屠魔大會的盟主,不可一世的‘清風過路,踏雪無痕’的清風,竟然被一個小女孩以兩杯烈酒給醉倒了,這誰會相信,誰敢相信呢?可事實是清風就倒在了你的麵前。


    信不信由你,反正我是信了。


    一字棍僧見醉倒了清風,開口問道“怎麽處理他,殺掉還是關起來?”好個和尚,開口閉口都是殺字,難怪當年慧遠和尚要將他逐出沙門,要不然還不知道他會給佛祖惹多少禍呢。


    蕭楚玉卻知道月奴是不會殺掉清風的,因為清風是她一直尋找的人,她的救命恩人。“清風是少將軍計劃的關鍵,誰都能死,唯獨他不能。他不僅不能死,還有大用。”


    月奴點了點頭,心想“這人不愧是劍法三宗的西域狂劍蕭楚玉,見識的確比別人高上一籌。”可惜就連月奴也沒有搞清楚蕭楚玉聽命於她到底是出於什麽樣的目的。月奴始終沒有看透這個人,甚至判斷不出他是敵是友。不過他的見識的確比別人高明。


    這清風當然不能殺,他死了屠魔會眾便又是一盤散沙,那還怎麽統帥攻城呢,她的一切計劃也就真正的暫停或者是終止了。


    “先關起來吧!”月奴靈機一動,又說道“把他關和陳曉姐姐在一起,讓他們也溝通溝通一下感情!”


    好個奸詐女孩,這樣的安排是想要挑起烙月一脈內訌嗎。


    月奴的話剛一說完,立馬走出來來兩個小廝,夾拖著烙月扔進了陳曉所在的牢房。


    陳曉一看,心先涼了一截。怎麽連他也被抓進來了,這樣一來,還能指望著誰救我呢。可是陳曉還是上前扶起了烙月,立即便聞到了他身上的酒氣。


    難道他是醉了麽?


    他竟然是因為醉酒,被抓進來的嗎;這也太讓陳曉驚訝了。那知烙月突然睜開眼睛看了她一眼,瞳孔聚焦,毫無醉態。好家夥,難道他是裝醉嗎?


    陳曉慌忙細聽著周圍,頓時驚訝,竟然還有人在監視著他們。月奴恐怕也沒相信烙月已經醉了,因為這實在是太匪夷所思了。她也不願意她心目中的英雄如此的不濟。


    總希望清風能夠給她驚喜。


    陳曉明白過來,開始謾罵起烙月來“好個沒出息的東西,見到酒你就跑不動到了嗎?你平常的英明神武都讓狗給吃了嗎?太讓我傷心了你!”說完竟然把烙月扔回到地上。


    烙月剛一落在地上,立馬便打起了鼾聲。外麵的人觀察半天,以為烙月是真醉了,這才歎了口氣“真沒用!”然後出去了。


    陳曉慌忙給烙月說道:“這地牢是西域狂劍蕭楚玉看押!這人冷漠狡詐,是個厲害的角色,你可要小心了!”


    陳曉剛一說完,外麵立馬就進來了蕭楚玉。“沒出息的東西,你竟然喝不了那酒,為什麽還硬要喝呢喝了也就罷了,你還被人給抓住了,真是丟臉啊!”


    蕭楚玉好像是在幫烙月說話吧?


    陳曉丟開烙月不理,問道“蕭老前輩生氣麽,為清風生氣麽?”


    蕭楚玉冷咳兩聲,說道“我是為他可惜,八百屠魔會眾,多大的一份家當,他竟然還要一人獨闖‘月字宅’,還被人用兩杯烈酒給醉倒了,這實在是太丟人了。”


    陳曉看了一眼烙月,也說道“的確是丟人啊,我竟然和這樣的一個人共事,我也覺得丟人。”說完陳曉假裝賭氣坐下了。


    而蕭楚玉卻笑了:“演得太像了!姑娘配合得也很好!起來吧小子?我知道你沒醉?”


    烙月一聽這話,立馬在腦海中思索。難道蕭楚玉真知道我沒醉嗎?還是他故意在詐我,要我露出真實情況。他要真知道我沒醉,那演起來豈不是別扭。


    蕭楚玉搖了搖頭,說道“西厥草原上一活六年,怎麽可能就那點酒量呢。別裝了,省得惹我生氣!”


    烙月以為他在詐自己,還是躺在地上一動不動。


    蕭楚玉見叫不起來烙月,突然說道“你還想不想知道陰雪諾的下落啊?”


    烙月一聽這話,立馬就彈了起來。


    “陰雪諾在哪裏?”


    蕭楚玉見騙得烙月起來,才說道“你繼續醉吧,我出去了。”說完這話蕭楚玉反背著手出去了。烙月再喊,也隻是無用。見蕭楚玉走了,烙月才後悔自己剛才沒安奈住,現在戲被拆穿,好沒意思。


    “你知道溫馨,還有世文兄弟他們被關在哪嗎?”


    陳曉一聽就有些微怒,溫馨為你賣命,我不也再為你賣命嗎。憑什麽隻問她不問我。陳曉冷冷的說道“我也不知道!”其實她天天和蕭楚玉聊天,她能不知道嗎;可她就是不想告訴烙月,至少現在不想。


    烙月一巴掌啪在牆上,牆麵巋然不動“好狡猾的丫頭!”


    烙月裝醉不就是為了查清楚溫馨等被關的地方嗎!那知道這月奴竟然沒把這群人關在一處,而是分開看押。看來要找到眾人被關押的地方,還得費點力氣。


    現在就先救陳曉吧。烙月緩運真力,啪的一掌擊在木欄上,木欄應聲裂開,烙月踹開木欄,扶著陳曉走了出去。


    陳曉這時才說道“這地下道路很多,分別通向不同的地方,我估計他們有可能就被關在其中某一條道路通向的地方。”


    可是陳曉吃了麟童煉製的毒藥,全身上下根本就使不出力氣來。看來又要成為烙月的包袱了。“你放開我去救她吧,她可比我金貴的多了。因為我耽誤了救她,我可擔待不起!”


    “我今晚無論如何都要把你們救出去。所有人我都必須得救!”


    說完這話,烙月將陳曉負在背上,走到了一個路口。生死不同線,隻有其中一個是關押犯人的地方,另一條路上機關重重,九死無生。


    烙月突然犯難了,他自己也不知道該進哪一個。


    “陳曉開口到,左邊吧?”


    “為何?”烙月忙問道。


    陳曉這才不急不忙說道“你看左邊的道路光潔整齊,毫無纖塵。而右邊的道路卻到處是塵埃,肯定沒人走過;所以我敢肯定左邊是生路。”


    烙月不再詢問,跨步左邊,向更深的地方走去,但願能找到他想要找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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