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轎車內,一名身穿警察製服的漂亮女人坐在一凡旁邊,她身上的製服一看就知道是屬於內勤部門,迷你裙,絲襪,外加高跟鞋,她這身打扮更像是辦公室的秘書。


    她翻閱著手上的電子板對一凡道:“今天工作到這裏結束,長官辛苦了,已經可以收隊回家休息!”


    “這就完了麽,看來是虛驚一場!”一凡看著窗外,一隊特警將一名身中多槍的嫌疑犯從一個廢棄的倉庫中押了出來。


    “是的,長官!”女秘書看著手上的電子板道,“看來隻是一宗普通的禁閉案,失蹤的女事主也成功解救,除了有被侵犯過的痕跡外,並沒有其它需要特別注意的地方!”


    這名女秘書不是別人,正是早前邀請一凡進s別應對科的女警,名字是雪露.莎朗,現在是一凡的專屬女秘書。


    而一凡目前隸屬s七特別行動小隊,算是小隊領隊,但沒有指揮權。


    s別應對科是一個專門應對超自然現象的政府機構,主要任務是對付隱藏於人群中間一種叫做demon的怪物。


    “是這樣就好!”一凡打著哈欠道,“不進入這行不知道,這裏的治安真是惡劣到讓人吃驚的地步,如果不是現得早,估計這裏將會生地是**殺人案。而不是你口中的普通**禁閉案!”


    女秘書喃喃道:“這種話虧你說得出口,自己明明就是黑幫頭領!”


    一凡道:“這是什麽話?我可是好人來,手下都管得好好的從不做違法地事情!”


    “你先管好你自己的手再說!”雪露雙手按住一凡在她大腿上移動的大手道。“組織內部不歡迎上司和下屬之間生曖昧關係!”


    “我們目前的關係還不夠曖昧?”一凡衝正瞪眼的雪露笑了笑,推門下了轎車。


    雪露見一凡下了車,更加不滿地道:“你這是幹什麽?不要耽誤大家下班時間!”


    一凡伸了個懶腰道:“放心,應該不會耽誤太久!”


    他指了指放在雪露腳邊的鐵箱道:“遞給我!”


    雪露吃驚道:“怎麽了?莫非……”


    一凡點了點頭:“嗯,正是你想的那個莫非!”


    雪露打開鐵箱,從裏頭捧出一柄長刀,刀身長米許,寬約一指。刀身打造得相當厚實,這是s他打造的兵器,專門用來對付怪物,打造添加了特殊材料,能夠有效地破壞覆蓋在怪物體表地保護力場。


    組織內部稱它們為“退魔兵器”,由於使用到的材料稀有珍貴,不可能讓每一個組織成員都配備,這是隻要vip貴賓才能夠享受的特別待遇。


    雪露道:“這種情況,我們是不是優先考慮大家的安全,要不我們裝作不知道。先捉回去關起來,怎麽樣?”


    “不!”一凡搖頭道,“我已經厭倦你們那一套,要是碰上骨頭硬的死不變身成怪物,你們最後還不是要乖乖放人,你們根本沒有有效手段去分辨這些怪物,在沒有足夠證據支持下,你們甚至隻能夠使用普通方式進行審問,這不是很可笑?那有怪物會乖乖承認自己是怪物?”


    雪露將長刀握在手上並沒有立即遞給一凡,她道:“按照目前s部條文規定。在沒有實質證據前不允許對當事人采用非法暴力,雖說你能夠嗅出它們的氣味,但經過科學院鑒定,怪物身上根本不存在你所說的那種氣味存在。你如果堅持這麽做我會很為難!”


    一凡再次伸手道:“放心!我又怎麽舍得讓警局內部公認的屈一指的萬人迷雪露.莎朗小姐背黑窩,就算事後你不責怪我,我恐怕也會被你的那幫忠實**用目光殺死!”


    “你還敢說,我可不是在跟你說笑!”雪露瞪著一凡,不僅沒將手上長刀交出去,反而將刀抱入懷中,一副說什麽也不交出去地模樣。


    她一臉委屈道:“上次在審訊期間你突然出手將一名嫌疑犯的手臂剁了下來,雖然事後證實了那人確實是怪物。當時你出盡風頭。局長也不敢拿你怎麽樣,但事後我可是被局長臭罵了一頓。將你的獨斷行為歸咎到我身上,說我沒有好好跟你說清楚行為準則,我明明已經在你耳邊說了好幾遍!”


    雪露口中的那次事件,其實是一凡好不容易捉了一名嫌疑犯回去,但苦於沒有證據支持,時間就在漫長的審訊中度過,最後竟然還打算放人,雖然這種放回去的人會被二十四小時監視,但等它現形的時候再去捉就不是這麽容易,一凡實在不耐煩,便提著刀衝進了地下秘密監獄將嫌疑犯的一條手臂剁了下來。


    正當一凡打算剁掉對方另外一條手臂的時候,那人終於當場現形,變成怪物跟他打了起來。


    事後,上層表麵上對一凡的行為大加稱讚,但卻讓雪露接管了兵器地使用權,也就是說一凡現在一旦使用兵器,他的行為就跟雪露掛上了鉤。


    一凡見對方不合作,不耐煩地道:“我上次不就是剁了對方一條手臂,設施裏頭醫療設備齊全,不要說隻是掉一條手臂,就算整個腦袋掉了下來也能夠接回去,用不了多少天就能痊愈!”


    雪露聳了聳鼻子道:“原來你根本就不知道錯,我更加不可能給你刀!”


    一凡見嫌疑犯快要被押進囚車。催促道:“快給我,沒有時間了,我答應你就是。我不會傷對方一條頭,隻是恐嚇地話應該還在你們默許的人權允許範圍對不對?你應該知道,就算我沒有刀也有能力殺擊怪物;但是,如果因為我手上沒有兵器,結果讓怪物逃了或引混亂,到時你地責任更大,你可要想清楚了!”


    “我不管了,你愛怎麽著就怎麽著!”雪露堵氣地將長刀丟給一凡。撇開臉。


    “你可不能不管!”一凡接過刀道,“你通知其它人,將犯人押上囚車後立即撤離現場,讓特別行動隊成員在自己地崗位上待命,隨時應變!”


    一凡抽出長刀,一陣風吹過,握在他手上的長刀隨即便出“嗡嗡”的低鳴,就像附和它的主人一樣,顯得非常興奮,這刀可是集合當今尖端科技的結晶品。造價不是單純的高昂能夠概括。


    一凡見雪露終於開始忙碌起來,他自顧自地繼續道:“你要知道,我這麽做是為了大局著想,並不是為了自己出風頭,它們寧願被捉也不變身成怪物逃跑,這類怪物到了警局輕易也不會變身,你們那一套根本行不通,到時還不是要放回去,等它們犯事的時候,估計已經出現大量傷亡!”


    雪露撇了一凡一眼道:“誰知道你到底在想什麽!我隻知道你們這些貴賓斬殺一頭怪物就能得到兩百萬盧布地獎勵!”


    “兩百萬麽!”一凡笑了笑。“你真地認為我會在乎這點錢?我現在連自己賬戶裏頭有多少錢都不清楚!”


    一凡見押送嫌疑犯的警察都退了開去,沒有再廢話,徑自提刀走了上前。


    場上隻剩下一輛囚車,關押犯人地車箱是一個連窗戶都沒有的全金屬鐵箱。四周還埋伏了一批特別行動隊員,這些人本來就是準備來這裏捉怪物。


    一凡身穿一件紅得紫的隊長服,在眾人眼中就像一個會亮的燈源,無比醒目顯眼,這並非正裝,而是值勤外的服式,因為一凡並不是一般人,相對於保護。他更需要的是輕便。防彈衣什麽的,他在獵人幫開始瘋狂狙擊的時候他壓根沒有穿在身上。


    一凡對於身上地服式彼有微詞。組織方麵對外宣稱這種設計是為了在值勤的時候大家更容易保護,但一凡看來,這身紅得亮的鮮豔顏色,出事的時候,隻會淪為對方主要攻擊目標。


    一凡伸手搭在門鎖上,突然拉開囚車的車門。


    隻見一名三十五歲左右的猥瑣青年靜靜的呆坐在那裏,對於一凡的作為並沒有過多的反應,就像早知道車箱外站了人。


    一凡目光淩厲,在青年身上來回掃視,最後滿意地點了點頭他看了看狹窄的車廂,朝對方招手道:“下車!”


    青年顯得有點躊躇,從硬板凳上站起了半個身,卻遲疑道:“你這是做什麽?我們不是去警局麽?”


    “警局?”一凡冷笑道,“你不需要去那種地方,因為我接到命令要將你當場處決!”


    “處決?”青年明顯愣了愣,剛邁出地步伐便停了下來,他道,“我還沒經過審訊,法院一天沒有定罪,我都隻是嫌疑犯,而且我犯下的最多隻不過是**罪,你說的處決是什麽意思?”


    “這真是有意思!”一凡衝對方大筆道,“這可能是我聽過最好笑的笑話!這世道竟然連怪物也懂得用法律來武裝自己了,我們人類定地法律,隻對人類有效,你什麽時候見過人類對蟲族講過法律?”


    青年重新坐回板凳上道:“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麽?我拒絕下車,我要求請律師辯護!”


    “我不是已經說了,你已經沒這個必要!”一凡從口袋摸出一顆紫色的水晶球捏在手上把玩,“像你這種怪物我已經殺了不少,你或許不知道,這車廂上裝了掃描器,從你登上車廂那一刻開始,你的命運已經注定,我殺的怪物都跟你一樣,具有人性,具有完整的人格,我一直在想,你們除了擁有變身的能力外。(.mianhuatang.info無彈窗廣告)跟人類其實沒多大區別,頂多也就歸類到狼人一類地特殊人種,或許能夠很好地共存。是不是一定要殺掉?但很可惜,你們卻擁有兩個讓人類相當忌諱的地方。”


    一凡看著一聲不吭地青年,繼續道:“第一,你們地繁衍方式太過隱晦,讓人不得不跟病毒或寄生生物聯係在一起,更最要的是你們地繁衍無視人類的自身意願;第二,聽說你們有吃人類的衝動,當產生這種衝動的時候。你們便會失去理智,你們應該非常清楚,這在人類當中是絕對不允許生的事情!”


    青年突然出聲打斷道:“既然你已經認定了我是怪物,為什麽還要跟我說這麽多?”


    青年在說話的時候,眼中閃過一絲狡黠地光芒。


    一凡將手上打球的水晶球收好,卻又從身上摸出一支手槍,他右手本來已經握有一柄奇怪的長刀,這個年代已經很少人會拿著那種應該放進博物館的奇怪長刀在外頭晃,現在手上再多一支現代氣息十足的激光手槍,給人一種不協調的感覺。或該說相當突兀。


    轎車內,一直在密切關注著局勢的雪露見一凡摸出槍來不禁吃了一驚,心道那家夥怎麽會有槍,但同時也開始為對方的性命擔憂,在她的認識中,槍自然比刀來得危險。


    雪露對一凡的認識還是太膚淺,隻要跟在一凡身邊有一定時日地人都非常清楚,無論一凡手上拿著的是什麽,都會成為絕對的危險品,沒有太大區別。如果隻是用來殺人的話。


    但雪露透過屏幕越看越不對勁,她下意識摸了一下腰間,卻現那裏空空如也,隨即轎車內便傳出某人淒厲的慘叫聲。還好轎車的隔音效果一流,否則必定會驚擾附近的民居。


    雪露咬牙切齒地看著舉槍指著犯人的一凡,一凡手上拿著的激光手槍毫無疑問是她的所有物。


    一凡自然沒有聽到雪露地慘叫,他早就將通信器關閉。


    他用激光手槍指著躲在囚車上不肯下來的青年道:“你還真的非常像一個人類,人類的智慧,人類地奸詐,還有人類的好奇,你一樣都不缺。噢!差點忘了。還有就是男人的好色,實在很難將你跟怪物聯係在一起。既然你這麽想知道為什麽,我就當是你臨死前的請求好心跟你說!”


    一凡收起了剛才還一直掛在臉上的笑容道:“我剛才不是說了,你們這些生物的存在有兩個讓人類忌諱的地方,第一是繁衍方式,第二是不能用理智壓製衝動,其實這兩點我們都還沒有真正搞清楚,一直希望能夠從還有理智的你們口中得到答案,這是你那些被活捉地同伴幾乎每天都會被問及地問題,不知道你能否在臨死前給我一個滿意的回答?”


    一凡臉上不知道什麽時候重新掛起了一絲微笑,但那笑容卻不能給人半點溫暖地感覺,目光更是冰冷刺骨,這是雙手曾沾染無數血腥的人才會擁有的眼神。


    他最後補充道:“一句話說穿了,我其實隻是在例行公事而已,誰叫我打的是政府工作,我隸屬s自然應對科,為了對付你們這些怪物專門成立的機構,我是第七小隊隊長,我們組織內部成員每殺死一頭像你們這樣的怪物就能夠從政府手上收到兩百萬的獎勵,但要是什麽也沒有生便讓普通警察將你活捉回去,那功勞就不是我的了,而捉你的警察也領不到這兩百萬,我的話你聽明白了沒有?”


    一凡用手槍瞄準了對方眉心,臉上的笑容已經變得陰險無比,冷冷地道:“你果然還是具備人類的智慧,看你的眼神應該是聽明白了,那你就安心上路吧,為了我們的兩百萬!”


    他的話還沒有說完,已經扣下了手槍的板機,囚車上的青年看出一凡是真的開槍,身體下意誌向一旁躲閃,青色的激光束擦著青年腦門旁邊掠過,空氣中彌漫著頭的燒焦味。


    幾乎在一凡扣下板機的瞬間,轎車上的雪露在同一時間失聲驚呼出來,她喃喃道:“那家夥果然是為了那兩百萬!”


    她當然不是擔心嫌疑犯地死活。那種變態**犯簡直是女性的天敵,不管他是不是怪物在她眼中都是死有餘辜,她擔心的是事後該怎麽向上頭解釋。她甚至已經預見得到,上頭將責任都推到她身上地嘴臉,畢竟將她這樣的秘書想請多少有多少,但將一凡那種能輕易宰殺怪物又願意為政府出力的人,卻是找遍整個失落園也不多見的稀有品種。


    隻要有能力,在失落園永遠混得比別人好,這是混亂的失落園的鐵律,願意為了區區兩百萬而冒著生命危險去跟這些超級怪物打交道的感恩實在不多。舍卒保帥正是當官的常用手法,也難怪雪露地想法會如此偏激。


    不過雪露剛剛還提到喉嚨的心很快便放了下來,因為畫麵中的一凡一連開了幾槍卻沒有見紅,光束幾乎每一次都是擦著對方身體而去。


    但當事人卻不是這麽認為,他每一次拚命躲閃都是用盡全力,結果才能每一次地險險地躲了過去,而且每次都是在移動中閃開,每一次他都能夠清晰地感覺到皮膚傳來的燃燒感。


    換了別人,想打中移動耙或許不難,但每次都擦著移動耙邊緣卻不是什麽人都能夠做得到。


    別人做不到。但不表示一凡做不來,想躲開光束是不可能生的事情,光束隻要射了出去沒有人能夠躲得過,畢竟這世界不存在同時具備光速反應能力和光速移動能力的人類,真正能夠躲的隻有扣動板機的瞬間讓自己脫離槍尖所指的位置,也就是說人是在開槍前躲閃而不是開槍後。


    如果每一次都是擦著皮膚而過,那隻能說是對方每次讓他剛才躲過,而不是每次自己剛好躲過。


    不過身處險境的青年大腦顯然沒時間去想這些細致地問題,再加上一凡剛剛下的套,一凡跟警察串通。目的是殺他換取兩百萬獎金印象無比深刻。


    在一凡正要射出第四槍的時候,青年的手臂像橡皮一樣突然伸長,一下握住了一凡的手槍。


    一凡鬆開手槍,連續兩個後躍遠離囚車。臉上並沒有現出對方中計終於現出本相的得意表情。


    隻見一直不肯走出囚車的青年一下子翻上車頂,身體像充氣球般迅速暴脹,轉眼間一頭三米來高的怪物已經出現在眾人眼前。


    眼前這頭怪物跟一凡之前遇到過的都不一樣,身體除了長出了許多尖刺之外,四肢更加粗壯有力,尖銳地鋼爪輕易刺穿了金屬囚車車頂,但最為特別的是,它的腦袋上方的角多了一個洞


    那個洞口可不是為了好看。而是怪物身上一種強力武器。


    “哇!這是寄生二期地怪物!”雪露看著畫麵再次失聲驚呼出來。


    “喂!我說你沒事不要亂叫好不好!”一凡揉著耳朵道。“你還不讓大家開火,難道還等著拜山不成!”


    狙擊槍那尖銳的長鳴瞬間響徹全場。還好這裏是偏遠廢舊的倉庫,不用擔心引起居民的恐慌,更不用疏散人群。


    寄生二期是人類對怪物成長下的定義,從出現的概率不高這一點判斷,應該不是成長型,不是什麽怪物都有機會變成二期,一般被認為是普通怪物的進化版,或稱呼為異變體。


    在場並沒有人真正看過寄生二期的怪物,大多隻是從錄像中有所了解。


    一凡加入了s最大得益就是情報,了解到很多種類地怪物和它們地戰鬥特性。


    特製的狙擊槍對怪物地殺傷力還是很大,剛才還“威武”不凡的怪物轉眼間已經遍體鱗傷,但以前每一顆破甲顆打在怪物身上便會激射出一道血柱的畫麵現在卻看不到,可見子彈雖然打進了怪物體內,但傷得並不傷,更甚至有打個某些部位的子彈被彈了回去。


    怪物顯然沒料到四周埋伏了如此多的火力,隻是稍一疏忽已經被打成了重傷。


    這裏的倉庫前空曠的廣場,四周並沒有可供遮掩的事物,怪物怒吼一聲撲向還沒有退遠的一凡,正如它所料,當它接近一凡地時候。狙擊也隨即停了下來。


    怪物雖然身負重傷,便移動速度飛快,眾人隻覺得一抹殘影在眼前掠過。四足著地的怪物已經奔到一凡跟前。


    一凡見怪物衝近,停下後退的同時雙手將高舉特製地退魔長刀直劈而下。


    白光一閃而過,急衝的怪物突然變成後躍,地上用混凝土澆灌的地板竟然被它蹬出兩個大洞來。


    怪物此時的外形實在不敢恭維,就像一頭脫毛的獅子,身上還長出了許多尖刺,但刀光過後,怪物半邊身上的尖刺已經不翼而飛。上麵可見一排整齊的


    怪物動作才停下來,停下的槍聲再次響起,怪物痛苦地放聲廂吼,再一次撲向一凡。


    一凡心下那個鬱悶,這都不知道是在解救他,還是將怪物在拚命往他這邊趕。


    他雙手緊握長刀,將長刀立於身體右側,雙目寒光閃動,將怪物快速絕倫地動作絲毫不漏地映入眼中。


    刀光再閃,怪物再一次被擊退。這次還伴隨著大片血光,將灰暗古舊的地板染紅了一大片。


    怪物的一條右前腿上可見一道長長的傷口,從傷口的跨度來看,怪物的那條腿已經有大半被削開,形同殘廢。


    不過怪物就是怪物,連番受創的它,動作依然敏捷異常,在一凡外圍快速繞動,不時聽到的狙擊槍聲卻不能夠命中怪物本體,大都隻是穿過怪物移動時留下的殘影。


    看著怪物的表現。一凡皺頭擰作一團,如果怪物此時要走,這裏還真沒有人攔得下它,但怪物顯然恨極了他。並不打算現在就逃跑。


    一凡知道留給他地機會並不多,隻要他再次重擊怪物,但卻不致死的話,又或怪物奈何不了他,眼前這怪物很可能就會考慮逃跑。


    就在這時,怪物額頭上的洞口亮起了一絲紫光,一凡下意識往旁邊讓開。


    一顆拳頭大小的紫色光球從一凡身側掠過,遠遠落在一凡身後。轟一聲大響過後。灰塵揚起半天高,堅固的混凝土上兀然出現一個直徑三米多的巨大深坑。


    光球飛行的速度對於一凡來說還是慢了點。甚至還比不上手槍子彈的速度,一凡早知道這種怪物會懂得使用這種攻擊,並且對速度心裏已經有了底,在別人眼中或許驚險無比,但一凡自己卻感覺良好。


    怪物一連射出幾光球,但都讓一凡有驚無險地避了過去,這過程一凡一連挪了好幾個位置,坑坑窪窪的地麵對他來說相當不利,他腳下可沒有長眼睛。


    正在一凡擔心怪物會溜跑的時候,不停地繞跑動作顯得遲疑地怪物再次撲了上來,一凡知道這是他最後一次出手的機會,對方動作非常堅定,顯然是下了決心,一擊不中很可能就會落跑。


    就在他舉刀打算迎擊的時候,警兆忽起,怪物額頭上再次亮起了光芒。


    一凡深深吸了口氣,腳下橫移,一顆光彈再次射來,從路線來看是擊不中一凡的,但怪物這次是居高臨下撲上來,從它目前地角度射出的光球,就算不能夠直接命中一凡,最終也會在一凡腳邊的地上炸開。


    一麵充滿著古怪符紋的紫色光盾突然擋在一凡和怪物之間,光盾一收一放竟然將光球直接彈了回去。


    怪物隻能夠吃驚地圓瞪雙眼,看著光球落向它身上,在他身上炸了開來。


    但怪物的厄運還未結束,光球炸開的同時,一道匹練的刀光一閃過逝。


    下一刻,怪物在爆炸刮起的風暴之下身體一分為二。


    怪物前身掉在距離一凡較近地位置,但後身卻被炸起數十米開外。


    一凡單手執刀走了上前,看著仍然睜著雙眼地怪物道:“莫非你現在想回答我的問題?”


    怪物嘴巴微開,竟然還真地口吐人言。


    他用嘶啞的聲音吃力地道:“你才是真正的怪物!”


    雖然聲調不清,但一凡還是聽得清楚,笑了笑道:“或許吧!”他手上的長刀同時揮下,嗡一聲鳴響過後,怪物的腦袋應聲而下。


    怪物致死仍然睜著一雙不甘的大眼,如果它一開始便逃,結果絕對不會是這樣。


    一凡吩咐上前打掃戰場的手下道:“記得它腦袋的翠晶給我留下來,明天我要在辦公桌上看到,否則我會在你的腦袋中找!”


    雪露看著一塵不染的一凡上了車,本來一肚子怒氣,怨氣有待泄,但這個時候卻半個字也說不出口。


    一凡看著她道:“怎麽樣?你現在覺得我這兩百萬拿得是否合理?還不開車,要是再跑出來一頭怪物我可沒力氣再打,說不定怪物有夥伴在旁邊看著!”


    一輛黑色的轎車從一個廢舊的倉庫中鑽了出來,以驚人的速度絕塵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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