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像棺木一樣獨立休息間中的一凡,一邊吃著零食,事地看著手中的紫水晶項鏈。


    紫水晶自從新天地地下城一役,在超級感恩依佩拉小妹妹的攻擊下救了他一命後,便逐漸生著變化。


    剛開始的時候,一凡並沒有注意到,但現在變化越來越明顯,想不去注意也是挺難一件事。


    在最早期,他剛撿到紫水晶的時候,內部清純無比,沒有任何瑕疵,不要說肉眼看不到,就連機器也檢測不到絲毫雜質,百分百清純,但任何物質都不可能百分百不含雜質,這是人類對物質一貫以來的看法,那個檢測結果,隻能代表著人類科技的極限瓶頸,並不是認同了百分百這一觀點。


    經過一場生死大戰,從新天地地下城回到伽藍的一凡,現紫水晶棒內部,正中心處出現一個氣泡狀東西,感覺顏色就像被全部吸向中心點,顏色變得更加深沉,而水晶四周的顏色卻變得淡然,顏色明顯有一種層次感。


    水晶棒的顏色確確實實在變化著,並非視覺差造成,而現在,水晶棒內部,那氣泡狀斑點已經變成一個棱形橄欖球狀的多邊形錐體。


    這一切仿佛是紫水晶有了生命似的,從沉睡中緩緩醒了過來,一凡本人自然而然地這樣想著。


    此時,一凡身體正沐浴在一片紫色光芒之下,光芒柔和,靜靜地覆蓋在他的身體表麵。就像是從他地皮膚亮起來一般,穿著衣服的地方根本看不到絲毫亮光,隻有裸露在外的皮膚才能夠被察覺到。


    一凡放下手中水晶,光芒很快便暗淡下來,隨即消失無蹤。


    他在水晶棒內部的錐體成型後,便現能夠輕易操縱水晶體,不過隻限於在體表覆蓋一層保護膜,像新天地地下城那時一樣,但對水晶到底還有沒有其它一些什麽特殊作用。卻一無所知。


    對此,一凡本人已經感到心滿意足,那層光膜有著不俗的防禦能力,隨心而起。感覺有點像小妹妹依佩拉那種能夠在瞬間阻擋一切攻擊的特殊能力,但在強度上麵,跟依佩拉的能力根本沒法相提並論。


    依佩拉那變態能力不僅能夠輕鬆擋下高速飛行的子彈還能夠折射光束,強悍得簡直不像一個人類。想殺死她,如果不動用重型武器,根本不可能。


    一凡歎了口氣,每當看著水晶棒。心下便懊悔不已,如果早知道水晶棒這麽神奇,當時在蟲族的地下基地。那個盤踞了一條怪異大蛇地房間中。就應該順手牽羊。多拿點其它東西。


    那個奇怪房間中,擺放著的奇怪物品可不是一兩件。像駝鳥大小的蛋形物體,拳頭大小鑽石狀的石頭,散著奇異螢光地金屬塊等等一大堆不知名的物品。


    蟲族是一個不滅絕就不會衰敗的種族,那是一個無論受到多大的打擊,多重地創傷,都能夠輕易恢複過來的生物群,同時還是一個沒有種族共存意識強大而凶殘的族群。


    至今仍然活得無比滋潤的它們,說明在廣袤無垠地星星海洋當中,一直未遇上真正的天敵。


    毫無疑問,它們在宇宙中的見識遠遠超越躲在天壇甸園地人類,所接觸到地事物遠遠淩駕於人類有限智慧之上。


    在人類遇上蟲族前,根本不可能相信會有這麽一種生物存在,憑借自身能夠在宇宙旅行地生物,但它們卻實實在在地出現在人類麵前,隨後還有高深莫測的神族到訪。


    這讓人類意識到,浩瀚宇宙當中,不知名地角落裏頭,還隱藏著無數強大無比的生物,各種無法想象的事物,不會再因為一些現而大驚小怪。


    蟲族的疆域到底有多遼闊,沒有人清楚,但如果有人說蟲族是宇宙當中最大的領主,估計不會有人反對,蟲族所接觸到的生物,所能觸及到的事物,不是人類那狹隘的目光能夠猜測量度,而能夠讓蟲族這麽一個種族感興趣的事物,相信絕對不會是什麽普普通通的貨色。


    現在躺在一凡胸前的紫水晶就是最好的說明,這也是他一直感到可惜的地方,如果當時能夠從那個房間多帶點東西出來,說不定能夠引人類一場科技變革。


    這些念頭在一凡腦中隻是一閃而過,事情已經成了過去式,多想無益,他現在反而為更關注早前的打鬥,那時候突然爆的精神境界。


    他已經做了無數努力,但很可惜,除了用力過度,導致雙目疼痛外,無論他如何努力也沒能重現那種狀態,這多少讓他感到泄氣。


    除此之外,他還有一事對自己相當不滿,在休息區打鬥的危險關頭,他竟然忘了召喚紫水晶進行防禦,這是多麽不該的事情,還有就是,他打鬥的時候竟然完全忘了身上穿著曼努埃爾博士送他的寶衣,那刀


    的薄蟬衣,白白擔驚受怕了半天。


    說得好聽一點就是專注忘我,說得直接一點就是白癡傻瓜,在危險時刻不懂得靈活善用身上的物品,就像該掏槍的時候,卻握起了拳頭,這是一種判斷力不足的表現。


    在一凡獨自閑悶的時候,卻有一個人十分苦惱,那就是進入學生專用的起居室,卻在不久後便自主溜跑的索菲婭。


    她溜跑的原因不是害怕被一凡輕薄,自上次鬧別扭後,一凡便很少主動去侵犯她。


    她心裏其實對自己的想法清楚的很,對一凡的無禮舉動已經沒有多少抗拒之力,畢竟早前一凡已經對她進行了數次十分無禮的行為,估計對方用強的話,她多數便會乖乖就犯,她對自己的判斷力一向十分有自信,雖然眼下情況不值得她驕傲。


    但這不足以構成她溜跑地原因。她突然逃跑,其實是受不了學生起居室那格調。


    起居室內,當眾抵死纏綿擁抱的情侶數不勝數,那旁若無人的響亮親嘴聲,那撩撥神經的**聲,一具具衣衫不整春光乍泄的,他們顯然對身旁就是床鋪的棺木不感興趣,說不定某個角落已經上演著一場勾魂奪魄的肉戲。


    而一凡的好友魯斯,已經在周圍環境的熏陶下。開始對身邊地小護士毛手毛腳,這視覺和聽覺的刺激,使她大大受不了,如果一凡將她摟在懷中感情上說不定還會舒服一點。


    回到私人休息間的索菲婭。仍然止不住臉上燙,不停地往俏臉扇風,心情難以回複。


    而這個時候,浴室的房門突然打開。將沉浸在複雜心情當中地索菲婭嚇了一大跳。


    隻見美女感恩瑪莉斯汀身上卷著一張大浴袍,一邊打著哈欠,一邊從裏頭飄了出來,頭濕漉漉。


    她看著無精打采地坐在床邊的索菲婭。嘴角露出一絲笑容,來到邊上坐下,隨手抓了一包飄在半空的零食便吃了起來。並沒有主動打招呼的意思。直到索菲婭地目光主動投了過來。


    但瑪莉斯汀開口說的第一句話。卻差點讓正含著飲料吸管的索菲婭嗆著。


    瑪莉斯汀正經無比地如是道:“你的一凡終於受不了你將你甩了對不對?”


    “什麽我地一凡,不要亂說!”索菲婭立即一臉氣憤的否認下來。緊接著道,“還有,我們之間關係根本談不上什麽甩不甩的。”


    “哦,真地是這樣地麽!”瑪莉斯汀說話地時候,同時伸手摟著索菲婭的腰,身體貼了上前,那浴袍根本包不住地美景,就連同為女人的索菲婭也有一種觸目驚心的感覺。


    她嚐試伸手去推,結果卻完全推不動。


    瑪莉斯汀無視在身上胡亂推擋的手,臉帶微笑,繼續以柔和甜美的聲音道:“在醫務室的時候,見你那緊張的模樣,我還以為你想將那個一凡占為已有,原來是我看錯了麽!那你當時生那門子的氣?”


    索菲婭將臉撇向一旁才道:“我那有生氣!”


    “你確是沒有生氣,”瑪莉斯汀將嘴巴哄到她的耳邊低笑道,“你隻不過是像個小孩在哭泣!”


    “我那裏有哭!”索菲婭嗖的一下轉過臉,怒視瑪莉斯汀那近在咫尺透著慵懶的雙眸。


    瑪莉斯汀用舌尖在索菲婭那漲紅的臉頰上輕舔了一下,便將對方氣勢一下子壓了下去,擎出一根雪白玉指輕輕點在對方左胸上,以居高臨下的氣勢俯視道:“你當時隻是忍著沒有哭出來而已,並不表示你這種沒有哭,相信當時在場的一凡也感覺得到,你這裏已經哭了出來,否則他當時可能已經爬上了我的床。”


    “我才沒有!他上不上你的床跟我有什麽關係。”


    索菲婭以極低的音量反駁道,但已經全無氣勢,說出來的話恐怕連她自己也不會相信。


    “小丫頭,你這樣子可不行,”瑪莉斯汀一臉惋惜道,“我們女人的麵子都快被你給丟光了。”


    “你瞪我幹什麽,你有本事就用這種眼神瞪著一凡說不要再接近你,”瑪莉斯汀搖了搖頭道,“現在的男人都是這樣,特別是你喜歡的一凡才十七、八歲的年齡,而且還是那麽出色,我可以明白告訴你,你想讓他以後一心一意對著你,那根本是不可能的事情,不要心存懷疑,我說的絕對是事實的全部。”


    索菲婭再次低聲呢喃道:“我什麽時候要求他了!”


    瑪莉斯汀沒理會索菲婭那無力的抗辯,繼續道:“你要不直接拒絕他,相信他以後也不會再調戲你,成為一對要好的普通朋友應該不成問題,要不你就接受現在的他,不過你自己可要抱著一定覺悟,他顯現不是你心目中的完美對象,不管你挑那個選擇姐姐都支持你,但不要像現在這樣,態度晦暗不


    麽做隻會讓他覺得你在故意挑逗,而他在不了解你的一些讓你痛恨的事情來,現在的年輕人可沒有多少耐性。”


    “但是……,”


    索菲婭低著頭。手指無意識地捏著衣角,磨蹭了半天卻沒有說出一句完整地話來。


    一向和氣的瑪莉斯汀少有不滿地道:“但是你有點喜歡他,舍不得就樣放手,卻又接受不了現在的他,不希望他去接近別的女人,對不對?”


    見對方低頭不語,瑪莉斯汀又歎了口氣,繼續開解道:“我勸你還是不要試圖用你那幼稚的想法,嚐試去改變他。讓他成為你理想中的對象,像你那些眼淚,或許能夠起到一次、兩次作用,但流多了就變得不值錢。”


    她輕輕撫摸著索菲婭那秀麗嫩滑的臉頰。柔聲道:“就算最後你憑借這張漂亮的臉蛋哄得他答應下來,估計以後他也會後悔,不過依我看,你還沒有這份魅力。有的時候光靠臉蛋可不行,他有很多地選擇,並不隻有你一個。”


    索菲婭抬頭望著瑪莉斯汀,一臉乖寶寶向老師請教的口吻道:“交往相方不是應該相互體諒。相互遷就!”


    瑪莉斯汀張大嘴,隨即長長吐了幾口大氣,那表情就像苦忍著笑意。卻又將要到達極限。忍俊不禁的痛苦狀。


    她用一副欣賞珍禽異獸的表情打量了索菲婭好一陣才道:“沒想到現在還有人有這種想法。還好你是跟我說,如果讓別人聽了去。估計足可以成為別人口中一輩子地笑料。”


    “為什麽會成為笑料?”索菲婭咬著下唇,既氣憤又迷惘地道,“我那裏說錯了!”


    “你的想法早已經是過去式,還是在很久很久以前,”瑪莉斯汀用大姐姐教育不懂事的小妹妹的口吻道,“現在不論誰,那個張口閉嘴不是自由,起碼伽藍地情況是這樣,你這種想法有誰能夠接受,不要試圖去勉強別人,那是對別人是一種約束,像一凡,你對他的行為有諸多不滿,於是你想改變他,你企圖將自己的意誌強加於別人身上,這就是你的不對,你為什麽一定要改變別人去迎合你,你為什麽不嚐試改變自己地想法去接受對方的行為。”


    “這怎麽可以,”索菲婭吃驚地看著瑪莉斯汀,“難度他,他……”


    “他當著你的臉前到外麵搞女人,你接受不了是不是?你是不是覺得自己無論如何也接受不了他地行為,對不對?”


    瑪莉斯汀再次歎了口氣,心道這輩子地氣估計都在這個時候歎完。


    她不用去看也知道此時掛在索菲婭臉上是一副什麽樣地表情,有氣無力地繼續道:“於是乎,你便想去改變對方迎合自己心目中的要求,你有沒有現,你這是一種非常自私地行為,你有沒有設身處地為對方想過,你想去改變的當事人的心情,那心情跟你無法認同一凡勾搭別人女人其實是對等的,同樣難忍,既然你不喜歡他的性格,不喜歡他隨意接近別的女性的行為,那就拿點勇氣出來幹幹脆脆地放棄,繼續去尋找一個完全合乎你心意的男人不就結了,為什麽非要去強迫別人迎合你的口味?”


    瑪莉斯汀看著目瞪口呆的索菲婭,沒有給她時間慢慢去體味,繼續道:“隻要你說清楚,相信一凡絕對不是那種死纏爛打的人,更不會再調戲你,現在是你舍不得放棄,那隻能夠由你去改變自己想法去接受他,而不是讓別人改變去滿足你的私欲,現在是自由戀愛,自由社會,一切都是以自由為起點,交往不需要談任何要求,不滿意對方那就分開,就這麽簡單,強求沒有幸福可言,一凡有沒有要求你一輩子隻能夠對著他,心裏隻能夠有他一個人,此身不渝?”


    “不用你回答我也知道沒有,”瑪莉斯汀深深吸了口氣,凝神索菲婭的雙眼,認真地道,“所以你以後不要再隨便在男人麵前掉眼淚,你這樣做隻會讓雙方都倍感難忍,隻會讓對方更加討厭你,甚至覺得你很煩,你要表現得大方一點,不滿意就直接甩了他,重新找一個滿意的,你不是想找一個言聽計從的奴隸,以你的質素應該不難,哭哭啼啼隻會給別人笑話,丟我們女人的麵,現在講求男女平等的社會,請你拋開那種男女交往女人就吃虧的幼稚想法,現在男人被甩後跪在女人腳邊哭著說不要的場麵已經不再罕見。”


    看著低頭不語的索菲婭,瑪莉斯汀嘴角再次掛起了勝利的微笑。


    而心煩意亂的索菲婭完全沒有現,說出這番話的瑪莉斯汀,跟那些逼良為娼的惡人,誘拐良家婦女的壞蛋基本上是同一調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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