政府大樓內的會議大堂內,一大幫參議員再次圍座在一起議事,氣氛異常激烈。


    “雷諾參議員,你提出的這個動議在不久前才被否決,怎麽現在又再翻出來?”邦格烈參議員看著在台上意氣激昂的雷諾參議員,一臉不耐煩地道。


    雷諾正是早前提出要懲辦涉嫌在選舉當中非法拉票的幫會和幾名區議員的參議員,但當時卻因為票數不足而被擱淺,現在卻又再在會議上舊事重提。


    雷諾參議員慷慨激昂地道:“我這次已經收集到更加可靠的證據,任由這麽一個危險的幫會存在,若不遲早鏟除,勢必會影響民主選舉,還有那幾名區議員竟然跟黑幫勾結,必需撤職查辦,我要求再次進行投票!”


    一直跟雷諾參議員唱對台的邦格烈參議員皺眉道:“你要求再次投票倒也合乎規定,但你竟然如此執著此事,實在讓人疑惑!”


    雷諾參議員沒有理會邦格烈那含沙射影的中傷,在他努力推動下,眾參議員對此事重新進行投票,是否撤查幾名當選的區議員。


    在此事上麵,雷諾顯然在背後做了不少功夫,這一次投票的結果,之前本來投棄權票的參議員有很大一部分人投了讚成票。


    但就在雷諾得意洋洋的時候,卻生了一件意想不到的事情,本來投棄權票的參議員當中也有一部分人投了反對票。


    當參議會對某件事情出現意見分歧的時候,往往通過投票來決定,當票數達到五成,這事將會被通過,而雷諾這次的得票率已經高達五成五,但這次投票的結果,反對票卻也高達三成二,按照議會的規定,當反對票超過三成,那麽不論讚成票數是多少。提議都不會被通過。


    年青的邦格烈參議員看著氣得渾身抖的雷諾,隻是笑了笑,重新在座位上坐下。(.mianhuatang.info無彈窗廣告)


    會議早早結束散席,雷諾參議員帶著一身怒氣走出議會大堂,他邊上一名手下立即湊上來道:“現在該怎麽辦,議會那幫老家夥好像是故意阻撓此事?”


    “我正為此事感到奇怪。那幫老家夥因此跟這事毫無關係才對!”雷諾參議員咬牙切齒地道。


    他想了想。對邊上地手下冷哼一聲道:“通知安全總局局長。讓他按照原計劃執行。隻要我們拿到真憑實據。我就不相信那幫老家夥還會站出來叫囂!”


    那名手下猶豫道:“這樣做不太好吧。直接跳過議會。我們沒有權力下達這樣地命令!”


    “誰下達了什麽命令!”雷諾參議員瞪了手一眼道。“我是讓你通知安全總局局長。讓他多點注意管轄下地安全狀況!”


    那名手下被雷諾狠瞪了一記。立即唯唯諾諾地點頭應是。


    會議大堂內。總議長。邦格烈參議員和一直沒做聲地奧祖參議員再次留到了最後。


    奧祖參議員看著邦格烈道:“剛才的那一幕是你一手策劃的對吧?為什麽要做得這種程度。雷諾的勢力可不容小覷,我覺得你不應該為了這點小事跟他鬧得太僵!”


    邦格烈笑了笑,看了一眼上座的總議長,才道:“其實這事涉及方方麵麵,並不是單純地爭權問題,說起來,這事跟你也是有關係的,你應該表現得更加關注才對!”


    奧祖愣了愣,一頭霧水地道:“怎麽跟我也有關係?”


    上座的總議長從假寐中緩緩睜開眼皮道:“你多久沒回本家看看了?”


    總議長的聲音非常低。好像很累似的,但每一個字都清晰地傳入耳中,聲音富有感染力給人一種安祥的感覺。


    奧祖又再愣了愣,他記得這個問題總議長在早前才問了一次,這不禁讓他沉思起來,總議長絕對不會無緣無故地這樣問起,到底是為什麽呢?


    奧祖看了看總議長,他非常清楚總議長的為人,總議長既然不願意直接點明。mianhuatang.info[棉花糖小說網]那問了也是白問,隻能夠自己想辦法去解決。


    總議長重新合上雙目,緩緩地道:“歲月不饒人,最近我也開始感覺到老了,很多事情力不從心,但有時卻能夠看到一些平日看不到的東西,可能真的是人老成精了吧,說不定我還有機會看到願望實現地那一天,真是讓人興奮。希望今晚能有一個好夢!”


    奧祖一臉疑惑地看著已經睡了過去的總議長。朝對麵的邦格烈打了個眼色,兩人雙雙出了會議大堂。


    奧祖看著邦格烈皺眉道:“這到底是怎麽一回事?”


    邦格烈聳了聳肩道:“詳細情況我也不是很清楚。有一天總議長找上了我,讓我照看著暴龍幫會,還說他們能夠實現我們多年地鳳願什麽的,我當然是答應下來,雖然沒聽懂,事實上,在更早之前已經有人拜托了我這麽做!”


    奧祖若有所思地道:“莫非總議長指的是……”


    他看著打算離開的邦格烈追問道:“你剛才說跟我有關係是什麽意思?”


    “你多久沒回家了?”邦格烈神秘地笑了笑,丟下一臉想揍人的奧祖參議員匆忙離開了現場。


    一間空曠的地下實驗室內,一凡獨自站在正中央,他雙目緊閉,就像入定了似的,身體一動不動。


    實驗室四周的地麵上到處可見曾經安放了大量儀器的痕跡,地上殘留下大量螺釘和固定儀器用地穿孔。


    靜靜站著的一凡身上突然燒起了熊熊的紫色火焰,隻見他手心上托著一隻小生物,正是久違的以動物形態出現的藍卡丘。


    自從一凡在惑星寰城得到了藍卡丘,一人一寵可謂真正的形影不離,平日藍卡丘化作一隻手鐲套在一凡的左手腕上,很少再以動物形態出現。


    不過此時的藍卡丘跟一凡當初遇上的那隻神態萎靡地藍卡丘已經有了很大區別,當初藍卡丘額頭上的寶石呈灰色暗淡無光,就像火山灰一樣死氣沉沉,但現在藍卡丘額頭上的寶石已經變成深邃的紫色,當長時間注視它的時候,就會現眼前就像出現一個無底深洞,連光線也被拉扯了進去。


    而藍卡丘那深藍色的光滑皮膚上,也出現了許許多多的花紋,花紋閃爍著白色的熒光,跟一凡利用藍卡丘放出的強力光盾上地花紋有點類似,但又不完全相同,但可以肯定地說,是來自同一種符文。


    出現在藍卡丘身上地光芒花紋,就像是用熒光材料塗畫上去一樣,但摸起來卻光滑如鏡,就像是天生就如此。


    一凡身上燃燒的紫焰就像被磁石吸引地鐵粉,洶湧澎湃一股腦地全部衝向藍卡丘身上,而藍卡丘的身體就像吸水棉花,將火焰全數吸了進去,卻始終不見滿足的樣子。


    藍卡丘的身體在火焰下終於有了反應,它身上的符文的光芒逐漸開始暗淡下來,它的身體就像是用石蠟做成一樣,在火焰下逐漸融化,在一凡的手掌鍍上了一層紫色的薄膜。


    一凡單膝跪地,左手重重按在地板上,一道紫色的帶狀物以一凡手按的位置貼著地麵迅速向遠處延伸,紫帶一直延伸至兩百米開外才停了下來。


    但事情遠遠還沒有結束,光帶停止向前延伸後,卻在中心位置緩緩向兩側擴展,隨著光帶中心位置不斷變粗,地麵就像裂開了一條巨大的縫隙,一個深不見底的漆黑洞口赫然出現在眼前。


    隨著光帶的繼續裂開,空曠的實驗室地板上就像出現一隻巨大的眼睛,正緩緩張開,越來越大,而構成這眼睛的主要元素,就是漆黑的宇宙深淵那種無邊的黑漆深遠。


    此時一凡的額頭上已經滿布汗水,在實驗室地板上出現的這雙長兩百多米的巨眼,每當它張開一分,一凡身上的紫焰便要抖上一抖。


    終於,在一凡堅持不懈的努力底下,地板上的那雙“巨眼”完全張了開來,呈一個巨大的圓形,圓形中心那漆黑中,像瀑布一樣可見有漆黑的流體不斷往下沉。


    在那巨眼的漆黑中心,一塊尖銳的事物緩緩升了起來。


    隨著那事物逐漸從黑色的濁流中上浮出“水麵”,隱約可以看到是一個棱形的物體,那物體渾身灰暗幹裂,就像一塊矗立在狂風中經無數歲月風化後的岩石。


    但隨著那事物的不斷上浮,剛才出現在眼前的原來隻不過是冰山一角,那個棱形的物體,就像是一塊立在某個物體上的飾物,在它的下麵,還有一個更加巨大的物體緩慢地露了出來。


    當一凡打算仔細打量的時候,身上的紫焰卻突然間熄滅,剛剛浮現出來的事物,卻像電影的倒鏡特技,以無比迅速的氣勢一下子便全部沉入地上那雙巨眼裏頭,接著巨眼瞬間合上,相比它張開時的緩慢速度根本不在同一個檔次上,伸長的紫色帶條重新回到一凡手上,一切重歸起點。


    一凡身子一轉,呈大字型直接躺在地板上猛喘大氣,他身上的衣服早已經被汗水濕透,就像被從水裏被人打撈起來似的,在他左手邊上,藍卡丘已經再次變回了動物形態,正用舌頭舔著一凡的手指。


    “早說了現在的你還不行!”一凡腦中響起一個甜美的聲音道。


    一凡喘著大氣道:“不試試我是不會死心的!現在總算親身體會到差距有多少,有了明確的目標,自然也就有了動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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