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了時間不長,載著譚龍的汽車,風馳電般地開進訓練場,譚龍他從汽車走了出來,並將一個年齡在二十左右歲的青年,從車裏拽了出來。譚龍一走到王偉業跟前,馬上道:“首長,他就是高軍,這小子還他媽的挺聰明,知道事不好,就跑到公安局自首去了,讓我白跑了一大圈。所以,才將時間給耽誤了。”


    馬鳴海著急跑路,就在半路上將高軍趕下了車。高軍看到離他而去的汽車,他就在馬路邊上,用手指著已經開遠的汽車大聲罵道:“我操你媽海子。”


    高軍知道剛才的事情鬧大了,要不馬鳴海不會跑路,就憑他爺爺的勢力,在北京也沒幾個人敢動他。現在見馬鳴海都害怕跑路了,高軍是撒開蹶子就往家裏跑,他得找家裏的老爸去,高軍現在已經沒了注意了。


    打開家裏的大門,高軍也顧不上他老爸是不是在休息,他一邊大聲喊著“爸、爸”就一邊推開他老爸的房間。


    今年已經是五十三歲的高國棟,當朝陽區的區長還不到一年。今天晚上沒有應酬,他就早早回家了,現在他正坐在寫字台前寫材料呐,他的房間門突然被他唯一的兒子高軍推開。高國棟抬頭一看,他兒子高軍是滿頭大汗,氣喘噓噓,神色慌張的站在他麵前。高國棟心裏就咯噔一下,他馬上知道,高軍一定是在外麵闖了什麽大禍了。


    由於剛才高軍一進門就大喊大叫的,就將他的兩個姐姐和他老媽給吵醒了,她們不知道高軍出了什麽事情,就馬上從各自的房間走了出來,想看一下究竟。


    高國棟知道事情可能比較嚴重,他給了兒子高軍一杯水,讓他的情緒先穩定下來。


    全家人現在都看著高軍,高國棟見兒子已經穩定下來了,就急忙問道:“小軍,今天晚上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你詳細地告訴爸爸。”


    當高軍將剛才所發生的事情原原本本地講了出來,高家所有的人都聽傻了。他們(她們)在心裏還想,難怪剛才外麵警笛響個不停,原來是小軍和小海惹出來的大禍。


    高國棟畢竟經曆過十年文化大革命,他馬上意思到這不是普通的殺人事件,而是一場政治事件。高國棟馬上站起身來,拿起衣服就對高軍道:“兒子,你馬上和爸爸到公安局去自首。這件事情並不是你所說的那麽簡單,有可能是一場政治事件。兒子你想想看,那麽多的人,他們公然在北京開槍殺人。而你剛才所說的,從車裏跳出來的是一名軍人,而隨其後,又從兩部車裏衝出六名軍人警衛。你知道身邊有這麽多警衛的人,就連各部委的部長們,他們都不夠這個級別。那麽,在車上坐的那一定是中央某領導了。這完全是一場有預謀的政治暗殺事件。現在隻要你到公安局去,將事情的經過說清楚,也許你還能保住一條小命,如果不去的話,你恐怕連活命的機會都錯過了。小軍你放心,爸爸不會害你的。因為,整個事件你並不知道,你隻是稀裏糊塗,在不明真相,又在錯誤的時間跟著馬鳴海去了。爸爸想他們決不會為難你的。”


    高軍被他老板這麽一說,兩條腿就開始發軟了,他害怕道:爸…爸…爸爸,我…我說…說清楚,真…真得沒…沒事?


    而高軍的兩個姐姐,聽到她們爸爸說得這麽嚴重,知道唯一的弟弟,有可能再也回不來了,立刻就哭了起來。


    高軍隊母親,現在已經被嚇呆了,已經不知道該說些什麽了,就知道站在那裏掉眼淚。


    高國棟見家裏人首先亂套了,他大聲道:‘你們幹什麽?有什麽好哭的。我相信我們的政府是講事實的,現在又不是頭幾年,根本就不講法律。“也真虧高國棟將兒子高君送到公安局,他們前腳剛走,後腳他們家就衝進一群軍人。如果高軍在家裏被譚龍給逮住的話,就王偉業現在心中的怒氣,他不宰了高君,那才是怪事呐。


    王偉業見高君嚇的不成樣子,他就拍了一下高軍的肩膀道:“哥們,你也別害怕,兄弟向你保證,隻要你將今天所發生的事情,一字不拉的告訴我,我馬上讓人送你回家。但如果你敢撒一句謊,三爺我立刻就殺了你。”


    高軍不知道王偉業是什麽人,但他聽到譚龍管他叫首長,他知道眼前看上去比他還要年輕的軍人,職務一定比那些人要高。他又聽到王偉業跟他論哥們弟兄,告訴他,隻要他將今天所發生的事情告訴他就沒事了。聽到這裏,高軍也就不在害怕了,他對王偉業道:“操,海子。不,是馬鳴海將他媽的我給害慘了。今天晚上他將我從家裏叫出來,就逼著我,讓我帶路去找曲爺,就是曲老大。我根本就不知道,他跟曲老大說了什麽。反正是他們從屋裏出來,曲老大就給了馬鳴海二十多人。我想回家,馬鳴海那個孫子不讓我走,非讓我跟著去看熱鬧。我沒辦法就坐了他的車去了。我操他媽的,馬鳴海一看出了這麽大事,就把我扔掉就跑了。”


    王偉業知道高軍沒有說謊,他笑著對高軍道:“哥們,我相信你說的,我操他媽的馬鳴海。現在你帶我們去曲老鬼的家,然後我就讓人送你回家,這一次你立了大功,我會給你獎勵的。”


    隻要帶路就能回家,而且,還能立功。高軍立刻朝王偉業點頭道:“首長大哥,我保證帶你們去。”


    王偉業對譚龍道:“你帶著這位兄弟在前麵領路。”


    “是,首長。”譚龍拉著高軍就回到車上。


    王偉業對著汽車大聲道:“他媽的,開車。”


    一到目的地,王偉業看見這一片大宅子,他馬上就問高軍:“這些房子全都是曲老鬼的嗎?”


    高軍雖然不知道王偉業為什麽要這麽問他,但高軍還是點了點頭道:“是的,全都是曲老大的。”


    王偉業一聽全部都是曲老鬼的,他高興地對譚龍道:“你去告訴弟兄們,進去後千萬別他媽的亂砸東西,這片大宅子被沒收了,已經歸我所有了。”


    譚龍在一旁沒有聽明白,就趕緊小聲對王偉業到:“首長,你說錯話了,是充公所有了。”


    王偉業一聽譚龍的話,馬上就給了譚龍一拳道:“什麽他媽的充公了,我說這片房子歸老子所有了,我老婆剛才被嚇著了,也應該得到一點補償。媽的,歸什麽公?老子就是他媽的公。你明天讓人給我把所有的手續辦了,媽的,三爺我到北京,還他媽的沒地方住呐。現在不就馬上有了嗎,也不用跑到我幹爹家去住了。”


    譚龍被王偉業的話給說傻眼了,他在心裏想,這是他們的副處長?現在這麽看都不像了,他到像是剛剛進北京的土匪。譚龍現在麵對著王偉業是哭笑不得,既然小首長已經這麽說了,他隻好硬著頭皮道:“是,首長,我保證明天將所有的手續辦好。”


    而站在旁邊的高軍,他聽了王偉業的話,就在心裏想,這位小爺心真他媽的黑,比他媽的曲爺還要黑。


    曲明軒正在房屋裏度著步在等消息,可他沒想到,現在他所住的這片大宅子,已經被軍隊團團包圍了。而他所積攢下來的基業,已經被人給提前預定了。


    當大門被人強行推開,在院子裏負責警衛的狼幫成員,看見有人進來,他們就想從懷裏掏家夥,可他們沒有料到的是,進來的人是二話不說,端著槍就開始掃射起來。噠噠噠噠……,一時間,槍聲大起,而站在院中的狼幫成員,全部都躺在了血泊之中。


    突然間的槍聲,將正在等消息的曲老鬼嚇了一大跳,他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情,就拉開門就衝了出去。


    剛剛衝出去的曲明軒,立刻就站住了。因為,在他眼前有十幾個黑洞洞的槍口對著他。而他在往四下一看,所有剛剛從房間裏衝出來的弟兄,他們都跟自己一樣。


    見到滿院子的軍人,曲明軒就皺著眉頭問道:“你們是什麽人?為什麽夜闖民宅殺人,我們犯了那一條國法。”


    哈哈…“他媽的曲老鬼,你他媽的什麽時候講國法了。”隨著笑聲,王偉業從人群中走了出來。


    王偉業揮了一下手,讓他們將那些狼幫所有成員帶到一邊去,他走到曲明軒對麵道:“曲老鬼,我們終於還是見麵了。本來我看你一把年紀不容易,就放你一條生路,沒想到你他媽的敢派人在半路上設伏刺殺我,三爺我就不可能放過你了。”


    曲明軒聽了王偉業不明不白的話,他趕緊問道:“請問這位小兄弟,你到底是誰?老夫有什麽地方得罪了你?”


    哈哈…,王偉業大笑之後,他又上前一步,左手壓著右手抱拳,大拇指朝上,對著曲明軒道:“寒夜客來醋當酒,不是冤家不聚頭,身背黑龍腳踩鳳,上山進廟拜閻羅,一注香火半夜燒,十萬小鬼站兩旁。你三爺我在東北開店做掌櫃,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曲老鬼,兄弟我報了山門,現在你應該知道我是誰了吧?”


    曲明軒聽到王偉業的黑道上切口,他立刻就知道了,現在站在他麵前的是誰了。曲明軒他做夢都沒有想到,一直神龍不見首的大龍頭三哥,就是眼前身穿軍裝,年齡不到二十的王偉業。曲明軒他仰天大笑,而後他一抱拳道:“老夫萬萬沒有料到,江湖黑道的大龍頭三哥,會是一個軍人。”


    “曲老鬼,你三爺我在九個月之前,還真他媽的沒有料到會穿上這身葉子,這沒什麽好可笑的。”王偉業對曲明軒說道“老夫相信三哥說的話,不知道大龍頭三哥,你深更半夜進我的小廟有何貴幹?”曲明軒已經明白了,今天晚上的事肯定是炸了,要不今晚這裏不會來這麽多的軍人。曲明軒在心裏大罵馬鳴海,嘴上沒毛辦事不牢。現在,曲明軒隻能是硬著頭皮跟王偉業說話。


    “曲老鬼,你他媽的跟我裝孫子是吧。”王偉業反問了曲明軒之後,他將手一揮。頓時,院子裏立刻響起“噠噠噠噠…一連串的槍聲。而被押到一邊的狼幫成員,紛紛倒在血泊之中。


    曲明軒見到手下的兄弟,就這麽被殺了。氣得曲明軒用手指在王偉業道:“江湖中都說三哥心狠手辣,今天老夫終於見識到了。看來今天是不能善了了,小兔崽子,別以為你仗著軍隊,老夫就怕你了。“曲明軒一說完話,就運起他一直深藏不露的功夫。頓時,周圍的空氣,就好像被吸走一般,驟然間,曲明軒周圍氣溫下降了十多度。(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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