銀狐咳嗽了兩聲,剛才那一拳雖然是躲開了大部分拳勁,不過那水布的實力何等的可怕,就連銀狐都看走了眼,雖然說銀狐什麽都看不見,銀狐站直了身子,說道:“你到底是什麽?就算是修行的人,我剛才的那一招也能夠廢了你了。”


    水布笑道:“不錯,你說的沒有錯,對於一般的佛門弟子,這一下確實是致命傷,小子,看不出你年紀輕輕,倒是對殺修行者很有心得!”


    從水布的話中,銀狐最起碼知道了一件事情,那就是水布並不是一般的佛門弟子,銀狐將龍膽槍攥得更加緊了,麵前的這個水布看起來實力應該是在這五個人當中最厲害的,現在的銀狐想要勝過他實在是癡人說夢,這一方可能也就是林偉能夠和他交手。銀狐的大腦之中飛速地想著對策。


    現在胡主席已經是異常的危險了,林偉不知道那張婉兒什麽時候才能夠到,金達的刀,木桑的逆普陀,讓林偉根本沒有辦法離開半步,林偉心想:“反正現在已經是非常時期了,若是再不能將這些人逼開的話,那胡主席就凶多吉少了,沒有想到這種高手竟然會行刺胡主席。”


    林偉的聖元力屬於能夠融合六界之中任何能量的寶物,不過這些佛門弟子的力量屬於佛界,在六界之外,聖元力對佛力好像是沒有什麽效果,林偉出道以來頭一次打這麽難受的仗,好像是有一身子的力氣,就是用不出來了,這五行頭陀就好像是一團棉花一樣,拳頭打在上麵一點效果都沒有,林偉分散在周圍的聖元力開始內斂,在林偉的身體當中壓縮著,林偉已經做好了使用天外天的準備,雖然說威力實在是太過於巨大了,但是現在的林偉已經是到了山窮水盡的地步了,自己部署了這麽多,竟然沒有料到對方的實力竟然是這麽強。


    廣寒子當然知道林偉想要做什麽,她喊道:“阿偉,現在先不要這麽做,你那一招的威力實在是太大了,主席根本沒有時間逃走!”廣寒子的話讓林偉重新冷靜了下來,胡主席是普通人,根本經不起‘天外天’的衝擊波。但是林偉現在已經是無計可施了,但凡有一點點的希望,他也不會這樣,從來林偉沒有這樣絕望過,他現在還能夠想起來自己自愛答應做胡主席的保鏢的時候的那句豪言壯語,可惜的是,現在這話找都找不回來了。


    銀狐知道現在其實己方唯一吃虧的地方便是自己對水布這一方,其他的地方都是己方占優勢,若是現在銀狐哪怕是有一次時間停頓,那水布也已經是一個死人了,現在就算是惰性時間也隻剩下兩次,而這水布的速度並不慢,銀狐變成了十倍的速度他還能夠反應過來,這簡直就是大乘期的高手嘛!


    銀狐想著水布到底是何方神聖,突然一個想法在腦中,隻不過立即被他否決了,總是認為不可能,不過想來想去,還是這一個最有道理,銀狐將龍膽槍對著水布,說道:“閣下是不是佛與魔的雙修?”


    在修行的路上,有的人已經是不僅僅滿足於修真或者是修魔,他們另辟蹊徑,修真與修魔同時進行,這樣既有修真的法術,又有修魔者強悍的身體,隻不過這種做法剛開始的時候有些人還能夠堅持下去,但是到後來就越來越難了,一個普通人修煉到元嬰期應該是需要九十年,但是修真修魔同時進行的雙修者,若是練到元嬰期的話,則最少需要三百年,三百年對於人類的壽命來說基本上是不可能的。


    所以有的人想到了另一種方法,就是當修真到達元嬰期的時候,再轉修魔,這樣就有了永恒的生命去開展這個雙修的巨大計劃,隻不過修真者到了元嬰期的時候,再轉去修魔的話,身上的真元力會將自己好不容易修煉出的魔元力消耗掉,也就是說那樣的修煉不過是倒退而已,而佛門的功法更加是魔門功法的克星,他們已經是水火不同的地步了。所以說有肯能有天才能夠在九十年之內煉成修真與修魔的雙修,但是就算是再厲害的天才,也無法在千年以內完成修魔與修佛的雙修。


    水布聽銀狐這麽一問,讚賞性的點了點頭,看起來他是同意了銀狐的看法,銀狐雖然看不見,但是能夠從水布的氣息當中感覺出來,這個水布難道是人類有史以來最牛B的天才麽?水布說道:“小兄弟果然是分析得透徹,既然知道了,那麽你就應該知道你已經完全沒有勝利的可能了,乖乖的將你旁邊的人的命交給我吧!既然已經守不住了,為什麽還要搭上自己的性命呢?”


    林偉一聽水布害是佛魔的雙修者,也是嚇了一跳,急道:“二弟,快帶胡爺爺走,你不是他對手啊!”


    銀狐現在也想,隻不過憑現在自己的狀況根本就逃不了,水布見麵前的這個長發的年輕人什麽動作都沒有,是放棄還是反抗,他也不知道,水布笑了笑,說道:“怎麽?小子,這件事情還用得著想麽?這不是顯而易見的麽?”


    銀狐攥著龍膽槍的手已經濕了,而且在瑟瑟發抖,突然銀狐的嘴角翹了翹,對林偉喊道:“大哥,讓幽兒纏住這個雙修者,我來對付那個用火的家夥。”


    林偉也想到了,趕緊操控藍幽兒擋在了水布的身前,銀狐一個閃身來到了薩火這裏,薩火剛才見自己和一個女孩子在打,好長時間沒有什麽心情,甚至於連好多招式都沒有想用,見到自己的對手換成了一個弱不禁風的小子,薩火氣道:“你們難道沒有人了麽?不是女人就是廢物,我說金達,我們交換一下對手啊?看著這樣的人我實在是下不去手,太可憐了。”


    銀狐對薩火一個甜美的微笑,薩火從來沒有見過男人長得和個娘們似的,氣道:“喂!你小子這個不男不女,雖然說水布比我們厲害,但是在他手中你最起碼能夠留一個全屍,而在我手中,我會將你燒的連一個渣滓都不剩。”


    銀狐沒有管薩火的叫囂,還是在那裏等著,薩火見剛才銀狐在對著水布的時候也是這個樣子,氣道:“小子,你除了這一招是不是沒有別的了?好,老子就在一秒鍾之內給你來個免費火化。”薩火的雙掌之中已經燒起了強盛的火焰,雖然不如那炎魔,但是在整個修行界當中,就用火的人而言,薩火已經算是前五的高手了。


    不過用火再厲害的人也比不過一種東西,那就是火精,銀狐在薩火來的同時,運用一個惰性時間,將火精七寶放了出來,七寶一下子就抱住了薩火的手掌,等時間恢複正常了之後,薩火突然發現自己的手上有一隻小狐狸,而且這小狐狸也好可愛,薩火這個氣啊!這長發小子竟然將他當猴子耍,薩火想要甩開七寶,可是發現自己的雙手好像粘在了這小狐狸的身上,怎麽也甩不開。


    “哼!小東西,別怪老衲心狠手辣了。”薩火對著地上就要出掌,想將這七寶活活拍死,突然之間,薩火感覺自己的力量順著手掌向外溢出,猶如江河決堤一樣,而手上的這個小狐狸竟然變成了一團火。


    “啊!火精!”薩火一下子知道了這小狐狸到底是什麽了,可是現在知道已經有一些晚了,七寶就好像是一個許久沒有見到食物的流浪漢,突然一個巨大的包子擺在他的麵前,薩火的火勁外泄變得一發不可收拾,七寶的身上火焰越來越盛,最後薩火變成了一具全身蒼白的屍體,便是人們常說的那個油盡燈枯了。


    五行頭陀去其一,沒有想到竟然是這個弱不禁風的銀狐最後出手,卻是最早解決,銀狐對林偉喊道:“大哥,你明白了吧!有些事情隻能是這麽做,剛才幽兒不可以用這一招,但是現在卻可以了。”


    這句話咋聽好像是前言不搭後語,但是林偉聽完了之後卻是一喜。


    “薩火!”平時和薩火關係最好的金達見好友竟然慘死,怒火已經充滿了他的全身,五行頭陀相識了百餘年,可以說這友情已經不是能夠用言語描繪出的深厚了,金達手中的刀變得更快了,西域刀法講究凶猛,少數民族之中更是以刀見長,金達手中的刀在這一刻竟然變成了血紅色。


    這是密宗的血刀大法,林偉終於知道為什麽金達的刀不怕自己的乾坤扇了,原來是血刀,修煉血刀的人每天要以自己的鮮血來喂刀,兵器是有靈性的,隻有沾過人血的兵器才叫兵器,不然就隻是廢鐵而已,這血刀就像是一隻寵物一樣,若是你對它好的話,它也會對你好,不僅如此,一有機會還要喂血刀靈魂,便是殺人了。


    刀如果隻是喝人血,那隻不過是一把不錯的刀,但是距離神兵利器的名字還遠許多,就像是喂老虎一樣,天天喂它肉吃,他隻不過是一隻病貓,但是若是時不時的給他一個猛獸果腹,那麽這頭猛虎就會永遠的提高警惕,血刀便是這樣,看起來金達的血刀會經常吸取強者的魂魄。


    林偉也隻是聽過血刀的傳說,但是沒有想到自己真的遇到了,林偉說道:“像是你們這種高手,本應該看透很多東西了,若是再修煉一段時間一定會得道成仙,為什麽還要纏著世事?”


    金達氣道:“我們是高貴的吐蕃人,我們吐蕃人從來不會寄人籬下,哼!華夏想要讓我們永遠變成你們的奴隸,別癡心妄想了,小子,雖然說我知道我打不過你,但是我寧可做吐蕃的人死去,也不願意做華夏的狗而活著。”


    金達的這番話倒是讓林偉不知道自己應該怎麽辦了,林偉氣道:“MD,誰說要讓你們吐蕃人當狗了?到底是誰說的?這麽多年以來,漢人有誰當你們吐蕃人是狗了?華夏不是漢人的,也不是吐蕃人了,而是我們大家的,我們本來是一家人,為什麽要針鋒相對?”


    金達手中的血刀刀刀劈向林偉的要害,金達已經近乎於瘋狂了,喊道:“滿嘴的歪道理,你以為我會信你麽?哈哈!小子,別癡心妄想了,這種話你隻能夠拿來騙孩子。”


    很多時候矛盾就是這樣,沒有人相信這看不到的平等。清朝的時候便是這樣,漢人總是覺得比滿人矮上一頭,康熙皇帝有一句話,隻有將漢人擺的比滿人高一些,漢人才會覺得平等,這句話現在放在吐蕃人身上也一樣適用。(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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