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激烈的戰鬥下來,雲景直到最後都沒能有機會占據上風,可謂全程被壓製……


    兩人還連在一起,武輕眉坐在雲景身上,戰鬥下來她瓷白的皮膚都呈現粉色,香汗順著線條堪稱完美的身軀直流,發絲都濕了,還有一縷跑嘴裏去。


    武輕眉微微低頭看著‘生無可戀’的雲景,有些氣喘,但卻很是得意道:“小景你還想跟朕鬥,現在輸了吧?”


    她的得意,不止是雲景未能占據上風,更是堅持到了最後把雲景打敗,雲景敗得一塌糊塗。


    見她如此得瑟,雲景不禁‘怒’從心起,有心再戰三百回合扳回勝局,奈何剛剛才被打敗,心有餘而力不足,小雲景也需要休息不是。


    於是雲景伸手攀上高峰抓住她的一隻大白團子惡狠狠道:“說我輸了?我看你是嘴硬,哼哼,也不看看床單鬥能擰出水來了,強撐而已,隻是因為男女情況不同你才堅持到現在罷了”


    床單真能擰出水來了,濕了好大一片,那鬥是武輕眉造成的,女人是水做的這句話不是沒有道理。


    重點被雲景抓在手裏,武輕眉身軀微微顫了一下,沒阻止,任由雲景拿捏,她卻眯眼道:“嗬,居然還不服,那就再戰如何?不過小景現在怕是無力起來再戰了呢”


    雲景又不是永動機,剛那啥怎麽可能立即恢複?


    聞言心頭無語至極,捏了一把手中的團子道:“輕眉欺人太甚,你給我等著,總有你一敗塗地的時候!”


    “嗬,走著瞧,我等著”,武輕眉下巴一挑道。


    此時天色已經亮了,既然雲景暫時無法再戰,武輕眉從雲景身上離開,要強的他強撐到現在也是渾身發軟,但依舊死撐著沒表現出軟弱的一麵。


    不著寸縷的她並未避諱雲景的視線,看著狼藉的大床,身上的汗也讓她有些不自在,於是拍了拍雲景的屁股道:“隔壁是浴室,常年有地下陽泉之水不斷,要一起去沐浴一下嗎?”


    “也好,激戰一番去泡泡溫泉也不錯”,雲景點頭道,身上黏糊糊的也不舒服。


    於是兩人也不穿衣服就一起前去浴室。


    浴池很大,足以暢遊了,陽泉之水冒著熱氣,霧氣升騰。


    沐浴的時候兩人鬥很坦陳,武輕眉還讓雲景給她捏肩擦背,雖說被雲景吃了不少豆腐,但都已經是雲景的形狀了,也就不在乎雲景占這點便宜。


    沐浴一番渾身舒坦,穿戴整齊離開浴室的時候,武輕眉打趣雲景道:“好啦小景,別一副不服氣的樣子,整的跟個受委屈的小媳婦一樣,想要占據主動上風啊,以後機會多的是,就看你有沒有那個能耐了”


    這是在安慰還是在挑釁?雲景道:“別得意,以後有你認輸的時候!”


    “不可能,真是不會認輸的”,武輕眉鳳目撇了雲景一眼自信道,開玩笑,什麽樣的局麵艱難環境她沒遇到過?咋可能在這種事情上認輸,死撐也要撐到最後成為贏家,就跟昨晚一樣,最後敗的還不是雲景。


    雲景哼哼道:“走著瞧”


    話是這麽說,但以武輕眉昨晚的表現來看,想要打敗她怕是不那麽容易,這女帝太要強了。


    然後吧,有一說一,和武輕眉這個女帝馳騁,雲景心頭還是有一種別樣成就感的,雖然他是被馳騁的那個……


    重回臥室,看著狼藉的大床,尤其是那醒目的紅色梅花,作為女人的武輕眉還是很在意的,她伸手抓住床單一抖,將床單上的水汽頃刻蒸幹,旋即將其折疊好,肯定是要珍藏起來的。


    這個時代有一種說法,女子在破身之後就不完整了,破身時流的血就是自身的一部分,死的時候會將其帶入棺材裏麵陪葬,寓意完整的來到這個世間,離開的時候也要完整的走。


    雖說戰鬥的時候和武輕眉鬥智鬥勇,不管武輕眉多麽要強,但雲景畢竟身為男人,見她這樣的舉動,不禁關切道:“輕眉你身體還好吧?”


    破身這種事情因人而異,有的人不覺得怎麽樣,而有的會疼一段世間,更有的會疼得下不了床慢慢恢複。


    武輕眉事後行動倒是和往常沒什麽區別,至少外表看不出來,也不知道是要強的她強撐著還是適應能力那麽快,不過該關心的雲景怎麽也要關心一下。


    “朕又不是弱女子,小景看我像有事兒的樣子嗎?區區些許疼痛罷了,早已無礙,比起身上挨刀斷骨之痛壓根算不了什麽,倒是小景你,昨夜加上早上消耗太多,等下得讓禦膳房準備些滋補的給你補補”,武輕眉微微笑道,居然反過來關心起雲景了。


    雲景當即一挺胸說:“我這體質還需要補?看不起誰呢”


    “補還是要補的,無關體質,小景可是朕的小男人,以後還得在你身上尋找快樂,可不能早早就被玩壞了,話說回來,那種滋味當真是妙不可言呢,是以往不曾體會過的快樂,嘖,至今才體會道,小景出現得有些晚呀,以後可得在你身上補回來”,武輕眉打量著雲景道,說話的事後下意識舔了舔嘴唇,像是打開新世紀大門後食髓知味,跟個女牛虻似的。


    雲景當即無語道:“我又不是你玩具”


    “喲,還不樂意了,快樂是雙方的嘛,難道小景不不喜歡?”武輕眉挑眉道。


    雲景回以肆無忌憚打量她的目光,道:“當然喜歡,輕眉無論是容貌身材都是世間絕頂,令人流連忘返”


    都已經是他的形狀了,武輕眉自然不介意雲景的目光,坦然以對,自身能讓心上人愛不釋手本就是身為女人最大的資本。


    她說:“那不就得了,共同愉悅何其美哉”


    “總感覺怪怪的”,雲景糾結道,心說武輕眉可是一國之君啊,平時威嚴高冷,然而私底下一本正經開起車來甩很多老司機幾條街。


    笑了笑,武輕眉道:“好啦,朕一個女人都不介意,小景你就別糾結了,走吧,時間也不早了,去用膳吧”


    說著她還拍了拍雲景的屁股,有占便宜的嫌疑,更給雲景一種對方在表達你的表現讓我很滿意的錯覺。


    雲景也不是吃素的,伸手捏了捏她屁股。


    武輕眉也沒拍開他的手,卻是鳳目一眯看著雲景道:“小景當真好大的膽子,居然敢調戲朕,還動手動腳,就不怕朕懲罰你嗎?”


    “咱倆都那樣了,捏你屁股一下居然給我說這個?”雲景當即愕然道。


    哼哼一聲,武輕眉說:“不能一概而論,總之你這舉動朕記下了,等著朕如何收拾你吧”


    她威脅的看了雲景一眼,似乎在琢磨如何懲罰雲景,說完邁步走向臥室門口。


    雲景邁步跟上,不過卻下意識回頭看了一眼大床方向,這可是桑羅皇宮啊,而自己夜宿皇宮,還和女帝武輕眉成就好事兒了,讓他有點小鬱悶的是,自己居然被下藥用強,倒是談不上誰占便宜,可他喵這算什麽事兒啊。


    “別看啦,以後小景下來隨時都可以,這地方給你留著,隻是不能大張旗鼓,不過小景若是能下嫁給朕就另當別論了”,武輕眉回頭道。


    她到底是一國之君,雲景‘偷偷摸摸’的來無所謂,但世人的目光還是要顧及一下的。


    說讓雲景下嫁給她不過隻是玩笑話,她心頭明白,雲景自然不可能那麽委身自己的,但目前來說,雲景雖然足夠出色,但距離一國之君的她嫁給雲景還不夠火候。


    “嘖,輕眉這話說得,整的我像你見不得光的小情人一樣”,雲景當即哭笑不得道。


    別說,目前的情況還真像。


    沒接這個話茬,武輕眉推門的事後稍微沉吟道:“朕雖是一國之君,但有些事情還是明白的,小景身為男子,眼裏揉不得沙子,所以你放心吧,從今往後朕隻有你一個正宮,其他男子再出色朕都不會多看一眼”


    這是交心之言了,直接表達了自己的態度。


    雲景眉毛一挑道:“正如輕眉所說,有些事情方麵,我的心眼其實是很小的”


    “哼哼,小景你自己有幾個紅顏知己,而朕卻隻有你一人,你們男人啊”,武輕眉這句話說得搖頭不已。


    雖然有些雙標,但身為男人的底線有幾個人能做到無所謂?不說這個尷尬的話題,雲景道:“走吧,去吃早膳,有些餓了”


    門外昨晚仿佛憑空消失了的宮女太監又重新出現了,絕對是武輕眉事先安排好的,簡直處心積慮啊。


    不過她昨天開了一天的朝會,什麽時候安排的?


    宮女去收拾屋子,一個個可謂膽戰心驚甚至是抱著死去的心態,畢竟臥室內的情況,稍微一琢磨就明白昨晚陛下發生了什麽事情啊,知道這種事情和站在鬼門關有什麽區別?一個個隻當自己是瞎子傻子什麽都不知道。


    早飯是武輕眉安排的,全是滋補的東西,雲景那叫一個無語,還真把自己當作弱不禁風了?於是含怒風卷殘雲一番,到底是好東西,吃得腰子暖洋洋別提多舒服了。


    吃飯的時候武輕眉將下人都屏退了,隻有他們兩人,武輕眉道:“接下來小景要不要住在這裏?”


    她是在問雲景的想法,而沒有給他做決定,強勢歸強勢,但有些分寸她還是有的。


    “讓我住在宮裏,輕眉想幹嘛?”雲景抬頭道。


    眉毛一挑,武輕眉饒有興致說:“你覺得呢?”


    “還真把我當快樂源泉了啊”,雲景翻白眼道。


    武輕眉當即‘怒道’:“想什麽呢,朕是那樣的人嗎?你們男人啊,腦袋裏麵整天除了那點事情就不能想點別的?”


    “那可沒準,你那食髓知味的樣子有些嚇人”,雲景小聲嗶嗶,但在武輕眉目視下當即改口說:“無所謂,住哪兒都一樣”


    “隨你吧”,武輕眉也不糾結那麽多了,不過有一說一,她從內心來說,昨晚才和雲景成就好事兒,身為女人,她還是希望多和雲景待在一起的,盡管以她的身份不可能時時刻刻和雲景花前月下,然而‘新婚燕爾’嘛,正是濃情蜜意的時候。


    飯後武輕眉得去處理政事了,輕重緩急她還是分得清的,縱使再想和雲景待在一起,首先她是桑羅的皇帝。


    “我想去處理政事了,小景你乖乖等我哦,若是無聊就四處走走逛逛,有我給你的令牌,宮中什麽地方都可以去,沒人攔你,若是你要出宮去的話就通知我一聲,免得到時回來找不到人”,武輕眉有些歉意道,不能陪著雲景心裏也有些過意不去,就跟吃幹抹盡的負心漢似的。


    雲景理解道:“輕眉去忙吧,不過宮中什麽地方都可以去?難道就沒有那種前任帝君嬪妃之類居住的敏感禁地?”


    “小景你想表達什麽?”武輕眉目視雲景,眼光一下子就變得有些危險了。


    雲景趕緊道:“想什麽呢,我就是問一下有沒有這種情況,免得到時候引起誤會”


    給他一個算你識相的眼神,武輕眉道:“放心吧,沒有那樣的地方,那些長輩都安置在宮外了”


    “這樣啊,那輕眉去忙吧,不用管我,藏書樓的書我還沒看完呢,有的是辦法打發時間”,雲景點點頭道。


    “嗯,那我就先去了”,武輕眉道,離開的時候還幫雲景整理了一下衣衫,跟個細心的妻子一樣,拋開其他不談,這些細節武輕眉還是在努力去做好的。


    在武輕眉離去處理政事後,雲景閑來無事,就讓宮女泡了一壺茶,自己坐在院子裏曬著冬日裏的太陽看書。


    他的確是在看書,但在其他人眼中卻是在閉目打盹,畢竟宮女太監也不知道雲景能用念力隔空觀看書籍。


    實際上這處宮殿的宮女太監麵對雲景還是有些尷尬的,他們都猜到了些什麽,但陛下卻沒個明確的交代啊,稱雲景為國父不合適,畢竟他和武輕眉的事情目前還見不得光,稱國父至少也要在正式儀式後才行,而雲景無官無職,還是大離的人,偏偏又入住桑羅皇宮的後宮之首宮殿,於是他們隻好稱雲景為雲公子了,其他的事情就當不知道,想都不敢想,更別說亂噘舌根了。


    注意力暢遊在書海裏,冬日的暖陽曬得讓他醺醺然,倒也悠閑。


    暫時雲景不打算出宮,武輕眉強勢歸強勢,但他到底身為男人,還是要照顧一下對方情緒的,出宮離去有點提起褲子走人的嫌疑。


    中午的時候武輕眉來了一趟,陪雲景說了會兒話,沒一會兒就又匆匆離去了,整個國家事情太多,她總有忙不完的政事要處理。


    雲景這些年來看過的書很多,多到常人無法想象,而今桑羅皇室藏書樓裏麵的書任由他觀看,從書籍的記載裏麵,他倒是發現了一些有意思的情況。


    比如這個世界人族文明的記載可以追述到十八萬年前,然而再之前就沒有任何記載了,出現了空白斷層,仿佛人族在這個世界是十八萬年前憑空出現的一樣。


    不過記載中倒是描述了不少十八萬年前人族的一些開荒事跡,年代太久遠,流傳下來也隻是隻言片語,但也可以看出當初人類能立足是何等艱難,那個時候這個世界是各種猛獸異獸的天下,人類得以立足可想而知付出了多少努力。


    然後就是關於年祭了,這個世界有很多國家,每個國家都有自己獨特的文明和文化,然而有一個共同點,就是年祭,每個國家都有,且還是同一天,年祭更是每個國家最重要的節日,甚至超過了各國的開國節日!


    為何分屬不同的國家卻有同樣的年祭節日?而起還是每個國家共同最重要的節日。


    發現這點之後,雲景意識到,年祭絕不是單純祭祀先祖那麽簡單,估計還有特殊意義,隻是如今恐怕沒有人去研究這些遠古的東西。


    聯想到十八萬年前的人族曆史斷層,雲景在想,年祭這個節日會不會和曾經人族出現在這個世界上有關?畢竟凡事若是從源頭開始追述的話很多事情就合理了。


    如果年祭和當初人族出現有關的話,那麽如今那麽多國家都有這個共同節日也就合理了。


    雲景心頭有一個猜測,這個世界的人族,古老時期恐怕並非此間土著!


    想想也是,都有域外文明了,那麽人族是外來者也就合理了,先民因為各種原因來到這個世界,發現這裏適合生存,於是在這裏紮根延續文明直到如今文化的多元化。


    如果這個推斷成立,是不是證明除了這個世界外,在其他地方還有人族文明存在?聯想到如今這個世界人族背負的詛咒而導致的災難,那麽若是存在其他世界的人族存在,他們是不是也在遭遇同樣的詛咒命運?


    逍遙境超脫塵世之外,如劉能,他去了‘前線’鎮守這個世界的人族門戶,但還有其他逍遙鏡啊,那些人會不會跑去其他世界建立人族文明?


    入侵也好發展文明也罷,這種事情並非不可能發生的。


    至於所謂的其他世界,到底是另外的星球還是異域位麵這個雲景暫時就不得而知了,他還接觸不到那麽高的層次。


    不過他覺得大概率是其他星球吧,畢竟星空太過廣闊了。


    話說回來,若是其他星球的話,這個世界也是一個星球處在星空中的,那麽問題來了,逍遙鏡是如何能做到四麵八方把這個世界嚴防死守防止異域文明入侵的?畢竟逍遙鏡數量少,而這個世界很大,他們不可能兼顧到這世界的所有地方吧,除非有什麽目前雲景還不知道的東西在保護著這個世界,而逍遙鏡隻需坐鎮某些關鍵處就能杜絕其他文明降臨本土了。


    這些都隻是雲景目前的猜測,做不得數。


    雖說之前有異域文明搞出的人奸組織作亂,但那也隻是取巧的方式,偷渡而已,並未能真正大舉入侵,從以往的信息推斷,人奸組織的出現,大概是因為劉能證道逍遙,然後‘前線’有人來尋他,從而被異域文明鑽了空子,但即使是這樣,異域文明也隻是送來了無關緊要的‘種子’而不是真正降臨,隻能以意識分身偷渡的方式降臨,若是真身前來,絕對會被逍遙鏡的大佬出麵鎮壓,小打小鬧無所謂,大後方的安定逍遙鏡的大佬不可能不注意。


    僅僅隻是年祭這一信息雲景就聯想到了很多。


    其次還有一個信息引起了雲景的關注,他是在一本遊記上看到的。


    那本遊記已經存在很久了,記錄的也是數百年前的事情,遊記嘛,遊為主,其中的內容都很散亂。


    其中就提到了一個信息,當初寫下這本遊記的人,他走了很多地方,曾去過這個世上一個龐大的國度。


    在這本遊記作者的描述中,也不知道是不是誇張的說法,已經無法考證了,他在遊記中說,去的那個龐大國度是這個世上最強大的國家,沒有之一!


    那個國度叫以龍為國號,就叫龍國,其疆域遼闊無比,是桑羅的數十倍上百倍乃至更多,具體遊記的作者也不清楚。


    反正雲景能在字裏行間看出,在描述那個龍國的時候,遊記的作者身為桑羅人是很自卑的,那個國度太過強大,能人無數,就連神話境這種世間武道天花板龍國都不少,具體多少不清楚,但絕對不會像桑羅大離這樣有一個那等存在就足以成為定海神針了。


    龍國的強大遊記中並未描述多少,那個國家距離桑羅大離太過遙遠,雲景暫時沒法考證。


    然後遊記中還提及,強大的龍國不但以龍為國號,更是擁有真龍這種強大的異獸,不,應該稱之為神獸了,也是龍國的國獸。


    真龍的存在遊記中隻有提及,作者本身沒有親眼見過,自然就沒有描述何等強大了,遊記中隻說龍國的神話境都不是真龍的對手!


    關於遊記上龍國這個此世界最強大國度的消息雲景並沒有太大的波瀾,畢竟暫時還沒接觸到。


    然後雲景倒是從這本遊記中的一些描述,尤其是作者本身經曆過的一些地域簡單地圖描繪,倒是解開了雲景心頭的一個疑惑。


    當時雲景來桑羅的時候,和柴世林他們分析人奸組織的據點,那個時候雲景看到桑羅地圖,腦袋裏麵曾閃過一個沒抓住的靈光,此時雲景倒是發現那會兒自己沒抓住的是什麽了。


    當年雲景遇到堪稱老天爺罩著的葉天時,他曾撿到過一本金書,那本金書雲景看過,上麵沒有文字,隻有一些看不懂的線條。


    而今雲景卻是搞懂了,葉天當初撿到的那本金書分明就是一份地圖,一份這個世界的世界地圖,上麵的線條代表著山川河流,隻是那些線條代表的山川河流都是那種及其龐大的,無關緊要的根本就不值得刻畫在上麵。


    如今想想,那份地圖上的某一個微不足道的線條,其蜿蜒走勢不就和幾乎貫穿大離的漓江吻合嗎。


    漓江寬數十裏,橫貫大離,長數萬裏,可在那份地圖上,也就毫不起眼的一道線條而已。


    之所以確定葉天當初撿到的金書是地圖,是因為除了上麵代表漓江的線條外,雲景還在漓江線條邊上發現了一處山脈走勢,分明和桑羅境內的一處山脈吻合,可在那份地圖上,代表漓江的線條和桑羅境內的山脈線條幾乎是挨著的,可想而知這個世界是何等的浩瀚,它們在地圖上也就占據了不到萬分之一的區域而已。


    不過哪怕隻是這樣,根據那份地圖,雲景也能大致推算出這個世界的麵積了。


    數萬裏長的漓江和桑拿境內的山脈在地圖上不到萬分之一區域而已,也就是說,大概大離和桑羅的麵積加起來也不到這個世界總麵積的萬分之一!


    如果不是雲景過目不忘,如果不是他思維靈活,估計換個其他人都意識不到這點。


    葉天的好運雲景是見識過的,就跟老天爺追著喂飯沒什麽區別,而且還是強塞那種,讓人嫉妒都嫉妒不起來,但凡對他有不好目的的人都沒有好下場。


    那麽如此好運的葉天,居然就那麽好運的恰好撿到了這個世界的世界地圖,是巧合還是必然?他拿到那份地圖意味著什麽?


    這個問題稍微一推敲,雲景總覺得葉天將來若是不幹點什麽大事兒都對不起老天爺對他的照顧。


    而恰恰如今天下大旱處處都出現了亂局,還有天子劍的出世,嘖,他會是那個天選之子嗎?如果是,為什麽是他?


    倒不是雲景嫉妒,畢竟很多東西就是那麽不講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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