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陽明曾經說過:立誌用功如種樹然,方其根芽,猶未有幹;及其有幹,尚未有枝;枝而後葉,葉而後花。(更新快《》所以大家最好能確定自己的目標,再行選擇以後要走的路。所謂老師引進門,修行靠各人,我能教你們的就隻有這些了,剩下的隻能看你們自己的啦,但無論如何,都要注意,千萬心存名利之心,一定要量力而行。”


    麵對著下麵百多名即將離開的學生,方景雲再次提醒他們。在這一百三十二人,其中七十八人穿上了儒服,他們的目標,都是要像方景雲一般成為大儒。


    隻是他們的這種心思卻讓方景雲有了些擔心,《國語》隻有二十一卷,而且都已經有了主人,其他人根本不可能會再有機會成為大儒,就算是npc也是一樣。文淵他們手中,還不是一樣擁有一本《國語》。


    目送著這一批的學生離開晴空書院,方景雲已經有過清風村的經驗倒不覺什麽,衛晴空他們更是久曆風塵,有什麽沒有見過,隻是還在書院裏的萌萌就受不了這種離別的場麵了,雖然隻是一些npc,也隻相處了十來天的時間,但女孩子本來多愁善感,見到這些才十來歲的孩子竟然就這樣離開,臉上一陣的悲傷。


    “嗬嗬,萌萌,他們這是奔向光明的前程,又不是什麽生離死別,開心一點。我們被書蟲搶了這麽多的弟子走也不難過呢,來。笑一個!”李純在一旁逗著萌萌。


    方景雲回頭望了望萌萌,微笑道:“他們雖然是我們弟子,但你們地功勞又怎麽能少呢?在他們的眼中,你們一樣是老師。晴空書院雖然經過正名,但他怎麽也隻能是玩家開設的書院,npc想要進一步發展,始終還是要到九大書院去的。有了文淵他們的培養,才能真正的有所成就。別看文淵他們平時不顯山不露水的。可是他們才真地是npc中的頂尖人物,我這個大儒,與之相比簡直如瑩火之光,根本不能相提並論。”


    萌萌點點頭,道:“其實我也不想,可是看到他們這些才十三四歲地孩子不但離開書院,更要離開他們的父母。心裏覺得難過。”


    衛晴空大笑:“哈哈,別忘了,他們與我們不同,何況這裏也並非現實裏。我倒是有點好奇,這些小夫子們又怎麽教那些與其年齡相仿的孩子的,想想都有趣啊!”


    頓時,眾人眼前出現了一幅奇怪的圖畫:講壇上站著一個稚氣未脫的孩子,捧著書本在那裏講讀。而在下麵,又是一班年齡相近的人在聚精會神地聽著。


    “哈哈,有趣有趣。不過你也不會奇怪,書蟲在空靈城地弟子裏有十來個就是夫子,而且年紀都不大,如果大家有興趣可以去一見究竟。”高熾的聲音遠遠地傳開。惹來書院裏一眾學子的注目。


    突然,大門處的一名npc守衛急步走上前,對著方景雲躬身道:


    “書蟲先生,公孫無用求見。”


    “哦?”方景雲訝然。


    從進入遊戲到如今,有人要見的事並不少見,但從來沒有試過有人讓npc通報的。這些npc守衛可不同一般的城主府守衛,書院更不是別的地方。


    因為晴空書院是由衛晴空他們所創,所以可以自由允許一些人進來,如果沒有得到許可地人,守衛也絕對不會為其通報。可是從眼前這個名叫栗空的守衛此翻表現來看。來人應該不是玩家。而是npc。


    又有什麽npc可以讓他代為通傳呢?


    “栗兄,人在那裏?我去見他。”


    “公孫無用正在大門外等候。”栗空行禮道。


    這是他們對方景雲表示的一種敬意。本來他們是不敢受這“兄弟”稱謂的。可是方景雲卻執意如此,他們隻有以禮回應了。


    “那好,我去見見這個公孫無用,你們去不去?”方景雲的最後一句話,是對著衛晴空他們說的。


    萌萌扁扁嘴道:“你們去吧,我不去。那裏還有些學生在等著我呢。”


    她不去,李純幾個倒是興致勃勃,跟著一起向門外走去。


    一到門外,就見到一名劍客打扮卻沒有任何佩劍地中年男子正背對大門傲立門前,另三名守衛則在一旁神色拘謹。


    這些細微的改變並沒有瞞過老練成精的衛晴空與高熾五人,他們對視一眼,心裏奇怪這個公孫無用到底是什麽人,竟然能讓這些已經高達百級的守衛表現出如此明顯的不自然。


    方景雲沒有細看這些,他正顯示在眼中的公孫無用屬性所驚。


    公孫無用――劍。


    就是這麽簡單的幾個屬性,就足以讓擁有識人之技的方景雲知道這人的出眾。


    與公正大俠同級的劍客求見自己有什麽事?


    在方景雲凝神觀察之時,公孫無用也緩緩地轉身,一雙精光閃爍地眼睛望定方景雲。


    “你就是書蟲?”


    “我就是書蟲,公孫無用――劍?”


    “我就是公孫無用。”


    “你好,請問見我有什麽事?”


    公孫無用沒有說話,腳下悄然開始了踏步,右手捏了個劍訣,一邊吟誦一邊在門前地平台上依律而動。


    “趙客縵胡纓,吳鉤霜雪明。銀鞍照白馬,瘋遝如流星。十步殺一人,千裏不留行。事了拂衣去,深藏身與名。閑過信陵飲,脫劍膝前橫。將炙啖朱亥,持觴勸候嬴。三杯吐然諾,五嶽倒戈輕。眼花耳熱後,意氣素霓生。救趙揮金槌,邯鄲先震驚。千秋二壯士,?赫大梁城。縱死俠骨香,不慚世上英。誰能書閣下,白首太玄經。”


    公孫無用一首李白的《俠客行》聲震四方,劍訣揮舞間,劍氣橫飛,將栗空四個守衛迫得閃進了大門,逼得聞聲而來地玩家遠離三丈,幾個走避不及的人幹脆就衣服破裂,變成碎片散落一地,反倒是與之距離最近的方景雲他們絲毫不受影響。


    詩完舞罷,公孫無用回複到剛才的模樣,仿佛門旁樹上光禿禿的樹幹、地上布滿了片片落葉與其無關,幾丈開外遍地的碎衣與之無猶。


    “雲鎖蒼穹?你是公正的朋友?”方景雲定眼望著地上看似隨意散落的綠葉,實則是他所畫的那一幅《雲鎖蒼穹》的葉畫問道。


    《雲鎖蒼穹》早被公正大俠要了去,以他們兩人的珍愛不可能會將其隨意示人,既然公孫無用能用樹葉重現這一畫作,那就肯定是見過的了。否則,誰又能逼迫公正大俠與公正逍遙拿出來?


    隻是前幾天才到過鐵劍山與他們同賞明月,也沒有聽他們提及公孫無用這個人,那公孫無用此舉又是什麽意思?而且還當眾顯示了其神通,示威還是什麽?


    公孫無用微微一笑:“難道書蟲就是這樣招呼客人的?”


    “哈哈!是我失禮了,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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