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弛在才藝表演環節突然來這麽一招,拍攝現場有人看傻了。


    也有嘉賓在旁邊起哄,鼓掌。


    實在是,節目裏就沒誰耍過這種風格的才藝!


    周圍起哄鼓掌的氣氛一烘托,風弛舞彩帶龍更帶勁了。


    風羿點開彈幕,幾乎呈爆炸之勢的【牛牛牛】【哈哈哈】閃過,還有一條加粗的——


    【你不該在遊樂園,應該在廣場舞!】


    風弛的這個才藝,相對來說,確實比較小眾,且極有特色,令人印象深刻。


    一舞完畢,收功。


    風弛抱著龍頭,喘著氣,臉上都快笑出花了。


    旁邊有人問他:“要不再來個舞龍舞獅?”


    風弛遺憾道:“我還真會!本來才藝環節也想舞龍舞獅的,但沒人配合,隻能甩彩帶龍了。”


    風羿回憶以前,小時候,風弛確實玩過舞龍舞獅這類活動,隻不過那時候都是幼兒版,純屬當遊戲玩。


    也不知道風弛什麽時候練的,聽他在節目裏說的那話,風羿有種感覺,這貨不是吹牛,若是有人配合,再提供裝備,舞龍舞獅真能當場表演!


    給風弛留了個言,風羿關閉視頻窗口,將手機放進兜裏。等回去再重頭看一遍。


    錢飛揚已經處理完事情出來。


    見錢飛揚過來坐下,風羿指了指桌麵上的玻璃杯,“你家貓用爪子沾過。”


    正準備拿起玻璃杯喝兩口的錢飛揚,動作一頓,又將杯子放下。


    看了看桌麵上的水跡,錢飛揚熟練地拿出濕紙巾擦拭。


    風羿好奇:“你不生氣?”


    他發現錢飛揚對這事完全沒什麽大的情緒波動。


    錢飛揚麵帶無奈:“習慣了。”


    擦完桌子,錢飛揚伸手將旁邊的狸花貓揉麵團似的揉幾下。


    聊了會兒近況,錢飛揚問:“所以,你之後大部分時間都留在陽城了?”


    風羿:“嗯。就算來瑢城,也是住鉞山那邊。”


    這邊的高層住宅住著不安全。


    他住得不安全,其他居民也不安全。


    錢飛揚點點頭,表示理解。倒沒深想,他隻是認為,風羿現在的知名度,確實住在城郊那邊更好。


    錢飛揚又道:“你這邊那套房子不住了,那你租不?還是直接賣掉?”


    風羿:“暫時不打算賣。”


    他現在又不缺錢,怎麽說這套房子也是他上大學期間憑自己本事買的,個人第一套房,留著當個紀念。


    “你想租?”風羿問。


    “是啊,工作室又新招了人,我打算在小區裏再租一套房,工作室這邊的臥室改成員工宿舍。租的房我自己住。”


    “那你可以用我那套房,家具都在,裏麵收拾一下可以直接入住。”風羿說。


    那邊房子裏重要的東西早就搬走了,日常使用的基礎用具卻都留著。


    本打算找人時不時去打理一下屋子,現在既然錢飛揚想租,正好。


    而且房子是錢飛揚住,而不是給員工,風羿也更放心。


    兩人說話間,那隻貓晃晃悠悠地,走到一張方形草墊上躺著。離風羿很近。


    風羿伸手揉了揉,這貓也沒躲開。


    錢飛揚見狀,也隻以為八角現在跟工作室的員工們相處多了,不怕人,不再排斥風羿。


    之前這貓對誰都好,除了風羿。


    它在飄窗睡覺的時候有人去摸,它也懶得理會。除了風羿。


    不過現在好了。


    風羿看著手下的狸花貓。


    去年他這麽揉八角,揉著揉著就被八角躲了。是他自身的氣味信息讓八角警覺。


    現在沒有信息刺激了,果然相處更融洽了呢。


    正想著,側躺在草墊上眯著眼的貓,一口猛咬在風羿的手指上。


    錢飛揚見狀,慌忙過來:“咬傷了沒?!”


    看剛才八角那咬的勁兒,肯定破皮見血了!


    收回手的風羿淡定地道:“沒事。”


    錢飛揚不信,迅速從旁邊櫃子裏拿出個醫藥箱,拉著風羿要去做創口處理。


    風羿沒起身,“真沒事。”


    將被咬的手指遞給錢飛揚看。


    錢飛揚不信,仔細檢查。


    確實沒破皮,咬印也不明顯,再過會兒這點淺印都能消失了。


    鬆了口氣,錢飛揚說道:“還好沒有破皮,看它剛才那架式,嚇得我一身冷汗!”


    自家貓打過疫苗,又一直養在室內,沒放出去過,如果是自己被抓咬傷,錢飛揚完全能淡定處理。但其他人被咬傷,他就得多擔責了。


    不過還是拿了酒精片出來,讓風羿擦一擦。


    錢飛揚說:“它一般不這麽咬人,可能是睡迷糊了,我猜想它可能是把你當草墊咬。”


    這話風羿信。收斂氣息之後,確實是會被當誤認為其他物件。


    錢飛揚頭疼地給風羿解釋:“前段時間我買了一張純天然草編涼席,放在攝影棚當背景工具,被它瞧中了,一個不留神就會被它溜進去啃涼席。沒辦法,我又找了個草編店鋪,找老板定製了一張草墊,就是現在它睡的那個,看,都啃出毛邊了。”


    將啃下來的一些草屑收拾幹淨,錢飛揚繼續道:


    “一開始看它頻繁啃草席,我以為它口腔出了問題,想著它牙齒那裏是不是有什麽毛病,帶去寵物醫院看,結果醫生說沒事,可能是個體的特異行為,一種癖好。”


    說到這裏,錢飛揚又有些欣慰,“看來它還是能分辨人和草墊的,咬你的時候隻是架勢唬人,其實沒用力。”


    那點淺痕都能忽略不計了。


    風羿:“……嗯。”


    兩人又聊了會兒租房的事。長期租,不是短時間住,就算關係不錯,有些事情還是得說清楚,雙方都放心。


    談好了,風羿說先回去看看還有沒有漏掉的沒搬運走的資料之類。


    本想跟風羿一起過去收拾,但聽到風羿要找資料,錢飛揚隻好說待會兒再過去。資料這類一般是重要文件,屬於個人隱私,還是回避一下比較好。


    從錢飛揚家離開,風羿回到自己那套高層住宅。


    當然不是回來收拾資料,重要的早就在去年收拾好放到別的地方了。


    他現在回來,隻是想做一些小改動。


    在屋內轉悠一圈,風羿來到大門進門處,鋪設的地磚那裏。


    蹲身,手指指尖特化的骨骼變成利爪狀,在地磚留下一道長痕。


    沒控製好,劃得稍微深了些。


    除了進戶門這裏,風羿又在窗台和陽台等位置,不明顯的地方,分別留下劃痕。


    這種爪痕會攜帶一些信息物質,留存的時間也更長。


    而風羿留下的信息物質,是一種警告信息。


    他不在這裏住,租給錢飛揚,以免以後進老鼠,做點防鼠工作。


    就跟野生動物圈地盤一樣,隻是不知道效果如何。


    沒有老鼠來做試驗,能不能防住,暫時看不出來。


    不過風羿認為,今兒劃得這“結界”應該是有效果的。


    一小時後,錢飛揚過來這邊,跟風羿一起收拾屋子,又進一步談了租房需要注意的細節。


    其實風羿也沒太在意那些細節,錢飛揚比較重視。


    晚上,風羿和吳吉、錢飛揚出去一起吃了個飯,就在離小區不遠的一家新開的餐廳,吳吉和錢飛揚都在那裏吃過,說味道不錯,離家近又不需要開車,還能喝點小酒。


    定了個包廂,邊吃邊聊,聊這一年各自的動態和事業進展,聊朋友聊家人,聊以前和現在的各種雜事八卦,從生態環境聊到政治經濟,從生活瑣碎聊到國際形勢。


    等聚餐結束,已經是晚上十點左右。


    “你怎麽過來的?”吳吉喝得有些蒙了,說完記起,“哦對,你騎自行車,從鉞山那邊騎自行車到城中心,你也是夠牛的!”


    現在喝了酒,更不可能讓風羿騎自行車回去。


    錢飛揚對風羿說道:“我幫你叫輛網約車。”


    吳吉手一擺,“要什麽網約車,直接留這兒睡一晚!我家有客房!”


    風羿笑道,“不用了,我叫了車。你們先回去吧,我這邊車很快就到。”


    留這兒睡是不可能的,萬一晚上睡迷糊了變成原形,不僅會嚇到人,要是一激動,樓板抽裂了怎麽辦?


    吳吉和錢飛揚沒離開,站路邊陪著風羿等車。


    果然,沒聊兩句,車就到了。


    看著風羿上車,吳吉目光掃過那霸氣的加長車型,跟旁邊的錢飛揚嘀咕:“現在網約車這麽叼?”


    錢飛揚看傻子一樣看著他。


    吳吉腦子終於轉過彎,拍了拍額頭,“哦,是特意來接他的!”


    但是,接個人用這樣的車?感覺比電視上明星們用的保姆車還霸氣!


    這是接人還是拖貨呢?


    也不對,或許是因為風羿出門隻開了這輛車?


    畢竟風羿是剛去山裏執行任務了,外出攜帶的東西肯定也多。


    嗯,一定是這樣!


    認為找到原因的兩人往居住的小區走。


    另一邊,風羿坐在後排車座上。


    雖然今晚喝了不少酒,但此時並沒有醉意,或者說,原本有的那點醉意已經消下去,酒精都代謝完了。


    將旁邊的車窗打開一半。


    晚風吹入,帶著這座城市裏屬於生物和非生物的各種氣味。


    外麵路燈的燈光照進來,在汽車行駛時,因光線角度和遮擋物的變化,投入晃動的陰影。


    風羿看著窗外。


    圓形的瞳孔驟然縮窄,看不見的信息物質從身上發出,湧向窗外。


    駕駛位上,小甲握著方向盤的手猛然一緊,全身的汗毛都要繃直,後背發涼。


    這種突然的警覺,像是有一隻凶悍的遠古巨獸在身邊張開了嘴,露出鋒利的獠牙與血盆大口。


    好在,這隻“遠古巨獸”隻是打了個哈欠,並沒有露出實質的攻擊性。


    小甲輕輕地深呼吸,調整身體狀態,冷靜下來。


    心中暗道:我的媽耶,老板這是要幹嘛?


    喝醉了情緒外露?


    不會突然變成原形吧?!


    好在這次開出來的車是改裝過的,就算老板在後麵變身也能扛住,隻要老板保持安靜。


    這車能扛得出風羿的體重,但是扛不住他的物理攻擊。


    小甲心中思緒轉動,琢磨著應對某些緊急狀況。


    好在沒一會兒風羿又變回了平常的樣子,那些危險的信息不再釋放。


    車外。


    晚上被牽出來遛彎的狗,突然渾身炸毛像是受到什麽刺激的樣子,警惕地看著四周。


    公園裏,貓跟黃鼠狼的追殺之戰也暫時停歇。


    周圍的街道和小區能看到不少流竄的老鼠。


    有人尖叫呼喊,嚷嚷著什麽。


    好在這種情況很快就平息。


    憂心的居民們四處打探原因,最後據說是哪幾個臨街商鋪的老板們找了驅鼠公司在趕老鼠,隻是沒想到會鬧出這麽大的動靜。


    驅鼠公司的人也懵逼,他們接了這麽多單,還是第一次搞出超過預料的動靜!


    莫非這一帶生活的老鼠容易情緒過激?


    瞧那些老鼠吱吱吱叫著飛跑的樣子,跟逃命似的。


    驅鼠公司認領了這頂天降的黑鍋。


    而造成這一切的風羿,此時正在反省。


    他本想試試驅趕這片區域的老鼠,卻發現受影響的動物太多,除了老鼠還有寵物等等,要是嚇到小孩就更不好了!


    於是風羿再試探了一下之後,很快停止。


    算了,專業的事情還是交給專業的人員去做,他這種屬於是無差別攻擊,容易誤傷,甚至可能造成更大的負麵影響。


    還是別多事了。


    安穩地回到住處,又吃了一頓夜宵。


    聚餐時當著兩位友人的麵,他沒能吃飽,現在回來再補充些食物。


    吃飽喝足,安穩地睡了一覺。


    次日。


    風羿要去一家店鋪,去年他在那裏買過一枚生肖花錢。


    離開瑢城的這幾個月,那裏的老板曾給他發過信息,說收到過類似的生肖花錢讓他有空去瞧一瞧。


    這次來瑢城正好過去看看


    沒騎車,小甲開車送的。


    路上,風羿收到一條錢飛揚發的信息。


    錢飛揚租了風羿那套房子,今兒讓員工幫忙搬一些東西進來,收拾屋子的時候發現,進門處地磚上有一條劃痕,於是拍了照片問一下風羿。


    風羿回複:【之前搬東西的時候劃的。】


    發了之後又補充:


    【除了這裏,可能還有一些別的地方有劃痕,不用在意,這些都是我自己留下的。】


    跟風羿確定這些痕跡的來源,錢飛揚放心了,不是自己這邊的員工造成就好。


    風羿看看車窗外,收好手機。


    到地方了。


    昨天跟店鋪的老板約好了時間,風羿來到店裏的時候,老板已經在那等著。


    風羿視線在店內那些精心養護的奢侈品舊貨上掃過,又不感興趣地挪開。


    老板餘蕎拿出收到的古幣。


    因風羿提前就說了,他隻對生肖花錢感興趣,餘蕎在風羿過來前,將生肖花錢的這部分挑出來。


    “這些就是我收到的所有生肖花錢,你看看要哪些。”


    餘蕎對古幣收藏沒太大興趣,純屬跟風。她更喜歡的是帶銅幣元素的設計物件,比如掛墜、擺件,以及某些裝飾等等,年代久不久無所謂。


    風羿看著對方拿出來的這些生肖花錢。


    有近現代的,也有年代更久遠的,保存程度也不一樣,有的一看就是收藏者精心護養過,而有些簡直像是從遺棄的垃圾堆隨機撿到。


    風羿看著這些年份不一的生肖花錢,他一眼就能從中找到自己的目標。與他們這一族有關聯的,很容易辨認。


    就跟山脈裏的那個岩洞表層一樣,接觸久了就會有一些特殊的變化,即便過去數百上千年,也會存留於古幣上。


    以前他不太明白與自己這族有關的生肖花錢,究竟與尋常花錢有什麽不同。現在,隨著一次次生長,能力的提升,從祖傳dna裏接受了更多的傳承記憶,對這些也有了些許想法。


    這些帶著祝福或祈禱意義的生肖花錢,是不是被先祖們盤久了之後,就會出現某些改變?


    換言之——


    先祖開過光的呐!


    餘老板見風羿看著那些古幣,一直沉默著沒出聲也沒直接挑選,以為風羿有所顧慮,便解釋道:


    “你就放心吧,來源合法,備案過,有證書。來源不明的我可不敢收!”


    風羿笑了笑,也沒多解釋。


    挑出看中的那兩枚生肖花錢,別的不必再看了。


    餘蕎愣了愣,沒想到風羿挑東西這麽快。跟古物相關的,不該仔細品鑒嗎?


    這,還沒上手,就把目標挑好了?


    看了有一分鍾沒?


    而且,風羿挑中的兩個生肖花錢,看上去保養得特別好,但做工紋飾並不算精美。


    她拿給風羿的這些,都是事先找人鑒定過,還特意按照收藏價值列了個表,方便報價。


    風羿挑的這兩個生肖花錢,單論收藏價值,在這些古幣裏麵連前十都排不上。


    但若是隻論保存程度,這兩枚確實看不出經曆了數百年風霜。


    可是,古幣這種東西,不就該看收藏價值嗎?


    心中思量著,餘蕎麵上不顯。


    客戶想買什麽就買什麽,自有他們的考量,無需旁人多嘴。


    或許這真就隻是風羿的個人愛好。


    “確定了,就這倆?”餘蕎問。


    “嗯,確定。”風羿說。


    東西選好了,餘蕎將剩下的那些古幣收起來,又讓店員將風羿挑出來的那兩枚古幣裝好。這種東西,總不能讓風羿直接放兜裏。還有一些證明文件之類的,也得幫忙準備好。


    因事先找人估過價,早有準備,餘蕎報了個數。


    風羿眼都不眨,直接刷卡支付了。


    “勞煩繼續幫忙留意這類古幣的消息。”風羿道。


    “好說!”餘蕎很高興,同時也將風羿歸納到高級客戶的名單裏。


    記起個事,餘蕎問風羿:


    “你端午節那天在不在瑢城?在的話,那天有一個文化藝術節,規模還挺大,你可以去玩玩。那天還有一場慈善拍賣會,據我所知,有一位付老先生會拿出他珍藏的一枚生肖花錢來拍賣,據說那枚生肖花錢有上千年的曆史了,保存得很好。那枚生肖花錢,不是十二個生肖的圖紋,那上麵隻有蛇。”


    聽到這話,風羿提起了興趣。


    本想著待兩天就回陽城,但是聽到餘蕎提供的這些信息,又將回去的計劃延後。


    風羿詢問:“這個文化藝術節是什麽樣子的?我需不需要做其他準備工作?”


    餘蕎回想了下,“藝術節辦得很大,所有人都可以參加,不過內場的,像拍賣會的那些,需要提前申請,或者有邀請函。你要是感興趣的話,我幫你弄一張。藝術節主辦方那邊有認識的人。”


    風羿點頭,“行,謝了。”


    餘蕎不在意這點小事,“客氣!你自己去申請也能拿到,如果主辦方知道你就在瑢城,都不需要你自己去申請,早就積極將邀請函給你送上門了。”


    風羿來瑢城比較低調,主辦方那邊並不知情,而餘蕎他們這些跟風羿有聯係的知情人士,又不知道風羿是怎樣的打算,所以沒有自作主張去告知。


    現在知道風羿的意向了,就可以直接跟那邊說一聲。


    以風羿現在的知名度和社會影響力,主辦方肯定很願意邀請風羿!


    餘蕎直接當著風羿的麵發了信息,如她所料,很快得到回複。


    “ok了!邀請函很快會製作好,是直接給你送到家,還是你派人去取?”餘蕎問。


    “我讓人去取。”風羿說。


    他並不想被人找上門,到時候就不隻是參加文化藝術節的事了。


    “行,製作好了我給你留個信。”餘蕎說。


    本地不是每年都會舉辦這樣的文化藝術節,就算舉辦,也不一定在端午,風羿對這次的活動並不了解。


    餘蕎也沒參加過這樣的活動,但她多知道一些內幕消息,於是給風羿建議:


    “陸躍他們有個展位,展示端午元素服裝的,還跟博物館搞了個聯名什麽的,你可以找他一起。”


    “白天肯定會很熱鬧,你可以上午就過去,會場有吃的喝的玩的,不用擔心挨餓。也有一些很有節日氣氛和傳統元素的紀念品之類,買點帶回去送人。哦,那天還有龍舟賽!有興趣的話,提前占好位置,不然隻能聽個聲。


    “文化藝術節嘛,選端午節這天肯定是以端午元素為主,除了龍舟還有粽子啊,艾草啊,雄黃酒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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