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偉業是精神十足的從房間裏走了出來,後麵跟著一臉紅暈,滿臉如同盛開的桃花的司馬幽蘭和趙鶯鶯兩個人。


    趙鶯鶯將身體靠在司馬幽蘭的身上,她邁著小步,嘴上還不停地小聲嘀咕:“死色狼、臭流氓、大無賴,”


    司馬幽蘭打死她都沒有料到,王偉業這個大色狼,竟敢當著她的麵就將趙鶯鶯吃了,還荒唐地讓她們兩個人,伺候他兩個多小時。現在她聽見趙鶯鶯低聲罵著那個臭流氓,她情不自禁地就咯咯咯咯…地樂了起來。


    聽見司馬幽蘭的樂聲,趙瑩瑩噘著嘴對司馬幽蘭道:“好你這個臭丫頭,看我這個樣子,你還幸災樂禍,哼,小心我將你的小嘴給撕爛了。”


    “二姐,你就算了吧,到了這個時候了你還逞什麽強。要不是今天晚上有事,那個臭流氓他肯放過你,你就是說破了大天我都不信。不過二姐,你剛才叫喊聲真的非常好聽,我以後也要學學你,嘻嘻嘻嘻…。”司馬幽蘭故意地在趙鶯鶯的耳邊小聲說,她才不怕趙鶯鶯報複呐。


    被司馬幽蘭揭了老底,趙鶯鶯的臉就更紅了,她用手掐了一下司馬幽蘭道:“這種話你現在也敢說,我看你是跟那個臭流氓學壞了,現在有一點不要臉了。”


    聽到趙鶯鶯的話,司馬幽蘭又咯咯的樂了,她對著趙鶯鶯道:“哼,本小姐現在是嫁雞隨雞、嫁狗隨狗,嫁給猴子那就得滿天走。二姐你說說看,我嫁給一個流氓,你讓我學什麽?學毛主席語錄,那個臭流氓他肯定背不出幾段。”


    趙鶯鶯現在對著司馬幽蘭是真沒話說了,這個臭丫頭現在是真得學壞了。


    王偉業在早晨的時候,就通知了譚龍,特意讓他準備一輛上海轎車,畢竟是參加家庭生日舞會。


    從一上車,趙鶯鶯就噘著嘴。王偉業一邊開車,還一邊明知故問道:“我說二姐老婆,是什麽人惹你生氣了,告訴我,我替你揍他一頓。”


    王偉業不問還好,這一問,趙鶯鶯可就找到出氣的地方了,她用小粉拳頭照著王偉業的肩膀就打了一下道:“大色狼,你說誰惹我生氣了。你幹的什麽好事,你自己不清楚,你讓我怎麽出去見人呐。”


    王偉業見趙鶯鶯現在梨花帶雨,楚楚可憐的模樣,就逗她道:“雷鋒同誌說:人做一件好事並不難,難就難在一輩子做好事,不做壞事。而我正他媽的相反,我是做一件壞事並不難,難就難在我一輩子做壞事,不做好事。今天我發善心學雷鋒,做了一件好事,卻惹的你二姐不高興。看來我不是做好事那塊料。”


    咯咯咯咯……司馬幽蘭被王偉業的話,逗得她爬在前排座的靠背上,一手捂著肚子,一手使勁捶著王偉業的肩膀道:“咯咯,臭流氓,你嘻嘻…你就別逗我們了,我現在都岔氣了。你咯咯…你這也叫學雷鋒做好事,咯咯…我的天呐,我…我都要樂死了。”


    而當事人趙鶯鶯被王偉業這番話,氣得她是頭頂冒煙,腳下生火,她也不用手捶打王偉業,一邊還說道:“我讓你學雷鋒,我讓做好事……。”


    一家三口在嬉笑中就來到一座大院門前,王偉業用意識對這座大院掃了一遍,四處布滿了暗崗。王偉業立刻就問道:“我操,這裏是誰住的地方,怎麽怎麽多的警衛?”


    趙鶯鶯現在已經不生氣了,她再生氣也沒有用,對王偉業這號人,她也不是沒有領教過。聽到王偉業的問話,就隨口道:“張副主席家。”


    一聽是張副主席的家,王偉業就嚇了一跳,這才明白這裏為什麽有這麽多的警衛了。


    在大門前負責警衛的,可都是中央警衛團的人。當他們看到團裏裏車,劉健華就走了過來,想知道是那位首長到了,也好通知裏麵的人注意。


    王偉業見警衛走過來,就趕緊問:“老婆,我們不會是就這麽進去吧?”


    趙鶯鶯沒好氣道:“那你就進一下我看看,當然要請柬了。”


    王偉業將車窗玻璃搖下來,大拇指朝後麵一指,對過來的劉健華道:“哥們,請柬在我老婆手裏呐。”


    當王偉業將車窗一搖下來,劉健華就已經看到王偉業,看見不是他們警衛團的人在開車,他就有懷疑了。王偉業一開口,劉健華立刻警覺道:“請你立刻下車,接受我們的檢查。”


    劉健華在詢問王偉業的時候,就已經打出信號,通知門前的人注意了,他這裏可能有情況。


    王偉業聽到讓他們全家出來檢查,他就回頭疑惑地問趙瑩瑩:“哎,我說老婆,咱們不是有請柬嗎,怎麽還要搜身呐。”


    趙瑩瑩也不明白這到底是怎麽一回事,她就將請柬交道王偉業手中,然後道:“我也不太清楚啊,我每次來也沒有出現這樣的情況啊。”


    王偉業他並沒有從車裏走出來,而是將請柬遞給劉健華,道:“怎麽,進這裏還他媽的用搜身嗎?我可是有請柬的。”


    劉健華接過請柬,朝請柬看了一眼,就對王偉業道:“你是什麽人?請柬上麵隻寫兩位小姐的名字,你這部車是什麽人交給你的?”


    王偉業一聽,就已經知道問題是出在他身上了,就沒好氣道:“譚龍那個混蛋,他是不是從什麽地方給我偷來的。媽的,等會回去我得好好教訓他不可。”


    劉健華怎麽看都不認識王偉業,再一聽王偉業在車裏大罵他們營長,他就在開始心裏劃魂了,不清楚王偉業究竟是那一位首長家的孩子。


    王偉業罵完了譚龍,沒有辦法,就隻好從上衣口袋裏掏出他的證件,他立刻遞給劉健華,還半開玩笑道:“哥們,我的證件可是真的啊,你老哥可要看清楚了。”


    當王偉業將他的證件一交到劉健華的手裏,劉健華的心就咯噔一下。沒有任何部門字樣的證件,他劉健華再清楚不過了。他機械地打開證件,看到王偉業的職務的時候,他馬上就知道了,現在開車的人是誰了。中央警衛團的人,個個都知道,十一處來了一個流氓副處長,今天劉健華是真見到本人。他馬上來了個立正,敬禮,並大聲道:“首長好,首長對不起。”


    王偉業一邊從劉健華手裏拿回證件,一邊嘴上還說道:“得了、得了,你他媽的跟譚龍都是一套號的,一見到我就是敬禮,說首長好。媽的,不他媽的問好,我他奶奶的也活的挺好。如果沒有什麽事,那我可就要進去了。”


    “首長,你請進。”劉健華趕緊請這位爺走,要是再不讓他走,他可就要罵人了。


    車一停下來,趙鶯鶯就對王偉業道:“臭無賴,進屋你可要老實點,千萬別亂說話。”


    王偉業從車裏就看見,擺在草地上的桌子,上麵有很多吃的。剛才他隻顧著和老婆胡朝天了,就根本沒吃東西。而且,他可不想去見那些大首長,說不上兩位幹爹就在裏麵呐,見到他肯定會又給他上政治課了。


    前兩天他在訓練場上是大出風頭,就被譚龍報告給幹爹王璞了。而王璞在電話裏,就讓譚龍學給王偉業聽,如果他王偉業敢再有下一次,非扒了他的皮不可。


    聽趙鶯鶯說,讓他進房間,王偉業就感覺搖頭道:“我不進去,你們兩個進去吧,那裏有吃的,還有人在那邊跳舞,我一邊吃東西,一邊看跳舞,不會有什麽事的。”


    王偉業也不等趙瑩瑩和司馬幽蘭說話,他從車一出來,就直奔放吃的地方去了。王偉業走到跟前,就看見一個大木桶,裏麵有冰鎮啤酒,他拿起一瓶,並用大拇指往上一挑,瓶蓋就開了,一仰脖就咕咚咕咚將啤酒倒進肚子裏,將空酒瓶往地上一扔,就又拿過一瓶。王偉業就圍著一排桌子,見到他喜歡吃的,也不管手幹不幹淨,用手抓起來就往嘴裏送。不大會功夫,十多瓶啤酒就進肚了。


    當王偉業轉到能看見跳舞的人的時候,他就從那些人當中,就看見了馬鳴海。


    實際上,王偉業一開車進來,就被有心注意了。見他一點規矩都不講,就圍著桌子吃起來。而且,他喝酒的方式,簡直可以說不是在喝酒,而是在倒酒。


    馬鳴海並沒有發現王偉業已經走過來,他正興高采烈地跟剛剛認識一位小姐說話呐。


    王偉業可不管這裏是什麽地方,走上去就朝馬鳴海的屁股使勁踹了一腳,嘴上還罵道:“我操你媽的,你三爺已經跟你說過了,見你一次,就他媽的打你一次。


    馬鳴海被人從後麵踹了一個狗啃地還沒有等他站起來呐,他就聽到王偉業的大罵聲。


    已經注意到王偉業的人們,立刻就將王偉業給拉住了。他們所有人都知道,前些日子,馬鳴海被人胖扁一頓,人是不認識,可都聽說是趙家的小兒子。可老趙家什麽時候出了一個老三,問誰誰都不知道。


    當王偉業將馬鳴海踹倒在地,嘴上還罵著,這人也就知道來的這位小爺是誰了。


    這舞也不用再跳了,都是年輕人,見到王偉業再打馬鳴海,又聽到王偉業說,見到馬鳴海一次就揍他一次。他們在心裏感到,趙家老三是不是缺心眼,怎麽二虎吧唧的,打一次也就已經夠嗆了,還見一次打一次,你以為西北王是白叫的。


    馬鳴海從地上爬了起來,他左手捂著腰,右手指著王偉業就開始罵了起來:“我操祖宗,姓王的,你他媽的給小爺我走著瞧,敢打你小爺,你他媽的在找死。”


    王偉業一聽馬鳴海還敢罵他,他摔開拉他的人,走過去就又踢馬鳴海一腳,將馬鳴海又踢倒在地。然後,王偉業罵道:“我操你媽的,幾天不見,你他媽的長出息了,不但知道你三爺姓什麽了,還他媽的敢還嘴了,今天你三爺,非得將你現在嘴裏的牙,都他媽的給你拔下來不可。”


    屋外麵這麽大的動靜,坐在房間裏的就已經知道了,他們從房間裏走出來。這人群中有兩個是王偉業想見又怕見的人,一個是王璞,另外一個就是趙龍。


    王璞一看見王偉業,他心裏就知道是怎麽一回事了,他暗道:“臭小子,你他媽的怎麽在這裏打人呐。


    而趙龍不知道實情,看見王偉業正在打架,就大喊一聲:“小三,你在這裏幹什麽呐?”


    王偉業回過頭一看,喊他的人是幹爹趙龍,他就吱吱唔唔道:“沒…沒幹什麽,我給這位小同誌上政治課呐。”(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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