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肚子裏實在是餓的厲害,故而張煜也就沒有在那裏惺惺作態,一邊就著湯水大口吃著粗黑色的麵餅,一邊示意忠伯,讓他也別隻顧著在那裏哭和抱怨,最好能夠給他多講一講現在軍營裏麵的事情,特別是一些關於他身份和處境的信息,更要詳細的解說清楚。


    自從他來到了這漢末亂世之後,張煜在感到莫名興奮的同時,也讓他有著極大的壓力,極為迫切的想要知道他現在的處境,也好相機對未來的一些事情做出規劃和安排。


    張煜可是知道,在黃巾之亂過後,還有持續數十年的征戰殺伐,這一段時間可以說是整個中國曆史上最為黑暗的一段曆程了,慘無人寰的血腥屠殺接連不斷,雖說名將英雄輩出,但誰也不能否認的一個事實就是!待到三國結束,也就是西晉剛剛統一全國的那會兒,偌大一個華夏民族,竟僅僅隻剩下不到一千六百萬人,漢人死傷無算,這也間接導致了五胡亂華這一悲劇的生!


    要知道在黃巾之亂生前,整個東漢的人口幾乎能達五千餘萬眾,過大半的人口在這次災禍中失去生命,這還不算後來的新生兒。可想而知,在接下來的數十年時間裏,張煜將要麵對的局麵是多麽的混亂。


    除了將忠伯給留下來之外,張煜將其他的那些兵丁給打了出去,至於這些個家夥在接下來的大半個晚上睡在哪裏,那就不是他想要關心的事情了!


    有這些個家夥圍在在這裏,身上的酸臭味道和鼾聲就不說了,光看那一身黑不溜秋的衣服,就讓人心理堵得慌。讓張煜暗自打定主意,等他在這個地兒站穩了腳跟,一定得好好的收拾下這些懶散的家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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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慢慢的隨著忠伯這位仆人的講述,讓張煜不由得停止了咀嚼,聽的是極為入神,一直到第二天的淩晨,軍營裏起床的號角響起之後,才讓張煜從忠伯所敘述的那些事情當中回過神來!


    不過這一夜也不是白熬的,總算是讓張煜現在對他現在所處的環境有了一個較為具體全麵的了解。


    和他日誌上所介紹的背景資料差不多,他現在的身份就是一位隱姓埋名,因為丟盡盤纏而沒臉見人,最後不得不帶著隨從流落到軍隊裏麵的一名世家子弟,好在因為他本人懂些文字什麽的,被正忙著征兵的右中郎將朱儁所看重,讓張煜在民軍裏麵做了一個小頭目,手下掌管有六七十號人。


    本來,讓張煜這一介書生來做這種活計是有些強人所難的,但好在張煜身邊還跟有十多名世仆和家將,有了這些人的存在,這才沒讓張煜被那些兵油子們給生吞活剝咯!


    但是其本身資曆的不足,還是讓張煜在這個巨大的兵營裏麵飽盡欺淩,其中以先前曾提到過的那個名叫王苟的家夥尤甚。


    這個家夥本身是北軍當中的一名屯長,說起來貌似隻比張煜這個民軍的隊率是高一級的武官,但人家可是赫赫有名的北軍正規軍官,而張煜卻僅僅隻是一名廝混在民軍大營裏麵的草根。


    在這個由無數烏合之眾組成的大營當中,向王苟這樣的北軍屯長,都頂得上一個掌軍數千的民軍軍侯了!自是可以隨意打罵像張煜這樣的小小隊率。


    而張煜之所以會和這位名為王苟的北軍屯長產生糾紛,卻是因為這個屯長大人憑著他那位身為北軍軍司馬叔父的庇護,硬是在眾多狼口之中謀得了民軍後勤軍需官一職,想方設法的克扣轉賣從北軍撥給民軍的軍械和糧草,從而牟取暴利。


    自然而然的,張煜麾下的那些士兵,是深受其害,五什共計六十五人的編製,每次王皮狗卻隻給兩什的給養,除了張煜那一身裝備還能看得過眼之外,其餘人等的裝備俱都是一些陳舊不堪的破爛貨色。就連帳篷都不給足,六十餘人,總共也隻有三個帳篷,也難怪張煜的這頂軍官專用的單人帳篷裏麵也睡滿了人。


    每天的給養嚴重不足,再加上還得進行大量的軍事訓練,這使得整個民軍大營是怨聲載道。而張煜則是在別人的攛掇之下做了一回出頭鳥,去找那位王皮狗的麻煩,不想卻白白被湊了一頓,昏迷了三天之久。


    以上這些大約就是那個不知名的外星人給自己安排的身份吧....


    對此,讓張煜隻有一個感受,那就是真實得有些過頭了!就好像真的有一個活生生的張煜,在他本人沒有來到這三國大陸之前,就已經生活在這裏了一般!


    這種感覺很是怪異,就好像是傳說中的奪舍重生!


    不過說實話,張煜倒很滿意他現在的這個身份,是一名有著些許名聲的世家公子,有了這樣的一個身份作掩護,無論將來他張煜是決定投靠別人還是自立展,都會讓他減少很多麻煩,畢竟士族在這漢末時候,身份地位可是極高的!


    如果說忠伯所敘說的關於他的身份,讓張煜感到還算滿意的話,但是接下來從忠伯嘴裏迸出的消息就讓張煜感到頗為棘手了...


    “忠伯,你確定你沒有說錯,我們現在正在豫州潁川郡?波才那廝的黃巾大軍距離我們這裏隻有區區兩百多裏的距離?天...”


    “少爺,老奴雖然老了,但記性還是不錯的!不然的話,老爺夫人又怎麽會安排小的陪您出去遊曆...我們現在就是在潁川啊!不過少爺啊!老奴這些天怎麽總感覺著眼皮子一跳一跳的,不會是我們大漢的軍隊要打敗仗吧?


    可是一開始少爺您可是說我大漢軍隊必勝的,老奴才會答應由著少爺您胡來的。真要是打不贏那些黃巾賊的話,我們又該如何是好啊?”忠伯被張煜這樣詭異的問題問得有些急了,也隨之拋出了自己的疑惑。


    不過對於忠伯提出來的問題,張煜並沒有理會,在得到了忠伯的再三確認之後,反倒陷入到了沉思當中。一時之間,整個帳篷裏麵安靜的近乎詭異。


    在忠伯的敘述中,說是包括北軍和新招募的民軍在內,共計十萬大軍在右中郎將朱儁的統帥之下,此時此刻正駐紮在豫州的邊境之地,整軍備戰,而在距離大營百十裏之外的潁陰縣城,波才的數十萬黃巾大軍正在那裏集結!


    這樣的行軍態勢,讓張煜記起了一些曾經被他遺忘在角落裏的記憶,


    184年(甲子年,也就是張煜現在所處的年份),張角相約信眾在3月5日以“蒼天已死,黃天當立,歲在甲子,天下大吉”為口號興兵反漢;“蒼天”是指東漢,黃天指的就是太平道,而且根據五德始終說的推測,漢為火德,火生土,而土為黃色,所以眾信徒都頭綁黃巾為記號,象征要取代**的東漢。


    張角一麵派人在衙門口寫上“甲子”二字為記認,另一方麵派馬元義到荊州、揚州召集數萬人到鄴準備,又數次到洛陽勾結宦官封胥、徐奉,想要裏應外合。


    可是在起義前一個月,張角一名叫做唐周的門徒告密,供出京師的內應馬元義,馬元義被車裂,官兵大力逮殺信奉太平道信徒,誅連千餘人,並且下令冀州追捕張角。由於事出突然,張角被迫提前一個月在二月難,史稱黃巾起義或黃巾之亂,因為起義者頭綁黃巾,所以被稱為“黃巾”或“蛾賊”,張角自稱“天公將軍”,張寶、張梁分別為“地公將軍”、“人公將軍”在北方冀州一帶起事。他們燒毀官府、殺害吏士、四處劫略,一個月內,全國七州二十八郡都生戰事,黃巾軍勢如破竹,州郡失守、吏士逃亡,震動京都。


    漢靈帝見太平道如此厲害,慌忙於3月戊申日以何進為大將軍,率左右羽林五營士屯於都亭,整點武器,鎮守京師;又自函穀關、大穀、廣城、伊闕、轘轅、旋門、孟津、小*平津等各京都關口,設置都尉駐防;下詔各地嚴防,命各州郡準備作戰、訓練士兵、整點武器、召集義軍,如劉備就受到商人張世平、蘇雙資助組織起義軍投靠幽州校尉鄒靖討賊立功。


    皇甫嵩上諫要求解除黨禁,拿出皇宮錢財及西園良馬贈給軍士,提升士氣,而呂彊又對靈帝上言:黨錮久積,若與黃巾合謀,悔之無救。(黨錮之禍積怨日久,若果與黃巾合謀,恐怕已經無救了。)漢靈帝接納提案,在壬子日大赦黨人,還各徙徒,要求各公卿捐出馬、弩,推舉眾將領的子孫及民間有深明戰略的人到公車署接受麵試。


    而另一方麵又精兵鎮壓各地亂事:盧植領副將宗員率北軍五校士負責北方戰線,與張角主力周旋;皇甫嵩及朱儁各領一軍,控製五校、三河騎士及剛募來的精兵勇士共四萬多人,討伐潁川一帶的黃巾軍,朱儁又又上表召募下邳的孫堅為佐軍司馬,帶同鄉裏少年及募得各商旅和淮水、泗水精兵,共千多人出與朱雋軍連軍。庚子日,張曼成攻殺南陽郡守褚貢,響應張角。


    最重要的就是,漢軍在戰並未得利,於4月初,朱儁軍就被黃巾波才所敗而撤退,皇甫嵩唯有與他一起進駐長社防守,被波才率大軍圍城,漢軍人少,士氣低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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