烙月故意支開朵兒和秋霜,反倒留下來和蘭兒共處一室,蘭兒頓時心跳,不知道烙月會做些什麽東西;在她開來,它永遠是排在朵兒好人秋霜後麵的,所以烙月的決定更讓她感到意外。(.mianhuatang.info棉花糖小說網)一時間腦袋中胡思亂想了一通,卻沒聽清烙月在問什麽,所以更不知道回答。


    尷尬半天,蘭兒這丫頭臉便紅了,吞吞吐吐地說道“讓秋霜姐她兩下廚怎麽能行呢,還是我去吧!”說完,站起了身子,恨不得馬上離開烙月的視線。


    烙月卻不是她這麽想的,一把拽住蘭兒“平常都是你伺候他兩,今天你就盡管坐著,等她兩來伺候你!”觸之酥軟,聞之清香,原來這蘭兒丫頭也有女人的一麵,而且是朵兒和秋霜無法比擬的。


    可惜烙月今天的注意力沒有在蘭兒‘身上’。


    說完烙月把蘭兒重新拽坐下,這才說道“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呢?”


    問題,剛才你有問我什麽問題麽?蘭兒心中暗想,卻在極力的搜索,剛才烙月到底問了她什麽問題,可是憋了半天,硬是一句話也沒憋出來,她實在是不知道剛才烙月到底問了什麽問題。


    “公子……公子剛剛問了我什麽?”


    烙月就奇怪了,今天這丫頭行動怎麽會如此反常,難道是有什麽東西瞞著我,還是故意在回避我的問題,可是她既然又重新問了一遍,剛剛又何必裝著沒聽見呢。(.mianhuatang.info無彈窗廣告)烙月搖了搖頭,卻是笑了,包容的笑“我廣田這小子最近有沒有好好練武!?”


    蘭兒這才知道烙月的問題,卻也沒有想到烙月會想起袁廣田這小子來,廣田既然入了黑甲兵,隻怕以後就得靠著烙月了,隻是不知道靠得住靠不住“自從大將軍讓他去到城牆上(海州守兵),廣田就沒有懈怠過,勤練武藝,從未疏懶過;比以前更有精神了,有麻姑照料著他,我也沒什麽擔心了!”


    蘭兒看了烙月一眼,心想自己是不是說得太多了,這才又問道“公子怎麽想起他來了!”


    烙月白了蘭兒一眼“他是你弟弟,自然也是我弟弟了,我關心他一下難道就不行麽!”說完烙月也笑了“黑甲兵對士兵要求極其嚴厲,他真要能挺過來,將來必是一塊好材料!就算武藝不能大成,卻比一般人強多了!”


    烙月說道這裏想起了麻姑,這個女子是陰雪諾的貼身婢女,當年烙月之所以能從皇宮出來,還有她的一份大功勞,如今與陰雪諾久別重逢,自是歡喜;陰雪諾仍自留她在身邊,隻是和一般的婢女可不一樣了,就連陰雪諾也親切的叫她一聲‘麻姐’。[.mianhuatang.info超多好看小說]


    可是這人倒也有些眼色,雖然得到陰雪諾的器重,卻也從來未曾拿大,仍是本本分分的做自己的工作,所以這陰雪諾越發是喜歡她了,隻怕有時候烙月在陰雪諾麵前還不如她呢?


    就說這袁廣田,要不是因為麻姑,他也不能輕易地進入黑甲兵中,更不能混入這守城士兵中了。


    如今黑甲兵的權利全被陰明德牢牢地掌握在自己的手裏,烙月想要插足,卻可惜雖然參加了幾次大戰,但多半贏得有些巧合的嫌疑,所以他在黑甲兵中的威信遠遠趕不上陰明德。更何況烙月隻是一個半路出家的和尚,人家陰明德可一步步將黑甲兵培養起來的;烙月在黑甲兵中頂多也就算是個新兵,真有什麽事隻怕這卻混蛋根本就不會站在烙月這一邊。


    烙月想要在黑甲兵中立足,想要別人聽取自己的意見,那他就必須拿出相應的實力來,莫不然他頂多也就是一個陰家姐妹的傀儡,或者說是海州城的光杆皇帝,他呀頂多也就占用了一個名號而已。


    之所以擁有這個名號是因為陰雪諾說烙月是她的兒子,要是有一天這陰雪諾說烙月不是她兒子了,那烙月的光杆司令也就做到頭了,總之烙月一點主動權都沒有,完全被動。


    怪就怪他不該將黑甲兵引導海州城,可見他在第一步上就邁錯了,一切都是在陰明德的計劃之中;再想起陰明德,烙月也是滿頭冒汗,這家夥不僅武藝超群,頭腦也不簡單,這兵馬統帥的確是太適合他了。


    可惜他適合了,烙月也就不適合了。


    烙月是夾著很多目的來找蘭兒丫頭說話的,可惜蘭兒這丫頭了解得並不多。


    不過她卻很感謝烙月還能記得她這個弟弟,烙月可是高高在上的主公,而袁廣田僅僅是他手下的其中一名微不足道的小兵而已,不過既然得到烙月的關心,那這名小兵就不是一般的小兵了。


    “多謝公子!”想到這裏,蘭兒這丫頭心有觸動,險些跪倒在烙月前麵。烙月卻是在想難道這就不能是當成朋友間的一種簡單的問候,可見人的地位變了,他的一舉一動所帶來的意味也就不一樣了。


    無巧不成書,隻聽門外喊著“姐姐你在麽,我是廣田!姐姐你在麽,我是廣田!”袁廣田這小子見下雪了,趕緊在換崗的時候給姐姐買了幾匹厚布,也好讓蘭兒做身衣服過冬。這不,正給蘭兒送了過來。


    蘭兒正要言語,那知被烙月給阻止了。


    袁廣田這家夥叫了兩聲,沒人答應,便抱著布匹,開門走了進來。那知隻覺一陣風從眼前襲過,他慌忙一縮,側身躲了過去。雙腳拿定,高聲向蠟燭前喊了一聲“你是誰?”


    可是哪有人,隻見蘭兒倒在蠟燭下的一動不動,袁廣田大驚,叫了一聲‘姐姐’隨即奔了過去,那知隻覺背後風聲又起,他頓時意識到身後有人。好家夥,隻見他並不多想,拔出腰刀,隨即向後掃去,卻隻聽‘當’的一聲,腰刀隨即掉在地上。


    抬頭看人時,不是別人,正是烙月。袁廣田這小子驚訝不下,慌忙跪倒“屬下不知是主公,死罪死罪!”蘭兒也嚇了一跳,這一刀要是削在烙月頭上,那烙月也就沒有命活到明天早上了,慌忙也跪在袁廣田身邊“公子贖罪!”


    “進步不小,起來吧!”烙月卻是會心的笑了,烙月扶起袁廣田,說道“剛才你姐姐還讚你有進步來著,我還不怎麽相信,看你伸手,卻真是進步不小啊!”


    袁廣田如獲大赦,忙抱拳說道“謝主公誇獎,可廣田笨拙得緊,怎麽都趕不上別人。也不知道還要練上多少年,才能達到主公那樣的武藝!”


    蘭兒啪的給袁廣田頭上來了一下“想要練到公子這個樣子,下輩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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