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百四十四）
到得武林廣場107號，旗袍停了下來，對我們道，到了，你們進去吧，我還要去發傳單呢。
我謝了她，抬頭一看，果然是家小診所。依靠在銀太百貨的旁邊，裝修得很是富麗堂皇，門麵雖然不大，可是給人感覺卻格調高雅，精致得厲害。如果不是上麵一個紅十字，一個紅狐狸頭，用紅色玻璃拚著紅色的狐狸精愛情診所七個大字，我們都會懷疑是不是一家服裝外貿店，或者賣奢侈品的店子。
這是你們診所？
我問那個紅旗袍，卻沒有人回答我，是小孟的聲音，院長，她已經走了。
我才看到，那引路的女孩又站在武林廣場，正在見人就發傳單呢。
院長，這外表比我們醫院強多了。雖然也不像醫院，可是人家至少像一個賣奢侈品的豪華小店，我們的醫院卻是擠在一大堆麵食攤早餐攤中間，像一個攤位呢。
小孟跟我多年，和我倒是有話就說。
她說得也是實話，我看第一眼，也有這樣的感覺，而且剛才那個發傳單的紅旗袍給我印像也不錯，至少真誠又敬業。
這一點，又讓我對心中的猜測產生了懷疑。
正站在門口張望，看到兩個年輕女孩拿著傳單慢慢走了過來，也站在門口，在那裏討論著，沒有進去。
你說，這就是狐狸精愛情診所？
對啊，它很出名的，聽說可以治愛情各種各樣的病。
可是我怎麽看這傳單，好像隻能教人學會媚術呀。
恩，我也有疑惑，我聽朋友說，地址是在武林廣場108號，現在怎麽變成武林廣場107號。真是奇怪。
我才明白過來，不是我們的病人少了，也不是這個新醫院名氣大，搶了我們的病人，而是不知情的病人誤會了，就像火車站上，原想買康師傅方便麵的，很多時候，被不知不覺騙了，買了唐師傅，康帥博。
院長，我去——
是小孟，看她生氣的眼睛，我知道她想做什麽，一把拉住她的胳膊，衝她搖了搖頭。
那兩個女孩又望了望那個招牌。
一個說道，那麽大的紅招牌，你看，狐，狸，精，愛情，診所。不會錯了，不是在杭州，在武林廣場，在107號麽，隻差那麽一點，我想是你朋友記錯了，要不就是他們印錯了。
我們進去吧，千裏迢迢的從上海慕名而來，可不能白來一趟。
另一個女孩也點點頭，然後兩個人笑著，充滿希望的走了進去。
我也很生氣，可是調查真相，才是最關鍵的。當下對小孟道，走，我們也進去看看。
小孟點點頭，我們兩個便一前一後，跟在那兩個女孩後麵，進了那家店麵。
也依然是一間和外麵的小巧完全不符的門診室，一間櫃台，敞亮的空間，最裏麵的一角，是一條幽暗的長廊。
這種室內設計，明明是COPY了我們醫院的。
那兩個女孩走過去，就有穿著白大褂，繡著紅狐狸頭的女護士上前來，兩位小姐，需要我做什麽？
那兩個女孩全是驚奇，驚喜的眼互望了一眼，然後說道，你們這裏真的是狐狸精愛情診所？
那位女護士道，是的，是的。
啊，真的嗎，我早就想來了，我聽我朋友說，你們診所好厲害，可以治所有的愛情的病，因為沒有錢失去愛人的，可以到你們發展科發家致富，你們醫院幫助他創事業，長得不好看的，可以去整形科，你們醫院有韓國最好的整形大夫，如果很男人婆，女性媚力不夠，你們醫院有媚術科可以教我們像狐狸精一樣，如果愛人死了，你們醫院的生死科，可以讓生死異路的戀人聯係上，如果要忘記過去的愛情，可以買你們醫院的忘記糖漿，選擇性失憶，如果為愛心痛，可以買愛情止痛片，好多有效的愛情藥？還有，你們可以幫病人愛情保鮮，想辦法長久，對不對？這些都是真的嗎？
那個女孩不停的問，對不對，是真的嗎？我早就想來了，天啊，沒想到世上真有這樣的醫院？
我冷眼看著那個護士，這兩個女孩明明是想到我們的愛情醫院來，卻被她們騙了過來。
那個護士臉上堆著笑，極為尷尬的笑著，一會說道，是的，很男人婆，女性嫵媚不夠，我們醫院的媚術是出了名的。我們可以讓你們每個人都能夠變得像狐狸精一樣嫵媚迷人。
可是，我想，我跟我男友出了問題，不是我魅力不夠啊。
女孩歎了口氣，說道，我想，我應該到別的科室去治療，不是媚術科。
這個，小姐，不如你把你的事跟我說說。我再具體安排。
恩，好的。
她帶走了兩個女孩，我們依然排著隊，大概是這家醫院人手不夠，我們在那裏排著長隊，沒有人管我們。
等那個女護士帶著女孩進了附近的一間辦公室，我要小孟站在隊伍裏，自已走了出來，跟過去，坐在一旁的長椅上，聽著裏麵的對話。
小姐，你把你的愛情症狀說一說。
恩，是我男友迷著炒股，把我們買房的錢都輸掉了，我現在和他吵架，我還對他有感情，可是他這樣，這樣沉迷炒股，跟賭博也沒區別，我沒了辦法，才從上海跑過來，找到你們診所的。
小姐，我覺得還是你不擅媚術，你想，如果你要是足夠嫵媚迷人，你男友還會沉迷在網上炒股嗎？他會為了你努力掙錢，而不是投機取巧。
我在一旁聽得好笑。
含著笑在那裏繼續聽下去。
是那個女孩，困惑的說道，不對呀，他從來沒嫌我長得難看過。我還算漂亮的吧，有很多人追的呢，我隻是喜歡他，想他要是在你們醫院幫助下改變過來該多好，而不是像現在這樣，輸了十幾萬，還跟我撒謊，直到要付首付了，他才被逼無法，拿不出錢來，才告訴我實話，我家裏人都罵我，說我找了一個這樣的男人，其實他以前很好的，就是這近一年迷上了炒股。我想，我的症狀，不應該到媚術科去治。
不是，小姐，你還是沒明白過來，你知道我們的媚術有多厲害嗎，當你真正掌握了媚術的極致，那麽你的男友就會對你言聽計從，因為他會覺得你是世上最好最美的，那麽到那個時候，你想叫他不要炒股了，不要對你撒謊，好好工作，真心對你，都是極容易的事。
真的嗎？女孩開始將信將疑。
當然是真的。
我在外邊苦笑，這什麽破醫院，一頓亂治。典型的媚術偏執狂。
可是要多少錢啊，我現在剛借錢買了房子，沒有什麽錢。
沒關係，我們醫院可以事後付錢，實在付不出，也可以打工償還的，我們的目的不是掙錢，我們的目的是希望天下的女人都學得像狐狸一樣媚了，愛情能夠無往不利，我們是治愛情的病的。
啊，真的嗎？真是太好了，我朋友果然沒有說錯，狐狸精愛情診所果然名不虛傳啊。
是女孩激動和連聲說謝的聲音。
我想，這一點倒是跟我們醫院一樣的，這家醫院假借我們的名號，卻又不指著掙錢，還真是搞笑啊。
那小姐你跟我來，我帶你到媚術科去。
好的，謝謝。
我走到外麵去，回過頭看，看到女護士帶著那個女孩走了出來，然後領著她往那家長廊走去。
一會，她回來了，又是接待病人。
病人說，我老公死了，我很難過。
太太，你應該多學點媚術，這樣有利於你將來的生活。
病人說，我失業了，我男朋友不要我。
小姐，你應該多學媚術，這樣你就是失業，你男友也會回來的，而且有利於你找到好工作。
病人說，我想找到我失蹤多年的戀人。
小姐，你應該多學媚術——
在外麵聽得差點出血，事實上幾乎百分之九十的病人都是慕著我們狐狸精愛情診所的名號來的，可是卻被這家醫院騙了進來，又是一頓胡編亂造的亂治。暈死，這到底是誰主使的，我一定要查不出來。
聽到後麵，到小孟的時候，在那個女護士要送小孟去媚術科時，我也跟在後麵跟去了。
女護士問我是誰。
我說，我是她的朋友，陪她來的，指著小孟，小孟也趕緊承認，然後極其伶俐的說道，我姐姐的感情也不如意，不過她想看看我治的怎麽樣，再看要不要治。
女護士便趕忙笑笑，不再介意我跟著。
跟著她穿過回廊，後麵也是一棟摩天大廈，偶爾有一個穿著白大褂的女醫生經過。
幾乎和我們醫院一模一樣，隻是沒有那麽多醫生護士，沒有那麽熱鬧。
這大廈，如果我猜得不錯的話，應該也是紙廈一棟了。
沒有坐電梯上去，直接到的一樓大廳。
沒有走近，就聽到熟悉的聲音。
我們女人，應該個個都成為狐狸精。為什麽，因為狐狸精是天下媚術的祖師爺，是情海裏永操勝券的妖精，隻要你們學得跟狐狸精一樣了，你們的愛情就會順風順水，萬事如意了，這天下就沒有你們得不到守不住的男人了。
這是我們院長在親自培訓。
女護士帶著我們，往前走去。
我心中已經明了，這是誰，當然是她，她回來了，妲已，你竟然回來了，還開了一家一模一樣的診所。
我的頭立馬大了。
她酥甜膩人的聲音依然傳來，我們媚術訓練的課程很多，不管是神態，動作，還是接吻，做愛，這些都要學習。好，現在我先跟你們講一下站姿，一個女人的站姿很重要。
女護士把門輕輕的推開，我看到了她，在異常明亮的日光燈下，她站在台前，穿著黑色的緊身服，頭發盤在頭頂，依然美豔如昔。
不是她還是誰？
百媚原意是放她半年假，但是半年後，百媚結婚，她沒有回來，而在這一年後，回來了。
小孟站在那裏，望著我沒有動。
女護士在催她，快進去呀，已經開始訓練了。
她沒有動。
妲已回過頭來，說道，要訓練的快進來吧。
是笑靨如花的，可是看到我，她的笑容收斂了。
等看得清了，她朝台下揮了揮手，說道，你們先麵牆站半個小時，五點一線，頭，胳膊，屁股，小腿都要貼到牆上。
一邊說一邊走了出來。
慢慢走了出來，說道，李小涵，別來無恙，這是誰的種？你看你為了生孩子，都醜成這樣了。這樣子哪還能吸引男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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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你們診所？
我問那個紅旗袍，卻沒有人回答我，是小孟的聲音，院長，她已經走了。
我才看到，那引路的女孩又站在武林廣場，正在見人就發傳單呢。
院長，這外表比我們醫院強多了。雖然也不像醫院，可是人家至少像一個賣奢侈品的豪華小店，我們的醫院卻是擠在一大堆麵食攤早餐攤中間，像一個攤位呢。
小孟跟我多年，和我倒是有話就說。
她說得也是實話，我看第一眼，也有這樣的感覺，而且剛才那個發傳單的紅旗袍給我印像也不錯，至少真誠又敬業。
這一點，又讓我對心中的猜測產生了懷疑。
正站在門口張望，看到兩個年輕女孩拿著傳單慢慢走了過來，也站在門口，在那裏討論著，沒有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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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啊，它很出名的，聽說可以治愛情各種各樣的病。
可是我怎麽看這傳單，好像隻能教人學會媚術呀。
恩，我也有疑惑，我聽朋友說，地址是在武林廣場108號，現在怎麽變成武林廣場107號。真是奇怪。
我才明白過來，不是我們的病人少了，也不是這個新醫院名氣大，搶了我們的病人，而是不知情的病人誤會了，就像火車站上，原想買康師傅方便麵的，很多時候，被不知不覺騙了，買了唐師傅，康帥博。
院長，我去——
是小孟，看她生氣的眼睛，我知道她想做什麽，一把拉住她的胳膊，衝她搖了搖頭。
那兩個女孩又望了望那個招牌。
一個說道，那麽大的紅招牌，你看，狐，狸，精，愛情，診所。不會錯了，不是在杭州，在武林廣場，在107號麽，隻差那麽一點，我想是你朋友記錯了，要不就是他們印錯了。
我們進去吧，千裏迢迢的從上海慕名而來，可不能白來一趟。
另一個女孩也點點頭，然後兩個人笑著，充滿希望的走了進去。
我也很生氣，可是調查真相，才是最關鍵的。當下對小孟道，走，我們也進去看看。
小孟點點頭，我們兩個便一前一後，跟在那兩個女孩後麵，進了那家店麵。
也依然是一間和外麵的小巧完全不符的門診室，一間櫃台，敞亮的空間，最裏麵的一角，是一條幽暗的長廊。
這種室內設計，明明是COPY了我們醫院的。
那兩個女孩走過去，就有穿著白大褂，繡著紅狐狸頭的女護士上前來，兩位小姐，需要我做什麽？
那兩個女孩全是驚奇，驚喜的眼互望了一眼，然後說道，你們這裏真的是狐狸精愛情診所？
那位女護士道，是的，是的。
啊，真的嗎，我早就想來了，我聽我朋友說，你們診所好厲害，可以治所有的愛情的病，因為沒有錢失去愛人的，可以到你們發展科發家致富，你們醫院幫助他創事業，長得不好看的，可以去整形科，你們醫院有韓國最好的整形大夫，如果很男人婆，女性媚力不夠，你們醫院有媚術科可以教我們像狐狸精一樣，如果愛人死了，你們醫院的生死科，可以讓生死異路的戀人聯係上，如果要忘記過去的愛情，可以買你們醫院的忘記糖漿，選擇性失憶，如果為愛心痛，可以買愛情止痛片，好多有效的愛情藥？還有，你們可以幫病人愛情保鮮，想辦法長久，對不對？這些都是真的嗎？
那個女孩不停的問，對不對，是真的嗎？我早就想來了，天啊，沒想到世上真有這樣的醫院？
我冷眼看著那個護士，這兩個女孩明明是想到我們的愛情醫院來，卻被她們騙了過來。
那個護士臉上堆著笑，極為尷尬的笑著，一會說道，是的，很男人婆，女性嫵媚不夠，我們醫院的媚術是出了名的。我們可以讓你們每個人都能夠變得像狐狸精一樣嫵媚迷人。
可是，我想，我跟我男友出了問題，不是我魅力不夠啊。
女孩歎了口氣，說道，我想，我應該到別的科室去治療，不是媚術科。
這個，小姐，不如你把你的事跟我說說。我再具體安排。
恩，好的。
她帶走了兩個女孩，我們依然排著隊，大概是這家醫院人手不夠，我們在那裏排著長隊，沒有人管我們。
等那個女護士帶著女孩進了附近的一間辦公室，我要小孟站在隊伍裏，自已走了出來，跟過去，坐在一旁的長椅上，聽著裏麵的對話。
小姐，你把你的愛情症狀說一說。
恩，是我男友迷著炒股，把我們買房的錢都輸掉了，我現在和他吵架，我還對他有感情，可是他這樣，這樣沉迷炒股，跟賭博也沒區別，我沒了辦法，才從上海跑過來，找到你們診所的。
小姐，我覺得還是你不擅媚術，你想，如果你要是足夠嫵媚迷人，你男友還會沉迷在網上炒股嗎？他會為了你努力掙錢，而不是投機取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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含著笑在那裏繼續聽下去。
是那個女孩，困惑的說道，不對呀，他從來沒嫌我長得難看過。我還算漂亮的吧，有很多人追的呢，我隻是喜歡他，想他要是在你們醫院幫助下改變過來該多好，而不是像現在這樣，輸了十幾萬，還跟我撒謊，直到要付首付了，他才被逼無法，拿不出錢來，才告訴我實話，我家裏人都罵我，說我找了一個這樣的男人，其實他以前很好的，就是這近一年迷上了炒股。我想，我的症狀，不應該到媚術科去治。
不是，小姐，你還是沒明白過來，你知道我們的媚術有多厲害嗎，當你真正掌握了媚術的極致，那麽你的男友就會對你言聽計從，因為他會覺得你是世上最好最美的，那麽到那個時候，你想叫他不要炒股了，不要對你撒謊，好好工作，真心對你，都是極容易的事。
真的嗎？女孩開始將信將疑。
當然是真的。
我在外邊苦笑，這什麽破醫院，一頓亂治。典型的媚術偏執狂。
可是要多少錢啊，我現在剛借錢買了房子，沒有什麽錢。
沒關係，我們醫院可以事後付錢，實在付不出，也可以打工償還的，我們的目的不是掙錢，我們的目的是希望天下的女人都學得像狐狸一樣媚了，愛情能夠無往不利，我們是治愛情的病的。
啊，真的嗎？真是太好了，我朋友果然沒有說錯，狐狸精愛情診所果然名不虛傳啊。
是女孩激動和連聲說謝的聲音。
我想，這一點倒是跟我們醫院一樣的，這家醫院假借我們的名號，卻又不指著掙錢，還真是搞笑啊。
那小姐你跟我來，我帶你到媚術科去。
好的，謝謝。
我走到外麵去，回過頭看，看到女護士帶著那個女孩走了出來，然後領著她往那家長廊走去。
一會，她回來了，又是接待病人。
病人說，我老公死了，我很難過。
太太，你應該多學點媚術，這樣有利於你將來的生活。
病人說，我失業了，我男朋友不要我。
小姐，你應該多學媚術，這樣你就是失業，你男友也會回來的，而且有利於你找到好工作。
病人說，我想找到我失蹤多年的戀人。
小姐，你應該多學媚術——
在外麵聽得差點出血，事實上幾乎百分之九十的病人都是慕著我們狐狸精愛情診所的名號來的，可是卻被這家醫院騙了進來，又是一頓胡編亂造的亂治。暈死，這到底是誰主使的，我一定要查不出來。
聽到後麵，到小孟的時候，在那個女護士要送小孟去媚術科時，我也跟在後麵跟去了。
女護士問我是誰。
我說，我是她的朋友，陪她來的，指著小孟，小孟也趕緊承認，然後極其伶俐的說道，我姐姐的感情也不如意，不過她想看看我治的怎麽樣，再看要不要治。
女護士便趕忙笑笑，不再介意我跟著。
跟著她穿過回廊，後麵也是一棟摩天大廈，偶爾有一個穿著白大褂的女醫生經過。
幾乎和我們醫院一模一樣，隻是沒有那麽多醫生護士，沒有那麽熱鬧。
這大廈，如果我猜得不錯的話，應該也是紙廈一棟了。
沒有坐電梯上去，直接到的一樓大廳。
沒有走近，就聽到熟悉的聲音。
我們女人，應該個個都成為狐狸精。為什麽，因為狐狸精是天下媚術的祖師爺，是情海裏永操勝券的妖精，隻要你們學得跟狐狸精一樣了，你們的愛情就會順風順水，萬事如意了，這天下就沒有你們得不到守不住的男人了。
這是我們院長在親自培訓。
女護士帶著我們，往前走去。
我心中已經明了，這是誰，當然是她，她回來了，妲已，你竟然回來了，還開了一家一模一樣的診所。
我的頭立馬大了。
她酥甜膩人的聲音依然傳來，我們媚術訓練的課程很多，不管是神態，動作，還是接吻，做愛，這些都要學習。好，現在我先跟你們講一下站姿，一個女人的站姿很重要。
女護士把門輕輕的推開，我看到了她，在異常明亮的日光燈下，她站在台前，穿著黑色的緊身服，頭發盤在頭頂，依然美豔如昔。
不是她還是誰？
百媚原意是放她半年假，但是半年後，百媚結婚，她沒有回來，而在這一年後，回來了。
小孟站在那裏，望著我沒有動。
女護士在催她，快進去呀，已經開始訓練了。
她沒有動。
妲已回過頭來，說道，要訓練的快進來吧。
是笑靨如花的，可是看到我，她的笑容收斂了。
等看得清了，她朝台下揮了揮手，說道，你們先麵牆站半個小時，五點一線，頭，胳膊，屁股，小腿都要貼到牆上。
一邊說一邊走了出來。
慢慢走了出來，說道，李小涵，別來無恙，這是誰的種？你看你為了生孩子，都醜成這樣了。這樣子哪還能吸引男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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