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文彬彬的幫助,艾隨心對自己的計劃就更有信心了。


    她想起今天課上的那個惡作劇,於是在網上搜索了各種跟這件事有關的信息。


    在做了充足的準備工作後,她第二天一大早就去找了冷麵教授,開門見山地說明自己的來意——我有辦法證明是有人陷害我。


    冷麵教授並不打算聽艾隨心的解釋,隻揪著他罰站艾隨心在走廊,艾隨心卻私自離開,不把他的話當回事為理由,拒絕給艾隨心澄清的機會。


    “如果我的擅自離開,就是為了證明自己的清白呢?”艾隨心開始放大招了,她把自己早就編好的一套說辭劈裏啪啦全說了出來。


    “……根據我掌握的情況,陷害我的人是在我把u盤上交給教授您後,才修改的。如果教授不信,我可以證明這點。”


    冷麵教授在艾隨心的堅持下,把她上繳的作業u盤交還給她,艾隨心將u盤插進主機後,點擊文件的屬性,找到“安全”下的“高級”選項,再進入“審核”選項,通過添加“everyone”調出“寫入屬性”、“讀取屬性”和“更改屬性”等選項,證明了這個文件除了這個文件的各種記錄。


    “教授你看,除了這條記錄是我的之外,這兩條都不是我的。其中一個應該是教授用來打開檢查這個作業的電腦,而另一個就是黑了教授的電腦,故意修改我的作業,以達到陷害我目的的那個人。”


    教授扶了扶眼鏡,貼近電腦屏幕看了好一陣。


    艾隨心有些緊張,這個辦法是她找了一夜晚才找到了,用來查找是否有人黑了自己文件的辦法。一開始她也並不確定自己這樣做能否找出證明自己被陷害的證據,如今真的按照網上的方法調出來的證據,就看教授是否願意相信了。


    事實上,她並不認為教授對黑客這種很懂,畢竟從他上課時做的課件水平就能看出來,電腦上的問題,他並不是內行。


    如果他不懂,就不會提出更深的,艾隨心無法解釋的問題,也更容易被說服。


    幾分鍾後,教授坐了回去,皺起眉頭道:“你能找到是誰黑了我的電腦嗎?”


    艾隨心搖搖頭,她並不是黑客,對這方麵的知識更是一竅不通,“但是我想,黑客肯定是我們班裏的人。”


    “為什麽你會這樣認為?”教授好奇地問。


    “我懷疑那個人是通過他上交的u盤上的病毒軟件黑了教授的電腦,進而修改我的作業,陷害我。如果教授不相信,可以把所有人的u盤都拿去檢測,看看是否有黑客軟件!”


    教授手裏的水筆點了點桌麵,像是在思考這件事,半分鍾後開口說:“可惜除了你之外,其他同學的u盤我已經發下去了。就算再重新收上來,恐怕也早已被抹去痕跡,無從查起。”


    “u盤沒了,但教授您的電腦還在,隻要把你的電腦送去專業的人員那裏做個檢測,就一定能找到被人黑過的痕跡,就算找不到那個人是誰,但至少證明我是清白的!”艾隨心說的異常堅定。


    教授又想了想,合上他的筆記本電腦說:“作業的事在調查出來之前,我暫時決定擱置處理。等結果出來後,再決定是否扣除你的學分。”


    “謝謝教授!”艾隨心深深鞠了一躬。


    “但是……”教授來了一個突然轉折,聽語氣就知道不是什麽好事情,“這件事會發生追根究底還是因為你的個人原因。如果不是因為你導致他人對你不滿,也不會利用黑客軟件對你的作業進行了修改來報複你。無論最後的鑒定結果如何,你的個人原因,擾亂了課堂秩序是事實,所以,我還是要扣你2分。”


    艾隨心聽到這個就氣不打一處來,她睜大了眼睛,瞪著教授,“教授,你這樣說不對!如果說一個人受到傷害,受到攻擊,輿論和社會不去追究傷害她攻擊她的人,反而去責怪受害者,那這個社會還有什麽正義道德可言?今天如果按你的理論,我被人設計,是因為我個人的原因,那麽明天如果教授被人惡意舉報性騷擾學生,那是不是也可以理解成錯在教授?是教授個人的原因,才會被人投訴舉報?”


    冷麵教授一聽“性騷擾”這個敏感話題,立馬急地啪一下放下手中的筆說:“我什麽時候性騷擾同學了?你這是汙蔑,誹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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