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時此刻,王偉業正耷拉腦袋,在張副主席家裏一間房屋裏,正接受再教育呐,而教育他的人,就是王偉業的幹爹趙龍。


    而坐在旁聽席上當觀眾的,是他的兩個老婆司馬幽蘭和趙鶯鶯,以及張副主席的孫女張雅嬌。


    本來是人家教育兒子和女婿,沒有張雅嬌她什麽事,可張雅嬌她好奇心實在是太大了。她就想知道,也想看一看,跟她同年的好姐妹,趙鶯鶯和司馬幽蘭共同的丈夫,敢一而再,再而三的打西北王孫子的人,究竟是一個什麽樣的傳奇人物。


    當趙鶯鶯一到,張雅嬌就發現了趙鶯鶯走路不太對勁。她拽著趙鶯鶯和司馬幽蘭就進了她的閨房,急忙問道:“好你個臭丫頭,你跟我說實話,你是不是剛剛被破了身子?”


    被張雅嬌這麽一問,趙鶯鶯的臉一下子就紅了起來,就吱吱唔唔道:“你…你瞎說什麽呀,你要是再瞎說,我可就不理你了。”


    見趙鶯鶯還敢嘴硬,張雅嬌用手指著趙鶯鶯的臉道:“臭鶯鶯,你現在去照照鏡子看一看,你滿臉桃花……”


    張雅嬌剛說道這裏,她就發現司馬幽蘭這個小妮子,她現在跟趙鶯鶯一個模樣,她心裏非常疑惑,就不解地問道:“小幽蘭,你也千萬別告訴我,你已經不是處子之身了。我的天呐,你們倆姐妹到底在搞什麽名堂?”


    司馬幽蘭現在可比過去大方多了,她笑咪咪地摟住張雅嬌的柳肩,臉不紅不白地道:嬌姐姐,小妹我已經結婚都快一個月了,你見過結婚一個月的處女嗎?”


    聽見司馬幽蘭的話,張雅嬌吃驚地扭頭看著司馬幽蘭,她驚訝道:“什麽?你…你結婚了,我怎麽不知道。”


    咯咯咯咯……,司馬幽蘭調皮地在張雅嬌的臉上親了一口,說道:“你當然不知道了,我可是秘密結的婚,誰也沒告訴。現在小妹告訴你了,是不是你給份子錢呐。”


    張雅嬌被司馬幽蘭親了一下,親的她是滿臉通紅,她回手打了一下司馬幽蘭的小臉,她根本就不相信司馬幽蘭這個小丫頭說的話,就問旁邊的趙鶯鶯:“臭鶯鶯,你告訴我,剛才幽蘭說的話是不是真的。”


    性格本來就很大方的趙鶯鶯,知道自己的事情瞞不住了。現在見視線被轉移到了司馬幽蘭身上,就馬上對張雅嬌道:“小妹她是結婚了,她結婚連我都不知道,一開學我才知道的。”


    聽說是真的,張雅嬌好奇心可就上來了,就拉著司馬幽蘭坐在沙發上,好奇地問:“沒想到在我們這幫姐妹中,你是最小的一個,也是第一個結婚的。妹夫他是幹什麽的?按照結婚年齡,你太小不夠條件,那肯定是妹夫他比大了許多,他應該有四十多了吧?”


    趙鶯鶯和司馬幽蘭一聽,張雅嬌將王偉業說成是四十多歲的老男人,就再也忍不住了,咯咯咯咯、嘻嘻嘻嘻就爬在張雅嬌身上就笑開。司馬幽蘭她一邊笑,還一邊笑著說:“嬌姐姐,你可千萬別讓他聽見,他要是聽到,肯定會打你屁股的,嘻嘻嘻嘻,我丈夫他今年才十八歲,咯咯咯咯,嬌姐姐你可把我逗死了。”


    張雅嬌被趙瑩瑩她們姐妹笑蒙了,又被司馬幽蘭的話給說傻了,十八歲的小屁孩。張雅嬌實在是忍不住了,就趕緊問:“真的?你嫁的真是十八歲的小屁孩,你司馬家族怎麽會讓你嫁一個十八,什麽都不懂的小屁孩呐,我可真被你們家族的人打敗了。”


    張雅嬌左一個小屁孩,又一個小屁孩的叫,司馬幽蘭趕緊將張雅嬌的嘴給捂上,並對她道:“嬌姐姐,你可亂叫,他就在下麵呐。要是真他聽見了,他才不管你是不是張副主席的寶貝孫女呐。我向毛主席保證,他肯定會上來打你的小屁股的,如果你被她打了屁股,可別來找我們倆人算賬。”


    張雅嬌用鼻子“哼”了一聲,嘴上道:“敢打本姑娘的屁股,他撒不想活了,本小姐非扒了他的皮不可。找你們倆人……”


    不愧是清華大學的高才生,她發現這裏有一點不對勁的地方,她看了一看趙鶯鶯她們姐倆,懷疑地問道:“我找你算賬,是天經地義的事,可我也會去找鶯鶯啊,你們倆個是……”


    反正紙包不住火,尤其是好姐妹,肯定會到家裏做客,到時候看見了,就把姐妹情意給毀了。趙鶯鶯非常大方道:“對,幽蘭的丈夫,也就是我的丈夫,我們是四女同嫁給一個男人。”


    “什——麽?”張雅嬌拉長了聲,並尖叫道。然後,張雅嬌用手使勁地擰了一下自己的大腿。“啊”張雅嬌疼的從沙發上跳了起來,使勁揉著唄自己擰疼的地方,嘴上還不停念叨:“瘋了,你們倆個都瘋了。這種事情你們也敢做,還四女嫁一夫,這是什麽年代,這可是新社會。你們的事要是被趙伯伯知道了,還不打死你們倆個啊。那個死色狼,臭流氓現在在什麽地方呐,本小姐要好好地跟他算一下帳。”


    大腿傳來火辣辣的疼痛,張雅嬌趕緊撩起裙子,見被自己擰過的地方,已經發紫了。再看趙鶯鶯她們倆人,坐在那裏跟沒事似的。張雅嬌就噘著小嘴道:“你們兩個有你有人性啊,我為了你們兩個,把我自己都擰成這個樣子了,你們也不來安慰我一下,虧我們還是好姐妹呐。”


    趙鶯鶯和司馬幽蘭相互看了一眼之後,馬上就倒在沙發上,是咯咯咯、嘻嘻嘻就笑可了,她們兩個是越看嬌嬌是越想笑,嘻嘻咯咯。司馬幽蘭捂著肚子,她上氣不接下氣道:“嬌…嬌姐,你別再說了,我快要樂死,嘻嘻…我們…我們可是…正大光明地嫁人的,我幹爹他當然知道了,我家裏也知道。他們(她們)要是不知道,你就是借給我們十個膽,我們也不敢呐。”


    張雅嬌聽到司馬幽蘭的話,她立刻將眼睛閉上,又將頭搖了幾下。張雅嬌笑著說什麽也不自己擰自己了,這也太疼了。她睜開眼睛左右看了看倆姐妹,見她們坦然自若地坐在那裏,知道她們倆個人沒有說謊,她就不解地問道:“我們國家婚姻法改了嗎?還是這個世界的男人都死光了,就剩下他一個人,你們非他不嫁,你們姐倆大腦沒出問題吧?”


    司馬幽蘭早就想開了,她現在就整個人就爬在沙發上,雙手支著她的小下巴,臉上充滿幸福,她對張雅嬌道:“我們國家的婚姻法改沒改,本小姐我是不知道,但我知道這個世界的男人還沒有死光。不過,我們嫁給的是這世界上唯一有魅力、有魄力、有能耐、敢想敢幹,又敢殺人的男人。嬌嬌姐,你想擠進來,那還得看我們姐妹同不同意呐。”


    張雅嬌被司馬幽蘭的話給氣著了,她不服氣道:“也就是你們姐妹把他當成寶,他在本小姐眼裏就是一顆草。本小姐雖然還沒處對象,但如果本小姐勾一下小手指頭,那些臭男人就會排成隊,哼。”


    “是,何止是排成隊,如果排起來,都能排到太平洋去,可那些男人都是沒有用的男人。要不嬌嬌姐,咱們打一個賭。你到張爺爺那裏,就跟你爺爺說,你要嫁給我們丈夫王偉業,你看張爺爺會不會舉雙手讚成,二姐還是好不容易擠進來的呐。”


    才女張雅嬌一聽司馬幽蘭的話,就知道這裏麵肯定有什麽事情是她不知道的,要不就憑司馬幽蘭的頭腦,她是不會這麽說的。張雅嬌正想問呐,她們就聽見外麵樓下有人在打架。


    張雅嬌不明白是怎麽一回事情,可趙鶯鶯和司馬幽蘭她們倆個人知道,不用想就知道,一定是那個臭流氓,又看那個人不順眼了。


    趙鶯鶯和司馬幽蘭從沙發上跳起來就往外麵跑,一邊跑還一邊在嘴上不停罵倒:“臭流氓、臭無賴,跑這裏來打架了……”


    張雅嬌一看鶯鶯他們兩個,心裏就知道,在外麵打架的,一定是她們倆個嘴上說的那個寶貝。張雅嬌也想看一看,那個十八歲的小男人,到底是什麽樣的人。


    等到她們仨個人跑出去,張雅嬌就看見一個帥哥,臉上露出壞壞的笑容,手裏正拎著西北王的孫子,馬鳴海的脖領子,回答趙伯伯的問話:“我…我沒幹什麽,我再找個小孩上政治課呐。”


    聽見這番話,張雅嬌就撲哧地就笑了起來,並小聲道:“有這樣上政治課嗎,我怎麽沒有聽說過,這也太特別了。”


    站在她身邊的司馬幽蘭用眼睛瞪了張雅嬌一眼,而站在張雅嬌另外一邊的,可是她爺爺。張副主席用手輕輕拍了一下寶貝孫女,就笑著說道:“嗯,是有一點特別,不過這種方法因人而用,還是很好使的,哈哈……。”


    王偉業一來,張副主席就知道了,老人家沒有想到,這個被傳的神乎其神,十一處新上任的十八歲的小處長,能來他家裏坐客。現在很多人都想和他攀上關係,在他身上撈點好處。


    本來張副主席以為王偉業會進屋,可他沒想到,這個小處長不著吊,連屋子都沒有進,在外麵打起架來了。現在又聽見孫女這麽說,他就笑著問寶貝孫女:“嬌嬌,爺爺怎麽不知道你認識那個寶貝?他沒有給你什麽好處嗎?要是這樣,爺爺可就要打他屁股了,這也太不給我們家嬌嬌麵子了。”


    剛才張雅嬌在房間裏就想知道,鶯鶯她們倆個為什麽會嫁給一個人的原因。現在,她一聽爺爺知道那個人,還知道有什麽好處。這好處決不是什麽禮物,那是什麽?她想不明白,就趕緊問她爺爺:“爺爺,是什麽好處,你知道那個人?那他是幹什麽的?”


    “哦,你現在還不知道他誰?他不是和趙家鶯鶯一起來的嗎?怎麽,你的小姐妹,她沒有告訴你嗎,那爺爺就不能說了。不過,爺爺告訴你一個方法,等一會你見到他的時候,你就朝他要禮物。不過,你千萬不能要那些俗物,爺爺保你得到的好處,是你一輩子都得不到。張副主席是什麽人,那可人精。看見王偉業來了,他就開始打王偉業的注意了,他心想:你進了我張家大門,不給留下點好處,給我寶貝孫女就想走,那是肯定不行的。


    張雅嬌也是一個小人精,聽到爺爺的話,她馬上就明白是什麽意思,難怪小丫頭敢那麽說。張雅嬌試探地問:“爺爺,如果,我說的是如果,如果我要嫁給他,爺爺你會不會同意?”


    張副主席沒想到孫女會問這個問題,但他毫不猶豫道:“同意,怎麽會不同意,如果嬌嬌你現在就嫁,咱們今天沒事就辦。”


    “爺——爺”(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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