐一二,看看你那些絕世好酒是否名副其實,省得太嵐那混蛋老在本座麵前翹尾巴。”


    “臥槽!?”


    青宣聞言大驚,心中大罵一聲。


    自己什麽時候和太嵐說過這樣的話了?


    瞬間,青宣覺得蛋蛋開始隱隱做疼了,捂著額頭鬱悶不語。


    狂月這貨不著調,但太嵐也沒強到哪去,吹牛不打草稿,滿嘴跑火車。果然是人以類聚,物以群分,她們倆能成朋友也不是沒道理。


    不過,青宣有好酒這件事情倒是真的。


    青宣也是好酒之人,無論是在以前的漫長時光中,還是新生的這一世,他都收藏不少佳釀,上到頂尖大宗的宴席禦飲,下到平常百姓的飯後小酌,種類可謂應有盡有。其中有很多酒的配方都已經失傳了,確實當得上“絕世”的讚譽。


    “嗯!?”


    忽然,一道靈光閃過腦海,青宣一下想到了辦法,表情也是來個大轉變,露出了熱情而誠懇的笑容:“實不相瞞,在下確實收藏了不少好酒。既然道司看得起在下,願與在下共飲,那在下也不能吝嗇了,這便拿出來請道司品鑒。”


    一邊說著,青宣就從袖中掏出一個小酒瓶,將瓶塞打了開來。


    頓時,一股濃鬱的酒香就在房間之中彌漫開來,似那百花芬芳,又如靈泉馥鬱,令人聞之心曠神怡。


    “嗯!?”


    狂月一聞這酒香眼睛便是一亮,閃過讚歎迷醉的目光,然後迫不及待的一把搶過那酒瓶,仰頭咕嘟咕嘟的喝了起來。


    青宣嘿嘿笑道:“這是上個紀元九天界四大宗之一的天國寺款待重要外賓或是舉行盛大儀式之時的禦用之酒,名曰‘千尋一醉’,乃是用天國寺獨家培育的‘欲心花’所釀製,芳香幽遠,回味無窮,道司覺得如何?”


    “哈!痛快!果然不負其名。”


    狂月一口將瓶中酒喝了個精光,暢快的仰天讚歎起來,然後臉上露出了意猶未盡之色,期待的問道:“不過這酒有點淡,不太合本座的口味,有沒有烈一點的?”


    “有!當然有!”青宣笑著應道,又從袖中拿出另一壺酒,將瓶蓋打開。


    這瓶酒一打開,又是一股別樣的濃鬱清新的酒香飄出。隻是輕輕一嗅,狂月便產生了一股心神俱醉,飄飄欲仙之感,好像處於九天之上俯視世間,又如同在那萬裏天海間乘風破浪,心中湧起看萬丈豪情和無盡暢爽。


    青宣解釋道:“此酒同樣也是來自上古九天界四大宗之一,是唯我教的末代教宗采用第七天界我欲天特產的靈藥和礦石混合釀製,名曰‘雪浪風塵’,酒勁渾厚卻又不失細膩,醉人之意恰到好處,一口下去令人神魂俱暢,好似


    神遊天外,卻又靈智清醒,醉中有醒,醒中有醉。那半醉半醒間的神妙體驗,端的是奇趣無比,難以盡言啊。”


    “哦!?”


    狂月的興致又高昂了幾分,立馬將酒瓶拿過來仰頭就喝。不過片刻,一瓶酒就已下肚,狂月臉上滿是愜意暢爽的神情,一個勁兒的傻笑道:“不錯不錯!果然不錯!”


    隨之狂月更加興奮起來,急切的追問道:“那還有沒有更烈一點的?”


    青宣嘴角一翹,從容的笑道:“那自然是有啊,在下怎能讓道司失望?”


    言語間,青宣又拿出一個造型粗獷的酒壺,將壺口打開。


    霎時間,一股濃烈辛辣的酒香從壺中噴湧而出,如同燎原烈火一般迅速彌漫了整間屋子。狂月一聞立刻就感到渾身熱血上湧,眼前更是幻象叢生,耳畔似有喊殺震天,如同來到了金戈鐵馬的戰場之上,萬千戰士正在搏命廝殺。


    青宣的神情得意了起來,悠悠道:“這酒的來頭可就大了,乃是我太仙道每次出征異界之時的誓師酒,喚作‘碧血紅潮’,用百種靈獸之血釀製,酒力剛猛霸道,一口下肚如隕火炙灼,最能激發我輩修士那無所畏懼,一往無前的不屈熱血,乃是出征之時振奮士氣,雄壯軍威的不二之選!”


    “唰!”


    青宣話音剛落,狂月就搶過酒壺喝了就來。隻見那瓶中酒夜就如其名,乃是鮮豔的赤紅之色,宛如血液。這酒液剛一入喉,狂月的身體就是微微一顫,皮膚之上湧現一層淡淡的粉紅之色。


    “呼~!”


    同樣是一口喝完,狂月長長出了口氣,渾身皮膚已化作緋紅,眼中精光閃爍,如同兩團燃燒的烈火,激昂的大笑起來:“好好好!果然夠勁!我輩修者就該喝這種酒!”


    大笑之間,狂月直接騰身而起,直接坐在了青宣的身邊,一把勒住青宣的肩膀,發自內心的讚歎道:“真有你小子的啊,居然能弄到這麽多好酒!”


    青宣臉上笑而不語,但心中也是得意無比。不過青宣隨之又是一歎,覺得有些遺憾。


    可惜了啊,上神司這幫科研人員不喝酒,隻喝茶。不然自己就能湊一套“九天界四大宗門名酒套餐”了。


    此刻狂月的興致已是被徹底激發了出來,一手勒住青宣,一手搖晃著酒壺,連連催促道:“快快快!別藏著掖著了,有什麽好酒都一起拿出來吧!”


    “好!就如道司所願!”


    青宣哈哈一笑,直接又從袖中拿出十幾個酒壺,每種酒都是與眾不同,完全不帶重樣的。


    眼見此狀,狂月頓時就嗨了,拿起酒壺就喝了起來,全是一口氣喝完。青宣一邊介紹著這些酒的來曆,一邊笑眯眯的看著狂月狂飲海喝。


    這就是青宣的打算,把狂月灌醉、灌倒,這樣自己就可以輕鬆脫身了。


    而狂月也似乎完全沒察覺青宣的意圖,隻顧著品嚐這些從未喝過的美酒,一個勁兒的催促青宣拿出更多的酒來。而青宣也仿佛變成了酒庫,各種美酒層出不窮,狂月要多少有多少。


    這可把狂月給樂壞了,一邊喝酒一邊不斷的誇讚青宣,都快找不到嘴在哪了。喝到後來,狂月都已經顧不上說話了。


    看著狂月已經完全沉浸在美酒之中,青宣笑得越加得意,獻酒越來越殷勤。


    隻是喝著喝著,青宣就發現不對勁兒了。默默掐指一算,青宣頓時一驚。


    時間已經過去了一個時辰了!


    青宣再一看狂月,隻見她雖然滿臉通紅,但卻沒有絲毫要醉倒的意思,反而越喝勁頭越大,越來越精神。


    頓時,青宣不由得毛骨悚然,手腳一片冰涼。


    這貨兩千年來修為沒見長進多少,怎麽酒量大了這麽多!?


    這時狂月似乎也意識到了什麽,轉過頭看著青宣,滿臉醉意的似笑非笑道:“嘿嘿嘿~~~!小子!想什麽呢?本座不是說了嘛,喝酒可不是一個人事情。”


    “你不陪本座一起喝,那本座怎麽能盡興?”


    “本座不盡興,又怎麽會醉倒呢?”


    “嘶~~~!”


    青宣聞言倒吸了一口冷氣,心中豁然清醒了過來,腦海一陣劇烈翻騰。


    自己竟然被狂月騙了!


    自己雖然是有意想灌醉狂月,才拿出那麽多收藏,但是這其中也難免有些賣弄炫耀的意思。


    結果現在狂月沒灌醉,自己倒是不知不覺間,漸漸的沉浸在炫耀的心理之中無法自拔,以至於沒有發現端倪。


    “啪!”


    狂月一把抓住了青宣肩膀,拉到了自己麵前,兩人的臉龐近在咫尺,不過半寸,甚至連對方臉上的毛孔都看得清清楚楚。


    狂月口中噴薄著濃濃酒氣,但卻沒有半分刺鼻惡臭的味道,反而透出一股濃鬱的酒香,對著青宣挑釁的笑道:“小子,你今天不把本座陪爽了,你就別想走。”


    而看著狂月的神態,青宣的表情變化了起來,心中的想法也來了個一百八十度的轉彎,眼中透露出一股強烈的情緒。


    不爽!


    很不爽!


    極其不爽!


    這就是青宣現在的心態。


    一向都是他在算計別人,什麽時候這樣被別人耍過?


    尤其還是被自己眼中身為傻子、瘋子的狂月給耍了!


    現在青宣忽然明白了,當初蕭臨淵被自己算計的時候到底是什麽感覺了。


    “嘖......”


    青宣淡淡哼了一聲,一把推開了狂月,嘴角微微翹了起來,淡淡笑道:“好,你要喝,哥陪你,哥倒要看看你的酒量有多大。”


    此刻青宣心中什麽都不想了,就隻有一個念頭:


    MD!哥今天要是不喝倒你!不把這個場子找回來,還怎麽好意思去給別人當老師,當大哥?


    不就是喝酒嗎!?哥怕得誰來!?


    幹TMD就對了!


    “哈哈哈哈!!!”


    狂月見狀哈哈大笑起來,無比滿意的看著青宣,笑道:“對嘛!這才像樣嘛!你剛才那扭扭捏捏,摳摳索索的模樣算什麽啊!來來來!幹!”


    一邊大笑著,狂月就朝青宣舉起了酒壺。


    “切!”


    然而青宣卻是一把推開了狂月的手,不屑的哼道:“隻用酒壺怎能喝得過癮?來!用這個!”


    言語間,青宣手臂一揮,兩道流光飛到桌上,化作了兩個一尺來高的酒壇。


    而且這還不算完,更多流光化作酒壇從青宣袖中飛出,堆積在房間之中,隻是片刻就將整個房間占據了一大半。


    頓時,房間之中酒香四溢,濃鬱撲鼻。狂月細細一品這酒香,發現這些酒竟然全都不遜於青宣之前拿出來的那幾種極品美酒!


    看著眼前這堆積如山的酒壇,狂月的眼睛一下就直了!


    青宣指了指房間中酒壇,又指了指房門,微微笑道:“今天房門焊死,這裏的酒一人一半,誰不喝完誰就不許離開,喝得慢了就算輸!”


    話音未落,青宣就拎起桌上的一個酒壇,打開蓋子仰頭便喝。


    狂月一下回過神來,一陣前所未有的強烈興奮之感猛然湧上心頭,身體都有些控製不住的微微發抖起來,目光如火一般盯著青宣哈哈狂笑道:“好好好!痛快痛快!真是痛快!今天本座就來會一會你這個狂妄的小子!”


    隨著笑聲,狂月也拿起桌上的另一壇酒,不甘示弱的仰頭灌了起來。


    不過片刻,兩人就喝光了一壇酒,隨之都是毫無廢話,又向屋中其他酒壇走去。


    一時間,酒壇不斷的被兩人打開,屋子中的酒香越加濃鬱起來,仿佛化為了一片酒海。


    青宣和狂月這一喝,可謂是昏天黑地,日月無光。兩人都仿佛無底洞一般,有多少喝多少。不過半個時辰,半屋子的酒竟然全都喝完了。


    然而青宣一揮手,屋中的空酒壇就又飛回他的袖中,片刻之後再次飛出,其中又盛滿了美酒。


    狂月見狀大喜,連連狂笑,又和青宣繼續比拚了起來。


    就這樣,兩人一直僵持下去,竟是難分上下。不知不覺間,天色漸漸黯淡下來,正午變成了黃昏。最後明月高懸,時間來到了深夜。


    “咣當~!”


    房間之中,最後一個空酒壇被青宣和狂月一起推到在地,兩人都是臉色通紅,目光都已有些模糊,但卻仍是不甘的看著對方。


    勝負,依然未分!


    青宣有些頭疼的摸了摸額頭,下意識又往袖中摸去,準備再拿出酒來,但臉色卻是猛然一僵!


    沒了!自己的酒......沒了!


    他和狂月的這一通狂飲,竟然把自己這麽多年的庫存全喝光了!


    不過青宣現在已經酒勁衝頭,完全顧不上思考其他事情,朝狂月大罵一聲:“靠!沒了!你等著,哥再去買一些回來,咱們接著喝,今天分得分出勝負不可。”


    說著,青宣就有些搖晃的起身,向房門走去。


    “嘿嘿嘿~~~,不....不用。”


    狂月卻是一把拉住了青宣,半睜著眼睛朝青宣笑道:“算.....算你小子厲害,嗝兒~,這......這次是你贏了。”


    “不....行!這怎麽能行!?”青宣一把甩開狂月的手,有些口齒不清的不依不饒道:“你.....你還沒有倒,我還不算贏!”


    狂月嘿嘿笑著擺了擺手,咧嘴道:“不用了,你......還不明白嗎?對.....對咱們這種境界的人而言,隻要想喝下去,就永遠不會倒。嗝兒~,醉沒醉,主要看心情。”


    “我......我現在覺得過癮了!真的過癮了!這是自從我被宮主創造出來,自從學會喝酒以來,在這無數年的......歲月中,還是第一次覺得......這麽過癮。”


    “所以.....我已經醉了。但是......你還沒醉,你還想沒覺得滿足.....所以是你.....嗝兒,是你贏了。”


    青宣聞言一愣,放開自己的全部心神,仔細體會了一下自己狀態,眼中閃過一絲明悟。


    確實,就如狂月所言,現在自己總覺得哪裏差了點什麽!


    不由得,青宣自從新生以來心中第一次產生了焦躁的感覺!


    因為,他一時間也想不到自己到底哪裏覺得不滿足!也不知道該怎麽去填補。


    下意識的,青宣心中又湧起一陣隱隱的不安,意識稍微清醒了一些。


    不行,自己肯定是哪裏出了問題,得趕快回去檢查一番。


    好在青宣已經贏了,立刻起身就要走。


    但是青宣剛剛起身,就又被狂月給抓住了。


    “你又幹嘛!?”


    青宣惱怒的看著狂月,怒道:“我已經贏了!”


    “是.....是啊!你.....贏了,”狂月眼中閃爍著灼熱的目光,舔著嘴角笑道:“但是......我之前隻是說會一會你,可沒答應你的賭約啊。”


    “什麽!?”


    青宣聞言腦子頓時懵了,一下沒反應過來。


    “嘿嘿嘿~~~!”


    狂月低聲笑了起來,聲音中透出一陣強烈的渴望。與之同時,狂月猛然起身,從後麵抱住了青宣,雙臂將青宣牢牢鎖死。


    青宣下意識的就想動用秘法逃跑,但隨之就是感到一陣頭暈腿軟,心頭不由得涼了下去。


    自己之前為了複活白風霜耗費了太多的力量,之後又和狂月喝了那麽長時間的酒,根本沒時間去恢複,剩下的力量不足以動用那些秘法!


    現在自己已是籠中之鳥,跑不掉了!


    此刻,狂月在青宣耳邊悠悠低語起來,語氣如火一般熾烈:“我一直都在說......你把我陪爽了才能走啊!”


    “轟~!”


    隨著那低語聲,一股無形從狂月身上猛然爆發,在力量的衝擊之下,兩人瞬間便衣物****,赤****對。


    隨之狂月一把將青宣丟在了房間中的床上,毫不介意的在青宣驚恐的目光中展示著自己健美的身材,緩緩向青宣走去,嘿嘿笑道:


    “嘿~,夜晚還長,好戲才剛剛開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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