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大俠,你這是咋滴了?”


    一群人圍觀喬霖驚奇不已,且周圍的人越聚越多,很快就裏三層外三層了,明顯喬霖在這一帶很有名氣。


    然而麵對眾人的圍觀,他不能言不能動,連眼神都無法變化一下,不過烈日下他眼神中明顯帶著點迷茫和驚恐。


    有人試著去推他,但卻很吃驚,因為喬霖像落地生根一樣,宛如在推一座大山!


    周圍不乏利害的人,麵對這一情況也是束手無策。


    “莫不是被點穴了吧?”有人提出疑問。


    頓時早點鄙夷,道:“點穴這種小手段咱都會,可誰見過點穴之後一個人在原地沒法動彈的?”


    “那這就奇怪了……”


    人群圍觀,說不出個四五六來,可人家堂堂烈陽門高徒,也不能一直這樣眾目睽睽下暴曬下去啊,‘見死不救’萬一被烈陽門的知道萬一怪罪咋搞?


    “咱們試著把喬大俠‘挖出來’”,很快有人提出想法,迅速就有人去找工具。


    然而哪兒用得著什麽工具啊,隻見一中年男子站出來,輕輕一腳踩在地上,妄圖把地麵震碎讓喬霖得到解脫。


    可結果他那一腳下去,丈高石頭都能踩碎的力道卻宛如踢在了神鐵上,別說踩碎地麵了,連個腳印都沒留下,反而把自己的腿震得發麻。


    這一情況讓很多人紛紛倒吸冷氣,太過詭異,問題大條了,能做到這種事情的人豈是他們惹得起的?喬霖雖然來曆非凡,可人們也不下攤上事啊,逝去的已經在悄悄離開了,猜測那個把喬霖弄成這樣的人是什麽身份來曆。


    可更讓人驚悚的來了,因為人們無論怎麽想喬霖是怎麽變成這樣的,同時關於雲景和蘇小葉的印象也很模糊,僅僅記得有這麽個事情,其他的根本想不起!


    “師兄,師兄,你這是這麽了?”


    很快就有烈陽門的人前來,喬霖沒法回答,在了解情況後紛紛大驚。


    “此等手段簡直聞所未聞,不過傳聞一些真意鏡的頂尖強者,意誌已經能稍結合天地運用一些天地之力,想來類似於這種畫地為牢的手段還是有的,恐怕喬大俠就是中了這樣的手段啊,想要讓喬大俠活得自由,恐怕隻有請這樣的人幫忙試試了”,一灰衣長袍老人在邊上沉吟道。


    烈陽門的人很快認出了他,拱手道:“多謝萬老先生提醒,可真意鏡後期的強者哪裏去尋?”


    “如今小泉鎮周邊真意鏡後期還是不難找的,可要找到能幫忙的就看貴派了,畢竟有這等手段把喬大俠束縛在這裏的,沒幾個人願意得罪,言盡於此,老夫告辭”,萬老先生說完這番話就立即拱手離去了。


    他還要在這片地方討生活,而烈陽門是這片地方的霸主之一,他難免多說了兩句,可本身卻不想招惹麻煩。


    開玩笑,能把喬霖畫地為牢束縛在這裏,豈是他一把老骨頭能招惹的?


    有些話他沒明說,但也提醒得很明顯了,就是把喬霖束縛在這裏的人,既然有這樣的手段,那便隻是懲戒,否則直接打殺還不簡單?也就是並不想和烈陽門撕破臉,但人家也不懼你們烈陽門啊,若有你們要如何處理這件事情得掂量一二,若不想結怨,最好給個說法,而且還得身份足夠之人。


    至於是誰去給個說法,還用說嗎,除了你們掌門誰有資格去?


    “你們看著師兄點,我去通知師門,看師父能不能親自過來……”,烈陽門的一個弟子吩咐一聲快速離去。


    真正圍觀的並沒有幾個頂尖厲害角色,可這裏的情況到底很快傳揚出去,更多人前來圍觀同時,亦引起了頂尖高手注意。


    “不能言不能動,當真無法移動絲毫?”遠處一個藍衫中年微微皺眉自語,卻沒有親自過去觀望,隻有些好奇和驚訝罷了。


    另一邊,一個簡陋的茶館裏,兩個人也在遠遠看著這邊交流,分別是一個灰衣幹瘦老人和一個白衣蒙麵女子。


    “此事你怎麽看?”幹瘦老人問,明明很正常的一句話,可聲音讓人格外不舒服。


    蒙麵女子說:“看上去似乎是有人在針對烈陽門,這分明就是在故意挑事兒,當眾落烈陽門的臉麵啊”


    “不無這種可能性,如今因為遺跡的關係,來了很多人,有人看不慣烈陽門也正常,不過這樣做就沒有回轉的餘地了啊,也不知道是什麽用心,話說回來,這不管我們事兒,鬧得越凶反而對我們有利呢,最好那個人和烈陽門針對起來,我們從遺跡中獲取好處的機會就越大,嘖,又是一條過江龍啊”幹瘦老人目光閃爍道。


    但蒙麵女子卻說:“你能做到嗎?”


    “你是隻將喬霖畫地為牢束縛這種?”老人問道,旋即又自顧自說:“我沒有這樣的手段,但也沒什麽了不得的,無外乎是不了解的小把戲而已”


    “說的也是”,蒙麵女子點頭道,旋即沉吟問:“關於始作俑者的印象無比模糊,你怎麽看?”


    幹瘦老人語氣稍微凝重道:“這也是我忌憚的地方,明明是眾目睽睽下,可偏偏事後讓人記憶模糊,這等手段,必定修煉了厲害的精神秘法,這種手段防不勝防,若是遇到,我們得千萬小心!”


    “精神秘法麽,的確得小心,我還有事情,先走一步,告辭”,蒙麵女子沉吟道,旋即豈是快速離去。


    幹瘦老人原本還想挽留一下,尤其是商量能否一同去遺跡謀取好處,可雙方不過偶遇罷了,沒太大交情,隻能作罷……


    關於喬霖的事情,人們眾說紛紜,實際上雲景沒想那麽多,對方攔路他就扒拉開而已,覺得喬霖性格有些莽撞,然後就讓他在那裏冷靜一下罷了,沒別的意思。


    鎮壓喬霖,動動念頭的事情,說晾他幾天就晾他幾天,除了另一個神話境,誰來都不好使!


    這件事情雲景並未太過放在心上,過後繼續帶著蘇小葉閑逛,別說,當地的很多東西還是挺有特色的,就是價格死貴。


    這會兒也就晌午,雲景帶著蘇小葉出門還沒吃早飯呢,看到一家幹淨的麵館就直接走了進去。


    麵館賣的居然是大碗麵,應該是當地特色,雲景稍微來了點興趣,找了張桌子坐下要了兩萬麵,碗跟個臉盆似的,油水很足,有青菜有大塊的肉,尋常人一碗就能吃飽。


    蘇小葉扒拉了兩口,眼珠子一轉就把臉盆似的大碗往雲景這邊推,笑嘻嘻道:“景哥哥你多吃點”


    雲景笑道:“不合胃口?”


    “我早上已經吃過啦,吃不下”,蘇小葉狡辯。


    想了想,雲景示意她稍等,然後一手端著一碗麵走向廚房說:“店家,借你們廚房一用,價錢好商量”


    價錢好商量那就沒什麽問題了。


    雲景來到廚房,這裏尋常調料齊全,然而卻少了些雲景熟悉的香料,但這難不住他,畢竟他就是個好吃的,出門都有準備。


    其他還好說,沒辣椒,然後雲景身上一粒辣椒籽無聲無息非處,去到郊外落地生根,靈氣滋養飛快生根發芽開花結果,不一會兒雲景就得到了一把幹辣椒……


    麵館裏,蘇小葉懷揣著期待等著,她知道雲景做菜的手藝相當了得,雲景分明是要親自做一份吃的,她有點糾結,之前還說吃不下呢,等下找什麽借口?


    她本就生得漂亮,現在的裝扮英姿颯爽,周圍很多人悄悄打量,暫時倒是沒人前來搭話。


    然而很快就沒人注意她了,人們紛紛看向廚房方向,一個個伸長脖子抽動鼻子,甚至有人在咽口水,啥玩意啊,真特麽香。


    雲景端著兩個大碗從後廚出來,碗裏是油潑辣子麵,紅彤彤油汪汪,還蓋著青菜。


    “嚐嚐看?”把碗放下雲景看向蘇小葉道。


    她此事哪兒還管那麽多啊,這麵條一看就很好吃,迫不及待的拿起筷子大口朵頤。


    “店家,看不起誰呢,有新吃食咋不早說,怕給不起錢嗎?那樣的麵條給我來一二三碗!”打聽裏當即有人嚷嚷道,隨之更多人附和,看雲景他們吃得香,恨不得搶過來把碗也吃下肚子。


    然而那是雲景親手做的,店家拿不出來啊,咋解釋都沒用,甚至有人揚言端不出來就要砸店了,可這個地方開店的豈會怕?直接懟了回去,沒有就是沒有,有種你砸一個試試?


    到底還是沒幹起來,客人罵罵咧咧沒動手,隻是看向了雲景他們。


    店老板眼珠子一轉,帶著笑臉走向雲景他們那桌。


    然而還不待他靠近,外麵匆匆跑來一個店小二,拉著老板小聲嘀咕了兩句,不時看雲景他們一眼,於是店老板當即轉身走向後廚,就當沒看到雲景他們,啥想法都沒有了,開玩笑,疑似連烈陽門都不放在眼中的人,自己能得罪?麵錢都別收了,大爺惹不起,小心總不會有錯,至於烈陽門會不會找他們麻煩不管自己事兒。


    小泉鎮很小,這頭大吼一聲那頭都能聽到那種,喬霖的事情很快傳開,雲景他們吃東西的事後,一開始因為好吃的吸引,但很快就沒人關注他們了,甚至還有點避之不及……


    喬霖被畫地為牢束縛在街上,烈陽門的人傳訊回去欲請掌門前來,結果掌門不在門裏無法前來,退而求其次來了個真意鏡初期的長老。


    一看之下這位長老也束手無策,意識到這是高人所為,問明前因後果,雖然人們記憶模糊,但大體還記得是兩個格外初衷的青年男女所為,尤其是男的分明是讀書人。


    於是這位烈陽門的掌門心念閃爍間也沒輕舉妄動,直接去了鎮上衙門。


    掌門不在,出手的人手段了得,但再厲害能厲害得過朝廷?以烈陽門的身份找上門去,鎮守豈不出麵一下?總之先把喬霖的束縛解除再說,太丟臉了。


    對方不是讀書人麽,事後通過鎮守找關係,付出點代價,給他把功名剝奪先出口氣,掌門回來再想辦法整治那家夥……


    隻能說小泉鎮真的很小,雲景和蘇小葉不急不徐的一碗麵還沒吃完呢,烈陽門的長老就和小泉鎮鎮守找來了。


    他們都是這周邊舉足輕重的大人物,還跟著烈陽門的人,來這裏豈會不引起關注?結果隨著他們的到來,麵館呼啦啦圍了很大一群人。


    “沒錯,就是他們,我想起來了,是他們把喬大俠束縛在那裏的”,門口有人看向雲景他們指認。


    烈陽門的長老點點頭,他是一個看上去六十四的魁梧老人,氣息如虹,但卻耐著性子對邊上一灰衣儒雅男子道:“陳大人,麻煩你和他溝通一下,先將小喬放了,免得大家都不好看……”


    不待烈陽門長老把話說完,陳翔宇便豎起手掌打斷了他,示意你別說話,然後他認認真真的整理了一下衣衫儀容,懷揣著無比忐忑而又激動的神色走向雲景他們,來到米許外。


    在陳翔宇正要行大禮的時候,雲景回頭看向他點點頭笑道:“陳大人,好巧,居然能在這裏遇到你,這是我未婚妻蘇小葉,閑來無事帶她四處遊玩走走”


    一句話陳翔宇就明白了雲景的意思,他不想聲張免得掃了遊玩的興致,於是拱手道:“雲公子,蘇小姐,你們到來怎不提前通知一聲,也好提前安排招待”


    “不敢勞煩,我們也隻是隨意走走,沒明確目標,陳大人一起坐下吃點?”雲景笑了笑道。


    他哪兒敢啊,當即搖搖頭道:“不了,不打擾雲公子蘇小姐,這就先告辭了,雲公子若有什麽吩咐盡管通知一聲”


    說完陳翔宇再度恭敬拱手,後退了三步這才轉身。


    僅僅兩句話的交流,陳翔宇心頭跟坐過山車似的,激動忐忑害怕等等心情不一而足,他是認識雲景的,那可是雲景雲先生啊,整個大禮王朝如今唯二的神話境之一,其手段通天徹地,能見一麵便是榮幸,烈陽門的居然想找我針對他?


    想想都後怕,不但自己在鬼門關走了一趟,連自己背後的家族都差點攤上大事兒啊,還好雲先生沒計較……


    轉身之後,陳翔宇臉色一變,變得無比冰冷,拒人於千裏之外那種,看向周圍的人眼神示意快走,片刻都不能留那種。


    人們搞不明白,但他的眼神還是能看懂的,不明所以的快速離去。


    走遠一些後,烈陽門的長老正要說什麽,陳翔宇卻冷冰冰的看向他道:“你的事情本官幫不了,而且你們烈陽門以後也別來找我,從此本官和你們烈陽門再無半點瓜葛!”


    說完陳翔宇連句告辭都沒有轉身就走,仿佛在躲瘟疫似的,而且態度很明顯了,直接表達和烈陽門斷絕任何關係!


    陳翔宇在這片地方代表的是大離朝廷,他的此時的態度對整個烈陽門在這一帶的影響力太大太大了,大到烈陽門都承受不了要傷筋動骨那種程度。


    烈陽門的人全都傻眼蒙了,雖然搞不明白什麽情況,但絕對坦率大事兒了啊。


    那年輕人什麽來頭?走,趕緊回去,已經不是自己能做主的了,得找掌門……


    陳翔宇走後,冷冰冰的快速下達了一係列命令,道:“快,立即去通知駐軍進入鎮上巡邏,捕快衙役也給我行動起來,任何作奸犯科的事情已經發現殺無赦,對了,還有衛生環境也得立即給我打掃起來,然後關於烈陽門的生意給我嚴加審查,任何作奸犯科絕不姑息……,別管為什麽,照做就是,本官要整個鎮子接下來歌舞升平,路不拾遺那種,快去!”


    盡管下達了一係列命令,陳翔宇依舊膽戰心驚,心念閃爍間快速回衙門,他得想辦法聯係家族那邊了,不怕一萬就怕萬一啊,提前準備總不會有錯的,有必要甚至都要讓家主親自賠罪甚至舍整個家族臉麵去請人說合。


    差點得罪了雲先生啊,這跟和整個家族帶來滅頂之災有什麽區別?


    留意道陳翔宇的一係列舉動,雲景有些哭笑不得,心說我有那麽可怕嗎?咱又不是不講理的人。


    算了,由他去吧,反正自己之前的態度已經很明顯了,沒生氣又沒怪誰,就是出門遊玩而已。


    放下筷子,雲景看向蘇小葉道:“吃好了?”


    “嗯嗯,吃好了,景哥哥下的麵條真好吃”,蘇小葉打了個飽嗝道,有些不好意思,畢竟之前還說吃不下呢,她吃得小嘴油汪汪紅亮亮的。


    雲景也沒打趣她吃不下的事情,笑道:“吃飽了我們就走吧,去看看鎮上的泉眼,除了那裏其他的也沒什麽看頭了”


    “好……”


    於是雲景起身找店家結賬,可店家哪兒敢要錢啊,開玩笑,鎮守大人小心翼翼的姿態那麽多人看到了的,烈陽門的人來屁都沒敢放一個,你來我家吃東西那是榮幸啊。


    對方雖然不收,雲景卻不會白吃人家的,留下應付的價格就帶著蘇小葉離去了。


    “景哥哥,剛才我們似乎有麻煩上門,結果卻什麽都沒發生”,蘇小葉若有所思道,她又不傻,把之前的情況都看在眼裏呢。


    雲景不以為意道:“說白了就是之前那個喬霖的後續唄,烈陽門的找來了,甚至還把本地最大的官也請來了,不過恰好我認識那位陳大人,然後就沒事兒了,他幫我們擺平啦”


    “這樣啊,雖然不知道烈陽門的找來想做什麽,但陳大人幫我們擺平,是不是欠人家一個人情呀?”蘇小葉眨了眨眼道。


    搖搖頭雲景說:“那倒沒有欠人情,實際上陳大人怕是要寢食難安了,之前他明顯是要給烈陽門出頭的樣子,其實挺正常的,地方官嘛,難免和地方豪強有來往,管他呢,就當什麽都沒發生好了”


    蘇小葉也不去糾結那麽多,再怎麽見識淺短也懂得自家神話境的景哥哥有多麽恐怖的影響力,她反而好奇道:“景哥哥是怎麽認識那個陳大人的?”


    “年初那段時間去京城給鄧夫子吊銷認識的”,雲景稍微解釋了一下,說起來那陳翔宇還是陳家的呢,也就是故去多年陳夫子的後人。


    若沒有這樣的背景,豈能在這裏撈個肥差?


    在雲景他們離開麵館沒一會兒,整個小泉鎮可謂雞飛狗跳,捕快衙役跟雲景記憶中的城市管理人員一樣大力整治環境衛生,駐軍都來到鎮上維持治安了,當真是讓他哭笑不得。


    不過讓雲景留意的是,別看小泉鎮外的駐軍不多,隻有一兩百,可卻稱得上虎狼之師,哪怕一個小兵都有後天中期修為,後期為小隊長,中隊長先天期,將領更是真意鏡的存在,且每個士兵身上的殺氣都很重,明顯是死人堆裏磨練出來的。


    也是,若這支軍隊不厲害,在這片地方豈能站得住腳?壓得住那些桀驁不馴之輩?


    沒管那麽多,雲景知道這都是陳翔宇臨時做給自己看的,嘖,整的自己跟個下鄉視察的大員一樣……


    隨後雲景和蘇小葉就去了那口泉眼之處,位於小鎮中間位置,一口米許的泉眼水流不斷,湧泉形成一個二十米直徑的水塘,周圍有欄杆圍著,多餘的水流形成小溪溜出去,周圍楊柳數棵,實際上沒什麽看頭,但整個小泉鎮也就這個地方算得上風景了,周圍遊玩的人還不少。


    泉眼看完了,蘇小葉有些失望,道:“景哥哥,我們接下來去哪兒?”


    “若是小葉子沒什麽想玩兒的,我們繼續去找大黑?”雲景反問。


    “哦對,我們是來找大黑的,也不知道它沒事兒瞎跑什麽,嚇到人咋辦嘛”,蘇小葉差點忘了正事兒。


    旋即雲景帶著蘇小葉繼續追逐大黑蹤跡,一路往大漠深處而去,雖然感覺不遠了,但雲景也沒用念力直接找到巨蟒,就當遊玩好了。


    大漠無垠延申道天邊視線盡頭。


    雲天之上,蘇小葉突然指向遠處道:“景哥哥快看,是那個倒黴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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