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據她回身擊掌的套路,烙月已經認出來了,這個人就是月奴丫頭;她竟然親自出手來奪這個東西,可見這個包裹裏麵的東西絕非尋常,莫不然她也是決計看不上的。mianhuatang.info


    她要,那烙月就不能給。否者烙月不知道會有什麽樣的後果。來人搶了烙月的包裹,拔腿就跑,並無停留的意思;烙月怎能讓她這麽輕易得逞,追了出去。


    溫馨見烙月追了出去,心中不安,也提起了真力,緊緊跟著兩人去了。


    過不多時,溫馨隻覺前麵的兩人越奔越快,而她自己卻有上氣不接下氣之感,而且感覺到真力的局限,也感歎烙月和來人的輕功高強。可是溫馨不甘心,鼓足了真力直追,可還是被越拉越遠,最後隻能是看著兩人的背影離去。


    溫馨擦了擦汗,停下了腳步。看著兩人遠去的背影,長長地歎了一口氣。一口氣歎完,溫馨突然覺得有些悲傷。


    現在她管不住烙月了,就連他的步伐也已經跟不上了;恐怕再接下來溫馨想見他一麵也困難起來,溫馨就怕這一天的到來。


    今天要不是她在場,說定烙月就會帶上那美貌的舞姬(秋霜),也不知道烙月用了什麽手段,竟然讓這個不可一世的女子對他另眼相看。


    隻怕這些手段,烙月也用到了蘭兒、朵兒、菊兒等她眾多徒弟的身上,要不然她的這群徒弟,特別是朵兒這丫頭不會這麽死心塌地地跟著烙月。


    奇怪的是他既然有這樣的手段,為什麽不用到我身上呢?難道他已經厭倦了我,不再對我有半點的興趣嗎!溫馨越想越覺得自己可憐,也很可悲。


    如今又多了一個漂亮的舞姬,溫馨不知道後麵還會有多少,也不敢想後麵還有多少!


    溫馨感覺到失落,從未有過的失落,她感覺到自己正在失去某個東西,這個東西就像是清水,不管她怎麽麽努力都無法抓住,而是從她指間流逝,再也無法找回。


    烙月啊烙月!其實溫馨對你的一切冷漠,都是為了讓你更加在意她的存在。你若明白這一點,就應該盡力去打消她的顧慮,讓她從自卑和不安全感的顧慮中走出來。


    烙月見來人功力深厚,輕功也不弱,當下將真力又往上提了一提。這才奔到來人的身前,擋住了她的去路。“丫頭,你拿這東西沒什麽用處,還是還給我吧!”


    來人咯咯地笑了一聲,將包裹舉到眼前,問道“你怎麽就知道我是個丫頭呢!”


    烙月聽了一下這聲音,驚訝不小,這根本就不是月奴丫頭。這普天之下除了月奴以外,竟然還有人能夠如此嫻熟地使出‘天元七星掌’,這太讓烙月震驚了。


    “你不是月奴丫頭,你是誰?為何要奪我包裹?”烙月一聽不是月奴丫頭,臉也垂了下來。


    來人將包裹放到身後,等著烙月“你也忒不講理了吧?這包裹上寫有你名字麽,怎麽證明它就是你的呢?”


    烙月聽了這話,哭笑不得。他不能證明這包裹是他的,原則上這包裹本來就不是他的。可是這包裹不管是誰的,烙月都不能丟,因為這包裹中卷軸中藏有的東西絕不能落入他人之手,雖然烙月不知道它是什麽!


    隻聽來人將包裹遞了出來“其實很簡單,隻要你能答上我的幾個問題,我就可以把它還給你。莫不然”


    “莫不然怎的?”


    “莫不然你就永遠別想拿到這包裹!”


    烙月心想,先看看她問什麽樣的問題,答得上來答,答不上來再硬搶不遲“我就先聽聽你問什麽?”


    來人見烙月答應了下來,想了一想問道:“你知道壽星翁是誰麽?”


    烙月聽過很多江湖名人,各大門派的掌門人,還有武林中赫赫有名的武林高手,但是他的確不知道這“壽星翁”是誰,難道是哪一個門派的掌門人麽?


    烙月不知道這‘壽星翁’是誰?


    烙月問道“難道這包裹和壽星翁有什麽關係嗎?”


    “你管他有沒有關係,我隻問你你知不知道這壽星翁是誰?”來人看著烙月,她似乎知道烙月不知道壽星翁這號人物。說不定是這小丫頭臨時編造,故意為難烙月的。


    “不知道!”


    “我就知道你不知道!還有一個問題問你,你知道彭蓓蓓是誰麽?”


    烙月聽著這奇怪而又陌生的名字,隻是搖頭。沒想到這丫頭問這麽簡單的問題,可是烙月卻恰好不知道這兩人是誰。當下烙月斷定,這一定是這小丫頭片子故意想來為難他的。


    烙月已將真力提到手上,準備隨時硬搶。大男人可不能讓這小丫頭片子給坑了。


    這時隻見眼前黑影一閃,又多出來一個黑衣蒙麵人,這人說道“彭蓓蓓,交出密信!”


    烙月聽到這後來的聲音,暗叫不好,因為真的月奴丫頭來了。而搶了包裹的丫頭卻正是她自己口中的彭蓓蓓;烙月猛然發現自己被這小丫頭片子給狠狠涮了一回;斜視著彭蓓蓓,輕輕一笑,可是這笑卻有了不一樣的味道。


    烙月不再說話,徑直奔到彭蓓蓓身前一把抓住包裹中的金屬卷軸,那知這是月奴也同時抓住了卷軸;三人使勁一扯,金屬卷軸頓時撕裂。


    也不知道是不是三人太過用力,卷軸撕裂後,隻見信件亂飛的碎片,撿起來時,卻再難拚湊出一個完整的句子,隻是三個人手中各自拿著一份金屬卷軸。


    卷軸上空無一物,看來卷軸內的信件才是秘密所在,可惜已被三人撕得粉碎。


    這到好了,沒了這封信說不定人間就少了一場大悲劇,好事!


    而月奴卻失落了,這可是她一直在追求的東西,也許這是她通向夢想的捷徑所在,因為她知道自己時日不多了,她怕自己看不到那藏人裳上中原荷花的那一刻;她真的害怕,每一次喝藥酒她都在重複這個念頭。


    月奴把金屬卷軸扔在地上,仔細拚湊著地上的碎片,孤獨悲傷的身影就這樣浮到烙月的眼前,烙月突然有種鼻酸的衝動。他沒有責怪月奴,而是俯下身子說道“這滿地的碎片,有數不清的組合方式,怎麽能夠重新組合呢?”


    可是月奴不聽,繼續做著自己的傻事。突然她好像想通了什麽,扔掉地上的碎片,一把抓住了扔在地上的金屬卷軸。“就是它,沒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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