烙月一劍削毀鐵籠,令在場的所有人為之驚訝。(.mianhuatang.info棉花糖小說網)這是一把什麽樣的寶劍啊?


    月奴也不得不讚歎這把寶劍的威力,這才來細看寶劍。撇開周身寒光不說,但看這形似玉骨的劍柄,和劍刃上若隱若現的“水晶玉女骨”幾個字,月奴便感覺到這不是一般的兵器。


    難怪雖然看上去刃鈍無鋒,卻能削鐵如泥。


    而蕭楚玉卻在心裏暗暗稱奇。清風到底是一個什麽樣的人,他在離開中原的這六年裏發生了什麽樣的奇遇,怎樣獲得這樣的神兵利器呢。


    有這樣的刀兵在手,如有天助。蕭楚玉本來還懷疑烙月的真實身份,害怕烙月並非‘陰雪諾’要等的人,所以一直拖到現在也沒有把陰雪諾的下落告訴烙月。


    可是現在看著烙月,他真覺得烙月是一個即將擔當大任的人,或者說他天生要走一條和別人不一樣的的路。在蕭楚玉眼中、心裏,烙月就應該是這樣的人,否者陰雪諾就算是等到了烙月,那也是白等一場,改變不了任何現狀。


    那還不如不見呢,免得引起另一場屠殺。若烙月是個平凡的人,那蕭楚玉寧願將秘密壓在心裏,帶到墳墓去。


    可是現在看著烙月的樣子,蕭楚玉有種找對人了的感覺。烙月就是他想要的人,陰雪諾想要的人。


    水晶玉女骨寒光如焰附著在寶劍周圍,甚至覆蓋了烙月的全身,烙月就像是處在一團冰色火焰之中,正在進行一場無氧燃燒,所以火焰不滅。


    寒光撒在別人身上,能夠冰透入骨;可是在烙月身上,烙月卻毫無知覺,察覺不到絲毫的異常。難道烙月練有奇功,能夠抵抗這樣的陰寒之力;或者這寶劍就如生物靈魂一般,也有自己的思想。隻會傷害別人,而不傷害烙月。


    不管是哪一種情況,這都令人窒息,令人害怕。


    烙月將寶劍拖在地上,俯身抱起溫馨。緩緩地走出了圍籠,而四大護法、月奴,還有癱坐在一旁的陳曉,都隻是眼睜睜地看著烙月的這些動作;沒有人說一句話,也沒有人上前阻止烙月。


    出了圍籠,烙月將溫馨放在陳曉身旁坐下。陳曉看了溫馨一眼,說道“妹妹沒事吧?”


    那知溫馨白了陳曉一眼,對陳曉的關懷一點也感激“不用你惦記,我現在還死不了!”


    陳曉聽了這話,心中也不是滋味,細聲說道“現在死不了,一會兒就不一定了。(.mianhuatang.info好看的小說)”聲音雖細,可還是被溫馨給聽到了。溫馨怔怔地看著陳曉,沒想到陳曉也是個不讓人落停的家夥,也是個釀醋的行家。


    可陳曉說的這話也不是假話。看情形,一戰難免。對方五人,皆是一等一的高手,而我方才三人,還有兩個癱坐在地上,實際上就隻有一人。


    烙月武功再高,可是雙拳難敵四手。更不說還帶兩個拖油瓶,兩個包袱;這一戰還沒有動手,結局便已經很明顯了。所以說不定就被陳曉給說中,一會兒便隻能是雙雙赴死了。


    烙月將陳曉、溫馨擋在身後,卻將一把寶劍橫在胸前,他已經鼓足了十二分的力量,不準備纏鬥。


    “你們誰要擋我!”烙月問道。


    麟童吃過烙月的苦,如今又看到烙月有這樣的神兵利器,哪還敢去碰這顆釘子,慌忙後退了一步,深怕輪到自己。而一字棍僧法緣曾經也敗在烙月的手上,而且還是慘敗。


    最讓一字棍僧沒麵的是上次烙月和他相鬥,烙月連自己的本事都沒露。可見他和烙月不是一個等級。此時也向後退了一步。對月奴說道“對不住了少將軍,和尚的確不是這人的對手。”


    月奴見兩人退了開去,也不驚訝,因為烙月的確不是一般的人。而這些人都是江湖上成名的人物,又怎麽舍得自己再敗一次呢,他們也沒有那麽厚的臉皮去糾纏烙月。


    現在真武身邊就剩下兩個人,一個是西域狂劍蕭楚玉,一個是黑蝮蛇鞭烏梢蛇。烏梢蛇鞭法精煉,蕭楚玉劍法鬼魅,都不是省油的燈,烙月想要輕易逃出去,的確沒有什麽好法子。


    烏梢蛇武功烙月還能對付,可是蕭楚玉烙月就有點拿不準了,再加上月奴這小家夥,烙月更沒有辦法贏了。


    “你們誰要擋我!”烙月又把剛才的話重複了一遍,此時他已經鼓足了勁,準備大戰一場。不管生死,他都要將溫馨和陳曉救出去。這兩個女子為他受過的苦實在是太多了,烙月不能容忍他們再為烙月流一滴血,流一滴淚。


    烙月話剛一說完,隻見烏梢蛇握鞭不甩,卻以真身朝烙月奔來。地牢太狹窄,長鞭根本就施展不開。而烙月卻不一樣,烙月長劍雖然長,卻長不過鞭子。


    那知烏梢蛇剛一奔到烙月身邊,手中的長鞭立馬就好像活了一樣,變成一條長蛇朝烙月頸脖要來。烙月慌忙將劍抬起來去擋鞭子。那鞭子隻是和寶劍一接觸,立即自己斷裂,連聲音也聽不到。


    烏梢蛇見自己鞭子被切斷,也不驚訝氣餒。隻見她往烙月身上一竄,身子好似也變成了一條鞭子,等烙月反應過來,便已被捆得牢牢的了。


    好快的動作,看來鍾武琳和真武還遠遠沒得到烏梢蛇的真傳,這才是烏梢蛇真正的武功吧?


    烏梢蛇見困住了烙月,方才站到一旁。看了月奴一眼,意思是“清風也不過如此,看看看看,我已經把他捆住了!”


    可就在烏梢蛇還停留在抓住烙月的喜悅中的時候,隻見烙月身上的長鞭斷成幾章散落到地上。


    原來烙月已在剛才將長鞭切斷,隻是兩人的動作都太快了。就連皮鞭也沒有反應過來,所以看上去好像是已經捆住了烙月,而其實就在剛才烙月便已經切斷了長鞭。


    烏梢蛇快,烙月比她還快。


    蕭楚玉看烏梢蛇敗下陣來,抖了抖身上的寶劍,緩緩走到了烙月麵前,說道“你劍法來自正義門,劍法三宗之一;西域狂劍也是劍法三宗之一;今天就讓飛羽劍法和西域狂劍分出一個輸贏!”


    好狡猾的東西,他明知道烙月對飛羽劍法了解不夠深,而西域狂劍是他自己所練,在熟練不過了。這樣的比試烙月實在是吃了大虧。可是烙月並不害怕,而是冷笑一聲,走上前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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